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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训被逼弃寺“潜逃”,这口恶气对一个堂堂大侠来说如何咽得下?
    当下就纠集一众弟子换上夜行衣,在撤到溪莉小舍的第三晚,向衙门进发。http://www.bofanwenxuan.com/1432/1432576/
    衙门在镇上布有多重关卡,但人家是由屋顶掠进去的,对他们形同虚设,很快到了衙门外。
    一个僧人低声:“师父,这里静悄悄的,难道咱们估错了,石小姐没大闹衙门?”
    了训贵为一代大侠当然不是莽撞之人,到衙门出气是一回事,声援石行舒是一回事,他们的确得到消息,豆蔻门的七、八哥为冰火教杀害,石行舒要大闹衙门为他们报仇。
    低斥:“咱是你师父,料事怎会错?就算是错了,咱们这次也以一寺之力将衙门毁了。”
    那僧人又低声:“可石小姐说,衙里有两人三头六臂,咱们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了训又斥:“既把衙门吃了,就不必兜着走。你师父也长着六头十二臂,你们都放心。”
    众弟子都听着,了训必须给他们打气。
    话音刚落,人影刹那晃动,十余人自四面八方扑下来将他们围住。
    张士多忧心忡忡,正在衙门里唉声叹气,听到外面师徒的浅酌细酌,顿时大喜,咱这个会人传人,正好打个群架传出去,立马与同伴掠出来。
    两人声音虽小但他曾是一派掌门功力颇深,听不清说啥,但声音入耳。
    哼哼一笑:“你们来得正好,立即丢下兵刃,咱们或可法外开恩!”
    这里除了青泠帮不会有这么多人光顾,对他们的身份不必猜想。
    了训见他们闻声而动,果然是一班高手,今晚正好活动一下筋骨,冷笑:“阁下等就是冰火的狗腿子了,咱们这次就是来打狗的,你们来得正好,不须你们法外开恩。”
    张士多只是打个过门而已,巴不得对方不求饶,长刀如风立即扑上。
    只是不知道,他最想寻找的觉性在里面。想找他谈谈惹上那个的症状。
    自大河一别,感觉望穿秋水再难相遇。
    了训跟着一声喊:“兄弟们,给我上!”
    他颇有江湖经验,如此叫喊万不可能有人知他们身份。
    众徒弟被称为兄弟乃头一遭,心中感动,迸发出了无穷力气。
    张士多这边十二人,他们这边也刚好十二人,张士多对上的正是了训,以为可以手到擒来,哪知为了训一个连环三棍逼退数步,几乎抵挡不住,顿时意外,这是什么青泠帮?怎么如此厉害?
    刚想刀走偏锋还击,但了训的棍可不止这连环三下,就像长江滚滚大潮涌个不止,一时竟是没有还手之力。
    顿时心里一惊,豆蔻门的人来了?
    身形一掠退出数丈,刹那拉响一支响箭。
    了训心想这次石小姐没来,是咱们鲁莽了。见众弟子大都落下风,就弃了张士多,想去帮助众弟子突围撤退。
    六钗闪电而至,了训看身法就知武功不在张士多等人之下,暗叫糟糕,想不到冰火教高手这么多。
    叫了声“快撤”,独自迎向六钗,六支钢钗如银蛇舞动,了训突然腾空而起,长棍舞起一阵光圈,竟然分别在六钗上点了一下将钗隔开。
    但是他不能落地,落则后患无穷。
    本来这时可以以棍支地如飞逃去,但众弟子不能不顾,只好仍是以棍支地,待身子飘上来后再用棍抵挡钗的攻击。
    只是这样人在空中不落地,棍要攻击点地两用,情势极是尴尬,就像在树上下面围着一群狠,而且这棵树不过一尺来高。
    众弟子这时如想撤去是勉强可以,但这时又不能丢下师父,见师父凶险之极,就纷纷转换阵地往他靠拢,想护着他一块撤去。
    而就在这时候,两条人影出现,正是江复天安排的那两个长老。
    他们在旁观看多时,见了训的武功出奇的好,怀疑他是豆蔻门中的大哥。想来得正好,立马现身,一支青芒自一人手中飞出,在了训眼中如强弩射来的利箭,不尽使一身功力难以阻挡。
    但眼下已自顾不暇,只好和身扑向六钗,用棍将六支钗隔开,身子却软绵绵的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两钗就左掌拍出,一前一后击上他的肋下与后背,鲜血顿时喷涌。
    六钗正想结果他性命,一条人影闪然而至,激起的一阵风刹那让他们却步。
    石行舒黑巾蒙面,眼睛却如星河之水,又迅速为众僧解了围,叫道:“你们撤回南山岛,这里由我对付。”
    觉性知道事情凶险,留下来只会碍手碍脚,大喝:“快撤!”
    他在这里是大师兄,众僧都得听他的,觉行接过他手中师父,与众僧飞奔而去。
    众人想追赶但石行舒虎视眈眈,竟然都顿足。
    觉性决定留下来与石行舒共患难,其他人可以撤,他万万不能,没有留下同伴撤退的,得让一个人搭上一条命。
    当然他知道张士多等在场,那声大喝就变了一下声音。
    石行舒愣了一下,觉性大师怎不撤?
    而就在这时,飞叶堂中余下的二十四人又已赶到。
    张士多大叫:“这就是右使要擒的豆蔻妖女,咱们把她擒了。”
    觉性大叫:“你们倚多为胜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就冲着大爷来,不要为难一个小姑娘。”
    众人想这人怎么说话如此难听?像捏住鼻子。
    张士多道:“如咱料得不错,你就是豆蔻中的一份子了。右使吩咐过,如果你们肯归顺,也可饶你们一命,共镶大业。”
    觉性大怒:“镶你姥姥,你们镶的是狗业,你大爷乃顶天立地的好汉,不会与你们去镶狗业。你姥姥想大爷投降,就来磕三个响头。”
    张士多见过狂的,就没见过如此狂的,长身一刀刺来,咱的刀不能要你的命,身上的鬼也可要你的命,就让咱将这个传授以你。
    觉性棍风虎虎,与他斗了个不分上下。
    很多飞叶堂的人啧啧称奇,张掌门向来出手狠辣,像这样好整以暇拼斗甚是少见。
    只有其余八人知道原因,张掌门正在想将那个传过去。
    两个长老知道石行舒轻功甚佳,一旦让她施展开来就没有人追得上,当下一左一右早防着她退路,一个道:“这个女娃滑溜得很,各位掌门在旁防范,让咱们抓住她。”
    这两个长老是两兄弟,甚是自负,认为他们兄弟联手,天下没有敌手。
    他们也从没有在阴沟里翻船,甚至认为石一行夫妇当年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但石行舒的轻功见过,他们自愧不如,才有这安排。
    当下二人双锉双龙出海直取石行舒。想当日,石行舒连他们一锉都抵挡不了,不得不用外衣为诱饵,他们回去后好生后悔,咱们只划烂她外衣干什么?直接取她性命岂不更好?
    他们只痴迷武功,不太痴迷美色,划对方的衣裳感觉很吃亏。
    见到锉光翻闪,飞叶堂中人顿时大喜过望,能将锉子使得如此神奇的除了他们教中的左右两位长老还有谁?
    两人正是分叫左右,大哥赫左弟弟赫右。想就算石一行复生也不复惧,他们尽可抵挡。
    也就想难怪江右使甘心让咱们给那小妮子耕地做避暑山庄,原来对咱们不是大材小用,真正的大材是在这里。
    但是数招过他们却大跌眼镜,原来左右的锥子在石行舒反击后却变得呆滞无比,感觉自己上去也比他们使得好。
    想两位长老怎么了?难道经历什么事元气大伤?
    他们不知道比武过招与下棋差不多,就算棋力再高,遇上比自己高的都会缚手缚脚,在旁人眼中就像不会下棋一样。
    这就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与之前的拼斗相反,赫左右连连后退,像两艘经历风浪的大船,始终稳不住的剧烈摇晃,自是遇上比自己更高的大山。
    只是过了二十余招,听到咔嚓两响,又轮到两人的外衣为石行舒的长剑割裂。
    两人想咱们一不近女色二不饮酒,这几天也睡得挺好的,怎么就好像功力使不出来?
    他们之前试过石行舒的武功,认为左右合璧对付她绰绰有余,当下就不知石行舒已进步,是他们状态不行。
    张士多见势不妙,叫道:“两位赫长老,这小妮子就是右使要抓的人,你们可不能手下留情呀。”
    觉性怒火中烧,认为对方在拼斗之时与外通话是轻看自己,抓紧猛攻。
    但张士多不在胜负上风下风,只为将那个传过去,应付得游刃有余。
    赫左右想咱们状态不行,必须寻找原因,但眼下是抓石行舒要紧,就立马改变主意,赫左叫道:“众位掌门,咱们不能独吞功劳,你们也过来出一分力。”
    众人正看得心里痒痒的,只是长老的话不得不听,在外肩负防范重托,闻言即一窝蜂扑上。
    而这正是石行舒充满信心之时,当日对左右的深厚功力印象甚深,这次虽知已有进步,仍有顾忌,这时斗数十招,认为对方功力不过如此,刹那连出狠招。
    因为人数太多,不可能人人立功,只有十余人围过来,剑光如电中,竟有三个飞叶堂的人琵琶骨被挑,三钗也手臂中剑。
    他们都看到两长老的“熊样”,认为石行舒的功力不过如此,一时大意,竟然让石行舒刹那弃了左右,使出穿花绕树闪电身法,来了个突然袭击。
    而这正是石行舒来闹衙门的原因,一则为七哥八哥报仇,二来挑了这些人的琵琶骨让他们成为废人,再让江复天源源不断的向这派人减轻同门压力。
    而这也是她忍痛刺针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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