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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如今已是绿林总盟主,其麾下近卫旅便扩充为亲卫师,由朱仝任师长,下辖二旅四团,雷横、李逵分任旅长,再将孔明、孔亮白虎山人马调入,二人与穆弘、穆春分任团长,宋江亲卫师共计一万人。http://m.sanguwu.com/88997/
    宋江仰慕卢俊义玉麒麟之名,更兼卢俊义武功之高,放眼天下绿林,无人能及,宋江便力邀卢俊义为梁山军团的军团长。
    卢俊义哪里肯受,坚辞不就,宋江再三相请,卢俊义终是不肯,宋江无奈,便只得自任梁山军团军团长一职,请卢俊义与王伦一样任副军团长,卢俊义再三推辞不得,只得答应。
    二龙山鲁智深、杨志、武松等人初投梁山便立下大功,在大名府时更是救过王伦、卢俊义等人的性命,宋江极是依重,便让鲁智深入了军机阁为副阁正,只在吴用之下,与公孙胜比肩。
    而杨志与索超皆是将门之后,又久在军旅,熟于战阵,宋江便着意提拔,为此宋江亲自调拨人马,新建梁山军团第五、第六两个万人师,杨志、索超二人皆为师长,又因索超为人最好争先,往日在军中之时,逢战必要争做先锋,宋江便亲自命名索超第六师为前锋师。
    至于武松,宋江本想让其去呼延灼的骑兵师,任铁甲连环旅的旅长,但武松却言不擅马战,坚辞不受,弄得宋江颇为踌躇。王伦便以自己近卫旅侍卫团团长一职向是空缺,将武松要了过去,任了自己的侍卫团长。
    后来因为曹正曾在御林军中供职骑兵将领,又多蒙林冲教导,最擅骑兵作战,遂调曹正任了呼延灼骑兵师铁甲连环旅旅长。
    而生铁佛崔道成则调任秦明第三师第二旅旅长,黄信调整为第一旅旅长。
    再有关胜在曾头市之战中,作战甚是勇猛,斩敌无数,宋江都是瞧在眼里,又兼听说关胜是三国武圣关公之后,便立即委以重用。
    宋江效仿独龙山之事,在曾头市设立梁山军团独立第二师,由关胜任师长,魏定国、单廷珪都任旅长,总兵力一万人。
    卢俊义弟子燕青聪慧无双,又忠心护主,着入军机阁参谋处任参赞军师。
    皇甫端因有相马之能,便着其进入军机阁,在军机阁特增设驭马处,由皇甫端执掌,专管绿林梁山军马的饲养、选种、培育、防疫诸事。
    大名府蔡福、蔡庆兄弟冒死相救卢俊义,义气干云,可当重用,着入军机阁军法处,专管刑铭之事,旦有盟中子弟触犯绿林法纪,均交由蔡家兄弟依律惩处。
    张青、孙小静夫妇二人常走江湖,机警过人,着二人入军机阁军情处,又因其夫妻开过酒店,便命二人回梁山后,至西山酒店换下杜兴,专一打探西路消息,杜兴则到东山酒店与朱富共探东路消息。
    张青、孙小静此时早已与孙立、孙新、栾廷玉、苏定等人相见,兄妹之间多年不见,生死不知,这时见了自是天大之喜,对王伦也是倍加感激。
    另外又有二龙山头领施恩聪明机智,人情练达,着其随大军返回梁山后,到小王庄供职,与李立共同协助朱贵管理小王庄。
    这施恩本是并州牢城营管营之子,武松发配到并州后,施恩仰慕武松的武功人品,便着意与武松结交。武松见施恩确是义气深重,非是钻营取巧之人,便也与之倾心相交,二人遂成至亲好友。
    后来武松为帮施恩报仇,遭了奸人陷害,再次蒙难,险些性命不保,施恩深念与武松的兄弟情谊,不惜抛家舍业,冒死相随。
    待武松逃出并州,施恩便也随武松一同出走,后来到了二龙山落草,此次又随武松共同投奔了梁山,王伦知道他是武松的心腹兄弟,便着意将其安排在了自己的小王庄内。
    最后是铁木华与纳牙阿,宋江因其二人乃是蒙古人,便不甚看重,只交由王伦自己作主安排,王伦便将二人留在身边,与杜迁、宋万、郝默、阿奇四人一同做了侍卫。
    梁山大军又在曾头市驻扎了数日,安抚百姓,恢复城中秩序,待诸事皆定,宋江传令,班师回山。
    宋江因曾头市新降,为稳人心,便命关胜不必回到梁山受任,直接镇守在此。
    大军起程返回梁山,吴用便颂下绿林令,昭告各路绿林总盟主更替之事。并定在两个月之后,在梁山举行总盟主册封大典,着天下绿林各路首脑齐聚梁山,共襄盛举。
    而还在返程之前,林冲、赵云也已率近卫旅返回,言道已将史文恭等人送到河南境内,由麒麟门中弟子接走。
    武松也进了近卫旅,接任侍卫团团长一职,自此时刻跟在王伦身边。
    王伦本有许多话要问武松,这一日大军还未出发,正得闲时,王伦帐中只王伦与武松、施恩三人,一坛烈酒,几样小菜,三人对坐谈天。
    王伦便问武松自山西一别之后的经历,武松一声长叹,讲述了发配去并州牢城营的情形。
    原来那日武松在荒丘客栈和王伦等人分别后,便与老七、老八赶奔牢城营。武松三人在路上不只一日,终是到了牢城营,老七、老八交割了印信,与武松洒泪分别,自回山东去了。
    武松进了牢城营,被送入牢房,同房的军犯看见武松模样,便知武松是条好汉,就有好心之人告诫武松,这牢城营内历来规矩,凡是新入营的囚徒必要先受一百杀威棒,以灭煞气。
    武松便问道:“这是为何?”
    一囚徒道:“原因有二,一来凡是被刺配到牢城营里之人,无不是好勇斗狠,煞气深重之徒,都是些枉顾王法,不愿服管的。
    若不将这些人整治服贴了,日后必要在营中生事,所以牢城营历来便设下了杀威棒之规,目的就是将这些囚徒打得软了,才好管教。”
    “再者。”另一个囚徒说道:“这还是牢城营稳中各级官吏们的生财之道。”
    武松道:“这又是为何?”
    那囚徒道:“那杀威棒毒得很,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多有刺配来的囚徒被活活打死。此后便有囚徒为保活命,就使钱与那管营、差拨,官老爷们见了钱,自然便不会再用那杀威棒,囚徒免了皮肉之苦,营官也就有了生财之道。”
    武松道:“要给那管营和差拨多少钱,才能免了杀威棒?”
    囚徒道:“现今官价,管营和差拨各十两纹银。”
    武松冷笑道:“莫说十两纹银,便是一文钱,我也不会给他,任他打就是了,我倒要尝尝那杀威棒的厉害。”
    囚徒们看武松就像看到了怪物,都觉得这人莫不是个疯子,便是在装大,便都不再理会武松,各自散去,武松也不管他们,自去大睡。
    第二日营内差拨来提武松过堂,言语之中多次暗示武松,武松只当不知,装聋作哑,气得那差拨双眼直翻。
    待武松到了堂上,那差拨先与管营耳语了几句,那管营立时大怒,高声喝道:“该死的大胆囚徒,凶顽成性,犯了重罪竟无丝毫悔改之意,到了这里还敢撒野,定要让你知道官家手段,左右,给我拖了下去,着实打。”
    堂上军校呼喝一声,便要上来撕扯武松,武松双臂一晃,那十几个军校立被震得东倒西歪。
    武松自将上衣去了,自行走到刑架之前,冷笑一声道:“要打便打,哪来的许多废话。”
    管营见武松如此硬气,心中更怒,喝道:“打!”
    众军校举起大棍,便向武松打将下来,一时间堂上噼啪之声大作,转眼数十棍过去,但武松仍然挺立如松,不见一丝摇晃。
    管营已是怒极,站起身来,高声喝道:“往死里打,打死这不知死的囚徒。”
    众军校一起发力,啪的一声大响,军校手中的水火大棍,竟齐齐断了数根。
    武松只是冷笑,满堂之中却已全都看傻,一时人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堂后转出一个少年,走到管营身边,翻看押送武松的文书,那少年一看之下,立时面色大变,忙在管营耳边说了几句。
    管营听完面色也是一变,即刻喝道:“这囚徒定是得了失心疯,吃打竟不知痛,今日若将他一个疯子打坏了,反倒让人说嘴,也罢,暂且将他押入单人牢房,免得他犯病咬伤了人。”
    众军校过来将武松押去牢房,武松心下虽是奇怪,但也浑不在意,到牢房后便盘膝坐下练功。
    到了晚间,却有一仆人送酒菜过来,武松确是饿了,当即大快朵颐,吃了个盘干碗净,吃饱喝得,倒头便睡。
    第二日又有人送来酒菜,自此一日三餐,皆是好酒好菜有专人奉上,那仆人也从不说话,放下酒菜任武松吃喝,武松吃完,便即收走。
    如此过了七八日,那仆人又来送酒菜,武松却不吃喝,忽地一把将那仆人衣襟抓住,隔着栅栏提在半空,那仆人丝毫挣扎不得,只得说道:“好汉有话请讲便是,何必如此。”
    武松道:“我不会把你怎样,去告诉你家主子,有什么事想要我做,便痛痛快快的过来见我,如此藏头露尾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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