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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Nil admirari 第肆章 外交交易

作者:カルロ·ゼ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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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海男儿,任谁都知道的故事。

「这是海军的成语故事。炮弹滚起来所代表的意思是……喔,还真是可怕。是就要发生叛乱的意思喔。」

所谓心存不满的男人们,可是会让炮弹滚起来的。

「会因为不幸的误射与走火的事故,让财政部遭到炸毁吧。」

这些咦了一声,一脸似懂非懂的家伙,无法理解「海军的传统」。但这并不限于海军,重视传统的人力量可是非常惊人的。

就在这时,哈伯革兰少将忽然想到,就快到下午茶的时间了。

「哎呀,时间到了呢。」

「少将阁下?」

「我得去向亲爱的首相阁下报告了。」

到首相阁下那边叨扰,一面喝茶一面抽烟,已成为最近的每日课程了。看来情报部的人,就连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喝茶都不被允许。

哈伯革兰少将叹了口气站起身,在确认没有其他重要议题后,就宣告散会。

就这样,一件报告放进了前去拜访丘布尔首相的哈伯革兰少将的公事包里。

从受到严格护卫的情报部一隅,以还不到小跑步程度的快步冲了出去,搭乘派来的车辆拜访首辆官邸的路途,如今早已走惯了。

他在车内简单地整理概要,等被带到首相勤务室时,就已将重点全部写好在笔记上了。

「首相阁下,是有关于你嘱咐的那件事。请问现在方便吗?」

「啊,是哈伯革兰呀。好啦,就先坐下吧。要来根雪茄吗?」

「那我就收下了……哎呀,是进口货啊。」

他接过一看,是个陌生的品牌。哈伯革兰少将眼尖地注意到这也不是战时的替代品。

「是义鲁朵雅的友人送来的呢。好像说是友好之礼。我抽起来,是觉得有点『臭』呢。」

「东西是没有罪的。我就感激地收下了。」

就算是充满怀柔企图的礼物,雪茄就是雪茄。在自豪的运输船团遭到棘手的帝国军潜艇队骚扰的情势下,这可是相当以上的贵重品。

对哈伯革兰少将来说,他是想坦率地感谢。不过,是以个人来说。

「然后呢,义鲁朵雅王国的友人打算怎么样?」

「南国的友人很风流呢。」

「是脚踏两条船吗?」

「是的。」一面点头,哈伯革兰少将一面稍微补充。

「不过,与其说是在迷惘……也有种没有其他路可走的印象。」

「说下去。」

「这还只在个人臆测的阶段,不过义鲁朵雅王国可能比我们想像得还要脆弱。还是认为他们效益主义的两面外交,与其说是自发性,更像是受到环境制约所致会比较适当也说不定。」

他也很能体会首相阁下蹙起苦涩表情,垂下视线看了一眼手中茶杯的心情。看在受到现在进行中的战争所苦之人眼中,义鲁朵雅的立场简直是自私自利吧。

不过,哈伯革兰少将作为战略家,尽管臆测着义鲁朵雅的立场,不过也知道这能视为「值得同情的层次」。

「他们的国力有可能没办法参与这次的大战。义鲁朵雅王国军背负着复数的缺陷,内部认为他们甚至有可能没办法立刻参与战争。」

「这是臆测吧。根据是?」

面对当然的询问,哈伯革兰少将提出几项方才刚获得的情报,分别对原资料与自己的解释加以说明。

要用累积的材料画出怎样的图画,是视画家而定;然而,作为画家说不定比不上首相,不过在情报分析上,能自负与他旗鼓相当吧。

「……也就是纸老虎吗?」

「与达基亚不同的地方,就是义鲁朵雅的首脑群十分清楚自军的军事力吧。」

掐住帝国军的南方远征军,再以余势从南方扼制住帝国本土的第二战线……说不定是个未完的梦想。

「至少。」哈伯革兰少将接着说道。

「客观的家伙即使受到我们教唆,也不会老实攻打帝国军的可能性相当浓厚。」

「也就是说他们懂得计算利害吧。不过少将,看来就连你也忘了呢。」

「咦?」

「下个议案就会知道了吧,不过计算利害有时也会强迫形成不愉快的合作关系……抱歉要让你用真面目示人,不过就陪我走一趟吧。」

于是,首相阁下就赐给陪同前往首相官邸会议室的哈伯革兰少将一个参观有趣事物的机会。

「这是该死的共产主义者传来的提案。惊讶的是,表面上乍看之下还相当正常。他们似乎想跟我们进行联合作战的样子。」

这些一脸错愕的绅士显贵,恐怕将会在这之后垮下表情的发展,哈伯革兰少将早在事前就得知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么。」只要知道语气平稳的首相接下来的发言,任谁都会表示同意吧。

「诸位绅士,我认为应该要答应……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强烈的反共主义者,要跟共产主义者携手作战?

丘布尔首相的发言,似乎严重打击了列席者的常识;宛如会议室里被丢进炸弹一样的震撼。

最快重振精神,率先提出反驳的人是财政大臣;摇头表示这不可能,一站起身就发出忠告。

「恕我失礼,首相阁下。这种时候不是该追求慎重吗?」

在这名为迂回说词的礼貌性讽刺之后,哈伯革兰少将形式上的上司——外交大臣提出直接的反对意见。

「……国际协调是很重要吧。不过共产主义者会说人话吗,这感觉就像是要我去相信奇迹。该信奉的对象只要有上帝就够了吧。」

作为礼仪端正的外交官出身之人,就唯有对共产主义者少不了冷嘲热讽的样子;或是深深认为跟他们讲礼仪是很空虚的一件事吧。哈伯革兰少将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职业性质的关系。

「要检讨看看那些家伙有没有信义吗?」

没用的——某人叫道。

这是在浪费时间吧——某人讥讽着。

「动物是不会有信义的。」

某人狠狠说出的这番话,正是众人的共同意见;或者就算不到这种程度,这也是绝对多数派毫无虚假的心声。

「共产主义者会使用瑰丽的词句与肮脏的手段」。正因为有着某种该称为同性相斥的部分,共产党员才会是侮蔑的对象。

相信为了璀璨的未来,不论怎样的手段都能正当化?

脑子正常的人,会把这叫做疯了。

即使是默默旁听的哈伯革兰少将,就个人来说,也觉得与其跟共产主义者握手,还不如面带笑容地跟骗徒合照。

就连面对反驳的首相阁下也很清楚这点吧。

「我不否认。要我断言他们是动物,是野兽,是蛮族都行。」

追求著名为共产主义的黎明,在月光下半醉半醒的那些家伙……到最后仍旧是不肯承认名为革命骚动的狂躁与狂奔,究竟是头多么恐怖的怪物。

就旁听的哈伯革兰少将所见,在厌恶共产主义这点上,首相阁下的方针是毫无动摇。

「就算要说这是有如跟恶魔握手般的邪恶,我也不反对。」

「但是。」首相继续说下去。

「『那可是贵重的战力』。」

就连在朗读圣经上的字句时,也没有如此虔诚吧。

首相沉重告知的这句话,正是信奉势力均衡理论的现实主义者所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对联合王国来说,对自负是联合王国的选拔菁英的他们来说,事实是无法扭曲的。

「因此,我欢迎他们的提案。诸位绅士,为了支援在东方战线作战的同盟国,我们好歹也该在海上的佯攻作战中摆出全力以赴的样子吧。」

就哈伯革兰少将所见,这是实际上的命令。首相阁下言外带有「派出舰队」之意的话语中,充满着强烈的意志。

不过,就顽固这点来讲,海军方也毫不遗留地展现出他们是坚持培育出「丘布尔海军大臣」的传统的一群人。

「对于要投入我们海军的舰队一事,我要提出异议。」

「……如果是帝国本土的防空调查,应该早就已经由空军的战略轰炸军团反覆调查得非常彻底了。佯攻已经很够了吧。」

异口同声表示「不可能这么做」的众海军提督,态度可说是相当直爽。

「光是让海军袭击可能登陆的地点,摆出投入突击队的姿态,情况就会不同了吧。如果是投入航空母舰打击群的舰载机袭击,与伪装登陆的组合的话,不就能造成完全不同层级的冲击吗?」

就连遭到首相阁下狠狠瞪视,海军的反驳也毫无动摇。虽是不知道该说傲慢还是能干的态度,不过联合王国这个海军大国的提督可是近乎冷酷地擅长计算得失的人种。

「考虑到长期性的情况,这将会导致帝国军加强防备。」

一副「你也懂得吧」的态度,海军提督们不悦地说出富有含蓄的话语。

「就结果来说,这会增加一项在正式反攻之际的问题。假如他们将海岸线要塞化了,每一码都会要国王陛下的将兵们用年轻的鲜血抵偿吧。」

「这还真是可怕呢。」海军以轻佻的语气,叼着雪茄说出强烈的挖苦。

「尽管觉得你会知道,不过还请不要认为我们海军会想参与这种愚蠢行为。毕竟,我们可没有虐待狂的兴趣。」

就算是遭到身经百战的大海男儿们投以涂满厚厚一层讽刺的话语——或许该这么说吧。丘布尔首相的斗志,仍旧是不只针对帝国的熊熊燃烧着。

「就结果来说,只要减少投入东方主战线的帝国军部队的话……联邦军的这种意图,相当于是极为坚实的战略思考。」

叼着雪茄,论傲慢绝不输给任何人的首相阁下,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就像是在述说当然的真理般开口说道。

「所谓的战争,要是输了就没意义了吧。帮助联邦军是为了将来我们不用招待不知趣的客人到海边来的必要经费……有想到反攻是很好,不过要实现这件事,首先也要照顺序进行。」

「我有说错吗?」在首相阁下的瞪视下,尽管明白道理……散发这种感觉的数名海军将官,就像是一脸不高兴似的别开脸。

就哈伯革兰少将所见,提督们会不愿意也不是没有道理。

联合王国海军的主力舰队,早已为了保护通商航路抽出了舰队型驱逐舰。不想最后还要用在与舰队决战无缘的骚扰攻击上吧。

最重要的是,这是会对发挥舰队战力带来风险的行动。身为海军军人,内心会难以服从吧。

「……至少,如果是袭击敌舰队停泊的港湾的话。」

看似不甘愿地提出来的替代方案,看来是海军方面也仔细检讨过的方案;不过就算是这样,从他们提得这么不甘不愿的样子看来,这也并非他们的本意。

「从引诱地面战力的观点来看,袭击沿岸才是最佳解答吧?」

「就算是小规模的两栖作战,回收也不容易。就连短期作战,都会造成极高的牺牲吧。即使是突击队,培育起来可也不简单喔?」

「考虑到帝国沿岸地区的敌航空战力,奇袭会很危险。与其选择高风险低报酬,选择高风险高报酬才是常规吧。」

看来是在无意间省略「恕我直言,首相阁下」这句标准台词的一名提督所指出的事实,被首相彻头彻尾的一笑置之。

尽管如此,有礼貌地保持沉默的海军方的态度,就只能用不服来形容。该说是想回避风险吧,总之,似乎是有着不得不消极的理由。

那么——陷入沉思的哈伯革兰少将,迟了瞬间才发现海军方注意到自己了。

糟糕——等察觉时,已经太迟了。

「假如没有情报部的协助的话会很危险。这点首相觉得如何?」

在这里扯上我啊——哈伯革兰少将边这么想,边在形式上为了请求发言,用眼神向坐镇在主席位置上的首相阁下请示。

「哈伯革兰。」

「是的。」

「就跟你听到的一样。我想请你作为情报部,负责支援海军。就算要用到ultra情报也无所谓。」

面对这就连诉求「这样保密会……」都不允许的发展,忍着头晕的哈伯革兰少将,好不容易才从口中发出有意义的话语。

「……我会尽全力协助的。能等我几天时间吧?」

「假如海军不介意的话,就这样办吧。」

就结论来讲,就是以政治要求为重。

基于在伦迪尼姆的共识,让联邦、联合王国决定经由联合作战扩大「国际协调」的路线。

哈伯革兰少将尽管对保密与作战行动的拿捏伤透脑筋,不过还是在对ultra情报与各种情报源的情报做出取舍后,与海军一同决定了一项作战方案。

尽管经历了一些争执,投入联合王国海军航空母舰打击群的西方作战还是成立了。是以用舰载机突袭各个军港为主轴,再辅以主力舰的舰炮射击的作战行动方案。目的是要对帝国军西方海岸造成威胁,借此暗示第二战线的形成,意图经由这种手段让帝国对东方主战线造成的压力衰减。

这个佯攻作战的名称就叫做「茶会作战」。

私下谣传,这应该是某人想弄得热热闹闹而命名的吧。

而在这件事的背后,在陆海军的强烈要求下,联邦、联合王国同意将来要在旧协约联合领地上计划进行联合作战。

这换句话说,就是基于互惠原则,你们也要在海上流血流汗这种联合王国的要求,共产主义者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骰子掷出了。

同时期 帝都柏卢郊外

就算是邻近帝都郊外的军事城市,要是连一间咖啡厅都没有,就难以称为莱希的城市。

该说是幸运吧,咖啡厅里也有足够的位置,让谭雅·冯·提古雷查夫中校与她的将校们点完晚餐,在等餐时单手拿起备好的报纸聊天谈笑。

这是乌卡中校介绍的咖啡厅,算得上是让人满意吧。就连带领魔导将校上门的谭雅,也开始深深喜欢上这里的好气氛。

适当的舒适感,而且没有会感到麻烦误解的市民,这种咖啡厅最适合战地归来的将校悠哉地拿起报纸来看。粗略地掌握后方的舆论、世情或是忽略的事件,就等于是将校的本能。

介绍了一个好地方呢——谭雅一面感谢,一面就像当然似的看起数张报纸。

全是以气势磅礴的论调写出的夸大报导;在写满正面新闻的页面上,就只看得到吹捧报导。

阅读着各家报社的这种报纸,谭雅的表情渐渐阴沉下来。

谭雅有着能解读报导内容的知性。当她从页面中抬起头来时,完全不掩脸上的苦涩表情。

「全是击退联合王国海军的奇袭攻击的报导啊。击退?哎,居然会把遭到舰载机袭击,夸耀到击退的层级。」

喃喃痛骂的谭雅有种幻灭的心情。

由航空母舰舰载机所代表的航空战力,是种会在蜂拥而至之后撤回的东西。会撤退离开本来就是当然的事吧!真亏他们能这么不要脸地说这是击退。这可说是跟转进相同水准的文字游戏吧。

只要阅读内文,帝国军当局想隐瞒的事也会轻易浮现。

「没得到多大战果的事,似乎是真的呢。」

谭雅碎碎念着,同时想到西方的弱化。

如果是舰炮与陆上炮台互射后击退的话也就算了,拦截航空机并加以击退……这话不就跟放敌人安然离开是同样的意思。

不承认被摆了一道的军方,要逞强也该有个限度吧。

「听我在西方的朋友说,当时好像是乱成一团的样子。」

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这么说,谭雅点头回应:「这也没办法呢。」应该是在没多少准备之下遭到奇袭的吧。

战时状况下,除了胡乱加油添醋的公报外的情报很重要。

「毕竟连报纸都无法期待了呢。实际上,到底是怎样了?」

「说是就连同期的培训魔导中队都升空迎击了……西方空战好像比起进攻,更逐渐转换到以防御为目的的迎击战了。」

「等等。就连培训部队都参与了实战任务?」

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这么说,谭雅忍不住反问。

就算早有察觉西方的战力不足,不过就连还在学怎么飞的部队都不得不投战斗任务的情况,还真是相当惊人。

「是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一脸忧郁地肯定。

「说是尽管没有作为外战部队运用,不过升空拦截的话,倒是司空见惯的事。」

「人手不足也相当严重呢。」

既然是在战争,就没办法让一切都获得满足吧。但是,事态要是严重到这种地步的话……

就让人担心起今后的事了。

「……我也听过类似的事。」

「真的吗,维斯特曼中尉。是人手不足的事吧……最近的新兵,平均飞行时数多久就会被分发啊?」

下一瞬间,谭雅就后悔起用随口问问的感觉向维斯特曼中尉询问的事了。

「听说想定实战状况的飞行训练还不到三十小时。就算加上导航训练与所有单纯飞行训练,也才一百小时左右。」

以若无其事的语调说出的数字,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对说出这番话的本人来说,大概是太过习惯而感受不到异常吧。

不过,维斯特曼中尉之外的资深航空魔导军官可就另当别论了;全都一脸惊讶地注视起他的表情。

「……没说错吗?」

「是的,我想大致上是正确的。拜斯少校,怎么了吗?」

「太惊人了。」

「咦?」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维斯特曼中尉,与像是吃了一斤黄莲的拜斯少校之间有着象征性的对比。该视为战前与战中的隔阂吗?

……听说在现况下,人手严重不足的航空魔导军官会省略掉大半的将校教育,当成是航空魔导师在进行培育,不过听刚刚的说法,就连航空魔导师也没分配到多少时间培育。

「真是伤脑筋的问题……所有航空魔导大队都被叫做是渡渡鸟大队的日子,说不定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啊。」

「不会飞的鸟有点难受。好歹以企鹅为目标吧。」

拜斯、格兰兹等人就像要搅拌周遭沉重的气氛似的开起玩笑,不过这很难说是好笑的笑话。

尽管如此,知道部下还有余力关心这种事,对谭雅来说是个可靠的因素……以第二〇三为中心的沙罗曼达战斗群,在这点上算是运气很好吧。

可悲的是,全军的状况并没有这么好运。

「被击坠时,会游泳确实比较好吧。」

「真不愧是习惯被击坠的人呢。」

「希望你能说这是习惯中弹呢。」

肩膀曾被射穿的拜斯,与挖苦这件事的格兰兹等有经验的家伙们,尽管有着明确的战斗狂倾向,不过对谭雅来说,就只是细枝末节的问题。

她认为世上会把这叫做个性吧。

个性必须要受到尊重。只要他们还是能干的军官,对谭雅来说,个人的个性就不是该追究的案件。

「维斯特曼中尉,这事问贵官也有点奇怪……但你认为新兵们能成为战力吗?」

面对谭雅的询问,维斯特曼中尉神情认真地点头。

「老实说,会相当困难吧。听说光是飞起来就竭尽全力了,正以过去所无法想像的速度在消耗着。」

唉——让全员不得不长叹一声的消息。

「实际上,中弹后依旧能飞的魔导师正不断减少……新兵就算未被击中要害,也依旧会摔死的事例也很多的样子。」

对教育投资到最后,因为不完全的完成度浪费掉。还真是可惜。

看在以痛切语调喃喃低语的拜斯少校眼中,说不定会有着跟谭雅稍微不同的见解,不过这也是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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