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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弥补天资不足,原主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灵丹妙药的供奉。http://m.kaiyiwenxue.com/bid/1295601/宁宁现在四肢还有点酸痛,跟抽了骨头似的,经过系统提醒,她在角落摸到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便发现里面整齐地码着专门的丹匣。
丹药生效的快,宁宁不一会儿就激灵了下,发现自己腰不酸腿不疼,又是一条好汉了。
菱花形的窗棂上浮着少许薄气。太吾门一年四季分明,尤其冬夏,夏日酷暑难耐,也抵不过闷热的雨水颇多。
其他人遇见雨水天气,可以用灵力在外身裹一层膜,宁宁望了望屋门前一池子的碧绿莲叶,就就地取材的搞了一片硕大肥厚的叶子遮在自己头上避雨。
她顺便还给大黄搞了一片。
虽然大黄丑拒这张莲叶,但相对于变成落汤鹤,它只能低头。
“哎呀很好看的啦,不要那么伤心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可爱的鹤。”宁宁眯眼退后了一步,大黄那张滑稽的批脸就这么直突突横在脸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小时候也经常这样被长辈拎去服装店这么评价,果然她还是活成了她讨厌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汪!!”
面对这个废柴主人的无情嘲讽,大黄怒不可遏,刚想跳起来啄她脑门时,面前就出现了一桶鱼来贿赂它。
桶里的肥鱼肉质鲜嫩,刚从湖里捞上来不久,连眼珠子都清着。
大黄和它的主人一样没志气。
等吃饱喝足后,就带着人送到了外门。
外门距离七剑峰,不,应该说是距离太吾门内的七大峰都很远,大概位于山脚处,属于旁支弟子活动的地方。
太吾门对外门弟子的态度是散养,那的修士没有师长,基本是炼气左右的弟子。
仙鹤在雾蒙蒙的缥缈烟雾中飞行,毛毛细雨斜着细风穿梭。
宁宁忽然注意到身体一沉,像是有种无形的东西朝她身上一压,她疑惑地朝四周看去,便发现大黄刚掠过一处石碑。
看不清上头的字,但估摸应是划分内外门的界限,他们越往外走,空中的灵气便会越加稀薄。
外门弟子虽无师长授业教课,但也有管理他们的部者。这些部者一般都是由峰主或者掌门有血缘关系之人来接管。比如昨天上理论课的那个关伯采,就是原主她爹走后门的亲戚。
而这些部者虽然没啥用,但享福却不落下,尤其洞府里多的是鞍前马后的奴隶。
奴隶这词比较微妙。在这的奴隶基本是没人权的罪人之后,又或像方溺那种无法修炼、卑不足道的妖魔。
方溺应该小时候就出现在这了,但书中对他身世并没有提多少。只是简单说,在遇见女主之前,他的奴隶生活过得十分惨淡。
不过知道他那真面目的宁宁,可没上当。
他像是会吃憋屈的人吗?呵呵。
O(* ̄︶ ̄*)o
细雾腾升,群山绿林被毛雨湿润,色彩更加郁葱深重,斜眼望去宛如一副山河壮丽的水墨画。
虽然说宁宁不知道方溺现在在哪给谁打工,但她可是有备而来。
等他们朝山脚屋舍越来越靠近,她胸有成竹的哼哼一笑,将携带在背上的剑匣拆下,把灵剑给放了出来。
这把剑有方溺遗留下的灵力,只要在固定的距离内,就能感应到他的方位!
内门弟子遇见风吹雨打,也会照常修炼,相比之下外门弟子就懒散了多得多,今天不过下了点细雨,大街小巷上就看不见一点人的影子。活像是一座荒废许久的鬼城。
怕被当避雷针,宁宁整理了下脑袋上的荷花叶,就用手掌横握着灵剑。
外门从形状、坐标上看更像是太吾山脚的一座城池,分东南西北四个出入口,而部者就刚好也有四个。离宁宁最近的部者洞府是东面,她抬眼确定了一下方位后,就指挥大黄往那儿飞去。
等到了东边洞府的上半空,佩剑并没任何反应。
“那应该就不是了……”她指了个方向,就又让大黄往其他方向去。
每当停留一处洞府时,宁宁都会等上一会儿。东边的和南边的都试过了,马上就要去下一座西府时,灵剑却在此时在开始争鸣躁动起来!
它通体瞬间燃起似是青光的红火焰。随即,宁宁一惊,发觉剑宇两端像有人在拉扯抗衡,,不安地摇摆,这力劲强大到和以往都不一样。
宁宁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能死死抓着剑柄,等找到一个灵剑反应最激烈的角度后,高声喊道:“大黄停!就在这个地方,你往下面飞点!”
“汪汪~”
地上,刚上完茅厕的南门部者手负于身后,正抬着他那胖墩墩的小身材,哼着小曲想往房间里走。只不过路才走到一半,他就发觉有陌生的气息闯入自己的地盘。
这是前所未有的,难不成有贼人入府?!
他瞬间吹胡子瞪眼朝上方望去,就正好看见宁宁把控灵剑的狼狈模样。
他可不认识宁宁,只当那是什么宵小在胡闹,中气十足怒喝道:“你这狗东西在干嘛?!”
没等他扭动庞大的身躯从储物袋中摸索出他那剑宇,天上那狗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人,呢?
部者揉揉豆豆小眼睛。
大黄离方溺越近,这剑就跟看见电脑的野马,宁宁拉也拉不动,勉强稳住了嘛,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从下方传来,直接把她吓了一跳,两手一松。反应过来时,一人、一鸟、一剑正径直朝下面坠去。
宁宁懵逼如鸡,瞳孔地震。
我擦,这、这、这什么情况!这可不是在跳伞啊哥!!!
风声在耳边呼啸扑腾,失重感充盈在四肢中,她心绪复杂,生怕自己将成为世上第一位高空坠亡的穿越者。
她后悔了,后悔没早点写遗言,只见噗通一声——
“咕噜噜~”
水面溅起水花,激起圈圈涟漪,刚平息没多久,就又冒出了几个咕嘟的泡泡。
宁宁猛地一抬头,身体踉跄的从水池子里站起,重获新生的感觉让她大口贪婪地呼吸起这新鲜空气。
“呼,活、活过来了……”她用手捂着脸,等抹开脸上残余的水滴后,就忽然感觉背后一凉。
这么肥事,这大夏天的怎么会有点冷……而且这水池温度怎么是温的啊?
宁宁撩开挡一脸的碎发,眨眼间,细碎的水珠沿着睫毛的幅度,擦过秀挺的鼻尖高高坠下。周遭雾气缭绕,私密性极强,看样子是私人的露天汤池。
那方溺在这附近吗?
不对不对,宁宁还是打算先去找自家的大黄和老婆剑的下落,就一边撩着袖子去擦脸,一边朝周围逡巡而去,直到她在身后的屋檐上听见了大黄的汪汪叫。没等量眼泪汪汪喊她一声,余光中看见身后半米处站有一人。
是方溺。
滴答滴答。
……不愧是玛丽苏,从天而降这么古早味的‘巧合’也能被她撞上。主要她从那么高,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还不会疼。
汤池间似乎只能听见温水顺着衣袖坠落下的声响,宁宁一动也不敢动,她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可方溺全身上下黑乎乎,将自己严丝合缝裹得紧紧的也不像是来泡澡。
宁宁咽了咽口水,尬笑两声:“哈哈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刚还想着要怎么找你来着。”
腾腾升起的雾气似乎柔和了方溺带有傲气和锐利的五官棱角。
方才在消化邪祟赋予的灵力,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宁宁导致中断,此时此刻那股强大的灵力便在他体中更加肆意妄为的横冲直撞。这让人十分不好受,脸色阴沉的似要滴水。
月圆之夜后的第一天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在水底,方溺不动声色的从束袖中抽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如若宁宁做出一点有威胁到他生命的事,斩草除根的行动力,还是有的。
见他跟盯送上门的猎物似的盯着自己,宁宁有点无所适从。
兄弟,你好歹回句话吧……你不说话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害怕啊!
反正自言自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宁宁见自己再不说话他们两个就得站到个天荒地老,便心虚地指了指挂在屋檐上,还掉了一颗脑袋下来的大黄,说:“咳……对不起,我刚刚路过想来找你的时候,就不小心掉了下来,我应该没打扰到你什么事吧?”
少女和以往更加不同,她两肩前垂着两束乌黑的发辫,湿漉漉的眼眸如易受惊的小鹿般望向自己。
就好像能从她那双透亮黝黑的眼眸中看见自己所倒映的身影。
方溺强忍下心口的邪气,指尖按在刀柄上几乎发红,冒出的冷汗和池水混合在一起。脸上漫出个淡淡的笑:“修小姐孤家寡人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宁一下就注意到对方似乎和以往有点不一样了,这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她一时语塞,回神时便道:“之前你想杀……不是,之前我不是说喜欢你,想让你爱上我吗?”
没脸没皮,说这些话时倒也不感觉羞耻。
“嗯。”方溺一滞,敛住嘴角不知其意的笑,眸底如深不见底的旋涡般微妙,他轻轻点了下头:“所以你是送钱过来了?”
能交流,还没疯。
宁宁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顺坡就驴地点了下头:“聪明!毕竟我说到做到,这不就亲自过来给你送钱吗。”笑话,如果做不到的话,以后我就得被你拿去喂狗了。
方溺却想着那句让自己爱上她的话,眸光越发幽暗:“……可当初之约不是中旬?”他语气漫不经心。
宁宁觉得有点冷,摸了下手臂,脸上觉得无所谓地扬起个笑:“反正都是金钱交易啦没什么区别,况且让你提前拿到钱,然后说爱我,不皆大欢喜,蛮好的吗?”
说着她还眨了眨自己那双潋滟的双眸,犹如在说:我真诚吧。
方溺僵了下,整天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还真是没什么脑子。他当初不过随意说说罢,若她真拿出一亿零一万颗灵石,他倒也可以考虑下不把那根胡说八道的舌头给拔了。
方溺冷笑:“行。”
宁宁:“嗯……”
其实她的原计划是在方溺身为奴隶受人冷眼和欺负时,自己再出现英雄救美的,然后再把世人都喜欢的钱钱拿出来,安慰他,找好感。
当然,她知道方溺睚眦必报,不需要她的帮忙,但是做做样子在面前刷刷存在感和好感度还是要有,就是可惜现在时间不对啊。
“那我现在给你吗?”宁宁低头用爪子摸自己腰间的玉带,但她摸着摸着脸色变化的就开始奇怪,她惊疑了声,猛地抬起头看向一脸不怀好意的方溺,顿时毛骨悚然。
她储物袋不见了。
方溺不会以为自己在逗他玩吧?……应该不会,对方未来是魔君,恋爱脑,又不是没脑子。
宁宁实话实说,声音有点小:“我那个储物袋好像在掉下来的过程中不见了。”她歪着身,用手摸了摸温度宜人的汤池水:“可能在水里面,要不然你先等下,我找找看?——”
此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宁宁就听见了在天上把她吓了一跳的那个声音。
“给我往里面搜,看看那个贼人是不是掉到这里面了!”部者脸上横肉一片,揣着肚子上快要勒死自己的玉带,大手一挥,就让洞府中的奴隶在这附近开始巡查。
想他南城部者在这为非作歹了数十年,还是头次见有人嚣张到跑到他的洞府,他越想越气。
可当这些奴隶将这附近屋宅的门一扇扇推开,里面却丝毫没任何生气,别说人影就连一根头发也没有。
部者怒不可遏,他发怒地踹了一脚前面奴隶的屁股,怒道:“没用的东西!……快去叫人把洞府门给关了,可别让他跑了!”
“是……是。”那受气的奴隶也不敢顶嘴,只能畏畏缩缩的听他话行事。
过了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的宁宁终于猛地抬起头,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鼻腔,让她头晕眼花。
刚刚在门被推开的前一刻,方溺迅速察觉到,就二话不说的把自己脑袋给按在水里,至于他人的话……
“方溺?”宁宁茫然地转身四顾,发现方溺不见了,可她却依旧感觉到了对方冷冽的气息啊。然后等她转回身时,就又注意到突然现身的少年。
“!!!”
方溺不过收敛了气息,将自己的身影遮去罢了,见她被自己吓到,似乎有点引以为傲的笑了起来。
宁宁:“……”
坏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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