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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言初尝情事,身下人的身体又是这般美妙,令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控地停不下来。http://www.sanguwu.com/52331/
而昙婴此前对他喜怒无常、态度莫名,此时在床榻上倒是极为恳切,缠着他不停索要,嘴里说着最黏腻的字眼,什么“爱你”“想你”,甚至更直白、更粗俗的,他都肆无忌惮地混着低吟说出了口。
顾璟言简直难以想象,以昙婴这样的性格,他竟然能将那些话说出口,而不可否认的是,那些粗俗露骨的字眼,令他更加兴奋。
顾璟言身体力行地为昙婴解了药力,对方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顾璟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着他哭红的眼睛、被自己亲肿的嘴唇,还有衣袍下的斑斑痕迹……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柔情,低头在昙婴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一个不含情欲、比羽毛还要轻柔的吻。
顾璟言抱着熟睡的昙婴走出这座简陋的宫殿。江水瞬间将两人包裹,昙婴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在顾璟言怀里,瞬间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当即脸色一变,从顾璟言怀里挣出来,稳稳站住。
顾璟言将他一切神情尽收眼底,顿时心头一沉。
昙婴打定主意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并没有看他,只淡淡道:“避水符数量有限,顾大人还是快些上岸吧。”
顾璟言死死盯着他,微微咬紧槽牙,声音却还如常,“国师所言、甚是。”
神龙县的县令一见二人出水就立刻让人划船去接。
“两位大人!你们,你们看见了吗?”县令惊慌失措地奔过来,“神龙走了!不再庇护本县了!”
昙婴因顾璟言之前那一番滋补,此时看上去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只是神色有些恹恹,他不耐地摆了下手:“什么神龙,不过是只长脚的蛇。它不是走,是逃了。”说道这儿,他抬眸看了顾璟言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顾大人许是前世积德行善,自带凛然正气,那蛟是作恶的妖,忌惮顾大人的剑气,逃命去了。”
顾璟言这下便明白了,原来昙婴当时状态难堪,但其实神志没有完全混乱,他都看到了。那之后的事……两人的那番缠绵,他其实也记得一清二楚吧。
两人的视线又缠到一起,顾璟言不依不饶,又是昙婴先招架不住,微微有些脸红地转开了脸。
“蛟?不是龙?那、那——”县令大惊失色,“那本县是不是也要遭水灾了?”
“不会,你们这里从前大概是真有神龙的,我在江底发现了定水珠。”昙婴又多解释了一句。
顾璟言不解地看向他。
昙婴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只顾着做那种事,竟然一点都没注意到?
顾璟言没忍住,以拳抵唇轻笑了一声,眼见着昙婴的脸慢慢红起来,一直漫到莹白如玉的耳唇上。
从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国师这别扭性子竟这样可爱。
县令又缠着昙婴追问了几句,后来见他有些不耐烦了才住了嘴,吩咐下人为两人准备过夜的房间。
他们被请去县令自家府邸,两人被安排在相邻的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顾璟言去敲昙婴的房门,过了半天门才开开,昙婴满脸警惕地看着他:“这么晚了,顾大人还有事?”
明显就是不欢迎的意思。
若是往常,依着顾璟言审时度势的性子,一定就此告辞了。
可今日已非往昔,他一派赤诚地看着昙婴:“当然是有正经事,不然国师以为呢?”
“啪!”房门在顾璟言鼻子前狠狠被摔上。
顾璟言讪讪地摸了下鼻尖,似乎是有些不厚道。毕竟今天在江地那一场情事,自己其实是占了便宜的。
他又曲起手指叩了两下门,换了更严肃的腔调:“国师请见谅,微臣是想与国师商讨如何利用定水珠解决水患。”
门很快又开了,昙婴立刻反身朝屋里走去,衣袂蹁跹,风流雅致,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顾璟言没忍住,又笑出声,忙又换上严肃的面孔,就那样直接站着同昙婴说起话来。
昙婴坐在暗处,手上有一下每一下地玩着杯盏,渐渐也被顾璟言的话吸引,时不时点一下头。
顾璟言看着他处于暗处都熠熠生辉的眼眸,忍不住走得更近了些。
昙婴还在思索他刚才的法子,没有发觉他已经走到近前。或者,他已经熟悉顾璟言身上的气息,对他毫无防备。
“你是说,把这颗定水珠来回挪动,哪里需要更改河道,就将它放到哪里。这样河道可以被拓宽,江水也不会失控,是这样吗?”
“真是。”顾璟言的声音在昙婴上方低低地响起。
昙婴一惊,色厉内荏地皱了下眉:“你离我这样近干什么?”
顾璟言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放到昙婴旁边的桌上,正色道:“今日有所冒犯,请国师见谅。顾某只想说……我并无轻贱之意,也请国师切莫怪罪。”说完,也不等昙婴反应,径自离去,还将屋门轻轻地掩好。
昙婴神色复杂地拿起那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是凝神静心的药膏,抹到额角能有助睡眠。
他是怕那蛇蜕还未完全消除吗?他并不想我又被那蛇蜕影响……然后他又来趁人之危……
昙婴突然轻笑一声,夜玄,这一世你也是个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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