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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弗兰茨司祭就是罗伦斯要寻找的修道院院长路易兹?拉奈?休汀希尔特的话,在这个村子的教会里收藏的有记载了异教的神话的书或是纸张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吧。
当然,如果围绕爱尔撒和特雷欧情况真的是罗伦斯推想的那样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为了将风险减至最低而将有关修道院一切事物都彻底的处理掉。
但是一般来说如果是重要的事都会想记载在纸上,并且对注入了某人的思念的东西一般人也不会轻易的将其化为灰烬。
大概在教会里还残留的着,记载的有异教神话的书籍之类的东西。
问题是要怎么才能从教会里拿出来。
[打扰一下。]
像昨天一样,罗伦斯还是从正面的玄关进行拜访。
但是,今天罗伦斯并不是像昨天那样什么准备都没有。
[……….有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爱尔撒是否会像昨天一样给罗伦斯开门,但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昨天爱尔撒像是神经过敏的麻木似的急噪的样子,今天爱尔撒就像是脸被厚厚的乌云所遮住似的,一脸的不高兴。
对罗伦斯来说被那样讨厌了,反而容易让爱尔撒产生好感。
罗伦斯露出自然的笑容回应着爱尔撒。
[昨天真是失礼了。我从伊凡那里得知,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虽然对伊凡的名字稍微有点反应,但爱尔撒还是透过没打开完的门缝看了看罗伦斯和赫箩,还有停在后面已经做好出发准备的马车。最后爱尔撒的目光又回到了罗伦斯身上。
爱尔撒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又是来打听修道院的事的吗。]
[不是不是,关于我们所寻找的修道院,也向村长打听过了,但就连村长都说不知道。或许是我们在卡梅爾森被骗了也说不一定。告诉我这件事的人,是个有点奇怪的家伙。]
[是吗。]
虽然爱尔撒觉得隐藏的很好,但是很可惜商人的眼睛是很锐利的。
[虽然比预定要稍早些,但我们还是决定朝下一个城市出发。因此想请您让我们在这里的教会祈祷旅程中的安全。]
[……….如果是那样的话。]
爱尔撒虽然觉得有些可疑,但还是慢慢的打开了门,说了声:[请进。]将罗伦斯迎进了教会。(这个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
赫箩也跟着罗伦斯走了进去,嗙的一声教会的门被关上了,罗伦斯和赫箩都是旅行者的打扮,罗伦斯的肩膀还上背着背囊。
从正面走进教会,隔着左右延伸的走廊又有一道门,因为教会的构造不管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正门的对面是礼拜堂,左侧是圣务室或着抄写室,右侧是居住室。
爱尔撒边将过长的司祭服的后摆稍微提了些起来,边将礼拜堂的门打开。
[这边请。]
进到里面,礼拜堂显得极其普通。
在礼拜堂的正面摆放的有祭坛和圣母象。从安装在二楼部分的窗户有光线照进来。
礼拜堂里的天花板非常的空旷,连椅子也没有,所以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宽广。
地板是由整齐的石头所组成的,被组合的这样恰倒好处,即使是在怎样爱财的商人也不会忍心取出石头来卖掉吧。
即使是那样的地板,从门到祭坛的这段距离,已经被人的脚磨的变色了。
跟着爱尔撒慢慢的向里面走去的罗伦斯察觉到了在祭坛跟前的地板上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
[弗兰茨司祭。]
[恩?]
[是位信仰非常深厚的大人呢。]
爱尔撒稍微吃了一惊,但是随后就注意到了罗伦斯的视线。
在爱尔撒所站着的稍微靠后的地方,一定是跪着向神祈祷的地方。
[啊…………恩,是呀。只是……….现在不特意说出来的话,也没人会察觉到了。]
虽然罗伦斯看到爱尔撒的初次的笑容只是微微的一笑,但罗伦斯还是觉得那温柔的笑容很适合爱尔撒这位教会的少女。
或许那只是是因为昨天初次见面被爱尔撒凶狠的对待,而想的太多了吧。
但是罗伦斯一想到现在开始说的话或许就会抹杀那份笑容也说不一定,就感到了一种宛如熄灯后的寂寞感。
[接下来就开始祈祷吧,罗伦斯先生准备好了吗?]
[啊,但在那之前。]
说完,罗伦斯取下背囊并拖下外套,走到爱尔撒面前说道:
[请让我懺悔。]
或许是这个请求太过于意外,爱尔撒吃惊的张开了嘴巴,但马上反应过来的爱尔撒向罗伦斯回答道:[好的。]
[那么,请到别室…………]
[不,最好就在这里,在神的跟前。]
爱尔撒没有被靠近的罗伦斯所散发出的魄力压倒的点头答到:[明白了。]像个圣职者似的回答。
爱尔撒之所以会继承弗兰茨的职业,也并不光是为了这个村子吧。
赫箩一直安静的在后面看着,爱尔撒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着头小声的咏唱着祈祷的句子。
抬起头的时候,爱尔撒已经是位虚诚的神的仆人了。
[神对诚实的人是非常宽大的,一定会接受您的罪恶的。]
罗伦斯慢慢的做了次深呼吸,虽然对罗伦斯来说向神祈祷和贬低神都是日常便饭的事,但是像这样在礼拜堂的中间做罪行的告白,也会感到相应的紧张。
罗伦斯用了和吸气时大约相同的时间将那口气吐出来之后,在那凹进去的地方跪了下来说道:
[我说了谎话。]
[是什么样的谎言?]
[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骗了对方。]
[您在神的跟前坦白了您的谎言,那么您有说出真相的勇气吗?]
罗伦斯抬起头来回答道:
[有。]
[虽然神是全知的,但也希望您清口说出来,请不要害怕,神对觉醒了真正的信仰的人一向都是很宽大的。]
罗伦斯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道:
[我今天说了谎话。]
[是什么样的谎言?]
[为了欺骗对放,而告诉了她虚假的目的。]
虽然有些吃惊,但爱尔撒还是继续说道:
[为了什么?]
[因为我有件无论如何也要知道的事,为了让她能告诉我,说谎接近对方。]
[……….那人是……….谁…………]
罗伦斯抬起头来回答道:
[是您,爱尔撒女士。]
罗伦斯能看清爱尔撒明显的动摇了。
[我已经将我说慌的事在神的跟前坦白了,接下来,告诉您真相。]
说完罗伦斯站了起来,面对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爱尔撒,接着继续说道:
[我们为了寻找德恩多兰修道院,而来向您寻问那个地方的所在。]
爱尔撒咬了咬嘴唇,虽然用憎恨的目光瞪着罗伦斯,但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立即就将罗伦斯扫地出门。
罗伦斯特地在礼拜堂来坦白是有其理由的。
是为了让信仰深厚的爱尔撒在神的面前掉入罗伦斯的陷阱。
[不,我又说谎了,并不是来问修道院的位置的。]
就像是水滴入油中一样,困惑的表情在爱尔撒脸上扩散开来。
[是打算来问是不是这里就是德恩多兰修道院的。]
[………!]
爱尔撒向后退了退,因为在弗兰茨司祭常年累月的向神祈祷所形成的坑凹处绊了一下,而差点摔倒。
因为这是在神的面前。
是不允许说谎的。
[爱尔撒小姐。这里就是德恩多兰修道院,以及弗兰茨司祭就是修道院院长路易兹?拉奈?休汀希尔特这件事,我没有弄错吧?]
以为如果没有摇头的话就不算是说谎,爱尔撒像是用这种小孩似的主张支持着自己似的,露出要哭出来的表情避开了罗伦斯的目光。
看着爱尔撒的反应,罗伦斯更加确定了自己推断。
[爱尔撒小姐,我们想知道弗兰茨司祭所收集的异教神话。之所以想知道并不是为了生意,更不是为了埃宾鲁库。]
爱尔撒好像是怕说出什么似的,用手遮住了嘴。
[之所以害怕暴露这里是德恩多兰修道院的事,是因为这里还留的有弗兰茨司祭所收集的异教神话吧?]
爱尔撒的太阳穴附近渐渐的汗水渗了出来。
罗伦斯若无其事的握住了拳头,向赫箩打出了暗号。
[爱尔撒小姐所担心的,大概是害怕弗兰茨司祭的行为暴露给埃宾鲁库吧,我说的没错吧?但我们无论如何也想知道那份记录。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采取了这样不稳妥的方法。]
爱尔撒就像要窒息似的开口说道: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伦斯就那样一直的看着爱尔撒并没有回答。
用纤细的身体背负着这个教会的爱尔撒也以不安的目光看着罗伦斯。
[问咱等是谁,要圆满的回答你的问题还满难的呢。]
听见赫箩插嘴,爱尔撒好像是初次察觉到赫箩的存在似的将视线移向了赫箩。
[咱等……不,咱之所以强迫你也要提出要求,咱也是有理由的。]
[………是什么样的………理由?]
爱尔撒边像爱哭鬼似的哭泣着,边向赫箩问道。赫箩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
[就是这个理由。]
证明自己不是从埃宾鲁库的教会派来的,就如同证明自己不是恶魔般困难。
但是,假如能露出天使的羽毛的话,至少能证明自己不是恶魔一样,赫箩也能这证明自己至少不会是埃宾鲁库的教会的手下。
[啊……啊………]
[这可不是假的,摸摸看也可以哟。]
听赫箩那样说,爱尔撒紧紧的抱着埋到胸口上的头,不断的点着头。
[くぅ]
爱尔撒就那样发出像奇怪的鼾声似的呻吟,爱尔撒当场就昏了过去。
将爱尔撒放在朴素的床上之后罗伦斯小声的叹了口气。
本来只是想稍微胁迫她一下,让她说出实情的,但好像过度了。
因为只是单纯的昏了过去,会很快的醒来吧。
罗伦斯边环视着房间边那样想着。
虽然是被讴歌为清贫的教会,但这么简单的房间,连罗伦斯也无法判断爱尔撒是否住在这里,
从教会的入口处进来,向右走的话是设有暖炉的起居室,在房间的里面有沿着礼拜堂所建造的走廊,在那里有去二楼的楼梯。
因为床是在二楼,虽然将失去意识的爱尔撒般到二楼放到床上了,但在上面只有一组桌椅和被打开的圣典及其注解书。还有几封书信。在墙壁上挂着一个用麦杆束所做成的“轮”的装饰品。
二楼有两间房间,另一个房间是堆放杂物的库房。
虽然并没有打算去特别的寻找,但也一眼就能看明白弗兰茨司祭所留下来的记录并没有放在那里。
在那里放置的是教会根据历法所举行议事或祭典时所使用的有着特别的刺绣的布和烛台,以及剑和盾。就像是在向人们证明着很久没用过了似的,这些东西上面堆满了灰尘。
罗伦斯将杂物间的门关上,听到了用很轻的步伐上楼时所发出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赫箩。
赫箩在就像是围饶着礼拜堂所建造的走廊上走了一圈,大概已经将教会粗略的看了一遍吧。
赫箩之所以会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比起爱尔撒昏倒,更大的原因或许是没有找到弗兰茨司祭所留下的东西吧。
[果然是问的太超之过急了,如果被藏起来了,根本找不到。]
[凭气味也不行吗?]
罗伦斯随意的问道,但因为看见赫箩无言的微笑起来,罗伦斯有补充说道:[抱歉。]
[还没醒吗,比预想的还要胆小呢。]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或许要面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的状况呢。]
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是只要看看放在桌子上信的内容就能很清楚的明白,爱尔撒为了防止埃宾鲁库的干涉所采取的手段。
将埃宾鲁库和特雷欧同是正教徒的事在其它某地的教会取得认可,为了不被埃宾鲁库所进攻,作为后盾而向某个地方的领主寻求了庇护。
但是从那个领主的回信来看,庇护是为了报答已经去世了的弗兰茨司祭的恩情,好象并不是爱尔撒独力得到了信赖。
其他的还有罗伦斯之前听说过的某个大司教区寄来的信。
事情的发展和罗伦斯做的预测大致相同。
从放在爱尔撒桌子上的信件的日期来看,在村长家时被送到的东西,大概是取得领主庇护的文件吧。
只要一想象一下每天等着的这封信会不会到来,就算作为外人也能明白其中的焦急吧。
但是,罗伦斯认为令爱尔撒最苦脑的或许还有其它的什么事吧。
在旁边的杂物室里有很多布满了灰尘的圣具。
虽然知道和村长的协助有关,但这些是否是被村民所感谢而收到的,就要打问号了。
从酒馆的对话来看虽然村民都认识到了当前所面临的问题,但罗伦斯觉得主要问题是爱尔撒并不被村民所欢迎。
特别是教会被村民所轻视这件事上来看。
[…………恩。]
正在那样想着的罗伦斯,听见了从床上传来的微弱的声音。
爱尔撒好像醒了过来。
罗伦斯用手制止了就像是听见兔子的脚步声的狼似的赫箩,清了清嗓子向床上的爱尔撒说道:
[没事了吗?]
爱尔撒并没有突然跳了起来,慢慢睁开眼睛的爱尔撒面对罗伦斯的寻问,露出了好像是不知道应该惊讶或是害怕还是愤怒似的复杂的表情,最后好像是选择了困饶的表情。
爱尔撒轻轻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
[没有将我绑起来呢。]
说出那种台词,爱尔撒也是相当的坚强的人。
[如果你打算叫人的话我也考虑过那样做,在背囊里可是放的有麻绳的哟。]
[如果现在叫人的话?]
突然将目光从罗伦斯身上移开,是因为爱尔撒看到了因想打听异教的神话所在而在那里着急着的赫箩吧。
[会变的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好的结果。]
爱尔撒的目光有回到了罗伦斯身上,之后闭上了眼睛显露出了长长的睫毛
即使看起来很坚强,但毕竟还是位年轻的少女。
[我见过的东西是………]
因为看见爱尔撒想要坐起来,罗伦斯想去扶她一下,但爱尔撒却说了声[没关系的。]用手制止了罗伦斯。
爱尔撒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和害怕,而是用就像看见从阴沉的天空中终于下起雨来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赫箩。
[我刚才看到的东西不是在做梦吧。]
[如果能让汝以为是梦的话,那对咱来说也很不错呢。]
[汝是想说恶魔让你看见梦境来欺骗你吗?]
罗伦斯虽然明白那是赫箩像平常那样说的俏皮话,但无法知道爱尔撒是否当真了。
赫箩因生气拉下了脸来,大概有一半是认真的吧。
这两个人,或许与其是说是正教徒和丰收之神,但不如是说两人只是单纯的和不来。
[我们只要达成了目的,就会悄然无声的离开,就像是做了场梦似的。所以再一次拜托你,不能让我们看看弗兰茨司祭留下来的记录吗?]
罗伦斯插入两人之间那样向爱尔撒说道。
[虽然我还不能确认你们是否不是埃宾鲁库的人,但是如果你们真的不是埃宾鲁库的人的话…………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因为罗伦斯不好决定是否应该回答,回头看了赫箩一眼,赫箩慢慢的点了点头。
然后简短的说道:
[因为咱想回故乡。]
[故乡……………?]
[咱离开故乡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连路怎么走也忘了,也不知道故乡的伙伴是否还健在。就连故乡是否还存在也都不知道。]
赫箩淡淡的说着。
[怎么想呢?可能那里有知道故乡的事的人吧。]
就算是一生也没有走出过村子的村民来说,也会想知道其它的城市和村子是怎样看待自己所在的村子的。
那么如果是离开了故乡的人,就更家想知道关于自己故乡的消息吧。
爱尔撒没有立刻回答,赫箩也没有催促。
爱尔撒低着头在那沉思着。
虽然爱尔撒还很年轻,但并不是过着摘摘花,唱唱歌的悠闲的生活。
罗伦斯清楚的知道自己提出懺悔时爱尔撒的行为并不是最近才学会的。
虽说在非人的赫箩面前昏了过去,但爱尔撒应该也能为了妥善的收拾现状而动脑筋吧。
之后爱尔撒突然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小声的咏唱着祈祷的文句,不久后抬起了头说道:
[我是神的仆人。]
简短的说了后,爱尔撒在罗伦斯和赫箩插嘴之前继续说道:
[但是我同时也是弗兰茨司祭的后继者。]
爱尔撒从床上下来,重新整理好弄乱了的司祭服后,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不会怀疑你是被恶魔附身的,因为弗兰茨司祭身前常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被恶魔附身这种事的存在。]
虽然罗伦斯对爱尔撒的话感到很吃惊,但是赫箩好像是只要让她看弗兰茨司祭留下的记录不管爱尔撒说什么也好的态度。
终于爱尔撒好像决定要让步似的,赫箩虽然露出了一本正经的表情,但是尾巴的前端却不安的摆动着。
[请跟着我过来,我来带路。]
罗伦斯虽然曾一瞬间怀疑这会不会是爱尔撒为了逃跑的计策,但是既然赫箩也乖乖的跟在爱尔撒后面,那就应该不用担心了吧。
下到一楼的起居室,爱尔撒用手轻轻的抚摩暖炉侧面的砖制的墙壁。
爱尔撒将那些砖块的其中一个,用指尖慢慢的拉了出来。
爱尔撒一将拉出来的砖头倒转了过来,一根细长的金色的钥匙落入了爱尔撒的手中。
从后面看着那样的爱尔撒身影,宛如是位坚定了自己意志的女子。
爱尔撒将蜡烛点燃放上烛台后,看了看罗伦斯和赫箩小声的说道:
[走吧。]
向着延伸到深处的走廊走了下去。
教会意外的很深。
或许因为平常常去祈祷,礼拜堂被打扫的很干净,但和礼拜堂不同走廊即使是恭维也不能说干净。
按装在墙壁上的烛台上挂满了蜘蛛网,或许是因为从破破烂烂的墙壁上脱落下来的石头的碎片,罗伦斯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声音。
[这边。]
爱尔撒停住了脚步,边说边转过身,这里大概是靠着礼拜堂正后面吧。
在那里,有着被放在台座上的有小孩子大小的圣母象,对着教会的入口,双手交叉在胸前祈祷着。
礼拜堂的背后对于教会来说,是最神圣的地方。
对将圣人的遗物和骨头称呼为圣遗物的教会来说,重要的东西大多都保管在礼拜堂的背后。
虽然按照习惯这里是保存重要物品的地方,但将收录了异教徒神话记录的东西保存在这里是相当有勇气的行为吧。
[希望能得到神的宽恕。]
爱尔撒小声的那样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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