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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彦总算还惦记着着要和秦筝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后来的两天没有逼的太紧,她得以休养生息。
他趁着这个空档,把秦筝的手机,电脑,所有吃穿住行用的东西,统统换了一遍。不用想也知道,廖彦是在监视她,防着她。
王小聪把他的的户口本从江城送过来以后,廖彦就马不停蹄的带着秦筝去民政局建立了合法关系。
结婚证上的两个人,一个笑的春风得意,一个一脸苦大仇深,秦筝心想,她的爱情,她的婚姻算是完了。
她对精神契合的爱情十分向往,退而求其次,即使精神无法契合也要在生活的琐事上能够互相吸引。但是和一个禽兽不如的□□犯,谈什么精神共鸣,相互吸引。
她本以为自己还算有点本事,经过这一遭突如其来的□□和被迫结婚,她总算明白,对上一些人,除非是以死相逼,否则就她这点本事真是连看都不够看的。当然了,以死相逼也要看别人在不在乎你,碰上不在乎的,死个千百次也没有用。所以还能怎么办,要么死一了百了,要么活忍气吞声。
虽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死活,但是她还不想死。
害,秦筝心想,看把自己矫情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就是被一个禽兽□□了,又被迫跟他缔结了婚姻而已。作为一个还算有些社会价值的独立女性,她的人生怎么能被婚姻的成败来定义一生的输赢呢?
再说了,那禽兽虽然为人很渣,但长相不丑,身家足够,那方面能力似乎……是很强,不过秦筝与他一起没有丝毫快感,也很难说到底是强还是不强。所以单从俗世的价值观来衡量,嫁给他恐怕还算是她赚大了。但秦筝终究不是在乎那点俗物的人,她想着,那禽兽虽然口口声声说爱她,不过以他见一个爱一个的个性,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厌倦,到时候他们之间要么愉快的废除这一纸婚约,要么名存实亡,都是她乐见其成的。
“想什么呢?”廖彦问她。
“没什么。”秦筝冲他笑笑。
想通了这些关节,她与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秦筝的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像失恋,像绝望。别人结婚是爱的结合,她结婚却是源于痛失所爱。别人结婚是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她结婚却是伴随着对婚姻的绝望。
廖彦见她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吻了吻她的发丝,心想,日后,日后就会让你知道为夫的好。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赞乔也在看着电脑上的结婚证照片发呆。廖彦似乎真的很爱这个女人,浪荡了十多年,最后还是娶了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那女人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叫了助理进来。
“帮我联系一下那个叫孟周的女人,把这个照片发给她。”沈赞乔指了指电脑上的照片。
说完沈赞乔倚着坐倚靠背勾了勾唇角,端起桌上的茶盏小抿一口,又继续道:“让她看到照片后第一时间联系我,把我的私人电话发给她。”
小余伸着头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男女,顿时同情心泛滥,沈总一脸阴谋诡计的样子。难道是这男人抢了沈总的女人?应该不至于,沈总的女人太多了,所以心宽似海,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那就只能是为了那个男人了……而这男人确实俊美非常,小余一个激灵,赶紧打断自己这不着边际的想法。
秦筝这几日都没有去律所,手上已经压了一堆事儿,廖彦也没打算关着她,只是请了两个保镖时刻跟着她,美其名曰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
任柳见自己的师父终于来上班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工作汇报了一番,末了又说:“16岁少年杀母案,电视台的专访时间定在后天。”
说起这16岁少年杀母案,也是秦筝带过的一个争议性案件。少年的母亲张女士早早的就和丈夫离了婚,她独身一人带着孩子,丈夫不负责,从来没有给过孩子一个子,于是她费尽千辛万苦赚钱养活这唯一的儿子,她付出的太多,对孩子难免期望很高要求严格,她给孩子上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补课班,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一旦成绩下降就是非打即骂。少年高中以前成绩还能保持在上游水平,可上了高中,成绩一落千丈,她着急上火的打骂了多次,也不见有起色。
有一次少年因为成绩垫底被叫了家长,张女士黑着脸回家后抄起棍棒就是一顿毒打,也许是母亲的打骂让少年压抑了太多的仇恨,一向唯唯诺诺的少年竟然夺过张女士手里的棍棒,进行了还击,还击过程中打中要害,张女士当场身亡。少年看母亲倒地不起,连忙打了急救电话,这才案发,被警方逮捕。
侦查时,少年特别要求女律师为他法律援助,而这个案件受到的关注巨大,代理律师要面临很大的社会压力,又是法律援助案件,钱不多,所以没有人愿意接,这才轮到当时还是个新人的秦筝。
她还算争气,因为这个法律援助案件,收获了巨大的名气。
秦筝点点头,又说:“专访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任柳道了句知道了,又悄悄的觑了觑办公室里两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大汉一道眼锋扫过来,任柳缩了缩脖子,本想再问问秦筝的近况,可冲这架势,再觑了眼师父脖子上连丝巾都遮不住的大片痕迹,他多少有了点猜测。心想,恐怕师父是招惹了什么可怕的男人,于是不敢再多呆,脚底抹油一样溜了。
秦筝已经快要尴尬死,今早出门的时候,她特地挑了一个深色的丝巾反复试了多次,还是盖不住那个禽兽留下的痕迹,她又涂了遮瑕,用处也不大,离近了多多少少能看出来一点。
连老赵刚刚都忍不住调侃,“你找男人了?我的天,也太生猛了,这是饥渴了多少年。”
廖彦饥渴了多少年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想杀了他的心都有。身上涂了活血化淤的药膏也没用,今天稍好一些,明天又出现。后天她还要做专访,这幅样子怎么专访,让全市的人猜测她私底下是如何纵欲过度,放浪形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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