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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晓叶受她母亲影响,酷爱象棋。http://m.ruxueshu.com/477305/
    她虽然没亲历母亲当年那些弈棋岁月,因为那时年纪小不懂得,但是母亲的棋名在峡中大名鼎鼎,当年运用象棋之计,屡屡打败东瀛人的进攻,她是知道的。
    也听说在与东瀛人的棋弈中威名赫赫,不负一场。
    但是平日里难遇高手,只与她醉酒的父亲的臭棋对弈,有时有点郁闷。
    当日见到东瀛人摆擂想上去对弈,但见到很多水平比她高的棋手都输了才感到绝望。
    直到乔治胜出才感大快人心!
    当下见到棋盘里棋子纵横交错,不禁为之深深吸引。
    很快又顿时想,两只狗在下棋没什么看头!
    况且咱这里已出了打狗的棋手,这些棋更不值得看!
    正想移开目光,就听到外面有人叽哩呱啦的大叫。
    跟着就听到下棋两人叽哩呱啦回应。
    他不知道外面的人催促两人搬东西,但两人为棋局吸引,回应说下完这局就去。
    陆晓叶想反正这些狗在这里也不能下步行事,不如观看一下狗棋也好,就再度观看棋盘,
    她再怎么看都是为了有她母亲当年的水平。
    但是这一看却不得了,看到一方有一步杀棋。
    可是对方仍在思考好像看不到。另一个棋手好像知道了不妙一样神情紧张得不得了,一声不吭。
    心里不住催促,“杀棋呀杀棋呀,这么简单看不到,太笨了”!
    如果我母亲在这里,定将你们这些人杀成狗。
    有几分伤感,对母亲下棋的形象有几分模糊。
    有时候想那时为什么那么笨?不好好观察母亲下棋?
    但是对方就是没看到一样在苦苦思考。
    她几乎忍不住把手拍到棋盘上。
    见对方仍在不停的想,就自我安慰,反正你们都不是我母亲对手,就是两只狗在下棋,狗棋都是乱下的,没精妙可言。想不出来更好,否则这只狗有本小姐的想法可不妙。
    对方在一阵紧张的冥思苦想,终于还是没有想出杀着,走了一步缓手,让对方和棋。
    对方对这步棋早已看到,当时就是抱着头担心这块大石落下。
    当下这块大石没有落下,顿时欢喜得手舞足蹈,站起来做了几个怪动作嘻嘻哈哈去搬东西。
    那个棋手兀自坐在棋盘前良久一股懊恼的样子。
    陆晓叶则心里狗狗狗的叫个不停。
    想这些都是母亲的手下败狗,连这么简单的棋也没看着。
    数十人来来回回的搬,一会儿大厅中已堆了满满的箱子。
    陆晓叶想,这些狗迟早回窝,不可能住在这里,本小姐很快就大展拳脚。
    一会儿,众人果然呼啦散去,里面不见一个人。
    陆晓叶脑海顿时泛起那张听说是母亲绘的、看得精熟的地道图,急急沿着道壁寻找,终于在不远处摸到块坚硬石头。
    飞也似的出去对众人如此如此这般后,就走到那块石头旁用力在石下一旋,果如她所料,旋转中的石头出现一个洞口。
    窜进去立即趴开几个箱子观看,里面竟是一些咸鱼腊肉鱼干干菜之类。也居然看到一箱棋子。
    想这些狗又搬棋子来这里干什么?还未被我母亲打怕吗?
    这些棋子造型还算精美,陆晓叶也想将它端了。
    但一想可不行,棋子不会太多,可能就这一箱或几箱,到时狗腿子找不到会怀疑。
    又跑过去找几个特别大的箱子打开,顿时欢喜异常,兵器明晃晃,像金子一样发光。
    后面十余人跟进,陆晓叶示意一人前面去放风,众人就七手八脚的把箱子搬到那个洞口,搬了数十箱。
    外面放风那个飞奔而到低声叫:“狗来了,快撤!”
    众人不约而同由洞中窜进,陆晓叶最后一个并旋转石头将洞关上。
    这次得到了刀枪剑戟两百余把,干菜腊肉等物资数十件。
    陆晓叶想再回光顾,却看到另一番光景,一个近五旬的汉子手抓一盘棋正与一班人在说话。
    这人自是他们青谷峡的大仇人鸠山竹边了,可是她不知他的名字。
    鸠山竹边用神州话道:“你们可曾知道,咱们当年在这里的棋战丝毫不亚于刀光剑影?甚至有过而无不及之,弈之废寝忘食,江山之大事悉数放下?”
    旁边一个男子道:“咱们那时的水平甚差没办法参与进来,真是憾事,现在就请王叔向咱们述说一下。”
    鸠山竹边:“你们当时的水平是差,可咱们的水平也没高多少,在这里棋战多年,不曾赢过一场,只因这里有两位极厉害的女棋手!”
    陆晓叶顿时想这两位女棋手就是巧姨与我母亲了。
    刚才说话那人:“神州又有什么厉害的女棋手,可以让王叔率领的棋军不胜一场?”
    鸠山竹边哼了一下:“你说得倒轻松,咱们当时接触神州象棋未久,怎能是对方对手?神州棋手千千万,又怎会没有女的?在当时虽然咱们认为脑袋不比神州人的差,也奋起直追,但毕竟在沉淀上比不是他们本地棋手,败战在意料中。而这两个女棋手也不简单,棋下得确实好,更将棋计运用到战场上给咱们带来很大麻烦!”
    陆晓叶听得津津有味。
    那人哼道:“咱们经过了这十余年苦练,早已今非昔比,这两个女棋手如再出来必不是咱们对手!”
    鸠山竹边哼了下饭桶:“这两位女棋手固然已经不在,你们连一个小孩子都下不过,怎能说此大话?”
    陆晓叶顿时痛恨交加,这个东瀛狗说的就是她的母亲与巧姨。
    那个说话的认为两个女棋手必不是他们对手,但鸠山竹边又说得对,当下不敢答话。
    鸠山竹边又道:“咱们在战场上是敌人,但在棋盘上,从来不尔虞我诈,不管战况多么激烈,都是光明正大的不设伏兵下棋。这个着实让本王叔怀念。有时候想,咱们杀了她们还真有点后悔,如日后能在战场上遇到她们,再来一番棋战,真是多么美妙的时光!而现在她们不在了,本王叔只盼她们留有什么后人,又或者峡内还有什么高手,到时可再续往日棋缘。”
    说话间举起那副棋子,若有所思:“棋子呀棋子,你们始终都是在的,只可惜沧桑暗换,咱们之前的对手固然已经逝去,现今的青谷峡也已沦为一个普通小村落,固然不能抵挡咱们兵锋,估计棋手也是日渐凋零了。或者现在,只能带棋子来这里怀念了。”
    陆晓叶心中叫道:“很快就会让你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刚才说话那人道:“禀王叔,那个小子的棋如此厉害,有没有可能就是青谷峡的棋手?”
    鸠山竹边猛然一醒:“嗯,是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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