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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婴终于明白顾璟言说“还有两日到京城”这句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http://www.modaoge.com/1516/1516091/
这两日,整整两日,夜里被他在客栈的床上弄,白天被他在颠簸的马车里弄。饶是他的精华对昙婴身体有益,这么没日没夜地来,昙婴还是有些吃不消了。
已经到了京郊,顾璟言终于肯从昙婴体内退出来,也只有这种时候,他发泄够了,才会松开那乌金链条,让昙婴少受些皮肉之苦。
昙婴姿势别扭地坐起来,整理衣衫,再抬头看见顾璟言苍白阴沉的面孔和眼下的乌青,不由哂笑:“顾大人,连日连夜地纵情声色,连觉都不睡,身子吃得消吗?”
顾璟言脸色一沉,将手伸进他衣裤内,在那使用过度的一处毫不留情地抠了一下,痛的昙婴闷吭一声。
他明显是在羞辱昙婴,将手拿出来后在昙婴衣服上蹭了蹭沾上指尖的液体,不见喜怒地道:“你吃得消,我自然就吃得消。”
他们一路直抵皇城,紫禁城内除皇帝陛下,其他人不准乘轿辇。
顾璟言和昙婴前后下了马车,脚刚一沾地,昙婴竟双膝酸软地险些摔倒,被顾璟言眼疾手快地扶住。
昙婴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在顾璟言脸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懊恼,那神色一闪即逝,立刻被沉冷取代,简直让昙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昙婴的视线不自觉在顾璟言脸上停留。
“看什么?”顾璟言不悦地皱起眉。
“没什么。”昙婴垂下眼眸,准备和他一起走进城门。
“国师曾获先帝特许,可坐辇入紫禁城。”顾璟言对黄门前的御林军守卫如是说道。
那些守卫自然认识昙婴,忙俯身行礼,将可容车辇进出的侧门打开。
昙婴避开顾璟言过来搀扶的手,自己软着腿爬进车厢里,心想着——
“怨憎会”的苦算是成了吗?他如今究竟是爱自己多一些,还是,怨恨自己多一些?
一见新皇帝,昙婴立刻明白他为何要宣自己进京了。
皇帝年仅十八,应正值身强体壮之际,却脸色蜡黄,一副久病之态,见到昙婴后眼睛一亮,忙着人设座,一副将他当座上宾的姿态。
一国之君,何须如此?
昙婴却没多留意这些,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皇帝身侧站着的那人吸引。
心里虽不胆怯,可身体却有记忆,见对方看过来时,昙婴只觉得自己从骨头缝里开始发疼,浑身都疼得厉害,不由瑟缩了一下。
慧月真人怎么在这里?
待顾璟言讲明缘由,昙婴便明白了,这人还没放过自己。
顾璟言说,陛下得了怪病,和先帝有几分相似。国师当年治好过先帝,所以请他过来给陛下看看。
昙婴为难,他当年给先帝治病靠得是那点金丹,如今金丹已经吃完,他从未学过玄黄之术,望闻问切一窍不通,怎么给让你治病?难不成还要为个毫无交情的皇帝扯下自己的原身叶子不成?
他正要婉言推拒,就听慧月真人缓声说道:“贫道一见国师便知国师修为高深,想来国师的元身更是不凡,难怪能将先帝爷起死回生。”
年轻的皇帝想来已被疾病折磨许久,一听起死回生,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殷切地看向昙婴,倒不愧是顾璟言教出来的学生,生死关头还记得知礼,客气地问道:“不知国师可否为寡人割舍一片叶子?”
昙婴大惊,原来慧月已经将自己是花妖的身份告诉了他们!
叶子肯定不能给,他正要出口拒绝,突然发现自己发不了声,进而连动都动不了了。
他胆寒地看了顾璟言一眼,对方毫无所觉,下一刻,昙婴在慧月的控制下,身不由己地化出了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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