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收集证据

“那就让你帮我。夜上逸，你就帮我找几个可靠的老鸨，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与木娃儿。”花清姿弹了一个响指。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雏形了。

地点选在最繁华的地方。这自然不在话下。妓院与赌场一样，太偏僻了没有人来，靠的就是方便。

先是收购了财进堂上面的那家回春堂。然后又选了几个好的铺面，给了钱已经就开始重新装修。

花清姿要开的可是比较现代的妓院。这种妓院要能够防得了正妻进来抓人。又方便那些不便露脸的达官贵人过来消遣。

“小姐。弄那么多的过道，这装修起来花费太大了。还弄得像个迷宫一样。这不是要绕晕客官吗？”

“你懂什么？进来的客官都是有人领着进去的，那些女人只要记住自己的房间怎么走就可以了。要是男人的妻儿老小找上来了。直接带着他从后门跑掉就可以了。还有一条秘密通道，那是专门为那些爱惜羽毛的男人建造的，免得他们对自己府里的丫鬟下手。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着，尽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吗？”

夏凉恍然大悟：“还是小姐高明，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那些男人在这里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自然更喜欢这里了。”

花清姿很是得意：“这是第一步，下一步我要招收一批货色上乘的女人。”

妓院还没有完全修缮好。花清姿便让人张榜招收女人，这些女人看到榜上的内容。个个都人心思变了。

“这家青楼竟然不是一个客人赚一次钱，而是每个月交五百两黄金，不愿意干了就可以随时走人……这比我们现在的好多了。老鸨不知道剥削了我们多少银子。我们赚了十分，便要给她七分。”

“这是真的吗？安全吗？不会是骗我们姐妹的吧？不如我们去看看。要是要签订卖身契，我们就不去。要是真的不用的话，我们就赎身出来。在这里挣上两年，我们全都发了。”

“对。我们一起去吧，去看看情况如何。”

很多女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花清姿很快就招收到了一批女人，挑了一些姿色上乘的便与她们定理了契约。不过这不是卖身契，而是类似与“工作合同”一样的东东。

三家妓院同时开张，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便把客源都抢了过来。夏凉从来没有想到花清姿这么会做生意，每天赚的钱像流水一样流了进来。

“小姐，一个月交五百两黄金会不会少了一些？”

花清姿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傻呀？我在其他地方把钱赚了过来。姑娘们穿的衣服买的胭脂水粉都是她们自己买的，而且只能在老鸨那边买。这些东西是我以及其低廉的价格买来的，然后再以市面上的价格卖出去。姑娘们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几乎每三天就换一套衣服，你自己给我算算，我赚了多少，哈哈。你不懂吧？这就叫绑定消费。”

夏凉大呼花清姿聪明。

“还有，姑娘们看病的钱也不是我出的，他们得了病在什么地方看？当然是我们的药铺，这样药铺岂不是又赚了她们一笔？以前的妓院老鸨都是把这些事包办下来的，我现在全都让她们自己去承担。所以明里她们看着是自己赚了，其实根本就没有。”

藤景澜走了进来，他是最近才得知花清姿开了妓院，而且这个消息是从黄贵妃嘴里听来的。

“你开赌场便罢了，怎么连妓院也开，这些都是伤风败俗的，你知道不知道？”藤景澜刚刚还在怀疑黄贵妃冤枉了花清姿，在门外听到花清姿与夏凉的对话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夏凉看见这个情形，马上退下。

“没关系，没有人知道是我开的，我让木娃儿挂了个名号上去呢，哈哈。”花清姿没有想到藤景澜会朝自己发火，自己挣钱可是为了他。

“风都吹进皇宫里来了，黄贵妃都知道了，说不定皇上也知道了，你还以为这个世上有不透风的墙？”

花清姿愣了一下，想想这几天自己的确频繁出宫，也许是走漏了消息。这黄贵妃又不安分了？

“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名下写的不是我的名字，我直接赖掉就可以了。帮朋友做事，难道不可以吗？”花清姿嘟嘴说。

藤景澜一拳打在桌子上：“你那么拼命赚钱为了什么？”

花清姿觉得藤景澜真是笨到家了，难道她还是守财奴不成？

“你自己是知道朝廷国库空虚的，我开赌场与开妓院还不是为了把那些大臣的钱财都搜刮进来。大周国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其实暗里波涛汹涌，这个你是清楚的。远的镇北王不说了，一直有取代皇上的雄心。近的有五皇子与黄将军，你以为一时吓住了他们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吗？不，你想错了，不用多久，他们肯定会再次萌发那个念头的。就连黄贵妃，现在又开始不安分了。”

花清姿的话倒是像恶狠狠打了藤景澜一巴掌，对呀，居安思危，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周围都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危险！

花清姿趁热打铁继续说下去：“只要我们手里有钱财就不用怕了，钱财可以收买人心，可以招兵买马，还可以让一个人完全消失。没有了钱财，又失去了权力，简直是步步难行。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藤景澜点点头：“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敛财只是为了自己。那你继续做下去吧，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忙。”

花清姿呼出了一口气，其实真的有什么困难，她自己就可以解决，根本就不用麻烦藤景澜。

花清姿没有对藤景澜说，其实开妓院还有一处好处，那便是可以从那些陪酒的女人身上打听到朝廷重臣的消息，收集到这些消息一分析，马上就知道谁与谁勾结，谁与谁是死对头，以后也许会派上用场也未可知。

藤景澜刚刚出去没有多久，木娃儿就钻了出来，木娃儿不用腰牌可以自由出入宫里宫外，这全靠了他那一套本领。

“帮我查探一下这个黄贵妃知道了一些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乱说话了。”花清姿愤愤地说。

“姐姐，一切按你的意思去办。”木娃儿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过了几天木娃儿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给花清姿：“黄贵妃似乎派了几个人跟踪姐姐，估计妓院与赌场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姐姐，这要紧吗？”

花清姿哈哈一笑：“知道又怎么样？这又不是犯法的事，我不做，朝里就另外有大臣做，这是公开的秘密。就算她告诉皇上，皇上责问起来，我推个一干二净就是。我想皇上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木娃儿松了一口气。

“妓院那边收集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最近倒是多了一些人过来，那个黄将军请了几个大臣吃饭听曲子。但是他们打的是暗喻，翠红翠绿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重要的话他们都是贴着耳朵说，想必也是提防着我们。”

花清姿心里活动开了，看来这个黄贵妃与黄将军又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先看看他们会有什么举动吧。

与花清姿预想的一样，黄将军与黄贵妃的确又开始死灰复燃了，黄将军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安安分分留在黄府。

黄贵妃把自己得来的消息告诉黄将军，黄将军吃了一惊。

“这个太子妃不愁吃穿的，为什么要拼命赚钱？”

“想必是想留着这钱财有别的用处，倒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主儿，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

黄贵妃的话让黄将军想起了那天花清姿对自己说的话，难道是被她糊弄了不成？也许镇南王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财……不然一个女人又是开赌场又是开妓院挣钱是为哪般？

于是黄将军诈病亲自到了镇南王那边一趟，虽然镇南王对他并不热情，他倒是觉察到了一些端倪，那就是镇南王这边根本就没有什么银子，否则怎么会过上那么艰苦的生活？他又几番言语刺探，才得知当年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全都是谣言。

黄将军气得打了自己几个巴掌，因为自己一时糊涂，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如今花清姿赚到了不少钱财，暗中肯定也招兵买马了做了一些准备……现在对付他们没有以前容易了。

从镇南王那边回来以后黄将军便坐如针毡，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亲自到妓院去了一趟，看见传闻中的妓院布局得如此精妙，他再一次被花清姿的聪明折服了。

“这个女人留不得。”黄将军想起黄贵妃以前说的话，现在深有体会。

现在他打算阻止花清姿的财力增长，他要一步步毁灭她的计划。然后瞄准了时机，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上次自己与花清姿过招竟然败在了她的手里，黄将军便心有余悸，对付一个花清姿可比对付外藩的入侵困难多了，现在他的每一步都要精心布局，不能再出差错了。

“姐姐，大事不好，财进堂那边着火了，也许上面的妓院也要受连累了。”木娃儿是第一个通报消息的。

花清姿二话不说，马上换了一双轻便的鞋就离开皇宫。感到财进堂的时候火已经烧到二楼了，三楼的女人都跑到楼下来，个个都非常狼狈。

“这青楼烧了，我们住在什么地方呀？里面的衣服与珠宝我还没有拿出来……呜呜，老鸨会赔给我们吗？呜呜……”

“这赌场怎么就莫名其妙着火了，真是奇怪。是不是有人在里面赌输了银子不服气就放了火？不是有人护卫着的吗？”

花清姿似乎想到了什么。

“木娃儿，你多请几个人来灭火，银子我会出。一定不能烧到青楼去，我现在要到别处看看。”花清姿唯恐自己的其他几个场子也着火了，连忙一一去确认。

走了一圈，已经是半夜了，她只好入宫。

“姐姐，这妓院保住了，但是这赌场的一楼损失惨重，也许要花掉许多银子来修缮。都是我不好，我看管不严……”木娃儿一副霜打的茄子的模样。

花清姿摸了摸他的头顶，挤出笑容来：“不关你的事，看来是有人对我们下手了。”花清姿很快就想到了黄将军那边去。

“姐姐是说那些被我们抢了生意的同行吗？”

花清姿摇摇头：“他们要放火烧场子肯定会事先打听这赌场背后的主人是谁，我的威名早就传扬了出来，谁敢跟我斗！我想应该是有人专门与我做对。”花清姿把牙咬得吱吱响。

木娃儿还是不大懂。

“你现在到出宫，帮我查清楚是如何起火的。”

花清姿已经让影一他们过去护场子了。看来多训练一些有用的人是有好处的。明天她过去好好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安置一些安全的措施，以防不测。这是她赚钱的场子，不能有一丝的隐患。

第二天花清姿一醒来，就看到木娃儿睡在了自己的门外。

“姐姐……我查清楚了，是在里面放的火，看来是里面看守不严。”

花清姿点点头：“知道了。”

花清姿速速赶往赌场，现在已经有人在修葺了。

“这边弄一个大水池，垫高一点，平日里可以供客官坐，一旦出了状况，只要砸碎盖子就可以取水灭火。从这边墙弄到那边墙，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我分文不给。”花清姿对木娃儿说。

夜上逸说道：“一切按姐姐的意思去办。”

“其他的几个赌场停休几天，一律这样做。”说完花清姿就上妓院去，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人认出来了。因为妓院也没有被殃及，女人们个个安闲自在地吃瓜子。

木娃儿跟在花清姿的背后，然后把老鸨一起拉了过来。

“姐姐，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

花清姿自然最担心的还是火灾，武功再高，置身火海的话还是死路一条，所以防火最重要。只是这是妓院，要是弄一个大水池的话很是煞风景，也显得空间狭小了血。花清姿转悠了一圈，终于想到了比较好的办法。

“这个地方弄个喷泉吧。”花清姿指了指中央。

木娃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喷泉。

“姐姐，喷泉是什么？我怎么跟师傅说呀？”

花清姿噗嗤一笑：“你让师傅过来，我会吩咐他的，一时半会你也听不懂我的意思，哈哈。”花清姿连忙下楼去。

花了十天，赌场与妓院就全部都按花清姿的意思修缮好可，这个时候花清姿才敢让影一带着影卫营的人回去，每个点只留了一个人。

花清姿在宫里等着，等着更大的危险到来。果然不出她所料，正常营业才三天，这火又开始烧起来了，而且是同时烧起来，每个点都遭殃了。但是不到半个时辰这火就被扑灭了，让下人打扫一番，就像没有发生过这事一样。

黄将军气得摔桌子凳子，还是不解气，于是跑到花园朝着几棵大树踢了几脚。

“这个臭婆娘，竟然那么快就想出了法子来，真是气死我了。”前几日他就想动手了，但是场子外面的侍卫众多，根本就不让他们的人进去。到了晚上，那些侍卫还在守卫，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黄将军又想出了另外一个法子，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于是马上准备了一些银两，打算收买那几个贪财好色的大臣。

花清姿知道黄将军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便加快了自己敛财的进程。另外让影一多招一些人进来，进行培训……她不能输给黄将军。

花清姿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随时都是待命的状态。

鸡叫的时候花清姿朦朦胧胧睡了过去，夏凉跑了进来。

“小姐，黄将军在朝里参了太子爷，太子爷现在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夏凉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花清姿一点睡意都没有了，马上洗漱吃了点东西，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天也许要来回奔波了。

花清姿刚刚走出太子府，便看到了花勇邵。花勇邵把她拉到里面去。

“姿儿，太子的事是真的吗？”

花清姿马上摇头：“爹爹，我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会把藤景澜打入大牢？”

“黄将军与几个大臣告太子在外面开赌场妓院，明里是为了赚钱，暗里却勾结官员，想趁机篡位……还有，还说你们开赌场开妓院的钱都是从国库里来的……”

花清姿哭笑不得：“荒唐，皇上的位置迟早都是藤景澜的，他怎么可能勾结大臣篡位，真是太荒唐了，难道皇上相信了黄将军？”

花勇邵哀叹了一声：“皇上是向着谁的，姿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将军收买了几个大臣，一切揭发太子，太子含冤没有用，这下子你惹出祸来了，要是你不开赌场不开妓院，别人就抓不到把柄了。”

花清姿知道花勇邵这样说也是因为他心里太着急了。

“爹爹，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太子救出来的，该来的总会来，这一次我就要玩死他。”花清姿的心头反倒踏实了不少，只要他找出证据表明黄将军是污蔑太子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打入大牢。

把狼放在身边放养，始终是不安全的。

花清姿马上就去找皇上，皇上早就预料到了花清姿回来，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茶水等着她。

“皇上，太子是被冤枉的。”花清姿跪地磕头，皇上连忙让她起来。

“朕的儿子还不清楚吗？就算朕现在把这个位置让给澜儿，澜儿也未必接受，怎么可能勾结大臣篡位呢，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朕正等着你来解释清楚这件事，好让朕有个底。”

与花清姿预想的一样，皇上虽然年迈，但是脑子一点都不糊涂，把藤景澜关进大牢，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于是花清姿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皇上听了以后很满意。

“看来，不该留的始终要去掉。你赶紧去找出证据，这一次朕不再姑息养奸了。至于澜儿那边，朕已经派了贴身侍卫过去护卫着，不会出事的。以防万一，你还是让影十二与影十一一起到那边去吧。”

花清姿点头告谢，脚步匆匆走了出去。花清姿与影十一影影十二一起到大牢去，看到沮丧的藤景澜，花清姿有些心疼他。

“姿儿……”藤景澜看见花清姿才打起了几分精神来。

花清姿贴近藤景澜的耳朵，悄悄说：“刚刚我去见了皇上，皇上没有怀疑你，这都是权宜之计，你放心吧。我让影十一影十二在大牢护卫你，你不会出事的。”

藤景澜抬头一看，的确看到了影十一影十二，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藤景澜倒是不怕吃苦，就怕花清姿会招架不住。

“这个我心里自然有计划，让你做什么你按我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了，你知道得太多反而坏了事。澜儿，你放心，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藤景澜哭笑不得，他才舍不得花清姿为自己而死。

“那我一切都听你的。”

半夜，花清姿一个人出宫，悄悄潜入了黄将军府，果然与她预料的一样，黄将军与几个大臣还在饮酒作乐。

“黄将军，他日成了大事，一定不要忘记了我们。”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武官大笑着说。

“吴将军见笑了，我要想成大事必定还要依靠着你们，既然依靠你们，那你我的关系必定是唇齿相依的。”黄将军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黄将军，我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是我们看不清楚呀，你到底是要自己为王还是为了自己的外甥？”另外一个大臣陈国栋眯着眼睛看着黄将军。

黄将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马上又哈哈笑了起来：“那依你们之见，我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照顾皇上饮食起居的公公连忙向黄将军敬了一杯酒。

“以奴才所见，五皇子虽然文武双全，但是未免稚嫩了一些，行事不够稳重，黄将军身强力壮又德才兼备，要是能够坐上皇帝的位置，那是大周之福呀。”公公一脸的谄媚。

花清姿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了。没有想到这个李公公也被黄将军收买了。这些狗奴才就是目光短浅，为了一时的好处，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黄将军被李公公这样一夸奖，心花怒放起来。

“李公公过奖了李公公过奖了。真可谓隔墙有耳，这种没有谱儿的事情李公公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公公连忙解释：“三更半夜的，不会有人来的，黄将军就放心吧。黄将军小心谨慎自然是好的，只是做事情也要抓住时机呀。这个太子妃不是那种简单的人，说不定几天以后就可以为太子洗脱罪名，所以黄将军还要再多加一把劲，让太子死在牢里那就好办了。”

李公公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李公公，这个是不是急了一些？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黄将军的处境就危险了。现在的大牢估计已经被太子妃安排的人护卫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吴将军害怕出了事情会连累自己。

李公公嘿嘿笑了两声。

“奴才也这个年纪了宫里的风风雨雨什么没有见过，你以为奴才是让黄将军明目张胆去杀人吗？吴将军，你也太小看奴才了。”

花清姿屏息凝视看着李公公，看看他会想出什么样的点子来。

“李公公，你快说，尔等洗耳恭听。”黄将军有些着急地说。

李公公先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花清姿真想吐一口痰在他脸上。

“黄将军，既然他们安排了人护卫大牢，那么我们就不能硬闯，只要在饭食上面动手就可以了。奴才这儿有一瓶毒药，无色无味，人死了以后舌头马上烂掉，看上去就像咬舌自尽的一样，最厉害的是，连太医都查不出什么来。”

花清姿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药，很是疑惑，这个老太监不会是皇上安插的卧底吧？不……要是真的是皇上的卧底，皇上肯定会对她说的。

黄将军觉得这样做还是太冒险。

“李公公，你觉得皇上会希望太子死吗？即便太子真的想篡位，他也不会希望太子死掉。我们要想下药，还是担着风险的。”

李公公连忙跪在地上：“黄将军，此事交给奴才去办吧，奴才回去以后恳求皇上把太子的膳食交给奴才去安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