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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诧异地听着这一切:“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朕立刻和你去趟敬天府,看看这些奴才怎么说!”
楚梦语迟疑地看着慕容寒:“皇上,太后娘娘不让臣妾出宫的,要不我们先去禀报太后娘娘?”
慕容寒摇摇头:“你去禀告母后,那还想出宫?没事!朕特批你出宫,有什么事情,朕替你扛着。&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楚梦语见皇上这么说,只好答应:“皇上,这可是你说的,太后娘娘要是怪罪,您可得顶着。”
“放心吧!不就是出去一趟嘛,要是时间不长,瞒过去也就算了。”慕容寒轻描淡写地说道。
杨淑妃也鼓励道:“就是,母后也真是的,干嘛不让人出宫,憋在这皇宫里迟早会憋出毛病来的。”
慕容寒故意一板脸:“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想往外跑,是不是厌倦朕了?”
杨淑妃呵呵一笑:“臣妾哪敢呀!臣妾也就是这么一说,要是皇上天天来我的玉柔宫,臣妾连这房间的门都不出都可以!”
“油腔滑调!”慕容寒说完朝楚梦语一招手,“走!朕带你去趟敬天府!”
此时的敬天府热闹得很,何兰兰和她的那些伙计跪在大堂之上,师爷胡殷之装模作样地一拍惊堂木:“你们谁是酒店的掌柜?”
何兰兰怯生生地回答:“草民就是。”
胡殷之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存:“公子,您看……”
“接着审啊!看我干什么?”李存没好气地说道,其实李存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只要楚梦语这妮子的店铺关闭,老子就高兴,跟我作对,没你好果子吃!
胡殷之点点头,然后再拍惊堂木:“嘟!大胆刁民,开店就好好做生意,为何杀人?”
何兰兰哪里见过这阵势,哆哆嗦嗦地道:“老爷,草民没有杀人啊!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那具尸体怎么会跑到你的店门口,难道尸体会走路啊!”胡殷之说着看了看李存,李存暗暗挑起大拇指,心里说,嗯!忽悠得好!
何兰兰想了想:“老爷,人不是草民杀的,肯定是那人快病死了,刚好倒毙在店门口,真的和我们没关系,真的没有!”
胡殷之一拍惊堂木:“你还狡辩,看来不动刑了是不会招的,来啊!先打她五十大板!”
随着胡殷之一声令下,两个衙役立刻就把何兰兰按倒在地,铺天盖地的板子直接落在何兰兰稚嫩的pp上。何兰兰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尖声叫着:“哎呀!不要啊!大人!民女冤枉啊!”
胡殷之哪里会管她死活,他只是巴结地看着李存,看看李存是什么反应。那李存翘着二郎腿,抽着旱烟袋,满意地点点头:“胡师爷审案果然有一套,回头我告诉我爹,立刻任命你为敬天府尹。”
胡殷之高兴的几乎要给李存下跪:“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人要是能坐上这个位置,小人一定不会忘记公子的大恩大德!”
李存吐着烟雾:“跟着本公子好好干,没你的亏吃!”
“是,是,小人一定唯公子马首是瞻。”胡殷之谄媚地笑着,一副标准的小人嘴脸。
随何兰兰一起被抓的那些伙计看到掌柜的被打,都心疼的要命,虽然说何兰兰是个掌柜的,可是她的年纪并不大,在大家心目中还是个小妹妹。现在见她受苦,纷纷出来求情:“大人,不要再打了,要打就打草民吧!”
胡殷之冷笑一声:“你们都别急,打完这丫头,接下去就打你们,你们给我听清楚了,要是你们不招,本官就一个个地打,直到你们招了为止。”
那些伙计顿时傻眼了,这可是命案啊!要是招了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要是不招,这糊涂老爷就没完没了地用刑,这哪里是审案,这是严刑逼供啊!
“大人啊!我们真的没有杀人,谁那么傻,杀了人还把尸体放在自家门口,求大人开恩,放过我们吧!”伙计们现在除了哀求,别无他法。
胡殷之一句也听不进去,他何尝不知这些人是冤枉的,只是李公子交代过了,此案就得这么审。
何兰兰的板子还在继续,她疼得几乎晕了过去:“大人,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哎啊……”
一个伙计实在看不下去了,趴在何兰兰身上替她挨板子。胡殷之一看,勃然大怒:“大胆,竟敢阻碍本大人审案,把此人拖到一旁,也给我打!”
又过来两个衙役就把那伙计拖开了,就在这时,一个翩翩公子和一个美艳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堂之上。那公子一摇手里的折扇:“这位大人,你这样审案就不怕触犯大乾律法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乾德皇帝慕容寒和楚梦语。胡殷之没见过皇帝,他还只当是当地的普通秀才。
“嘟!本官审案,哪里轮得到你多嘴,对了,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你赶紧给我滚开,要不然,本官连你一块打!”胡殷之威胁道。
慕容寒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李存:“朕不知道今天审案的究竟是谁,是你这位糊涂官还是这位李大少爷?”
李存这时都傻了,他没有料到皇上会亲自来敬天府衙门,他很想站起来给皇上行礼,也许是太紧张,太害怕了,他的腿脚竟然不给力,站都站不起来了。胡殷之却硬气得很,他一拍惊堂木:“嘟!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打!”
李存赶忙摆手,用颤抖的声调说道:“胡师爷,你快别打了,我们快接驾吧!”
“接驾?接什么架?”胡殷之显然没明白过味来。
李存此时也顾不得解释,用尽吃奶的力气,冲到慕容寒的面前,跪倒磕头:“臣李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胡殷之这才醒悟过来,我的那个天呀!这位是当今的万岁爷啊!胡殷之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奴,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皇上,奴才死罪,奴才该死!”
慕容寒冷笑一声:“你是该死,不过你该死的原因不是冲撞了朕,你该死的原因是你刚才审案的态度和你的所作所为!”
胡殷之吓得满头大汗:“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刚才也是按程序断案,求皇上明察!”
慕容寒冷冷地看着胡殷之:“你断案就是按照这个程序吗?我们大乾的律法就是让你这么草菅人命的吗?你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是打板子,你以为打板子好玩是不是?好!朕今天就让你过过板子瘾。来人!打他八十大板!”
几个衙役愣在那里不敢下手,毕竟胡殷之是他们的上司,他们还不习惯对上司动粗。
楚梦语大喝一声:“你们聋了,没听见皇上的话吗?你们是不是想抗旨啊?”
几个衙役这才伸手按住了胡殷之,楚梦语怒目而视:“我可告诉你们,这打板子的道道我懂,你们要是耍花招弄虚的,就以欺君论处!”
几个衙役一咧嘴,欺君啊!这谁承担得起,我看还是实打实的揍吧!执法的衙役不敢再留情,他不但不留情,反而用尽全身的力气,他是真怕这个女子说他弄虚作假,欺君,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
这个衙役一用力不要紧,胡殷之可受不了了,他可是个师爷啊!师爷平时就是做个出出主意,动动嘴皮的脑力活,体力上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力,“哎呀,咦哟,哇啊……”了一阵,竟然呜呼哀哉了。
李存吓得磕头如蒜:“皇上饶命,案子都是胡师爷审的,跟微臣无关啊!”
慕容寒知道李存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己没有十足的证据,虽然自己贵为皇上,可李存是丞相的儿子,要惩治他,必须拿出证据,决不能像胡师爷一样,打死了就像踩死只蚂蚁。
“朕知道和你没关系,不过朕想知道你今天来此作甚?”慕容寒故意问道。
李存眼珠子贼溜溜一转:“微臣,微臣虽然在刑部做个小官,可是,可是也很关心朝廷的吏治,府尹何大人现在关在刑部大牢,所以微臣就来敬天府走走,微臣就是怕胡师爷胡作非为,没想到他还真的那么做了,还好皇上英明,当机立断打杀了这个狗贼,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慕容寒看着他一副言不由衷的样,一阵恶心:“好了!这没你事了,回你的刑部去!”
李存如释重负:“谢谢皇上,谢谢皇上!”李存擦了擦满头的汗珠,这才灰溜溜的离开了敬天府。
楚梦语抱着何兰兰的身体,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妹妹,你怎么样了?都是姐姐连累了你,姐姐该死!”
何兰兰挣扎着笑了笑:“姐姐,兰兰没事,您千万不要自责,今天要不是姐姐救我,兰兰恐怕就没命了。”
楚梦语摇摇头:“你现在不要说话了,姐姐带你去看郎中,来人,抬副担架来!”
衙役们很快抬来一副担架,楚梦语吩咐店里的伙计,一定要找最好的郎中。何兰兰躺在担架上,对着楚梦语含泪笑笑:“姐姐,妹妹好想你,您以后要常来店里,不要忘了妹妹,要不然,要不然这店真的被妹妹给吞了。”
楚梦语没想到何兰兰到了此时还能说笑话,擦了一下泪水,笑了笑:“我的好妹妹,好好养伤,姐姐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你放心,姐姐很快会去看你的。”
一干人等抬着何兰兰回“仙客醉”了,慕容寒看着躺在地上的胡殷之,叫过一个衙役:“你们敬天府除了胡殷之,还有谁管事?”
那衙役连忙回话:“回皇上,是统领赵会文,敬天府抓捕犯人都是他来管,他是我们的头。”
“那他现在的人呢?”慕容寒问。
那衙役犹豫了一下:“老爷被囚禁,他今天看望老爷去了。”
慕容寒点点头,他很佩服这样有情有义的人,虽然主人落难,还是不离不弃,比那些攀龙附凤,见风使舵的家伙强多了。
“嗯!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把这家伙拖出去找个地方埋了,赵会文回来之后,你让他把敬天府管起来,朕会很快派一个新的敬天府尹。”
“是!小的遵命!”那衙役插手施礼。
慕容寒看了看楚梦语:“好了,事情也办妥了,咱们赶紧回宫吧!”
楚梦语也怕时间久了太后怪罪:“嗯!臣妾听皇上的。”
回到宫里还没坐稳,娄英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皇上,王妃娘娘,太后娘娘找你们过去呢!”
慕容寒和楚梦语对视一眼,得!麻烦来了。
“好!朕这就过去。”
楚梦语怯生生地看着慕容寒:“皇上,刚才可是您恩准出宫的,太后怪罪下来,您可得说点好话!”
慕容寒轻轻拍了拍楚梦语的肩膀:“语儿放心,有朕在,母后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有了这句话,楚梦语这才放下心来。慕容寒一摆手:“备轿!”
来到天池宫,慕容寒和楚梦语施完君臣之礼,张太后就发脾气了:“楚梦语,你是不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再去管外面的事情,你把哀家的话当耳旁风了!”
楚梦语自知理亏,不敢说话。慕容寒赶紧解释:“母后,是儿臣让语儿出去的,不关她的事。”
“你住口,哀家知道是你在背后撑腰,要不然哀家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这么做!”张太后也没有给皇上好脸色。
慕容寒尴尬一笑:“母后,这次错在儿臣,您要怪罪就怪罪儿臣,就不要难为语儿了。”
张太后一指慕容寒:“不行,哀家这次得给楚梦语一次惩罚,否则她不会长记性的。”
楚梦语一听立刻跪倒:“太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张太后满脸怒气:“你是不是觉得哀家很宠你,皇上很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说!今天是打板子啊!还是挨鞭子?”
慕容寒一听,也跪倒在地:“母后,您不能惩罚语儿,儿臣都说了,是儿臣下旨让语儿出宫的,难道母后要语儿抗旨不成?”
张太后呵呵一笑:“你别给哀家玩这一套,什么下旨,你不下旨,她还使劲的往宫外跑,哀家告诉你,你和楚梦语就是想把哀家气死,然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张太后说着直喘粗气。
慕容寒和楚梦语同时磕头:“儿臣,奴婢不敢!”
张太后把脸一沉:“来人!把楚梦语拉出去,打二十鞭子。”
“是!”过来几个太监就把楚梦语抓住了。楚梦语大骇:“太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张太后冷冷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出宫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哀家这是给你个警告,要是你下次再犯,就不是鞭子这么便宜了!拉出去!”
几个太监不由分说地拉着楚梦语往外走,一个太监早也准备好了粗大的皮鞭。
楚梦语见太后娘娘铁了心要打自己,只好用哀怨的目光看着慕容寒。二人目光一接触,慕容寒就崩溃了,如此姣好的面容和弹指可破的肌肤如何经得起鞭子的摧残!不行,朕不能让朕的语儿受苦。慕容寒一把拉住楚梦语:“你们住手!”
几个太监赶紧住手,张太后瞪大眼睛:“皇儿,你是打算要气死哀家吗?”
慕容寒再次跪倒:“母后,这次真的错在儿臣,母后一定要惩罚,就惩罚儿臣吧!”
张太后左右为难,惩罚皇帝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惩罚楚梦语,就太便宜这妮子了。张太后沉吟半晌,还是叹口气:“算了!看在皇儿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梦语,不过哀家把话说前头,楚梦语今后要是再敢私自出宫,哀家绝不留情!”
慕容寒见张太后终于做出让步,长长松了一口气:“多谢母后,多谢母后!”
楚梦语此时也吓得不轻,她也赶紧过来谢恩:“奴婢谢谢太后娘娘恩典!”
张太后看了一眼楚梦语,重申道:“哀家刚才的话都听清楚了?”
“奴婢听清楚了。”
“给哀家再复述一遍!”
“是!”楚梦语顺从地说道,“奴婢以后要是再敢私自出宫,太后娘娘不会留情的。”
张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坐在哀家这里来!”
楚梦语不知道张太后要做什么,只得怯生生地坐在张太后身边。张太后叹口气:“语儿啊!不是哀家不通情理,实在是哀家恨铁不成钢,我们女子首先要做的就是三从四德,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去管,今天你私自出宫,是不是为了酒店伙计惹上官司那档子事?”
楚梦语实在佩服张太后的消息来源,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是!那酒店是奴婢在桂王府的时候开的,酒店掌柜何兰兰是奴婢的结拜妹子,所以奴婢忍不住要管这事,请太后体谅!”
张太后摇摇头:“有事可以让皇上帮忙,难道皇上出马你还不放心吗?”
“是!奴婢记住了!”楚梦语此时除了做应声虫,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好了,没事了,不过这样放过你还是太便宜你了。”
楚梦语大惊,怎么,还要罚啊!
张太后微微一笑:“哀家罚你去趟御膳房,给哀家做碗冰糖燕窝粥来,哀家许久没吃那东西有些馋了。”
楚梦语这才转忧为喜:“太后娘娘不是不咳嗽了吗?为何还吃那东西?”
张太后叹口气:“你这妮子,什么都好,就是好强这性子不好,哀家是不咳嗽了,只是哀家嘴馋了,你难道还在怪哀家,不愿意做给哀家吃?”
楚梦语甜甜一笑:“奴婢哪敢,奴婢这就去御膳房。”
张太后看着楚梦语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说道:此人的性子真的很像哀家年轻的时候啊!
慕容寒这一阵很忙,他正忙着给李存下套,这种算计人的勾当自然不能在朝堂之上讨论,他还是把心腹太监总管娄英找来,这君臣二人商量了好一阵,一个完美的计划出炉了。
刑部大牢历来戒备森严,这里不但有几百个牢兵日夜看守,在附近还驻扎着兵部的虎贲军,再加上刑部的护卫营,外人想劫狱那几乎等于送死。令世达的外甥名叫郝德起,此人没什么本事,却好大喜功,靠着舅舅的关系,竟然混上了副将的职位。郝德起自从当上了副将,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天下无双。所以每每和乾德的军队交锋,他都奋勇作战,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对,作为一名将领就得冲锋陷阵。可是这位太不经世了,作战的时候连马都骑不稳,最后稀里糊涂地做了乾德朝的俘虏。
郝德起被抓之后就关押在刑部大牢,令世达几次派人来救都无功而返。无奈之下,令世达只好出重金收买李存,希望他出手相救。按理说李存在刑部任主事,要放一个囚犯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个囚犯太重要了,慕容寒几乎把郝德起作为要挟令世达的一个筹码。所以,看管的制度相当严格,不要说李存一个小小的主事,就是堂堂刑部尚书,刑部侍郎要悄悄释放郝德起也是很难的。
李存面对着诱人的礼单,轻轻叹口气:“谁说杀头的买卖可以做,老子拿了这些钱,只怕就无福消受了。”
俗话说,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这不,发财的机会来了。皇上忽然下令,要把一些重要的囚犯押往北部的一个秘密监狱。这可把李存乐坏了,只要郝德起出了刑部大牢这地,营救他就大有希望。于是,李存就请专门负责押运的副将宁可飞喝酒,把押运的路线搞到了手。其实,这一切都是慕容寒一手策划的,那宁可飞回去就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了娄英,娄英再把情况和慕容寒一说,慕容寒更坚定了李存就是奸细的判断,为了把戏做真。慕容寒依然按计划转移囚犯。
当李存把情报卖给令世达的细作,正躺在床上做发财美梦的时候,大内侍卫的钢刀已经压在了李存的脖子上。李存大惊失色,怒斥这些侍卫。可侍卫不管这些,他们只管执行皇上的命令,其它的他们根本不理睬。那些侍卫直接把李存关进宫里特设的大牢,这个大牢慕容风也曾经“享受”过。
丞相李少信知道消息后大为震惊,他慌慌张张地跑进皇宫,直接找到了慕容寒。
慕容寒知道此事和丞相无关,于是对他还是客气的:“李爱卿啊!你儿子这次可是犯下了死罪,他竟敢出卖朝廷机密,你说该怎么办?”
李少信依然不敢相信李存会做出这等事情:“皇上,犬儿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皇上是不是弄错了?”
慕容寒摇摇头:“朕也希望朕弄错了,可是人证物证均在,那令世达的细作已经全部供认,朕还告诉你,李存出卖机密还不只这一次,上一次和紫月国联姻,心月公主被劫也是李存做的好事!”
李少信闻言如五雷轰顶,他知道儿子犯下如此大罪,想活命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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