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你也认识。http://www.liulanwu.com/155/155496/”

左盼不敢置信重复：“我也认识？”

得赵锦光肯定点头，她脑中灵光一闪。一种大胆的想法，自心头冒起。

“是明月？”

“嗯。”

不等左盼反应，聂飞率先抢问：“何时回来的？之前为何没听他提过？”

“此事说来话长，改日再讲。”

赵锦光抽出被聂飞抓着的手臂，转看左盼询问此刻能否走开。

得知柳明月现在沁澜阁，她同聂飞对视一眼，直接起身往门外赶。

“面具给我。”

车内，左盼无视赵锦光等人复杂的神色。揭下脸上假面皮，动作利落的戴上面具，遮去一脸伤疤。

“都看我做什么？”左盼扫过车内众人，语气平缓道。

“没，没什么。”

赵锦光下意识回避左盼视线，调看角落，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恐色。

之前他虽看过左盼脸上的伤，但因在黑夜，光并不明亮，所以对方脸上到底有多少条伤疤，这些伤疤有多深刻，他并未瞧清。

如今，惊鸿一瞥。

触目惊心的伤口，令人胆寒的同时，不免心生同情和怜惜。

“你这脸……”

“有话直说，我没事。”

闻言，斟酌再三，始终不知如何开口的赵锦光，张了张嘴，终是没开口。

车内气氛于此时较比先前，也更显压抑沉闷。

二七见状，接赵锦光未说完的话，问道：“少将军，知道你的脸变成这样吗？”

“知道。”

“他介意吗？”

二七问的干脆直接。

身为当事人，左盼不觉得有什么，照例实话实说。可车内其他人，却是觉得尴尬别扭之极，尤其是赵锦光。

左盼未出事前，他对人是何心思，不用明说。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眼下，左盼容貌尽毁，他眼里虽无厌弃，恐惧之色却是藏不住，骗不了人的。

沁澜阁后院。

聂飞控绳稳住马车，习惯性伸手搀扶左盼。二人视线相触，记起先前发生的不愉快，略显尴尬撇脸。

马车内坐着的慧香见左盼不动，以为出了什么事，开口道：“小姐，怎么了？”

“没事。”

送上来的台阶，不下白不下。

左盼收拾好心情，伸手搭着聂飞手臂，缓缓下车。紧跟赵锦光身后，前往柳明月所在房间。

“殷三！你……”怎么在这儿？

后半句，随着一道吱呀，卡在左盼喉间。让她登时失声，脑中一片空白。

“你怎么也在这儿？”

聂飞一声惊问，拉回左盼注意，让僵持不动的二人，瞬间收拾好神色。

看到殷三，左盼有了一定的猜测。

只是没想殷傅出现的如此突然，竟就这样平静而又自然的站在她的面前，同她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有什么话，进屋里再说。”

一如过往的温柔，让许久未见柳明月的左盼二人瞬间酸了鼻子。

“好小子！一段时间没收到你的信，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想你憋了这么大个惊喜给我们！”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情况特殊，越少人知道越好。”柳明月歪着身子，纵容聂飞用手臂紧勒着他的肩膀，勾唇浅笑：“再说，你们知道的越少，对你们而言越安全。”

“话说如此，可你……”

知聂飞关心柳明月，不想他独自以身犯险的左盼，瞧人急了，赶忙出声打断：“此次回来能待多久？”

“少则七八天，多则一两月。只要军需安全送达，本…我便要返京入朝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