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室。东晨正在跟编舞指导交换想法。

沈家富拿着水瓶在旁边碎碎念，“什么嘛！小小丫头片子，占我便宜！果然要防火防盗防美女！”

造型阿夏拿着一枚胸针走过来，“程律是海正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法大特聘教授兼博士生导师，很厉害的。”

“这个我知道！咱们跟清娱的那个案子就是她带队给拿下的么！我想问，那个实习助理怎么回事？”

“助理就是助理呗，跟你一样吧？！对了，那个白助理负责3个团队，其中包括我们。清新靓丽是不是？真是不出道可惜了。”

正说着，陈明推门走进来，后面跟着她的助理，还有白怡，不，白月。

“白律师，这里是东晨的团队，基本成员都在。”陈明介绍，“东晨，这是负责你们团队的白月律师。”

东晨就站在那里看着白月走过来，这个女孩子身材修长，看起来清秀而柔和，眉眼间有微微的笑意。

她穿着丝质白衬衫、修身牛仔裤、平底小白鞋，显得淡雅素净又利落精干，好像春天里的阳光，清新而明媚。

白月看着东晨，“你好，我是程律的助理，负责您团队的具体法律事务。”

陈明走上前，“会上说过了，程律的团队是咱们盛天律师团的一部分，具体负责公司和艺人在合约、宣传、公关方面的法律咨询和纠纷解决。”

说到这，她特意为大家介绍，“这位白月律师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硕士，目前法大博士在读。”

东晨向白月点点头，“哦！谢谢。拜托了。”

白月对大家略略点头浅笑，“合作愉快！”

“那好”，陈明回过头吩咐助理，“把详细资料和具体联络方式给家富，”

她转身对白月说，“第三个是杜菁的团队，她们在会议室，她的案子有点麻烦，咱们现在过去。”

白月点点头，跟着陈明走了出去。

东晨想了想，问沈家富，“真的是她？！”

沈家富撅撅嘴，“当然是！叶子说的对，‘漂亮女人都是狠角色’。不过，她原来还是个学生噢，看行事倒是很老辣的样子。”

他回头看看阿夏，“你也不必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看我吧！”

“不，这是来自老父亲怜悯的目光。”

东晨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走开了。

东晨结束排练，阿宁和沈家富陪他走进电梯，祥子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他们。

刚下到6楼，电梯停了。门打开时，白月抱着一沓资料站在门口，看到他们显然也很意外，不过很快温和地笑了笑，走进电梯。

“我说小姑娘，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比如道歉之类的？”沈家富终于逮到机会发泄，“你怎么能……”

“是呢是呢！太对不起沈老师啦！要不我叫回来，沈姨？！”

沈家富张了张嘴，阿宁低下头暗自笑了一下。

不等沈家富说什么，白月很诚恳地看着他，“那天其实临时约见对方律师，材料准备了10个小时，脑子都满了，认出是你的时候感觉好亲切，就想跟你开个玩笑。”

接着梨涡带笑地说，“我想着你那么好的性格怎么可能生我的气呢！对吧？不过你本人可比照片看起来帅多啦！”

沈家富看着白月突然没了脾气，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会说话！于是叹了口气，“让你说的这么咔哇伊，我没气了。”

电梯里的气氛莫名温暖起来，四个人都笑了。

停车场到了，东晨走了两步，回身问白月，“你叫，白、月？”“对，白、月，无光。”四个人再次笑了。

“有车是吧？”

“对，有车。再见大家！”白月摆摆手，走远了。

东晨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熟悉，倒也说不清哪里熟悉，好像是那种快乐和温暖的感觉在哪里感受过。

车里暖暖的，东晨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