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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人常说“审时度势”,昙婴如今也懂了这句名言。http://www.bofanwenxuan.com/1432/1432576/
自他在顾璟言面前示弱装乖后,日子果然好过许多,最显著的一个就是顾璟言主动将他脚腕上的镣铐取了,他虽然还不能出屋,但好歹能自己下地走动了。
只不过但凡顾璟言在,一见他下床,立刻就会问他想干什么,然后二话不说过来抱他。那种浓浓的占有与控制的欲望,在昙婴看来已经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
装乖的另一个好处就是顾璟言在床上温柔了许多,令他颇能得趣。他心底本就是喜欢他的,如果没有那些羞辱,他其实愿意与他做这乐事,便表现地越发顺从。。
他越顺从,顾璟言就越温和,眉宇间的阴郁渐淡,偶尔还能冲昙婴笑笑,隐约有几分从前的影子。
两人每日同桌吃饭、同床而眠,顾璟言从宫里回来便搬着公文来昙婴这里办公,两人几乎日日相伴,简直有了几分温馨。
日子便这样平稳下来,仔细一想,除了不太自由,也没什么不好苦处了。
皇帝陛下年轻,是个急性子,说要给顾璟言说亲就立刻开始物色,很快就替顾璟言物色好一名妻子,是京城侯门的嫡女,相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好。
皇帝念在顾璟言是自己的老师,没有直接下旨令,而是先问了问顾璟言的意思,熟料竟被一口回绝。
皇帝面上不显,心里却对这位老师有了几分不满。
顾璟言没心思理会这些,他一直忧虑另一件事。
当时陛下喝了昙婴的血,身体果然好转。但他不敢放松,依旧四处寻访名医,生怕哪天陛下痼疾重犯,又要昙婴割肉流血。
昙婴从没说过,但他始终记得昙婴化为元身后那无助的战栗。昙婴如今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都是他一个人的。
昙婴想用自己的血肉换取荣华富贵,他不允许。
他养了许多大夫在府里,真叫他未雨绸缪料准了。没过多久,陛下身子又开始不适,与之前是相同的症状,忙差人来他这里宣昙婴进宫。
顾璟言没让那宣旨的内侍见昙婴,称昙婴还没从上次的放血恢复过来,这两月一直卧床不起。
皇帝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昙婴,知道他确实从未出过内室,便信了。然后顾璟言带着府里最德高望重的两名大夫,跟着内侍匆匆进了宫。
一番诊断后,三人出了宫,两名大夫都神色不渝。
顾璟言心下焦急,问他们:“如何?”
两名大夫对视一眼,惭愧地摇摇头:“老夫无能,竟连陛下得的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顾璟言不由大失所望。
当晚,他对昙婴极致温柔,连昙婴都觉出几分不对,问他:“你怎么了?”
顾璟言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你想要什么?”他想要什么,他就想给他什么。
“什么?”昙婴一时没明白。
“算了,没什么。”顾璟言突然又没了问的兴致。
无论昙婴想要的是什么,肯定都和自己无关。他有过那么多男人,自己只不过是个靠枷锁将他困住的恶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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