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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续下仍是那妇女对阵大树一雄。http://www.erpingge.com/articles/2060208/
    这回又下五局,仍下到日落西山,妇女二和三负,输出三局。
    乔治经过这两日观察,发觉大树一雄的棋路相对于他不够“现代化”,经常重视局部利益,忽略大局。
    古谱的杀着甚是精妙,但有些配合招数,如果对手不是那样走就杀不起来,甚至可能会输。
    大树一雄就有这样一厢情愿的情况。
    乔治就坚定了能赢他的信心。
    当然大树一雄的棋亦有独特之处,这得益于他十年如一日的潜思苦想。
    因为大脑会疲劳,没有极强的精神寄托是做不到这样的。
    只可惜他没有现代训练工具,象棋也不是学就学得来。
    没高手指点,一些棋路就是再想也想不出来的。
    但他基本算与其余东瀛棋手在一条起跑线上,有这个钻研精神,在构思的精巧方面确实比乔治之前遇到的东瀛棋手要高!
    但是鸠山竹边又怎知个中情况,认为青谷峡中再没人是大树一雄对手,他找对了人,大胜峡棋不在话下,喜不自胜!
    但是第三日开始,大树一雄就连连败北,当日就输了五局,赢回的又输了回去。
    鸠山竹边仍对大树一雄充满信心,只叮嘱他明日下好一点。
    象棋江湖水深,如果大树一雄首日就这情况,鸠山竹边必然收手,就没后面的戏可看。
    次日,奇迹没有出现,第一局输了。
    这时他们地道中的兵器仅剩二千箱。
    这时就更没退缩之心,就像打牌久,十万块钱输出两三万可能会收手,但输了七八万就不会收手了,只会担心别人不与他打牌了。
    当然下棋与打牌有点不同,属公平竞技,这个赌字是有点模糊的。
    是故在乔治那里的派出所,不太会干涉这个江湖。
    而大树一雄再输一局,地道里的兵器就输得干干净净。
    输完了这些兵器就更不能停下来,否则就明摆在心里写了个“输”字。
    没钱的人都会想办法,何况鸠山竹边有的是钱。
    鸠山竹边就找陆晓叶商量,咱们以其它物资兑兵器下行不?
    陆晓叶问:“你们都有些什么物资?”
    鸠山竹边说的干菜腊肉鱼干等等正是与她偷看到的一样。
    陆晓叶就说:“这些比不上兵器值钱,得两箱顶一箱兵器。”
    鸠山竹边没丝毫异议,大树一雄次日出场,鸠山竹边这边就搬来了两千箱食物。
    但是抵挡不了都是输。
    在输完第四局后,八千箱食物又已输得干干净净。
    鸠山竹边这时已红了眼,正想商量用里面仅剩的炸药做弈资,观看多时的西鹫就阻止他,让他回去商量之后次日再战。
    鸠山竹边认为西鹫有料,依言回去,与陆晓叶约定次日再战。
    回去得意楼,西鹫就道:“根据西某连日观察,认为在棋盘上下棋的可能不是这个妇女,而是另有其人!”
    鸠山竹边大惊:“怎么可能?咱们都是看着她下棋。”
    “非也,这个妇女下棋时目光游离,与下棋的专注不是一回事,好像在倾听着什么!”
    鸠山竹边一醒:“你是说有人给她报招?”
    “鹫先生”的称呼就免了。
    “是有这个可能!”西鹫很自信的样子。
    “你是说他们出盘外招?”鸠山竹边大叫。
    “一个目光游离,外表如此普通的女子,怎能有这么高的水平?咱虽然把大部分精力用在武学上,但闲余也研究象棋,一个真正的高手在下棋时是沉着、不动声色的,岂是像她这样随意,还时时的搔首弄姿?”
    鸠山竹边一醒,这个妇女的表现的确有点异样,与当年两位姓林女子的沉着甚不同。
    一会在桌子上一拍:“鹫先生可看出什么盘外招端倪?”
    “端倪是未看出,但这让我想起神州最厉害的一种武功,可以通过功力将声音凝成一线传入想传输的人的耳朵,这人就可听到声音,旁边其他人听不到,这个妇女可能就是在利用这个武功下棋!”
    鸠山竹边顿时一省:“传音入密?”
    他是武林中人又是东瀛王叔见多识广,听过这种神奇武功。
    陡然想到他心目中的“豆蔻妖女”,
    又失声道:“难道是她?”
    “王叔说得不错,这种传音入密,豆蔻门的人可能当真识得,可能就是这个豆蔻妖女在旁作假。”
    鸠山竹边:“可是她得有这个象棋水平?”
    “这个西某就不知道了。”
    鸠山竹边刹那想到石行舒与乔治都可能在南山岛,难道他们这次请来乔治暗中相助?
    又是刹然一省,好像听过乔治就可能是青谷峡的人。
    当下就想得多了,难道这回咱们又是输给了这小子?
    感觉再无怀疑,能将他们败成这样的除了乔治还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虽有点咬牙切齿但没有证据。
    当然了,真正想在象棋江湖上取胜的棋手是不屑于在棋盘上翻脸的,那样就是诹怀仁那样的人了。
    而且鸠山竹边没证据。
    当下一阵沉吟:“嗯,鹫先生有没有对付这个的办法?”
    西鹫道:“你们次日可放心去下,西某保证这个传音入密传不到棋盘前对手的耳里。”
    鸠山竹边想如果让咱们知道你们真用传音入密,咱们也必用手段将物资赢回。
    次日就对陆晓叶道:“咱们只下兵器食物之类不够刺激,本王叔想与你们下点更刺激的。”
    “噢,阁下说怎样下才刺激?”
    “论到刺激,兵器与食物当然比不上炸药,咱们这回就下炸药吧。”
    陆晓叶正是想与他下这个:“可咱们没炸药呀?”
    “没事,你们把兵器或食物顶炸药就好了。”
    “那咱们就一箱食物顶你们一包炸药。”
    “不不不,炸药比食物贵多了,你们得至少出五箱。”
    “这怎么行,都是一件一件的,哪有多少件顶一件的?”
    鸠山竹边:“这样吧,就一包炸药顶五箱食物或三箱兵器。”
    “不行不行不行,咱们要你们的炸药没用,但食物可以下肚,兵器还可打你们呢?”
    鸠山竹边不假思索:“炸药还可炸咱们呢!”
    陆晓叶顿时拍手大笑:“好好好,咱们就赢你们的炸药去炸你们。这样吧,这个不能顶这么多,一包炸药顶两箱兵器或两箱食物,任你们选。”
    鸠山竹边这时就是一包顶一箱也得下,又吱哦了下陆晓叶不同意,就只好按陆晓叶说的办,一包炸药顶两箱兵器。
    他们布置在地道的炸药也不过一千来包,这下一千箱兵器一盘的,就只能下两盘。
    这时只能寄望西鹫了。
    众人都是欢天喜地,认为是把鸠山竹边地道的物资赢得精光的时候了。
    然而,他们的第一盘就输了,妇女好像不听石行舒的话,只是自个儿下棋!
    下出的棋不成样子,输了情理之中。
    众人都讶异万分,这是怎么了?
    鸠山竹边暗暗点头,就这妇女的臭棋,不将你们都赢得精光,那也太不像话了。
    石行舒还以为乔治故意让妇女那样,问了才知不是那回事。
    接着下第二局,想这位姐姐这回会听话了吧?
    但是她就是不听,把她的话当做耳边风一样,只是自个儿行棋,很快又输了一局。
    突然间看到她旁边不远坐着个微微秃顶的男子,气度沉着,嘴上在不停念着什么。
    而妇女则显得心烦意乱无所适从的样子。
    顿知怎么回事。
    对乔治道:“先让棋停下来。”
    其时第三局又在进行中,不能罢战,石行舒就让身边一个人去悄悄将陆晓叶叫过来,如此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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