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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绮文的神色却很平静:“你可以不信。http://www.erpingge.com/articles/2060208/”
    但越是这样,冯伊伊的心里就越是七上八下的。
    这小贱人不像是在说谎,万一应星晖真的是聂大师的弟子,今天自己这么做可就是得罪了聂大师。
    虽说她是舞蹈专业的,聂大师所擅长的领域和她的专业不同,但像他那样的级别,认识的人物也都不一般。
    难免就会碰上一个能够限制她发展的大佬。
    为了一个应星晖而得罪这样一名国乐大师,太不值了。
    冯伊伊是豪门出身的,就算再蠢,也懂得权衡利弊。
    她脸色阴沉地看了艾绮文身后的男生一眼:“算你走运。”
    看着冯伊伊和她的跟班们出了班级们,艾绮文才转身。
    看着应星晖慢吞吞地弯腰捡起自己的笔,她皱了皱眉。
    “你就不会反抗吗?”
    为什么要任凭冯伊伊欺负自己?
    应星晖吹了吹笔杆上的灰,沉默地继续写着自己的英语作文。
    艾绮文抿了抿唇:“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吗?”
    男孩顿了顿:“谢谢。”
    女孩平静的眼中有一抹恼意一闪而过,随即又变得面无表情:“不客气。”
    她抬脚就走。
    感受到女孩离开,低着头的应星晖抿了抿唇,他愣愣地看着纸上只有一半的字母。
    笔断水了。
    **
    世皇的经理办公室里。
    陈儒和殷含英两人眼睛底下一片乌青。
    他们一个晚上没睡,都在想办法联系《极限快乐》的导演钟安。
    可惜,一夜无果。
    “不知道这家伙又跑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陈儒无奈地扶额。
    钟安节目做得变态,兴趣爱好也很独特。
    经常失踪,一失踪少则大半个月,多则甚至半年,就连他身边的助理都找不见人影。
    每次想到这儿,殷含英竟隐隐觉得欣慰。
    还好左初临走的时候会提前跟她报备一下,不像钟安这样说玩失踪就玩失踪。
    “我觉得钟安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殷含英皱着眉。
    对方的性子虽然古怪了些,但信誉却是很好的。
    再说了,如果钟安不想让左初上《极限快乐》,大可以他们一开始说的时候就拒绝,何必先答应又爽约耍他们玩呢?
    “你说,会不会事天成娱乐他们搞得鬼?”陈儒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
    “天成还没有那个本事让钟安改变主意。”
    “现在这样,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钟安故意想耍我们,或者说,故意给我们设了个套儿。”陈儒沉声说。
    殷含英揉了揉眉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一夜没看微博,却也能想象得到现在微博上的人会怎么骂左初。
    “还是先跟左初打声招呼吧。”女人深吸一口气,头疼道。
    按照女孩的性子,自己不提醒,她都不带看微博的。
    和殷含英想的没错,左初的确没看微博。
    她正在纪慕的家,抓猫。
    “下来。”
    某位将军面无表情地对某只猫咪下达命令。
    团子不知怎么的,居然爬到了吊灯上。
    它晃悠着尾巴,好似在对底下的女孩发出嘲讽。
    左初眯了眯眼睛,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得反光的腕。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动手了。
    ——(以下为重复内容)
    陈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沉默不语。
    殷含英一杯一杯地倒着红酒,脸颊之上两团酡红。
    女人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陈儒,她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你……你别光看着我,一起喝啊。”
    说着,还把高脚杯往陈儒的脸上怼。
    男人无奈地接过来,抿了一口。
    见状,殷含英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娇憨的笑。
    “嘿嘿,真……真听话,比那个,关,关晟听话多了。”
    闻言,陈儒的眸光一黯:“都这么久了,你还是忘不了他么?”
    他一手抚上女人的脸,温热的,很软。
    陈儒从没见过殷含英这个样子,在他的记忆里,女人一直是强大的,独立的,好像什么事情都能摆平。
    她可以因为关晟的一次试镜机会,被剧组的人灌酒灌到胃出血进医院,也可以在手术后的第二天依然坚持着去谈合作。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为她深深地着迷。
    但现在,当女人卸下所有的伪装,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陈儒却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心疼。
    “你可以依靠我,可以不用那么累。”他的语气温柔。
    和平常的笑面虎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温柔。
    殷含英抓住陈儒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
    他凑近了听。
    “我要工作,还要买房,我要好多好多……”
    “给你,都给你。”
    温柔给你,爱给你,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只要是你。
    **
    纪慕这两天过得很焦虑。
    他不喜欢医院,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不喜欢吃药。
    所以,他才那么膈应纪凌。
    但现在,很不幸的是,每天盯着他吃药的人除了纪凌以外,又多了两位。
    “乖,吃药。”
    左初面无表情地哄他,顺带将白色的药片塞进男人的手里。
    纪慕拧着眉。
    “等会吃。”
    “别耍花招,我还不知道你。”一旁的韩周“哼哼”一声,“说是等会吃,一会一会的就不吃了。”
    纪慕剜了他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
    你很闲?
    韩周躲到左初的身后,可怜兮兮道:“小初儿,他凶我。”
    纪慕被气笑了。
    左初拍开了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咸猪手。
    “慕慕乖,要乖乖吃药,病才能好。”女孩看着他一脸认真道。
    听着这个称呼,韩周“噗嗤”笑出了声,收到纪慕刀子一样的目光,他又赶紧憋住。
    纪慕嘴角微抽,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左初抽了什么风。
    突然要给他起昵称。
    关键是,起昵称就算了,偏偏还起了这么个娘了吧唧的昵称。
    听着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你别笑。”左初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韩周道。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起的昵称有什么问题。
    男人点头如捣蒜。
    可纪慕去看见了他在颤抖的脸部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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