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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觉得,真亏他们有心实践这种剧本。用科幻小说描写核战过后的世界与实际发动核战之间,可是存在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差异呀。
「有在观测吧。发现到了吗?」
「……是的,他们开枪了。嗯,影像在这里。」
然后跟预期的一样,民兵射杀了俘虏,大骂着某些话语。不论在哪个时代,无人管制的民兵会做的事情就只有那几样。正因为如此,正规军队与民兵才会是不同的东西。要当自由斗士是不错,但毫无秩序的自由,到最后只会是达到盛大的内部暴力这种结果的某种公害。那些家伙明明只要自己聚在一起就好,却将从事善良经济活动的市民牵连进来,实在是无可救药。
啊,照这个发展来看,那些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家伙们大概是在大骂「去死吧,帝国混帐」之类的话吧。
虽然不习惯战斗行为的人,往往很容易做出这种行为。就算信奉着崇高的理念,人类要是未经过训练,就无可奈何地会是感情的奴隶。更别说是未经过组织训练的持枪老百姓,大概就是这种程度。
军人也跟社会人士一样,要是未经过训练,就算穿上制服也一样没办法用,对民兵期待这种事只是在白费功夫,应该是没有讨论的必要。所以用经济学的方式来讲,这可用人力资本的重要性来表示吧。
「联络hq。传送影像,要求准许即时救援。」
然而,这同时也是天大的良机。已经善尽义务发出名目上的投降劝告。
之后就只需要参加歼灭战,但基于往后的政治立场,怎样都想尽可能避免这么做。这也是个稳健的理由,是任谁都不会追究责任的理由。
而现在正是绝佳的机会,保护自国国民这个盛大的正当理由就摆在眼前。
天底下哪会有军队,会谴责想去拯救自国市民的军人呢?至少,拯救遭到俘虏的帝国臣民,在政治上是安全的行为。以军事上来看,这或许会被视为没有大太意义的行为,但事态发展到现在,就只是歼灭战的准备阶段。
既然如此,之后就是讲求要在政治上如何表现的阶段。在这种时候,致力于保护自国国民而没有直接参与歼灭战的事实,在万一的情况下将能成为免死金牌。最起码能代替它。
「hq收到。准许立即实行。」
「pixie01收到。将立即实行。」
很好,要救人了。去做好事吧。这是为了自己。一如古人常说的,做好事会有好报。
而对格兰兹与维夏来说,这是场名为扫荡战的屠杀。不对,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的维夏还承受得住吧。她至少知道在战场上迷惘的危险性。
但看在格兰兹眼中,这是炼狱,这是地狱。
「hq呼叫作战参与部队。开始进行扫荡战。去扫荡『共和国军』吧。」
黑灰交织的世界点缀着鲜红火焰,视野里尽是隐约闪烁的闪光。散漫的意识捕捉到某处传来的声响,是hq向全体战区发出的命令。隔着无线电传来的声音,平坦到令他错愕,没想到听起来会如此地不真实。
然而,命令本身却带着意义。没错,这是命令。遵照命令,格兰兹这个人来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扣下扳机杀害敌兵。不对,杀的是人。
然后也理解到,直到方才为止鼻子都莫名感到不对劲的理由。哪怕早已闻习惯战场的味道,也依旧刺鼻的臭味。臭味的真相是人类烤焦的味道。腐臭无法掩盖的,新鲜的,刚烤好的尸体。混着蛋白质的空气腥臭莫名。
早该在很久以前就吐光的某种酸性物体几乎夺口而出,只能拼命压抑着这股冲动。该说,真不愧是正在适应战场的人吧。格兰兹少尉还算是平静,至少有办法努力去理解状况。
从投降劝告开始,直到刚刚都还在试图分离民兵与市民。但这严格来讲,是要将市民认定为民兵的手续吧。总而言之,就在不用将市民定义成非战斗人员的瞬间,帝国毫不留情地开始攻击城市。
自己很幸运地从事受俘的帝国军方雇员的救援任务。对于提古雷查夫少校是名会优先选择我方而不是敌人的军人所感到的不对劲,也随即获得解答。这个人就单纯是根据优先顺序的问题做出判断。
所谓,军人是国民的守护者,倘若要问排除敌人与救援国民之间该以何者优先,当然只会是救援国民。
这似乎是价值基准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相较于自国市民,她由衷觉得敌兵的性命无关紧要。多亏这点,让他们有幸能在开始炮击前的短暂时间里,将囚禁在市区里的人们救出。
「已排除敌军的组织性抵抗。接下来,去分别击破吧。」
满怀斗志的共和国市民们在概念上,确实是打算与帝国交战吧;他们在意识上,应该是想要挺身守护共和国吧。但至少从救出的军方雇员们的身体与遗体上,看得出他们的恶意。
然而,就算是如此,格兰兹少尉也不可能享受眼前所展开的光景。
另一方面,他们的长官谭雅则是对于能够不弄脏自己的手,旁观意外顺利的扫荡战这点感到满足。
用榴弹粉碎石造建筑物的屋顶,在尽可能让室内可燃物暴露出来后,朝内部发射燃烧弹。然后再次用榴弹破坏建筑物,避免火势遭到扑灭并送入空气促使延烧。
接着再一次发射燃烧弹。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亚雷努就在短短数个小时内,陷入了恐怖的业火之中。
市民搭设的路障毫无意义。
岂止如此,就连与他们会合的共和国军魔导师恐怕都已遭大火吞没。市区毫无疑问已经沦为比地狱变相图还要可怕的地狱。
对于这点,率领部队的谭雅心中所想的事很单纯。上帝肯定会很哀伤吧。前提要是祂真的存在的话。
不管怎么说,看来存在x也没有善良到会对这种灾害伸出援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能拯救人类的,在任何时候都只会是人类。忘记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跑去依靠宗教,可说是人类的脆弱吧。
不过谭雅深深相信,正是这种脆弱让人类的历史交替。正因为如此,她同时才不想弄脏自己的手,纯粹去救援沦为俘虏的帝国军方雇员。
若无其事地采取这种脆弱的人类群体意识所希望的行为,这才是不忘替将来的借口做好准备的现实主义者啊——如此自我吹嘘。
另一方面,格兰兹毫无余力察觉指挥官的这种内心想法,对他来说,不弄脏自己的双手从事纯白的救援任务是心中的唯一依靠。所谓,至少不用射杀名为市民的非战斗人员的辩解。所谓,他是在救人,而不是在屠杀非战斗人员的借口。
这只是在这个战场上的某种虚构假象……只要还能维持,就能成为心灵的慰藉。
然而这种虚构假象,就在民兵拒绝大队长提古雷查夫少校的投降劝告后轻易破灭了。
我们的大队是为了执行这项任务的尖兵,倘若没有救助帝国臣民的名义,就必须要参与这场厮杀。而现在,他还有他所属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将不得不执行这项本来的任务。
「pixie01收到。请指示目标。」
迅速确实地夺回帝国俘虏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早已重新编制完毕,等候下一道命令。这是他们本来的任务,就算没人说出口,众人也全都明白的攻击计划,任谁也含糊其辞的那个计划。但难以置信的是,大队长提古雷查夫少校似乎打算参与在那个亚雷努市所发生的某种恐怖行为……而且是自己主动参与。
亚雷努的人们早已别说是战斗手段,就连能否生存下来都很渺茫。但不论是帝国军司令部也好,大队司令部也好,各中队指挥官也好,这都不是能够满足的状况。既然目标存在于眼前,就不承认攻击以外的选择。
他们只知道,这种解决方式。所以哪怕没有人愿意开口,但在受到随口一句的正式询问后,就不得不开口发出的追击命令确实存在着。而以往常的语气与hq联络的大队长,早已重新编制好部队,向上头催促着接下来的指示。
「hq呼叫pixie大队。退后中的敌残存魔导师在担任殿军。能排除吗?」
「已目视到……没有问题,能排除。」
作为教育的一环被分配到指挥中队。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备受期待啊——曾对这件事老实感到高兴的自己,实在是错得让人恨之入骨……毕竟在这里,我听到这世上最要不得的消息。我竟然要在这里学习大队长的指挥方式!
提古雷查夫少校的视线前方,确实看得到聚集着一定人数的团体。就算再不情愿,这也是能以目视确认的距离,完全不可能看错。而且,殿军尽管遍体鳞伤,但确实是……确实是一群看似共和国军魔导师的家伙。
只不过,唯有魔导师才能使用的强化观测术式所捕捉到的光景,却也告诉我在那群破破烂烂的魔导师们背后的人们,就单纯是一般民众。没错,是怎样都不觉得能够战斗的一群人。他们的脸上浮现着愤怒与恐惧,还有绝望以及对逃离战场的些许希望。等察觉到时,格兰兹少尉就突然陷入一种自己也难以言喻的情绪之中。竟要将守护那群民众的最后一面盾牌扯掉吗?
「排除殿军后,炮兵队预定要扫射残留敌军。请在十分钟内结束。」
……而司令部似乎不容许那群聚集起来的「敌军」逃离。没错,那个是军队。是军队啊——格兰兹尽管脑袋清楚,但情绪却发出呐喊——怎么能容许……怎么能容许做出这种事情!
然而,自己的长官却不打算对这道命令提出任何反驳。对提古雷查夫少校下达的命令,是扫荡在炮兵队的炮击之下展开防护术式保护民众的残留敌军,一如字面意思,是针对费尽心力试图让民众逃离战场的魔导师们的扫荡命令。
然而格兰兹早已学到,自己的长官在这种时候,恐怕会不带一丝情感地淡然实行命令……这是身为军人的正确表现。这并没有错。并没有……错。
「hq呼叫pixie大队。以上,通讯结束。」
高层单纯地结束通讯,他们的意思相当明确。
动手吧——如此宣告的命令。
而这么做的结果,等到他们消失之后,所展开的防护术式也会在瞬间消失吧。这样一来,紧接着炮兵队就会毫无疑问地将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民众粉碎。
炮兵队恐怕会在不知道「敌军」真实身分的情况下,漂亮地将他们炸成粉碎吧。我们至少只会与「魔导师」交战,不会直接攻击跟随在他们背后的民众,但是却能充分理解到在这之后所会发生的事情。
不对,是十分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我们的行动是要粉碎他们最后的盾牌。
「pixie大队,收到任务。我们将全力以赴。」
在排除掉那群魔导师们的瞬间,其余民众的性命也将灰飞烟灭。炮兵队的集中射击。而且还是在没有战壕,甚至只存在着坍崩瓦砾的空旷平地上。认为这样会有人活下来的人,脑子根本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炮兵是要朝不知道该如何从炮击中生存下来的市民全力射击的话……这真是太疯狂了。
「……大队长,请再考虑一下!要是……要是我们将他们排除掉的话……」
等回过神来时,就连自己也难以置信,我竟然忍不住向长官提出抗议。
自觉到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这是相当于抗命罪的暴行。对司令部所下达的命令提出反驳。这可不是一介少尉能对担任大队长职务的人做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嘴中说出的话语几乎相当于是在抗命。
「『帝国的敌人』将会被炸飞吧。这不是很好吗?」
「但……那个是!」
所以才会这么做吧。至少,尽管感到迟疑,也依旧提出反驳。
陷入自己也不太清楚的混乱之中,格兰兹少尉勉强为了阻止提古雷查夫少校,而打断了她的话语。
然而,提古雷查夫少校尽管听到他这么说也依旧毫不在乎。
「格兰兹少尉。逃走的敌人仍有办法拿起枪。为了朝我们射击。」
啊,是呀。看那群人泛着憎恶的表情。共和国毫无疑问……毫无疑问地能从那群人当中获得热心的新兵吧。要说到战意,既然憎恨着帝国,就肯定完全不需要担心。
但就因为这样,所以就要杀?只要是敌人,就要杀掉吗?
不知道是意会到这份纠结,还是不经意的举动,提古雷查夫少校在最后确实补上了一句重要的话。
「只要不攻击敌人就会被攻击。至少,在下令停止攻击之前都必须继续攻击。更重要的是,这是命令。」
然后等回过神来时,就已经重重摔在地面上了。吃进土的感觉。不对,与其说是土,更该说是泥巴。
受到沉重撞击的脸孔尽管游说着疼痛,也依旧能勉强维持着清楚的意识。
不是强烈的踢击,就只是绊倒而已,这该算是温柔吧。
「我就当作没听到吧。这是命令。给我把枪拿起来。是工作的时间了。」
没错,这是命令。明明就知道,既然是命令就不得不去做。
因为这是命令。该死。是命令啊。
午安。长距离列车坐起来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尽管一等车相较之下算是相当不错,但由于是在战时,果然也就只有不错的程度。外加上还要让军方的列车炮与运输车辆优先移动,所以时刻表错乱的情况极为严重。
在这种状况下,要说到我该做的事情,顶多就是看看文件或是喝喝凉掉的咖啡。由于什么保密措施的关系,不仅是无线电静默,甚至还禁止离开一等车厢,这究竟是怎么了?
啊,餐点基本上是由铁路提供,所以比较正常。不过现在的气氛也没办法让人悠哉地享受餐点吧。
而且菜单的主菜还很不贴心的是炖牛肉浓汤。
嗯,平常时应该会很高兴地享用,但现在是稍微不太想看到的菜单。
是很好吃啦。虽然很好吃,但直到刚刚都还在战场上看了各种东西,所以吃不太下去。我是不吝于老实承认这道菜很好吃啦。嗯。这要是肉酱多利亚焗饭,就实在是没办法咽下去吧。
谭雅就以这种感觉,半开玩笑地碎碎念道。
愉快不已的法律争论,与实际上尝试实践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比方说,在全民皆兵或总体战的情况下宣称全体国民皆是军人的话,是否就能假定国内不存在着民间人士?这种胡来的假设真的有意义吗?
一般来讲,这种事不会成真。问题就在于,就连照道理来想绝不可能的假设,在现实当中都开始有迫切需求的情况。这是个怎样的时代啊?
人不把人当人看,用过即抛。至少用得聪明一点再抛弃也还有办法讨论,但在这里完全是无作为。难以容许的浪费,外加上有效率地运用资源的资源回收方式也还尚未成熟。不对,更接近完全无视。
真想质问他们,知不知道人力资本投资得花上多少成本啊。明明只要想到魔导师的培育费用与时间,就知道不该随随便便让他们战死了。
岂止如此,前些日子连就读大学、研修博士课程的科学家都派到前线。要是轻忽科学,明明就会在新兵器或新技术上落后敌人。唉,对手拿出雷达与vt信管,我方却拿不出来的情况,我可是敬谢不敏。
对手在推动曼哈顿计划(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研发与制造原子弹的一项大型军事工程),我方却让科学家在最前线战死,这可说是利敌行为吧。啊,不过那个疯子是该死没错。
爱因斯坦博士作为士兵完全派不上用场,但他对国家做出的贡献却远超乎一介士兵啊!与其让爱因斯坦或诺贝尔这样的人拿枪,还不如让他们拿起铅笔计算方程式,就连这点也搞不懂吗!当然,像疯子那样陷入疯狂的家伙们要另当别论,
这种行为,就跟让诺贝尔那样的人到前线战斗一样的无意义。让他去研究硝化甘油才有益于这个世界。顺道一提,他同时也是奖励和平以防资源浪费的一名优秀的人力资源守护者。
也就是说,这全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博士:发现能在尽可能的最短时间内,杀害前所未有的大量人类的方法,藉此累积财富的人(by维基百科)。」他是获得这种高度评价的人物,同时也没有人比他还要重视效率!
倘若是我,还会再加注「并致力于保护人力资源」这句话。
啊,这是何等的人力资本浪费!要是缺乏的不是职位而是人才的话,只要从前线挖角不就好了?不觉得正是因为这么做,所以才会闹人才荒吗?
虽然最近总算是获得改善的样子。
不过怀着这种想法所写下的笔记,就只有能记载在正式呈报书上的程度。
虽是搭乘火车,但因为是在战时,车窗外看不到什么好景致,所以非常闲。
既然是被叫过去的,也只好忍受这份无聊了。
多亏了将亚雷努市彻底粉碎,让现在应该有了不少余力。不仅向部队发出休养许可,上头还开始检讨,要将集结起来的部队重新配置。不过这种程度还在预料之中。
但没想到我竟然会被独自叫去帝国的参谋本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做出什么会被找过去的事情吗?——就算真挚回顾之前的行动,也不觉得有特别犯下什么失误。
嗯,虽说是贯彻人命救助的行动,但也有将敌魔导师彻底排除。
在更早之前的莱茵战线时,虽说是在战地的简易授勋,但也有基于数项功勋获得授勋。
应该是没特别做出什么问题行动。
就连部下的管理,也不记得有特别犯下什么失误。当然,像山下先生(解说:别名「yamashita standard」,被认为是在国际刑事法院(icc)促成icc规约第二十八条的判例。换句话说,是山下上将基于「既然部下犯错,那你就负起代负责任吧」这种烦死人的感觉,在美国军事法庭遭到审判以来的称呼。)那样因为部下的过失遭到军事审判这种事,我可是敬谢不敏,所以我的大队规矩定得极为严格。
绝不允许虐待俘虏。基本上基于部队的性质,拥有俘虏本身算是罕见的情形,但可以抬头挺胸地断言,我们绝没有对掳获的情报来源施加一切的拷问与虐待行为。与囚禁着不必要的大量俘虏,再对粮食问题感到头疼的外行人不同,这里就只会收容四十八人所能够负担的俘虏,所以要说轻松也确实相当轻松。
拥有极度忠于国际法规并专心军务的理想部下,让我避免掉一些麻烦事,可说是轻松惬意。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会被叫过去。
「打扰了。好久不见,提古雷查夫少校。」
似曾耳闻的声音,打断在百般无聊下险些脱轨的思索。隔间的入口处,站着一名穿着校官外套的军官。在想这会是谁之前,就在看到对方的脸后隐约理解事态。
「好久不见,乌卡少校。很高兴你别来照恙。」
连忙起身,拿下帽子敬礼。虽说以军礼的观点来看,本来应该要连后脑杓绑着的头发也一并解开。所幸在前线附近,不存在着要这么死板运用的礼仪。
是说,记得有听说乌卡少校是跑去从事后方勤务。应该是陆军铁路部或后勤司令部。
他应该是军大学的同学当中最为飞黄腾达的人。早在自己任命为上尉时,就已经升上校官。应该会是除了战地勤务组之外,快速升上中校的人吧。
啊,真教人羡慕。毕竟离开后勤司令部后,应该就能前往参谋本部或是在军大学担任教职。是打好关系不会有任何损失的对象。
「啊,我也很高兴贵官别来无恙。亚雷努的事我听说了。辛苦你了。」
「不好意思,事关军机,所以详情就……」
而且还是军大学同学,比点头之交还要亲近,也多少知道他的为人。倒不如说,透过同学会与身为将校的某种阶级性关系,尽管隐晦,却也注定让将校之间存在着明确的纽带。换句话说,就是管道。
「没关系。我今天几乎算是杰图亚阁下的跑腿。应该跟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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