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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这些,突然我便感觉一阵的头重脚轻,本以为这次死定了,但不知道为何这种感觉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后便消失了。
我正在为此感到疑惑,下一刻就感觉后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个明晃晃的刀尖,从我胸口伸出。
在我的背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苏弈雪,于是我连忙转过头去,见苏弈雪手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刀,鲜血顺着刀上的血槽流淌而下,滑落在她的手上。
当我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发现此时的她正对我微笑,笑的非常甜美,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而我?则是绝望的看着她,我想问她为什么,却无法张嘴,说真的,一直以来她都是我除了刚子之外最信任的人,甚至在我的心中,她的地位已经隐隐的超越了刚子。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我竟然死在了她的手上,我真的不甘心,如果说那个人是九月我都不会意外,她虽然给我的感觉很纠结,但她并不是那个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人,更因为她不是苏弈雪!
我看着苏弈雪的脸,她依然在对我微笑着,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的剧痛传来,另一把刀同样的插入我的身体,我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刚子!
他此时的表情如果平时一样,一副呆萌的模样,似乎在问我怎么了?如果说苏弈雪背叛了我,那刚子呢?
看着他那副模样,我多想上去扇他巴掌,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
我将头底下,一行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而下,儿时的一幕幕从我的眼前闪过,每次打架都是刚子帮我出头,说实话死在他的手上,我一点都不遗憾而是不甘心!
终于,我重重的倒在了石阶之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还是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幕一幕,只见刚子从我的身上跨过,一把搂住苏弈雪热吻了起来。我不想看这些,但不论我怎么努力闭眼,都能清晰的看到。
就在我濒临崩溃之时,感觉似乎有人在叫我,于是我四处张望,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叫那个人。
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终于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苏弈雪,她的双手扶在我的双肩上,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她不是在和刚子……
想到这儿,我连忙低头一看,在我的胸口并没有什么带血的刀,一时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是梦的话,为什么那么的真实,甚至我都能感觉到疼痛?
“你说你昏迷就昏迷被,怎么还梦游起来了?拿着一把木棍使劲的往自己身上捅,要不是刚哥我,你丫的早就自裁了。”只见刚子从一旁走了过来,一边说着还一边将手中的一块儿压缩饼干送到嘴里。
“梦游?难道说……刚才我真的是在做梦?”听完刚子说的,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做梦会有疼痛感了。
我想要做起来,发现现在我们竟然已经不在那个深坑中的石阶上了,正想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听苏弈雪对我说道:“你个时候你昏倒了,若不是刚子及时拉了你一把,现在估计你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
从苏弈雪的口中我才知道,原来当时我刚带上防毒面具就昏倒了,正巧刚子回头看到后一把将我拉住,但怎么叫我我都不醒,于是便将我背在身上。
我很好奇,为什么同样都吸入了那植物的孢子,为什么我会昏倒,而他们却没有,但苏弈雪随后的话解答了我的疑惑。
因为每个人的肺活量,以及对这些孢子的免疫程度不同,所以出现的反应也是不同的,他们当时的整装只是恶心、干呕,而我则是直接晕了过去,剧苏弈雪判断,我应该是对孢子过敏的体质才会这样。
但为什么之前,九月他们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苏弈雪的分析是,当时那些孢子对他们的影响主要是辅助的作用,产生实质性作用的应该是奇门遁甲的阵法。
听了他们的话,我才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事后刚子一直在我,梦里都梦到什么了,我梦到的场景,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而且如果真的说出来,估计会影响道我们兄弟的感情。
刚子见我磨磨蹭蹭的不说,便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是不是做春梦了?我也做过,那滋味……”说着他还猥琐的笑了起来。
我去他大爷的春梦吧,我都多大了还做春梦?丫的,这刚子还真是一天不逗比就浑身难受啊。
就在我心中咒骂着刚子的时候,发现九月和娘娘腔以及那两个黑衣人都不在,于是便向一旁的苏弈雪问道:“哎,我说几月和那娘娘腔去哪了?”
听我这么问,苏弈雪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才道:“当时从那在那石阶上,他们两个掉道深渊去了。”
当我听到苏弈雪的这番话时,我心中就是咯噔一下,九月和那娘娘腔掉那深坑里了?掉到那里面还能又好?除了死估计就不会有什么别的下场了。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我还是有种预感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我便抬头看着向远处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着实把握惊在了原地。
之前跟光顾着和苏弈雪说话,现在才发现在我们的四周长满了另一种奇异的植物。
说是植物吧,还有些牵强,因为在它们完全没有根茎,如实如此也不会让我感到惊讶,真正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们的根茎竟然是一个个的四五岁大的孩子!
这些孩子有男有女,带毫无例外的是,他们的身体都没有完全的腐烂,而在他们的头顶处开着一朵散发着奇香的花朵。
远处看去,这些花朵娇艳欲滴,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些花并不应该生长在人间一般,我被自己的想法下坏了,如果这些话不应该生长在人间,那它们应该生长在哪?
我有些惊恐的向后退去,直到退到苏弈雪和刚子的身边,才指着这些无比邪异的花,说道:“这……这些是什么东西?”
出乎我意料的是,它们两个似乎对这些花并不感到害怕,只听苏弈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刚来这儿的时候也被它们吓了一跳,但后来发现它们并没有什么威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爱花成痴的夫人,她将自己所有真爱的花朵收集起来,但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这些花就会枯萎,于是她就用邪术,将这些花种在自己随从的身上,这样她走到哪都能看到。
现在这里的情况与这个传说中的简直如出一辙,虽然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墓的主人是谁,但现在我甚至怀疑就是那个夫人!
“这的确够残忍的,这些四五岁的孩子弄成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人死后一定会遭报应的!”苏弈雪有些痛惜的说着。
而我则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这些东西的身上,刚才只是略微一扫,并没有仔细看,而现在再一看,发现这里全都是这样的东西,几乎遍布在这里每一个角落,唯独我门所在的这块儿石台处没有。
之所以将其叫做东西,而不是尸体或是植物,主要因为我是在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称呼。
很明显这些花是在他们死后种的,现在已经与他们变成了一体,甚至在这些尸体的身上,都看看到从里面刺出的植物根茎,他们的身上除了骨架之外,估计就只剩下一副腐烂的皮囊了。
我将目光转向刚子,此时的刚子正在李晴的身旁,此时的她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她应该是我们之中中毒最深的一个。
一边看着昏迷中的李晴,我一边对刚子问我昏迷了多久,他告诉我差不多有一天的时间了吧。
闻言我大感意外,没想到我都已经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了么?在我的印象中顶多也就一个一个小时,于是我又看向苏弈雪再次询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但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已经昏迷了一天的时间,但李晴现在还在昏迷中,我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发现她现在的脸色显得极为苍白,甚至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死人一般,见状,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还有体温,我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见我如此,刚子也将目光落在李晴的身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随后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不住的唉声叹气起来,仿佛瞬间沧桑了许多。
感觉到腹中的饥饿,我便吃了些东西,不得不说的是,这压缩饼干是真他娘的难吃,一边吃着压缩饼干一边跟苏弈雪说些话。
她认为,现在我们身处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墓中陪葬的其中一个偏殿,按照唐代古墓的结构,我们已经离着主墓室不远了。
但在古代,根据没有人的身份地位不同,陪葬的规模也是不同的,甚至平常的老百姓根本就不会有人陪葬,所以现在我们遇到的问题就是,这个墓到底有多少这样的陪葬殿。
古人都讲究对称,如果只有一个陪葬殿的话,出了这里,应该就进入耳室了,过了耳室应该就是主墓室的位置。
如果这里有很多这样的陪葬殿,现在我们身处的地方只是其中一个,那么我们想要到达主墓室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见我吃完东西,苏弈雪便对我说道:“之前我听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君王想要寻求长生的事情。”
随后她便将那个故事讲了出来,原来是这样的,在很久之前有一个暴君,想要寻求长生,于是便让普天之下寻找能人异士,为此他发了皇榜,说如有贤能者赏赐重金厚禄。
但皇榜发出了几天都无人问津,这让那暴君气氛不已,于是他便对手下的一个太监说道:“想我泱泱大国连个有能耐的人都没有!”
见到皇帝如此震怒,那太监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息怒,微臣知道一个有真本事的人,只是……”说到这儿那太监就不在说下去了。
皇帝刚才的那番话其实也就是抱怨一番,哪成想天天跟在自己身边的太监,竟然知道这样的一个人。
若是这依着这暴君的性子,早就把这太监拉出去杀了,但此事关乎长生,也就没有如此,只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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