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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全是笨蛋吗?
速成教育毕业的新兵,没道理不被当成野鸭打。
帝国军可是有如恶魔般狡猾啊。
然后等死了一大堆新兵后,
再叫我们交出更多速成毕业的新兵?
我们的高层,是不是有如恶魔般愚蠢啊?
──匿名教官的抱怨
统一历一九二六年四月二十八日 海峡上空
晴时多云偶魔导师的天气。
对于从军事统治下的旧共和国军基地起飞,经由千里迢迢的空路,前往伦迪尼姆观光的帝国军魔导部队来说,夹杂血浆的雨早已司空见惯。若在敌地上空中弹坠落,好一点就是沦为俘虏。要是坠落得不够好,不是被处以私刑,就是在坠落的冲击下,可喜可贺地晋升两级。
魔导战力更因为就算坠落也能算上「战力」,所以要是投降得不好,就会遭到急忙赶来的民兵围殴致死。自从确认到这个可悲的事实之后,帝国军魔导部队就变得极度讨厌在敌地坠落。
这即使是在西方的帝国军魔导部队之中,众所公认的最精锐部队,参谋本部直属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也不出例外。
「我判断空域扫荡完毕!大队各员,集合!集合!」
与敌部队交战完之后,身为大队长,同时自己也作为卓越的航空魔导师,名列named的谭雅&8231;冯&8231;提古雷查夫少校,就为了统整自己的大队,朝空域发出吶喊。
「fairy01呼叫大队各员!报告损害!」
「少校,大队已集结完毕。无人脱队,损害有数人轻微中弹,不妨碍继续战斗。」
「很好。」听完副队长拜斯上尉的报告,谭雅就点头说:「去确保回程的安全。」
「趁还有余力回家的时候回去吧。要严加戒备大野狼跟上来喔。」
「遵命。」
「如果是莱茵的壕沟线,只要飞几分钟就能让友军收容……但这下头可是渡渡巴德海峡。我既不擅长长泳,也不想在有敌机与敌舰徘徊的海里游泳回家。」
拜斯上尉就像感同身受似的点头。就在他飞去直接监督最后卫时,谭雅朝部下的格兰兹/谢列布里亚科夫两中尉看了一眼,思考起来。论实力,格兰兹中尉也不差……但遗憾的是,莱茵战线的补充人员,缺乏对舰战斗的经验。
把副官留在身边会比较方便。不过,谭雅必须承认这个事实。回程时的安全,要比些许的不方便重要多了。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你带领一队在回程路上开路。」
「是……是的。遵命!」
「副队长!你负责最尾端!别给追击捅了屁眼喔。」
「请尽管放心,我可是过激的异性恋基本教义派,并早已做好为信仰殉教的觉悟了。」
「信仰虔诚是不错,但我们乃是神之战士……啊,不,当我没说。」
「你累了吗?少校。」
「别在意,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回去吧。我可不要在航空歼灭战的武装侦察后留下来加班,也不想被随后跟来的大野狼尾随回家。」
「遵命。」
「……居然说出这种违心之论。」
吐出的这句话中,满是憎恨之情。对谭雅&8231;冯&8231;提古雷查夫来说,这个世界太过蛮横无理。所以就唯有自己的心,想毅然地保持高洁。
这是最低的底线。就连自己的心都无法听从自己的意思。心灵受人控制就是这么难以承受的痛苦。我就是我。自己存在于此的意志,就只属于自己,绝不能受到自己以外的他人左右。
「居然是我,偏偏居然是我……差点赞扬起存在x?该死,究竟是想侵蚀人类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啊?」
所以才无法原谅。这种一旦放松警戒,就很可能会将存在x视为神来赞扬的精神污染。置身在战争这种非日常化为日常的战场上,谭雅不容拒绝地遭到艾连穆姆九五式逐渐侵蚀心灵。
不过谭雅的这种忧郁,就在听到拜斯上尉突然传来的无线电后,不由分说地从她的思考之中剔除出去。
「fairy02呼叫fairy01!六点点钟方向有多数机影接近!从速度高度研判,恐怕是战斗机!以全速冲过来了!」
脱离中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以及从他们后方急速逼近的航空部队。就像谜题的拼图完全拼凑起一样,谭雅的思考被涂改成对航空部队战的模式。
航空魔导师就算使尽全力也依旧比航空机慢。即使想加速甩开,即使想提升高度,基本上人类就是没办法在速度、高度上赢过飞机。唯一能胜过航空机的,就是变化多端三次元机动。
「01呼叫大队各员。降低高度!贴紧海面!给我贯彻三次元机动!最坏就算要潜进海中伏击敌战斗机也没关系!准备拋弃重装备……」
「大……大队长!请等一下!」
谭雅准备发出下降命令与拋弃重装备命令的声音,被拜斯上尉传来的焦急叫唤给打断了。
「取得确认了。六点钟方向接近的编队,是归还中的友军航空舰队。」
「fairy01收到。各位,就像你们听到的,停止拋弃装备。让友军陪我们一起回家吧。」
对于谭雅催问什么事的确认,得到的答覆却是出乎意料的好消息。只要朝著能渐渐瞥见到的编队看去,就会发现对方也在辨识我方吧。
差点以最高战斗速度冲来交战的战斗机编队,就像是要展现在空战迷彩下不太显眼的机翼上的识别牌,倾斜著机身,开始缓缓地与我方并列飞行。
「是友军啊。在看到识别信号前,还在想该不会是巡逻中的敌海陆魔导部队,吓得要死呢。这对心脏可不太好喔,别让我们留下太讨厌的回忆啦。」
「这里是fairy01,瞧你说得这么无情,我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们可也是在害怕,你们该不会是尾随过来的饿狼喔。」
「哈哈哈,你们会怕?这笑话还真不好笑呢,fairy01。这里是mosquito01,很荣幸能与贵队这样的精锐同行。」
经由无线电进行著,指挥官之间讲求道义的战场礼仪。不过,谭雅中途就想起,自己对自称mosquito01的对方部队有印象。
谭雅原本就是莱茵战线最资深的将校。基于这种缘分,即使只是任务区域重叠的程度,也还是很熟悉西方的部队。特别是在对应共和国军的奇袭时,遭到彻底动员的部队之间,有著强烈的同胞情谊。
「mosquito01?哎呀,这不是自莱茵以来的邻居嘛。」
记得是西方方面军的第一〇三航空战斗群。作为当时被迫担任快速反应的一员,即使只有名字,谭雅也还是几乎记得当时处在战场上的所有部队。是在帝国与共和国意图确保空中优势,一同展开死斗的战况中,作为屡屡受到赞赏的部队记住的。
实际上,就从他们假定自己等人是敌人冲过来时,杰出的速度以及编队来看,他们依旧维持著一如过去评价的训练水准吧。留在西方方面的部队,看来确实是有著许多具备实战经验的沙场老将。
「真是巧遇呢。只不过,这个高度差……啊,贵队在此高度下也能飞呢。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降低高度组成支援态势。」
「无须担心。」
航空魔导师稍微加快点速度,就是战斗机部队的巡航速度。就像是对赶路回家的决定毫无异议,谭雅在重新整顿好队列后,开始返回基地。在这之后,并没有特别值得一提的状况。结束返回基地后的简报会议,催促部队员们要确实写好战斗后报告后,谭雅就朝挂在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当格兰兹中尉还在抱头呻吟,对文书作业伤透脑筋时,一旁的拜斯上尉与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早已俐落完成自己负责的部分。既然如此,就让闲下来的两人去做其他工作吧。
「拜斯上尉,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去向本日一起愉快散步的朋友们答谢吧。你们两个去西方方面军的第一〇三航空战斗群那边露个面。最好从大队公库哪里,带点小礼物送过去。」
「遵命。少校呢?」
「抱歉,我接下来要去参加指挥官集会。看样子,似乎是确认到合州国体系的魔导部队了。所以要紧急召开有关战斗教范的联合会议。」
「谁叫我们是派来兼做战技研究的部队呢。」谭雅露出苦笑。只要出现新部队,就必须重新审视战斗方式。这种时候,在各方面都有过经验的人可是个宝贝。
既然深受好评与期待,就只能做出符合评价与期待的贡献了。
「我们是兼任教导部队与实战部队的特殊检证部队。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直属于参谋本部,会被任意使唤也是没办法的事。」
「确实是这样。那么,下官就负责与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一起前往第一〇三航空战斗群进行交涉。应该也能向他们听取一些有关战斗的资料。」
「很好。啊,那剩下的工作呢?」
不论是拜斯上尉,还是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都在谭雅的底下,十分习惯处理战斗后的繁杂文书。虽说只要增加单纯依照形式把文件格式填满的做法,就有办法将适当的文件适当地大量生产出来。
「有关剩下来的工作,既然格兰兹还在,就交给他来处理吧。」
「……遵命。」
听到拜斯上尉这么说,格兰兹中尉就一脸黯然,彷佛是受领到绝望般的战斗命令的将校一样答话,还真有年轻人的感觉。就谭雅看来,格兰兹中尉也不是完全没有能力……但就是不会去想该怎么有效率地处理工作。
该称赞他是认真的年轻人,还是该骂他太过死脑筋。不对,就单纯是他没有处理事务工作的天分,对谭雅来说,如果能获得准许,真希望能安排一名资深职员帮忙……但人手宝贵。
既然只能动用现有的人员,就只能好好勉励格兰兹中尉了。
「高兴吧,你身为军官,已成长到足以让人将后方托付给你的程度了喔。」
「多……多谢少校称赞!」
也不是不觉得领到的薪水,是有点不足以让人扮演一名严厉中不失温情的长官。然而,为了不增加自己的工作,眼前也只能把格兰兹中尉训练成有用的人才了,谭雅就不负责任地随口说句「我很期待你喔」,替格兰兹注入干劲。
「我去参加指挥官集会了。」谭雅在这么说之后,就随手将军帽戴在自己头上,一面调整位置让军帽戴起来好看点,一面与一旁以副官身分递上公事包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简单地说几句话。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有些事要跟你交代。」
「是的。」
「格兰兹中尉对于这类的事务,没有你那么擅长。宴会后也别帮他喔。」
谭雅指示她「你也要适度放松一下,等向航空战斗群打过招呼后,就给我好好休息吧」。
「遵命,少校。只不过,可以询问理由吗?我想……要是没有拜斯上尉与下官帮忙,格兰兹中尉很可能会写到通宵吧。」
「这点程度还好。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我是不太喜欢像个老人家似的说教……但我认为,必须要让年轻人吃苦。」
「咦?」
「你……你是说,要让年轻人吃苦……吗?」当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一脸错愕地反问时,谭雅就点头答道「没错」。认为部下肯定误会自己是会用毅力论强迫部下的那种人,所以才会吓到的谭雅,注意到有必要向她说明的开口说道。
「……别这样看我,这可不是什么毅力论喔。」
「正因为我们是一如字面意思的调查研究部队,所以才有余地容许失败。」像是要让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安心下来似的,谭雅就在这时扬起微笑。
「为了提升对应能力,失败经验是不得已的过程。要是不趁这个有行有余力的状况,把格兰兹踢下山谷磨练一下,下次说不定还会遇到相同的事吧。」
「啊,是的,就诚如少校所言。」
「有余力培养部下,可是件幸福的事。对了,我话说在前头,中尉,你与第一〇三航空战斗群之间的联谊活动,也不是件简单的工作喔。不管怎么说,我们是直属于参谋本部,在体系上有著很大的差异。正因为如此,我很重视横向交流。」
一面感慨著要在各方面之间东奔西跑的立场,谭雅一面补充说「因为知己是战场上最值得信赖的缘分」。
「的确,在莱茵战线时,周遭全是我们的知己呢。」
「就像在诺登时经历过的一样,我们是空降组。我既不想抽到下下签,也不想因为配合失当,把工作给搞砸了。」
「是的,请交给我吧。」
「就拜托你了。」轻轻拍打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的肩膀后,随即向在一旁等候的拜斯上尉咬起耳朵。
「拜斯上尉,就把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当成伴手礼,在对面好好干吧。尽管听取调查很不受到欢迎,但她可是自莱茵战线以来的老手,外加上长得也很可爱。」
所谓的调查部队,往往都会被当成在百忙之际进行无用调查的集团,遭到讨厌。这也是当然的事。谘询人员往往大都是些混水摸鱼的家伙。虽不是没有真正会做事的人,但靠说著合理的空泛理论领钱的官方谘询人员,是压倒性的多。
要是提供协助的调查结果,会被衔接上自私的词句,作为扭曲的结论公开的话,任谁也不想提供协助吧。
然而,谭雅不得不认真调查。
「我们身负著战技研究的大任。上尉,我要资料,无论如何都要从现场得到资料。」
实际上的问题是,尽管拿自己的审讯会作为藉口,拜托杰图亚中将让自己担任后方勤务,不过后方配置的要求本身却遭到拒绝了。即使如此,谭雅也没有太悲观。很难调去后方单位是一如预期。
作为妥协方案,则是让我调过去没这么严酷的西方战线一段期间。这个位置我大致上算是满意。毕竟让人高兴的是,在这里的任务是战技研究。还取得期间过后,会根据实绩考虑配属单位的口实。
正因为如此,谭雅认真向拜斯上尉慎重交代──现场就千万拜托你了。
「去让他们知道,我们跟后方那些蠢蛋的听取调查不同。我们是为了要基于现实加以分析,才必须要问到这些资料的。」
实际上,现场往往都有著怀疑后方调查能力的倾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前曾看过一些评论,指出推崇顾问的经营模式所具备的倾向与缺陷,这些评论说得还真是对极了。大半的顾问,都像是在对流行的经营模式,不加批判地进行传教的存在。即使是军方的调查,也避不掉这种恶习。
要顺道解释的话,就是不懂现场的人,没办法理解现场的意见。在分析战争时,一口咬定「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废物,很可悲地是不胜枚举。
「当然,我很期待贵官的机智喔。」
「哈哈,这是在夸奖我吧。那我就承蒙夸奖了。」
「我是认真的。期待你的报告。」
怀著敬意并拥有身为专业能力的人与只懂得纸上谈兵的人,有些事情就只有前者才能理解。正因为如此,才会在将两名莱茵战线以来的实战经验者送去联谊的同时,顺便交换情报。
如果是拜斯上尉就没问题,谭雅对他的信赖是真心的。相信如果是他与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的话,就能适当地做好听取调查吧。
没有人比实战指挥官还要珍惜时间,单刀直入地进入本题。
一旦时间有限,就会舍弃社交辞令开始进行的指挥官集会。这次的议题,是关于确认到的新部队。
「综合情报来看,恐怕有一个连队规模的魔导师,正以义勇军的身分紧急展开部署。」
「国籍是?」
在要求说明的眼神催促下,军法官滔滔不绝说起各种拐弯抹角的法律论述,尽管谭雅听得是津津有味,不过现场军官们的评价却是差到极点。
「给我说结论。」遭到催促的军法官,在显露出两三次意图规避责任的人特有的迟疑后,开口说道。
「相当于是受到联合王国军指挥的合州国国民。」
「所以呢?现在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他们的所属军籍。他们是合州国军吗?还是联合王国军呢?」
身为军人,指挥官们最关切的是,交战规则是否有明确指出这批新部队是敌人。
「……依照判例与法理,我认为可视他们为编入一国正规军的军人。因此,只要他们遵从联合王国的命令,就无法视为合州国所属的军队。」
突然受到众人注目的军法官,战战兢兢地开口答覆。
就在他指出服从「联合王国」的军令,就可解释成是联合王国军之后,实战指挥官们就喃喃说道「这下就没问题了」。
看到指挥官们这种态度,军法官们显得一副局促不安,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的样子。注意到这点的谭雅,就像是觉得漏听专家的担忧会很不妙似的问「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事吗?」做球给他们回答。
感激不尽似的不断点头的军官,随后说出的,却是连谭雅都大感意外,有关俘虏待遇的微妙规定。
所谓,他们并非我国的交战国国民,所以俘虏的规定尚不完备。
然而就谭雅所知,军人不是依「个人的国籍」,而是根据「所属的军队」作为判断。
就像法国外籍兵团一样,即使士兵并非国民也依旧是法国军人。或是说美国的绿卡士兵们,他们在法律上也视为美军。
「由于作为俘虏时的规定条件尚不明确,所以要我们注意对待方式吗?有关为何不能视为联合王国军士兵处置这点,可以麻烦说明一下吗?」
谭雅一心不想被卷进战争罪的纠葛中,所以会尽可能让自身行动符合战争法的规范。
正因为如此,谭雅才无法释怀。
国籍造成问题的事例不是没有……但老实说,就目前的状况来讲,谭雅看不出任何该视国籍为问题的理由。
「就我所知,只要符合战争法认定的战斗员资格的四项条件,士兵的国籍就不是问题。虽说他们若是非正规兵的话,就有可能会产生国籍问题……」
谭雅的疑问,是关于战时法规,极为认真的提问。在谭雅期待法律问题专家答覆的凝视下,军法官瞬间像是想求救似的游移视线,最后就彷佛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然后,他就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回答「纯粹是政治上的考量」。
「根据合州国的官方看法……合州国虽然未与我们进入交战状态,但为了保护自国市民,希望双方能将俘虏与伤患送往人权观察团,让他们收集相关情报。」
就算在场列席者忍不住讥笑起来,也只能说是当然的藉口。
「真是厚颜无耻。还是说,合州国的人是认真的?」
「呵呵,天知道。」
夹带在对话之中的是简直就是胡闹的苦笑。就连谭雅也不由得开口讥讽,毫无道理的理由。为了保护在未处于「战争状态」的两国之间的自国国民,希望把人送往「人权观察团」?
保护自国国民是大使馆的工作吧。
或是说,派遣人员参与战争,等人员遭到交战对手囚禁后,就立刻厚著脸皮跑出来说,那是自国国民所以要求保护的中立国,还真是「公正」的中立姿态啊。
他们肯定是媲美史达林的「亲切」、俾斯麦的「诚实中介人」、并有如富歇那样「善良」的中立国吧。该死的混帐东西。【史达林:钢铁男子,史达林同志。苏维埃的指导者。恐怕是世界上消灭掉最多苏维埃人民与苏维埃将军的人。/俾斯麦:普鲁士制的外交机器。建立德国的手腕,稍微有点脑子不正常。分成三阶段说明的话,首先是以巧妙的外交努力,将奥地利扯进他们与丹麦之间的战争,排除英国的介入。然后再顺便以从丹麦抢来的领地管理权为由引发争执,一面攻打奥地利,一面让法国与俄罗斯保持中立。最后再让奥地利保持善意的中立,攻打法国,在法国的王宫里进行德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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