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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锋路径被敌魔导师挡住了,还真是棘手呢。」
坚硬的防御壳,打不中的射击。然后一旦要带入近身战,就会一味回避、致力防御的战术对应。考虑到这些要素,总归来讲就是坦克角。真是作梦也没想到居然得在战争中与坦克角厮杀。
该怎么办呢——才刚烦恼起来,谭雅就想起割舍的重要性。「既然坦克很难打掉,那坦克就只要丢着不管就好」。
「虽然想玩死他们,但那群后卫很碍事呢。这种时候,就暂时无视敌魔导师吧。」
「咦?」
对于副官错愕的喃语,谭雅扬起狰狞的笑容。
「就闯越魔导师吧,然后去直接打击敌地面阵地。」
「这样很可能会遭到上下夹击的!请重新考虑吧!」
对于整张脸僵住的副官,谭雅说着「别担心」向她打包票。
「敌魔导师可是那种射击能力喔?会中弹的蠢蛋是自己的责任。而且,他们要是攻击的话,流弹就会打在地面上,只会让我们的工作变得轻松喔?」
好啦——谭雅大喊起来。
「01呼叫全员。01呼叫全员。无视联邦军魔导部队!重复一次,无视联邦军魔导部队!通过射击保留在牵制程度,以突破优先!」
没道理要老老实实地去冲撞城墙,只是很硬但射击能力有限的坦克角,只要绕过去就好。
要是光是绕过去很没意思的话,就动点只要暴露在交叉射击的射线下,敌人就会自取灭亡的愉快手脚吧。
「上吧,各位!跟我前进!」
突击队列的集团分成三组。就像气势十足地发动攻势般的一齐突击模样,可说是不顾一切的莽将吧。
敌魔导师喊着「迎击」集中起来是他们的气数已尽。扰敌程度地显现爆裂术式,只要多轰几发就能代替烟雾。等敌魔导师察觉到时已经太迟了。
那是让人觉得好像能听到嗖嗖拟声般的流利飞行。第二○三航空魔导大队闯越成功,冲进了被留在后头的联邦军魔导部队与地面阵地之间,趁着这个机会继续下降。
「神与我们同在!各位,就去让无神论者知道何谓现实吧!」
此外,为了安全与战果不得已只好启动艾连穆姆九五式,是谭雅唯一的不满之处。就算没有直接影响,也无人能保证不会有影响这点还真叫人可恨。
「就连这种时候都没办法依靠神,真是同情敌人。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被神讨厌了,才会说出神不存在这种失恋家伙说的蠢话也说不定呢。」
「……喂喂喂,少校,我可不喜欢这种笑话喔。」
「咦?」
「虽是个人见解,但我就给你一个忠告吧。战争可是要认真打的喔?」
「下官失礼了。」
很好——就连点头回应的空档,谭雅等人都顺利消化着突击航线。相对地,敌人则是在惊慌失措之余,选择实行既定的防御计划。
……只不过,那是对出乎意料的行动来说最糟糕的反击。
联邦军地面阵地贯彻着区域射击。也就是说——谭雅带着嘲笑的面露喜色。
「……哈哈哈,这太棒了!联邦军在用流弹自相残杀啊!」
地面阵地的攻击就打在「联邦军魔导部队」的高度上,连擦都没有擦过实质上处于俯冲袭击状态的谭雅等第二○三航空魔导大队。
暴露在浓密防空炮火之下的联邦军部队,就算想转守为攻也没办法。趁这机会朝防空炮阵地发射爆裂术式是件极为单纯的工作。
「显现术式!发射!」
近距离发出的爆裂术式炸开。要是不用封入术弹就能击中的话,展开速度、压制面积、威力全都会截然不同。能以连榴弹都比不上的最佳时机起爆的魔导师的术式面压制,可是极限状况下的暴力顶点。
「敌阵地,失去反应!」
谭雅点头回应着副官的报告,大声喊道。
「客人追过来了!稍微采取脱离航程!」
「……是捉迷藏?」
直觉不错嘛——谭雅朝着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微笑起来。
「就陪他们玩玩吧。」
联邦军的新型演算宝珠部队就只是很硬。只要在没有其他部队妨碍的状况下就能轻松宰割。要是他们肯追着逃跑的谭雅等人离开阵地的话就太好了。
当然,诱敌是古典的老招。正因为如此,伪装撤退也需要精湛的演技。就这点来讲,为了勾起敌人的贪欲,古今中外的指挥官都绞尽了各种坏主意……不过该说是受幸运眷顾吧。
尽管很微妙,但谭雅等人什么也不用做。瞥见联邦兵从背后意气扬扬地不顾一切追击过来,看来是杞人忧天啊——有种白担心一场的感受。
或许是谭雅等人在冲锋时绕过他们的缘故,让他们碰巧有了「敌人在躲避我们」的误解吧?坦克角明明就不是用来追击的,要是轻忽大意地跑去追人会有怎样的下场,经验不足的联邦魔导师似乎是不知道的样子。
就在遭到他们准头差劲的术式射击的瞬间,伪装成惊慌失措地分头逃窜的样子散开来的第二○三航空魔导大队随即开始回转突袭。
就在本打算追击逃亡敌兵的联邦兵对突然间的情势变化感到困惑混乱时,宝贵的时间流逝,莱希的精锐逼近距离袭击而来。
就这点来讲,不得不承认没有逃跑的联邦兵很勇敢吧。
他们以谭雅所无法理解的勇猛无比奋战着。很可悲的,这份意志与力量并没有成正比。除去防御壳的耐久度,要收拾他们难以说是棘手。
数分钟的交战后,这片空域就只剩下第二○三航空魔导大队的精兵猛将。
「敌航空魔导部队已大致排除了吧?拜斯少校,损害报告!」
「数人遭到爆裂术式轻微波及。各中队不妨碍继续战斗,但轻伤有八。伤势最重者,是屁股中了一枪的蠢蛋。只要别坐在椅子上就没问题了吧。」
「虽是轻伤,但有将近四分之一中弹吗?」
难以想象是以联邦军为对手呢——谭雅硬是将这句话吞了回去。阵地袭击时的损耗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外加上,联邦军魔导师的战意也高得让人瞠目。
……尽管是早已明白的事,但联邦军确实是强化了。虽说是置身在包围之下,不过联邦军的组织性抵抗至今仍旧看不到瓦解的征兆。
如果是过去的话,差不多是要以破灭性的加速度失去秩序的时候了……就承认他们变得愈来愈顽强吧。
「虽说确保了有限的空中优势,但时间有限。就赶在万一敌增援之前一击脱离返回吧。」
「是的,疑似敌司令部设施的建筑物有依照事情资料……」
确认过了——谭雅摇头打断正要把话说完的副队长。
「不,不对。那是伪装的可能性很浓厚。」
「咦?」
「敌人是在等我们上门吧。那里怎么看都是个陷阱。」
真心话则是不想冲进危险地带。这是由衷的真心话。
完全不想靠近就谭雅看来是防御得固若金汤的联邦军司令部。跟直击莫斯科当时不同,联邦军的反魔导师战备可是有着明显的长足进步。要是随便靠近,很可能会遭到意外的损害。
说起来,这可是在渡河地点与空降猎兵成功会合之后的追加工作。没道理就只为了有能力去做这种理由,就被狠操到这种地步。
很有可能会被打成蜂窝。
「中校?」
「联邦军的抵抗比我们所知道的还要硬上太多了,敌司令官也很能干。」
「……诚如中校所说的。」
「因此,我们可不能当头老老实实地朝着红布突击的斗牛。」
朝着共产主义者高高挂着红旗的地方笔直冲过去是在冒险——谭雅为了说服副队长开口说道。
「你就想一下吧,少校。伪装是战术的典型例子。就这点来讲,期待敌指挥官会是个究极的无能是太过乐观的推论。」
「意思是……位置是伪装的?」
没错——谭雅用力地向他点头。
「那栋看似巨大司令部设施的建筑物,真的是司令部吗?」
谭雅一副「不是吧」的态度以反话表现询问着。
这是怀着希望不是的愿望说出的发言,真相根本无法确定。不过,只要有着足以说服拜斯少校的合理性与或然率就行了。
只要能编出指挥官在袭击时失败的合情合理的借口,不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吗?
「……共产主义者确实就跟笨蛋喜欢高处一样喜欢引人注目。但最近军人也增加了吧。」
「我知道了。只不过,是要重新搜索吧。」
尽管很遗憾——谭雅摆出这种表情点头回应着拜斯少校的发言。
「去仔细调查周边。维持对地扫射队列在周边环绕,致力于搜索歼灭。」
「遵命。」
副队长充满干劲地再度飞出。尽管很对不起他,不过这是为了抑制友军的牺牲与疲劳所必要的欺瞒,所以谭雅的良心认为这样就好。
是该诚实地把工作做好,但必须要在正当报酬的范围内。要是不当贱卖自己的劳动力,就会让劳动市场的天秤受到不当扭曲吧。理由很简单,就算是王牌级的职业棒球选手,不也是会因为受到晚辈的压力……而在年薪交涉中被迫提高价格吗?
既然这是在原本的工作结束后追加的业务,谭雅就没有在对敌司令部的攻击上拼命努力的理由。当然,会为了自我保身去做最低限度的工作。
就算没有进入蹂躏战,有过袭击的事实就已经满足「直击敌司令部」的本国军令。就连袭击莫斯科的本来目的,也是要展示「有能力抵达并攻击莫斯科」的事实以产生战略效果。
斩首战术不论成功失败,都能获得某种程度的成果。
侦察、收集地理情报。然后提出扼制敌人的事实。大致上,这样就有办法制作报告书了吧——如此判断的谭雅,就在这时因为出乎意料的通知猛然眨了眨眼睛。
「找到了!」
格兰兹中尉满脸喜色发出的叫喊,伴随着莫名没现实感的声音传进耳里。在这种战场上,他在高兴什么啊?
瞬间认真烦恼起来到最后,谭雅猛然回过神来。
「什么?」
哑口无言的谭雅忍不住反问。
「你说找到了?」
部下可没精明到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这样一来,就是真的找到隐藏起来的敌司令部了?
「中校的嗅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是想要我说出我常被说是战犬的事吗?」
「中……中校?」
尽管这不能说是弄假成真,但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格兰兹中尉,有空说蠢话的话,就战争吧,给我认真战争吧。这可不是能胡闹的工作喔。」
胡闹的战争,是谭雅这种极为认真的人所无法理解的。
当天午后 帝都柏卢 帝国军参谋本部
帝国军沙罗曼达战斗群对封锁在包围之下的联邦军集团司令部毅然展开袭击。袭击的第一报,就经由东方方面军传送到屏息等待成果的参谋本部。
一得知开始袭击的报告送到,就像静不下来的参谋就立刻聚集起来,让应该不小的室内逐渐达到让人觉得拥挤的人口密度。
迫不及待后续情报的他们尽管毫无自觉,却是让守在电报机前的通讯人员感到肩膀上压着不必要沉重压力的不速之客。
不论是通讯人员还是参谋,都迫切希望能尽早摆脱这种紧张感。就算前者是想摆脱身旁这群高官的存在带来的紧张感,后者是想摆脱等待的紧张感,不过人人都怀着度日如年的心情在期待前线消息,是他们无可动摇的共通点。
还没吗?还没传来吗?
不论是谁都以全身高喊着无声的呐喊。在这当中,每当收到前线电报就会遭到众人注目的不幸的值班军官就一面摇头用身体表示这是无关的电报,一面派出或许是因为紧张而显得动作莫名僵硬的传令军官去向各相关单位发送通知。
众人被北方驻军或南方大陆远征军的业务联络,或是西方空战相关的定时联络之类的通知弄得神经兮兮的情况持续了一会儿。
被等得不耐烦的参谋将校一直盯着,早已精疲力尽的值班军官就在一脸厌烦地接过一份电文后,猛然变了脸色。
就连自己的脸遭到眼尖的将校们有如面压制般的一齐注视的事都抛诸脑后,眼泛血丝地迅速看完电文的他,这时才总算是把头抬起。
「是战斗群传来的报告。」
「说什么?」
尽管没有催促的意思,但听到这句忍不住发出的询问,他就将简洁的内文读出来。
「发:雷鲁根战斗群。致:东方及参谋本部。已直击,重复一次,已直击。」
直击!前往袭击之后的直击!这所代表的意思虽短,却也太过雄辩了。
「对包含敌司令部人员、通讯人员在内的复数设施施行了航空袭击。现在东方军正在确认战果……他们做到了。」
当室内「喔喔」的欢声雷动起来时,在稍微远离的角落看守着的杰图亚中将,就像很高兴似的向乌卡中校点头说道:
「……猎犬,说得还真是对吧?」
「是的,只能说是漂亮。他们真的是做得太好了。」
统一历一九二七年五月十一日 东方战线 河川区空降、战斗群联合防卫阵地
「战区警报!包围中的联邦军出现动向!意图打通!」
东方战线各地守在通讯机前的帝国军值班军官表情一僵,随即一齐叫喊。
就在帝国全军确信胜利,对战果欣喜雀跃的瞬间传来了恶耗。
「在这种时候!他们还能统一行动吗!」
「敌人的组织性抵抗不是应该瓦解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可能——就算人人都瞬间怀疑起这是不是误报,但只要收到联邦军攻来的警报,谁还管得了什么休假。
在东方各处所,感到晴天霹雳的军官被从睡梦中叫醒;就连隔了许久才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的非值班人员也不例外。
更何况是指挥官,不论如何都必须冲进自己的指挥所听取值班人员报告。紧接着,就跟到东方赴任的多数将校一样,谭雅一冲进自己的指挥所里就向值班的拜斯少校问「是什么事?」,然后太过惊讶地咆哮起来。
「什么!就快被突破了?」
「是的……据报是左翼的空降防卫阵地有部分正在遭受突破。」
朝写着最新情势的地图瞥了一眼……应该处在包围下的敌部队,就宛如奔流般的冲向左翼友军。
与其说是遭到压制,这就快被突破了。
「是一时之间……难以相信的光景呢。」
没有大叫「这怎么可能」是最低限度的自制心有在发挥作用吧?谭雅自认为早已相当习惯作为将校的职务,尽管如此也还是有个限度。
遭到重重包围的部队突破逃离?姑且不论理论,这在现实中几乎不存在实际事例。这只要看古今中外的战史就好。
像是坎尼会战,就只是遭到半数的兵力包围,最精锐的重装步兵就全灭了。
虽然也不是没有像底耳哈琴会战那样的例子,但那场会战的兵力比可是一:三。兵力比为一的一方要打包围战可是很难的事。
解说:【底耳哈琴会战】,秃头好色的借钱大王,以大正义的罗马元老院军团三分之一的兵力展开包围,然后败北。这也是当然的事。另外,那个借钱大王是尤利乌斯·凯撒。这是他难得的战败纪录。
极端的例子,尽管也不是全然没有像砥平里战斗这样的例外,但要说到确保空中优势的连队防御战斗能否适用在军队规模上的话,就很让人质疑了。
不论是奥斯特里兹战役,还是坦能堡战役,活用机动力包围敌军的一方都有着无法撼动的胜算。包围攻势尽管单纯,但也确实。因此,身为常识人的谭雅深信不疑包围会成功。
然而包围却快被打通了?
「就常识而言,这不可能。为什么敌人还能组织性地行动?更重要的是,友军是在干什么。现在不是该与后续部队构筑防卫线的时候吗?」
跟空降部队单独占领渡河地点的时候不同,现在应该是两翼都要有包含装甲部队在内的复数部队作为增援抵达的时候。
是迟到?出意外?还是明明会合了却依然遭到突破的蠢蛋?不对——谭雅将没完没了的想法踢出脑海,将大半的思考重新分配在对应状况的善后策略上。
「该死,紧急集合!」
「人员都为了设置阵地与防卫支援分散配置下去了……我立刻去催。」
「就这么做,啊,不,你等一下。」
拜斯少校留下——谭雅补上这句话后,就把最方便使唤的年轻军官叫来。
「格兰兹中尉!督导就交给贵官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齐!」
「是的!我立刻就去。」
允许他就这样直奔而出后,谭雅也同时为了做好防备敌袭的应战准备,接二连三地发出命令。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贵官快去向空降他们确认有没有做好爆破这边桥梁的准备!如需要支援,就派出托斯潘中尉的步兵部队!」
「立刻就去。」
「拜斯少校,尽管辛苦你了,不过贵官就率领一队负责拦截待命。假如敌人组织性地展开脱离战的话,这里也有可能会遭到袭击喔。」
中校——就在谭雅被部下的叫唤打断发言的瞬间,探头看着地图,像是在重新思考炮击区设定的梅贝特上尉开口插话:
「失礼了……但下官想商量一下桥梁的事。这是炮兵也能做到的任务。如有必要,希望能考虑用炮击破坏。」
「什么?能瞄准吗?」
感到疑问的谭雅立刻反问。毕竟,炮弹这种东西是意外地打不中。就算梅贝特上尉持有的炮是包含自走化在内可说是高度先进炮兵的那种,命中率也还是多打几发就会中的世界。有别于精确导引炸弹,间接炮击的命中率是不得不认为只要能做到面压制就好的水准。
「如果是那边的桥梁,就能用直接射击打下来。至少,能确实做到一时性的妨碍通行。」
「打得中吗?」
「只要你下令。」
梅贝特上尉做出保证的话语中没有多余的力道。是有如职业专家般的淡然语调——谭雅放松了表情。这家伙也是专业笨蛋那类的人。正因为如此,保证能做到的事情就会确实做到吧。很好——谭雅点头答应他的提议。
「就先去做好安排吧,梅贝特上尉。」
「是谁要下达破坏决定?可以是下官吗?」
「等等,上尉。」
让人烦恼的是,不得不怀疑他本质上难道只是想开炮,或是有着某种觉得困难的工作做起来很有成就感的自私心态等等。
「我先把话说清楚。破坏处置本来的话是不希望去做的事,你要是忘记这点可就困扰了。」
……想要破坏的念头太重也很困扰呢——谭雅没忘了做出警告。
「当然,下官知道。」
「很好。这边遭到袭击的可能性不高吧,不过万一这里的桥梁也遭到袭击时,我允许依贵官的判断进行破坏。不过,要先跟空降部队商量好程序。可别把他们炸飞了喔?」
遵命——点头回应完的炮兵专家就开始埋头计算起什么事情来。工作热心是必须要奖励,而不是该斥责的事吧。
那么——谭雅向一旁的副队长招手,开口说道:
「拜斯少校,总之我们就……嗯?」
「我回来了。」
伴随着敬礼跑回来的副官表情有点僵硬。拜斯少校也注意到了吧。在彼此对看了一眼忍住叹息后,谭雅就一面答礼一面向她询问。
「辛苦你了,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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