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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扭曲

作者:玉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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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影猛的把笑声一收,张口道:“蔚海,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呢?”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接着声音一改,又来了一句:“蔚海,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呢?”竟然是王嫣然的声音,还没等我们从错愕中醒过神来,那白影又张口说道:“张蔚海,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占我未婚妻、害我性命,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我公道,欠命还血!

我除了听见前两个女声有点错愕,因为一个是王嫣然,可我刚才亲眼看见王嫣然已经横死在外面的长廊上了,而另一个,依稀是我记忆中的小姨声音,对于第三个男声倒不是觉得很特别。

可张蔚海乍闻那男子声音,浑身猛的一颤,圆睁双目,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究竟……是……谁?”

那白影怒道:“我是许林!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接着声音又是一换,轻声道:“我是轻语啊!蔚海,难道你忘了我吗?”话刚落音,又变换了另一个声音道:“蔚海!你搞什么?我是嫣然啊!你我同床共枕六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那白影本就身材又高又瘦,又身穿长长的白袍,一头长发披散,遮掩住了全部的面目,在停尸间冷清的灯光下这么一照,本来就够吓人的,胆子小一点的,只怕看一眼就要昏过去了,如今在这么不停变换声音说话,饶是我这般从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也吓得浑身汗毛直竖,寒气丝丝直冒。

张蔚海两只瞳孔不住收缩,一双浓眉又将眉心挤成了悬针,想来是在思索什么。

那白影恨声道:“张蔚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往日的威风哪里去了?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这次却又不是刚才那三个声音的任何一个。

这声音,张蔚海很明显没有听出是谁来,脸上一片茫然,可我却听出来了,正是那个神秘驼子的声音。

其实我早就怀疑是驼子了,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驼子会有这么高,想想他这么高的身材,硬是弯下腰装了六年的驼子,别的不说,光这六年的罪,就有得受了。

张蔚海说道:“你说你是别人,也许我会相信,但你说你是许林,我却不会相信的,不错,你的身形,身高,甚至说话的声音,都象极了许林,可你忘了我和许林是十几年的朋友,你再怎么装,我也能感觉得到你不是许林,绝对不是!”

那白影“嘿嘿”笑了两声,说:“是吗?那你好好看看我是谁?”说着话慢慢撩开掩盖在脸上的长发,露出那张脸来,脸上的两道刀疤,象爬了两张大蜈蚣一样,在半夜里看来,犹为恐怖。

那张脸,确实是驼子的脸,我敢保证,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张那么丑陋的脸。

“认出来了吗?是不是变化很大?刚才那些声音,就是你所谓的我去学了用来讨轻语欢心的希奇古怪的东西中的一种,本来我还可以学的更象一点的,只可惜这几年日子不好过,所以声音和相貌上多少有点变化,让你失望了,张大队长。”驼子恨恨的说。

张蔚海慢慢张大了嘴,虽然相貌上改变了许多,但他们毕竟是十几年的好朋友,哪里会认不出来,整个人顿时呆在那里。

驼子又说道:“张大队长,你忘了我没有关系,本来我在你的心里,也就是一个早就死去之人,不过,我可没有忘记过你,这六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每到夜晚,孤寂无人的时候,我摸着脸上的刀疤,恨不得挖出你的心肝,看看到底有多黑!”说到后来,已经咬牙切齿,声如厉鬼。

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寒意。

张蔚海的脸上,一片死灰,嘴唇不住颤抖,也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亲手射杀的人,会在六年后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

许林又慢慢的弯下了腰,恢复了驼子的模样,“嘿嘿”冷笑数声道:“现在看见了吗?这六年里,为了不让人家看见我的脸,我就是这样过来的,今天,本该是我挺直腰杆的时候,可我已经弯了六年,已经习惯了弯着腰,这些,可都是拜你张大队长所赐。”

“那天我中了枪后,本来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苍天有眼,竟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也许是轻语地下有知,保佑我又活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只看见白蒙蒙一片,脸上竟然罩了块白布,等我揭开白布,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送进了停尸间。刚挣扎着想起身,胸前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活着,就要报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的狼心狗肺掏出来看看。”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胸前剧烈的疼痛,致使我根本无法起身,只好继续躺在停尸床上,希望有人能进来发现我仍旧活着,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一定揭发你的罪行。”

“一直等到半夜,终于来了一个人,只是我永远也想不到,第一来的人,竟然会是你,幸好我虽然伤重,但头脑尚未糊涂,知道你定是不放心,来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但我当时根本无力和你抗衡,甚至坐都坐不起来,只好闭眼装死。”

“可笑的是,你堂堂一七尺男儿身,竟然身着一袭白色女装,大概是做贼心虚,害怕别人认出你来,不过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装神弄鬼,但怎么可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一进停尸间,我就认出了你。”

“你果然没怀好意,用刀在我的脸上刻下这两道疤后,我想你本来是想在我的胸前在补上那么一刀的,万幸的是,我的哥哥及时闯了进来,你只好做罢。”

“等你走后,我强忍剧痛,翻身坐起,差点将我的哥哥吓疯,等我说明原委,哥哥将我连夜转移至安全地方,又杀了一条狗代替我烧了,这才瞒过你去。”

我却想起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故事,没想到,那个白衣女子竟然是张蔚海扮的,目的当然如驼子所说,想去确定下驼子究竟有没有死。那第二次来又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杀了许强呢?

这个念头仅仅在我心里一闪,就跳了过去,许强那样的人,也许的确该死,张蔚海杀了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是做了件好事。只是想到张蔚海的白衣女人的扮相,我不由的一阵恶心,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张蔚海却如梦初醒,一脸的苦涩。

驼子又道:“第二天哥哥告诉我,我已经成了杀害轻语的同谋,而你们编的故事,又那么天衣无缝,加上你又搭上了局长的女儿,我知道去警局揭发你的话,只会自投罗网,所以干脆隐藏了起来。可是由于我体内的弹头尚未取出,而我又不敢在医院露面,只能这样硬撑着,几次都疼的昏死了过去,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张蔚海默不作声,我却忍不住插口问道:“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驼子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面对张蔚海说:“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轻语不能白死!我这一枪不能白挨!我脸上这两刀,一定要还给你!有时候,仇恨的力量是惊人的,如果没有仇恨的火焰在我心内燃烧,也许我自己都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我没有,我坚持了下来,为了轻语,也为了我自己,更为了你欠我们的一切,我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很快的痊愈了,虽然那颗子弹到现在还在我的体内,每到阴雨天,整个人都会疼的缩成一团,但依旧阻拦不了我复仇的决心!”

“可是,你已经当上了警察局长的乘龙快婿,又坐上了刑警大队长的位置,而且你的枪,一直都从不离身,我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近距离的跟踪都不敢,怕被你发觉,我知道你一向都是个很警觉的人。”

“每次,你假惺惺的来看轻语的时候,我也只敢躲得远远的,等你走了,我才敢到轻语的面前大骂自己是个懦夫!但我从未停止过对你们的仇恨,从、来、没、有!”

我冷冷的看着张蔚海,见他正闭着眼睛,两道眉头忽展忽皱,似是在思索什么,却没有什么惧意,不由心头疑云暗起,这个时候,究竟会是什么事让张蔚海想的如此出神呢?

驼子猛的用手一指我道:“一直到虎子出现了,我知道,我报仇的机会来了,我太熟悉你了,以你过分警慎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虎子,虎子虽然那时候只有十二岁,但他毕竟知道了太多的事,你一定会担心虎子将他所知道的事说出去。”

“后来你试探虎子那次,我就在躲在外面,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天虎子要不是真的失忆了的话,那天就应该遭了你的毒手,对不对?”

张蔚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却怵然心惊,那天晚上的情景浮上了脑海,我还记得,当时我问了一句“那你们的孩子呢?还有小姨怎么死的?” 张蔚海当时明显的一愣,一下站了起来,抓住我肩膀急切的问道:“你还记得孩子?你还记得什么?说啊!快说!”情绪十分的激动,当时自己也曾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张蔚海的反映会这么大,只是后来被他蒙骗了过去,也就没有在意,现在驼子这么一提,我在仔细想想,冷汗就下来了,当天如果我恢复了记忆的话,那肯定难逃一死,只怕我再多说几句,都会应了驼子的话,当场就遭到毒手。

驼子又道:“当然,如果那天你真的动了手,你也不会得逞的,自从你进入殡仪馆,我就一直暗中注意着你,只要你一有举动,我就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虎子受到一点伤害,轻语生前,最疼爱的就是虎子,现在她死了,我理所当然的要保护他。”

我心头又是一阵感动,看了一眼驼子,忽然觉得,驼子好象不是那么难看了,想想自己一开始看见驼子的时候,还因为驼子相貌的丑陋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在心中将他骂了个狗头血脸,不由的有点愧疚起来。

张蔚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枪,苦笑了一下道:“虎子,你相信吗?”

我点了点说:“相信!起码目前我相信他,多过相信你。”

张蔚海闭上了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我的心,忽然莫名的刺痛了一下。

驼子见状接着道:“怎么?张大队长没话可说了?我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哦!我还知道,就在虎子来了不久,你又干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堂堂一个男子汉,又装成女人来到殡仪馆,装神弄鬼的不知道想干什么,我本来以为你是想对虎子下手的,就一直暗中跟着虎子,却不料你却杀了许强,不过这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许强呢?”

驼子这话,也正好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我也把头转向张蔚海,等待张蔚海解释。

张蔚海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完全变了个样,冷冷的看着驼子,眼神中尽是鄙夷,沉声道:“我没有杀许强,许强是李顺杀的。”

这个答案不单单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驼子也明显的吃了一惊,不由得追问道:“你说什么?许强是李顺杀的?”

张蔚海点了点头,说:“那天夜里潜入了殡仪馆,在窗台放好荧光棒,又将遥控录音笔藏在了停尸床底下,那录音笔是特制的,能遥控也能手动控制,录音笔里,有我特意录制的声音。我自己,就和你刚才一样,就躲在窗户外面。”

我接口道:“我回来了,回来找你们?”

张蔚海看了看我,苦笑了下点了点头,说:“是的,就是那两句,本来,我只想通过这些手段,来激起虎子的回忆,谁知道虎子竟然不怕,还找到了荧光棒,不过,在虎子一进停尸间的时候,我就按停了录音笔,所以虎子没有找到录音笔。”

“等虎子跑了出去,我刚想把录音笔拿走,走廊上又传来了走动的声音,我急忙翻出窗外,静观其变。停尸间的门一开,我就听到一个宏厚的声音说:“李顺,你将我带到这里干什么?究竟有什么事,赶快说,别防碍我赢钱,我这几天手气正兴呢!”我以前见过许馆长的那个宝贝儿子,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许强。”

“另一个声音道:“兄弟,我今天带你来这,是想问你一件事,我听罗燕说你跟她好上了,是不是?而且还打算娶她了,是不是?”想来,就是许强口中的李顺了。”

“许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怎么的?李顺你该不会是想送我份大礼吧?”李顺“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一听见那笑声,我就知道坏事了,那笑声里藏着的,是无尽的愤恨和杀机。”

“就听见“咕咚”一声,我知道许强肯定是倒下了,悄悄伸出头去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许强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旁边站着殡仪馆的那个火化工,正看着躺在地上的许强不停的冷笑。”

“那李顺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道:“许强啊许强,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你那死鬼老爹的面子上,我早弄死你了,还能让你蹦达到现在,现在竟然给老子戴起帽子来了,不弄死你,我这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

“说着话,李顺将许强的尸体往停尸床上搬,一个使力过猛,竟然将停尸床弄翻了,录音笔掉了下来。”

“这李顺胆子也大,拣起录音笔,按了下开关,听了听不但不怕,竟然笑了,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来,伸手把许强的嘴割了开来,将录音笔从喉管塞了进去,又从身上掏出几沓冥币,塞到了许强的嘴里。”

“然后笑道:“你不是爱钱吗?我就多给你点,这些钱,足够你在阴间吃喝玩乐了。”说完又冷笑了几声,沾着许强的血,在墙壁上写了几个字,审视了几眼,转身走了。”

“我眼看这一切的发生,也来了兴趣,干脆将录音笔遥控器上的时间设定到了第二天的七点,我推算第二天六点半殡仪馆开始上班,七点钟之前,也差不多会被发现可,所以我把时间,定在七点,我相信,到时候一切发生的时候,大家一定会惊骇莫名,不会去仔细检查许强的尸体。”

这样一来,我就有足够的东西把人们的视线转移到鬼神之说上,对我以后的行动,可能会方便很多,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你们就看到了第二天所见的离奇事件,其实,一切都不过是凑巧而已,凑巧李顺杀了许强,凑巧他发现了录音笔,又凑巧我看到了这一切,并且掺和了一脚。”

张蔚海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一下,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我也看了看张蔚海,却没猜出来这一笑是什么意思。

驼子冷笑了几声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胡编乱造的?在许强出事那天,我并没有跟着你,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张蔚海道:“那以后的事呢?你是不是都知道?”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李顺是你杀的,而且还企图嫁祸给虎子,那颗人头,也是你放在轻语骨灰盒里的。”驼子脸上的表情,摆明了不大相信张蔚海的话。

“不错,李顺确实是我杀的,但是我杀李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杀他,就会有人继续死在他手上。”张蔚海说到这里,又看了看我。

“李顺杀了许强后,第二天,其实许馆长就已经怀疑到了李顺身上,并且做出了激烈的反映,趁罗燕看着虎子的时候,他偷偷溜了出去,袭击了李顺。可是李顺命不该绝,竟然让你给救了。”说到这里,张蔚海用手一指驼子。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你会和这事有什么关联,只以为你救李顺是个巧合,不然,也许你早就死了。”张蔚海又苦笑了下。

驼子的面色一变,似对张蔚海也有点怵。

张蔚海又道:“李顺回来的当天晚上,在和罗燕的争执中,失手掐死了罗燕。因为憎恨罗燕脚踏两条船,所以剥下了罗燕的脸皮,为了逃避法律责任,又一次的伪造了现场,也就是后来你们所看见的那幕景象。”

“从我发现李顺杀人事件之后,我担心他会对虎子不利,就一直暗中监视着他,你说虎子有妄想症的时候,我也在偷听,只不过藏的比虎子更隐秘而已。”

驼子接口道:“这我相信,你要想藏起来,我们几个,谁都别想找到。”

张蔚海不无骄傲的看了一眼驼子,继续说道:“你的那番话,也许是好意,可能是为虎子开脱,但就是这番话,却让多疑的李顺对虎子起了杀心,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杀了李顺。”

“真是这样吗?这和我所知道的,好象不大一样!”驼子冷冷的说。

“你说李顺杀了罗燕,这点我承认,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了所发生的一切,我听见李顺和罗燕的争吵声,就开始警惕起来,李顺因为生活上常年的不顺利,整个人变的极为极端,脾气易怒性情暴躁,我非常担心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果然,不一会就听不见了声息,我知道,要不就是罗燕死了,要不就是李顺死了,但是,两者相比之下,罗燕活着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悄悄的潜出房间,借着夜色,藏在附近一暗处。刚藏好身,李顺就开门走了出来,先是探了头出来看了看,没有发现我,又缩回头去,又过了一会,从里面扛出一具尸体来。”

“不用看,我已经知道那个尸体是罗燕的了,由于害怕他万一再会对虎子不利,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李顺一有欲不利于虎子的动作,我就会出手要了李顺的性命。”

我忽然激灵灵的打了两个冷颤,倒不是因为后怕,而是对面前这两个人,谈到杀人时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张蔚海看着驼子,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淡淡的说:“那天晚上,我有看见你,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你,不然的话,那天晚上你就死了。”

驼子“嘿嘿”的冷笑两声,不无讽刺的说道:“是啊!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所以我一直不敢和你硬碰,只可惜,你已经丢了除掉我的最佳时期,现在虎子已经什么都清楚了,就算你再杀了我,也没有用了。”

接着话锋一转道:“李顺并没有动虎子的意思,甚至连虎子的门都没有看一眼,但我丝毫没有敢大意,一直到李顺扛着罗燕的尸体走向了长廊,我才悄然的跟了上去。”

张蔚海又接了一句道:“当时我就跟在你的后面。”言下之意,懊恼异常。

驼子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一直跟着李顺到了停尸间外,见李顺将罗燕的尸身扛进了停尸间,这才饶到后窗,暗中监视起来。”

“待我隐好身形,探头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饶是我一向胆大包天,也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停尸间内,李顺正将罗燕的脸皮剥下,拿在手中“嘿嘿”冷笑,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道:“罗燕啊罗燕,你也不要怪我,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却当我是傻子憨蛋,自必你不要脸,我就剥了你的脸皮,好让你下辈子生张漂亮脸蛋,也就不必整天盘算着弄花别人的脸了。”说完又是“嘿嘿”一阵冷笑。”

“李顺冷笑一会后,一手拿着那张脸皮,另一手沾着罗燕尚未冷却的鲜血,在墙壁上涂抹了一会,自己退后几步,左右端详了一会,点了点头,大概觉得甚是满意。第二天,我才知道李顺在墙上又写下了那几个字,无非是想故弄玄虚而已。”

“写完那几个字,李顺回到罗燕身边,将那张脸皮慢慢贴回罗燕脸上,几乎将脸贴在罗燕脸上看了有好一会,忽然说道:“你可别怪我,每次我想要你,你都推推搡搡的,弄得我好不郁闷,今天,你可没法反抗了。”说完站起身来,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本来已经准备要离开了,一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又留下继续往下看去。只见李顺站了起来,伸手解开皮带,竟然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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