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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男子依然埋着头,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是你要我说的,我要是说错了,别怪我!”见男子没任何反应,我只得壮起胆子,缓缓问到:“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呢?”
男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他先是一愣,而后,沉默的望着我,看了好半响,最后像是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自尊心般,突然吼道:“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双眼含赤,额头青筋暴起。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只不过是关心你,你用得着像仇人一样看待我吗?不说就不说,本小姐也没功夫知道,哼。”我被他突然一吼,方才的感激之情全部烟消云散,两眼眶猛然湿润,心里委屈极了,禁不住走远了,躲到一旁,暗暗抹了抹眼泪。
男子似乎感觉到出言太重,往我这边瞧了瞧,见我一直躲着擦眼泪,于是,冰冷的声音放软了下来,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发誓我一定是贱骨头,男子语气一好,我就很没骨气的凑了上去,转而又换上一副好奇的脸色,乖乖的回答道:“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只不过是无家可归,所以才赖上他的,我和他充其量也就认识一天。”
“真的?”男子的神色也松懈下来,似乎对我有了些信任。
“我发誓,若是我付美颜有半句作假,我就不得好死,任由天打雷劈……”我信誓旦旦的念叨了一长串,那傻里傻气的模样不觉把男子逗乐了。
“好了,我告诉你也无妨,倘若有一天我发现了你有任何隐瞒,定杀了你。”男子收起才露了一点点的笑脸,警告性的望着我。
“行,要是你发现我是骗子,杀了我,我绝对没有怨言。”我有下了一个保证。
“我和他本是兄弟,他是我唯一的兄长,可是,因为一个女人,因为财产,我们反目成仇。”
女人?“是那名叫慧芝的姑娘。”我忍不住插嘴道。
“是的,她和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尽管如此,她却和我大哥一直很亲近,从小就喜欢粘着大哥,但是很可惜的是,我爹和她爹在我们还未出生时,曾经有个约定:把她指给了我。为此,大哥曾多次向爹娘表心迹,却被当作丢人的事情,一直得不到爹娘的理解和同意。后来,大哥深知我对慧芝有情,为了成全我们,也为了让慧芝死心,大哥选择离乡背井,以闯江湖为明,远走他乡。我还记得他临走时,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对待慧芝,可是,老天似乎是与我作对,在我和慧芝成亲后,二娘得知了慧芝与大哥的私情,她想方设法,千方百计使了一出色诱计……有一日,当我回房时,惊见慧芝和一名陌生男子躺在床上,一怒之下,我当着慧芝的面,杀了那名男子,这时,二娘不知怎么,带着爹娘还有一群家奴都冲了进来,众人一见这等情形,纷纷指责慧芝,说她不守妇道……这样过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二娘借说账房丢失了大笔银子,硬声说是慧芝给了娘家,而恰恰这时,慧芝娘家做生意失败,家道没落不堪,于是,我听信了二娘的诬言,责备了慧芝几句,怎奈……”男子一脸悲戚,面色十分悲痛,抖动着双唇:“怎奈她竟如此想不开,自缢身亡。”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怎么你和他会反目成仇,他又怎么会把你关在这里呢?”听着男子的故事,忍不住让我想到了寒楚,小蝶,还有轩王,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天底下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哀怨的目光毫无焦距的望向远方,回忆已经将他的气力耗尽,青春怠光。而后,徐徐转移到我脸上,继续说道:“后来爹爹过世,二娘吵着要分家产,把大哥也牵涉了进来,大哥因为慧芝一直都怨我,怪我没有履行诺言,好好照顾她。回来后,也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是直到爹死后,为了财产,我们全闹翻了,大哥受二娘蛊惑,把家里的钱都让二娘给卷走了。我娘一气之下自寻短见。于是,我心有不甘,就去找大哥理论,起先争执不休,最后,说到慧芝,大哥情绪激动,就打起来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打不过,所以被关在这里?”我不觉出声打断了男子的思考。
“你认为呢?”男子正眼看向我,莞尔一笑。
“我和大哥出自一个师傅,只是,我天性聪颖,接受事物的能力特别强,所以总是比大哥悟性高。信不信,我是故意让他打败的。”这句话说起来轻轻松松,但是我却看得出来,男子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透露出我的关心和不平。
“不知道,也许是为了大哥,也许,也许是因为慧芝,哈哈哈……”紧接着又是无边无际的笑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傻,还是在笑大哥的痴!
唉……又是一段难解的孽缘,世间情情爱爱,叫多少痴情儿女,为之伤心!
忍不住让我想起一首唐伯虎的诗: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我走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这句话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夜色蒙蒙,长长的山洞里,一团熊熊之火照亮了整个大洞,也把两道孤独的影子拉得老长。
“780、790……”我一大早,跑到洞外,望着初升的朝阳,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歪着脑袋,掐指头算着穿越回去的日子。
“你在算什么?”男子总算换了件黑色的衣服,神采奕奕的站在了我身旁。
“算算离三年还有多久。”坦白的回答,我不想骗他,也用不着。
“三年?什么意思?”这回是黑衣的男子耐着性子在我边上坐了下来,经过两日磨合,说话已经不再那么冷漠了。
“三年后我就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去了。”我依然望着天,那里有我最原始的呼唤。
“你自己的世界?”他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仿佛在和一个外国人说话。
“恩,我不指望你能听懂,实在疑惑,就当我没说得了,反正我也解释不清。”我挥了挥手,又一个人走回洞里。
又是两条烤鱼,整齐的架在我衣服旁,四只黑黑的鱼眼睛,似乎在宣告是我的领属物一般。天天是鱼,餐餐是鱼,虽说鱼补脑子,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啊!我可不指着一穿越回去就能成个科学家。别弄成个鱼眼睛就不错了。
这生活过得,那是个无聊。我朝四周看了看,除了石头就是野草,得了,还是去找个有生物聊天吧。
“喂,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弄了老半天,竟然才发觉连他名字都不知晓。
“李白。”男人顺口说了句。
虾米?李白?语文书里那大名鼎鼎的大诗人?!想到这里,我睐了身旁人一眼,左看右看,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也不像是个文人啊!
“那个,你没事是不是爱写写诗,作作画什么的?”嘿嘿,要是被我遇上个大诗人,这辈子来古代,也算赚了。
“没工夫。”李白回过头,烦躁的瞪了我一眼。
“当我没说。”早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呆上三年,估计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那个,你平常有什么打发时光的事情可干么?”
“没有。”
“那,这里是不是还有没有人进来过?”
“没有。”
“你家里除了大哥,没有亲人了哦?”
“恩。”
“那我们能不能出去呢?”
“不能。”
对话结束。
二狗客栈某一客房内:。
“皇上,您确定颜儿曾经逗留在这客栈吗?”付若黎看着眼前一直沉默不语之人,万分焦急道。
“付大哥,您别慌,先坐下来喝杯茶吧。咱们那么些时候也等过来了,还在乎当下这一时半刻的吗?我相信没有十足的把握,皇上是不会随便下定论的。”
“好吧。”付若黎看了刘千丽一眼,颇不情愿的坐了下来,双眼却仍然牢牢的盯着孟子寒。
“你们要改口了,别再称呼我皇上,让人听见就糟了。这样吧,咱们就化装成三兄妹吧。若离年长,就当大哥。我是二哥,刘姑娘就是小妹了。”
“恩,皇上。”刘千丽一见孟子寒责备的眼神,立刻机警地改口道:“是,二哥。”
“既然这样,咱们走吧。”孟子寒立起身子,浅蓝色的长衣把修长的身子衬得分外高挑。
“走?去哪儿?”付若黎这会儿赖在凳子上,死不起来,一脸困惑不解。
“大哥,你怎么会没想到呢,闷在屋子里找人肯定是于事无补的,关键得出去多打听啊。”刘千丽巧笑倩兮的站在窗台旁,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射了下来,把整张脸都照亮了,显得分外和煦温柔。
“哈哈哈……还是小妹伶俐啊。”孟子寒一面大笑着,一面走出了门。
于是,三人一路有说有笑,慢慢下楼。正在这时,突然,楼上一抹黑色的人影吸引住了付若黎的目光。
“大哥,你怎么还在磨蹭呢?”刘千丽站在一楼,笑着朝站在楼梯最上方的付若黎招了招手。
经刘千丽一说,走在最前头的孟子寒顿时也回过头来,付若黎怔怔的站在第三个楼梯上,若有所思的望着二楼一道房门。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察觉到付若黎的异样,孟子寒急忙两步作一步,重新上了二楼追问道。
付若黎皱起帅气的眉头,立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一对上孟子寒那双深如潭水的鹰目,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什么?他在哪儿?”孟子寒闻言,全身的细胞都活动起来,忍不住惊喜的拽着付若黎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二狗客栈另外一个客房内:。
“有没有什么消息?”一张艳丽的脸故作焦急地望向角落里的男子。
“没有。”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这都几天了,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呢?”故作平静的声音,再怎么掩饰,也盖不住那一份雀跃之情。
男子徐徐走近来妖艳女子,抿紧的薄唇就像冰冷的面具一样,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不正是你日日夜夜盼着的吗?”
海棠无言,美丽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幽幽低诉:“我,我承认,我的确是不想让你找到她。可是,可是你会听我的吗?墨,你变了,你又变了。自从芯雨走后,你就变得一蹶不振,一门心思只想着救她。可是现在呢?你又在想什么?你到底怎么了?纵使我日陪在你的身边,看你心烦,看你消瘦,看你悲伤。可是,我却仍然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海棠,我跟你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有着浓浓的自责和愧疚。
“任何人?你的任何人包括付美颜吗?呵呵……恐怕你的任何人只有我吧。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要这样对我,对自己?!”嘶声裂肺般的哭声,让人我见犹怜。
“你为何要自欺欺人呢?明知没有结果,还要苦苦相求。”冷墨转过身子,直直的望进海棠心里,眼底盛满了疼惜之情。
“我要你告诉我,你对付美颜到底有没有动心?”海棠突然扑进冷墨的怀中,昂起头来问道。
冷墨听罢,环着海棠的手猛然一僵,怔怔的立着,一直不说话。
“你说啊,你说啊,你大声的告诉我,你没有,你从来也没有对她动过心。墨,我的心也很小,我能容得下芯雨,可是,却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我知道你心痛,我懂你的爱。我愿意一辈子守在你身边,无怨无悔。”海棠梨花带泪的脸庞,大颗大颗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着,落在地上,化作一缕无私的痴情。
“我,你不要逼我。”冷墨突然一把推开海棠,把头扭向另一边。企图掩饰脸上万分痛苦的表情。
“逼你?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呢,你一次一次的叫我心痛,难道这是在惩罚我吗?!烈,我求你,你放弃吧,不要再找了,就算你找到了她,她也不会跟你走,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她是皇后,是皇后啊!怎么可能屈身跟你生活在一起呢?”海棠追至冷墨身边,紧拉着他的衣服,苦苦哀求。
“不,我一定要找到她。”坚决用力的言语,像起誓一般。一双漆黑刀眼眸注视着前方,坚定无比。
“好,你去找她,我让你去找。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你?!只有我,呵,天底下最傻的女人才会为你肝肠寸断。”海棠歇斯底里,开始像发了疯似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的锤脑袋,朝着冷墨的背影大叫不止。
“原来你在这儿!”门突然被踢开,孟子寒一张怒气腾腾的脸登时出现在冷墨和海棠面前。
“冷大哥。”刘千丽惊诧的望着黑暗中那名无声的男子,迟疑着唤道。
付若黎哪容得问这么多,三步作两步,走到冷墨身前,对妹妹的思念这时化作了对眼前男人深深的仇恨,暴怒的问道:“你把我家颜儿藏哪儿去了?快说!”
冷墨不理会他,两眼只管死死的盯着孟子寒,黑如墨的眼眸冷冷的,像是在看待一个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人。
孟子寒也同样冷冷的打量着眼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刚才他与海棠的对话,全听在耳中。芯雨?他认识芯雨。确切的说,他对芯雨有情。那颜儿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心下一连串的疑问让孟子寒对这个男人全无好感,心中只有浓浓的困惑和不满。
“冷大哥,颜儿是不是在你那儿?”刘千丽见两个男人对立着,都不吭声,忍不住心急如焚的走到冷墨身边,询问道。
冷墨仍然不语,视线始终滞留在孟子寒脸上,似乎在寻找些什么东西,又或是内心千百种感觉汇聚在一起,百感交集。
付若黎站在一边,见两人只顾互相瞪着,心里有些干着急,于是拔出随身的佩剑,直直的朝冷墨攻去,白光一现,却又突然跌落在地上。冷墨轻巧的一躲,避开了付若黎的攻击。
付若黎本想试探性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哪知冷墨倒真反击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抓起自己的剑,直逼冷墨。招招冷酷,处处不留情,一剑一划,分明要置人于死地……
“付美颜不在我们这儿。”一直沉默的海棠突然出声说道,目光倒显得十分真诚。
付若黎身子一僵,手中的剑嘎然掉了下来,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冷墨未料到海棠开口,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便飞身跳出窗外。
“海棠姑娘,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们颜儿的下落。看得出来,你对他一往情深,如果我们找到了颜儿,这对你,对我们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吗?”孟子寒一本正经的叙述着事情的利弊,诚恳的态度让人动容。
海棠听罢,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付美颜的确前段时间跟着我们,只是,有一日,我与烈出去处理点事情,一回客栈就发现她人不见了,后来,烈一直在寻找,但是仍然没有丝毫线索。”
“这么说,颜儿好几日前就无故失踪了,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孟子寒若有所思,沉吟了好一会儿,说道。
“是的。”海棠点了点头,目光恢复宁静,看了一眼窗户,说道:“我也该走了,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付美颜。”说完,便欲跳下窗去,这时,孟子寒急忙上前一拉,嘱咐道:“如果有什么消息,麻烦你能告诉我们,我就住在隔壁那间客房。”两眼炯炯有神,诚挚的光芒能感染任何一个人。
海棠想来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跳出窗外……
“你怎么放她走了?”付若黎心有不甘,禁不住没好气的埋怨道。
“留她也没用,我相信她的话。你放心,没多久我们就会得知颜儿的下落。”孟子寒双眼直视海棠消失的方向,一抹自信的笑容绽放在唇边。
付若黎听罢,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没劲的坐了下来。
“好了,若离,你带刘姑娘四处转转吧,现在也是时候了,我该回宫去了。”孟子寒边说边走出门外,快要出门时,回过头来,不忘再补上一句:“我晚上会再来。”
刘千丽,付若黎呆呆地望着孟子寒逐渐消失在门外,面面相觑,最后,各回各的房内。
乾坤殿内。
“皇上,奴才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小末子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根宫柱旁,一见来人,急忙讨好的走下来迎接道。
“是吗?”孟子寒心情大好,说话声音都带着些许喜悦。
“那是当然了,奴才日日夜夜都在盼着您,想着您呢。”小末子见主子心情不错,自个儿也快活起来,说话音量都跟着变大了。
“你就尽管拍吧,拍马屁吧!”孟子寒含笑的眸子瞪了小末子一眼,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慵懒的翻着奏折,悠闲的模样好似在品咖啡。
“启禀皇上,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小末子弓起身子,低着脑袋,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果真是个奴才相。
“有什么事就说,朕可没耐心在这儿跟你兜圈子。”孟子寒眼睛始终不离奏折,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有点儿不耐烦。
“是,启禀皇上,贞妃来过好几次了,奴才都快挡不住了。”小末子一板一眼的报告道,两眼偷偷的观察着主子的反应。
“她来做什么?”孟子寒目光不觉离开了手中的奏折,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内心琢磨着那女人又来捣什么乱。
“林侍卫求见。”门外突然通报道。
“让他进来,小末子你到门外去守着,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进来。”孟子寒略微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小末子见主子脸色凝重,知道是重要的事情,自觉的向门外退去。
“参见皇上。”一位刚毅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
“快,快起来,怎么样?有什么消息没?”孟子寒欣喜若狂的奔了下来。
“回皇上,奴才跟踪到一半,就没了足迹,只猜测皇后娘娘应该没事,因为地上并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林侍卫如实禀告道。
“哦。”孟子寒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双眼顿时失去了神采。
“贞妃娘娘求见。”门外,太监们尖锐的声音传来。
“狗奴才,谁让你胆子这么大了?竟然不让本宫进去!”贞妃尖细的声音夹杂着走狗们的帮腔,噪音越来越大。
“奴才不敢,奴才只知道皇上吩咐奴才任何人也不准进去,奴才只是照吩咐做事,希望娘娘不要难为奴才。”小末子卑躬屈膝的解释道。
“你算什么东西?!如此放肆,别以为有皇上给你撑腰你就了不得,耍威风都耍到本宫头上了。”贞妃横眉竖眼的教训着小末子,那神情,手势熟练的跟个教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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