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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试图张了张嘴,可是还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果你不再发出那种难听的叫声,本尊可以让你发音。”面具男的血瞳盯着苏沫沫,让她的心里打心底里发毛。她兽类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好惹,特别是她还没有见到他是怎么动的,就能把她的声音给封了,光这一手就足够高上她太多了。
不过能说话总归是件好事,她心中有众多的疑惑想要解决。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语调与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她努力的想了想,对了是她在当小兽的时候,在后院的一座假山上,她听到过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特别,让人听到过一次之后,便不会再忘记。不过苏沫沫知道,假山后面的那件事,无论如何她也是不能说的,因为说了之后,她的小命估计就很难保住了。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面具男撤离了苏沫沫的面前,苏沫沫这会儿才有机会打量下四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窗户,只有一道暗门,里面放的家具非常的简单,只是她身下的一张大床。而现如今她就躺在床上,而那个面具男正坐在床边。
苏沫沫从方才面具男的话语中已经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再结合她在假山后面听到的消息,她十分的确定这个面具男在找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应该在沐清歌的身上,可是他显然找得不得法,居然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未曾得到。现在他把她抓了来,想必是想要用她跟沐清歌换那东西吧。
既然有着这层利害关系,那他就不会杀她,那她也就对他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我饿了。”苏沫沫向着面具男眨巴了一下眼睛,装出了一付孩子般纯真无害的样子。
“呵呵,你比本尊想像中的有趣。”面具男对着苏沫沫轻笑出声。别人要是见到他的这双血瞳,怕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是独独她却是在最初的惊吓过后,便镇定了下来。现在的她反倒是有胆向他伸手讨要食物了。
“哦,就算是你夸我有趣也不能当饭吃,我饿了,你不能虐待肉票。”苏沫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打算想与他来个平视,可是发觉,他高了她太多,所以她只能双膝着床跪坐着才能与之平视。
“肉票?”面具男的语音中闪过一丝的疑惑,然后他看着苏沫沫,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蔑的笑意,伸手捏了捏苏沫沫带着有些婴儿肥的粉嫩脸颊,“确实是个小肉票。”
看着面具男这明显的带着戏耍她的口气,苏沫沫怒了。
你爷爷的,她的脸不就是有点小婴儿肥么?至于他这么夸张啊?再说了他可以有绑架肉票的权利,可是没有污辱肉票的权利,她要维权。
“你要是不给我饭吃也就算了,那麻烦你能不能快点交易?我赶着回家吃夜宵。”苏沫沫看着眼前的面具男非常的不爽,就连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都是磨着牙齿在那里说的。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本尊并不打算现在就拿你去做交易。”面具男看着苏沫沫鼓起了脸颊,那血瞳中的血色渐渐地散去,恢复成了正常人的瞳孔颜色。
苏沫沫发现了面具男眼睛的变化惊讶的说道:“咦,原来你的眼睛并不是一直是红色的啊。”
“你难道不害怕吗?”面具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害怕你就能放了我?就能给我饭吃?”苏沫沫反问道。
“不能。”面具男直接回答。
“那不就成了,既然害怕没有用那怕个毛呀。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死而已。”苏沫沫白了面具男一眼。
“你倒是想得开。”面具男不至可否的回了苏沫沫一句,她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平时哪个人见过他的血瞳之后不指着鼻子骂他是妖人?她倒是好,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平常的普通人。难道说这就是沐清歌看上她的原因吗?以沐清歌那样的人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却是独独这个小丫头能入得了他的法眼,那么在她的身上必有其过人之处。特别是他从她的身上似乎感应到了一股非正常人类的力量。难道她是修道之人?那真的是有趣极了。也不妄为他花了百万黄金下了那阵黄金雨才从戒备森严的沐清歌手中夺过她。
青岚国摄政王府。
“小姐还没有找到吗?”沐清歌坐在首座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一排人,里面有暗卫有十三鹰。
“回主子,属下盘查过所有路人,其中有两个路人证实了在事发之时,有一个戴着罗刹面具的男人掳走了小姐。”鹰一把盘查过后的汇报结果告诉沐清歌。
果然,果然是背后有人动了手脚。能让全段路面下起那黄金雨,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不俗。只是不知道他们掳走小东西的目的是为何?他想得到的唯一可能便是他们想要拿她来要挟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小东西的性命应该是无忧的。只是他很懊恼,为何小东西会在他的手里丢失了,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耻辱。
“再去查,全城封锁,挨家挨户的去搜。”沐清歌手中拿出了一个虎符,丢向了鹰一。那是能够调动三万禁卫军的东西。
“是,属下立刻就去办。”鹰一不敢有耽误,立马领着人全都退了出去。
沐清歌看着一下子空寂的大厅,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下子把手砸在了边上的木桌上。木桌被砸之后顿时四分五裂成了一堆废柴。吓得随侍在一旁的侍女们一个个瑟瑟发抖。
入夜三更时分。
摄政王府还是灯火通明。
柳轻烟站在自己的院子里有些坐立不安。她只要一想起那个面具男对她所说的话,心里的不安就越发的清晰。她倒底要不要按照那个面具男所指示的去做呢?做了真的能得到沐清歌吗?还是说那人只是骗她的?柳轻烟捏着自己的裙摆她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完全的六神无主了。最后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贝齿咬了一下下唇,就这样决定了,她抚平了自己的裙摆,然后带着贴身侍女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站在院门口的时候被府内的侍卫拦了下来。
“二夫人,夜色已深您还是回房去吧。”侍卫言语恭敬但手段强势的拦在了柳轻烟的面前。
“我有事找爷,是关于苏小姐的十万火急之事。”柳轻烟捏紧了一下拳头,示意贴身侍女各自拿了一锭银子给门前的二名侍卫。在这个时候柳轻烟不觉的有些哀叹,她堂堂的千金小姐名门之后,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要拿银两去贿赂小人的地步了。
要说这王府之内倒处是些势利小人,当初局势还不明了,沐清歌并没有对谁亲近时,这些侍卫哪敢在她的面前放肆?自从四年前,沐清歌下了禁足令,把她与孙淼淼关在了各自的院子里,这些侍卫对她的态度便开始傲慢起来。
侍卫掂了一下手中的银两,朝着对面当值的伙伴示意了一下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沐清歌坐在大厅首座里,没有搜查到苏沫沫的下落,他是寝室难安。
“主子,二夫人那的守门侍卫来报,说是二夫人有关于小姐的下落。”沐风这个时候走到了沐清歌的身边,对着他耳声了几句。
“传她过来。”沐清歌眸色一冷,转而想到他拒绝了柳轻烟的邀约,准她晚上出门去逛花灯会。莫不是她看到了一些什么?
“爷吉祥。”柳轻烟向沐清歌行了一个礼。
“你知道小沫沫的下落?”沐清歌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柳轻烟,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一般。
“今晚,臣妾在湖边游玩之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大麻袋向城东破庙的方向走。臣妾想了想,那麻袋下方一角露出了一段紫色衣裙,似乎是沫沫今晚所穿衣裙,希望这个线索对于寻找沫沫有所帮助。”柳轻烟说起这话后一脸的焦急,充分表现出了她对苏沫沫的关心。
“知道了,你下去。”沐清歌挥走遣退了柳轻烟。
“沐风,你怎么看?”沐清歌转动着手上的玉板指眸底陷入了沉思。
“宁信勿纵,属下这就亲自带人去城东破庙方向找。”熟知沐清歌脾性的沐风立马想请命带人搜寻。
“我亲自去。”沐清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些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线索,他怎能放心让属下去?他想在第一时间营救苏沫沫。
就这样沐清歌带着二十人的亲卫队,骑着骏马向城东破庙而去。
骏马飞驰过的街道响起了轰鸣的马蹄声。躲在房子里的平民们都在猜测这天是怎么了?怎么才按家按户搜过人,这就又传来了马蹄声?难道朝庭在捉什么钦犯吗?那人是犯了什么事?这是刺杀了皇上还是刺杀了摄政王?听说城东观湖街上今晚月神下凡了,连带的还下起了一阵黄金雨。有些人懊恼着为何自己今晚就没去观湖街呢?要不然也许也能发笔小财。
沐清歌把城东破庙里外搜了一个遍,可是一条蛛丝马迹都没有。难道是柳轻烟眼花了?看错了人吗?
不过在这个时候空中上方却是响起了一阵阴笑声,接着声音的主人说道:“看来摄政王对于自己豢养的小女宠还是挺在意的嘛。”
“少在那里装神弄鬼,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沐清歌悄悄地从衣袖中拿出了三枚银针。
“呵呵,不亏是摄政王爷,爽快,想要你的小女宠,那你就把凤血玉佩拿来和她换吧。”对方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把话传到了沐清歌的耳中。
沐清歌一听对方开出的条件,幽冷的眸中立马便聚起了一股子戾气,凤血玉佩,对方怎么知道凤血玉佩会在他的手上?这世间知道凤血玉佩在沐皇族的事不超过三人,而确切知道这玉佩在他手中的人只有一人。难道是那人想要谋取他手中的凤血玉佩?进而绑架了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苏沫沫吗?
“怎么样本尊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明日子时,本尊在秦山之巅等候王爷大驾,若是王爷不来,那敬请到山崖下替王爷的小女宠收尸吧。”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沐清歌长这么大,还从来未曾被人这么威胁过呢。他怒得立马就想杀了那个胆敢威胁他的人。可是只要想到苏沫沫在对方的手上,他只能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凤血玉佩,这是流传于大陆上的一件上古神物,传说中能拥有它之人便会拥有不死之身。每次此神物出世,便会搅得天下大乱,不知在哪一代,这件神物流入了沐皇族。玉佩的传承带着几分神奇的色彩。每代刚出身的沐皇族皇子,在满月之时便会带到凤血玉佩面前滴血认物。凡是能让凤血玉佩发出霞光之人,便是下任凤血玉佩的传承之人。如果此代无人可让凤血玉佩发出霞光,那就由当今圣上亲自保管。这是沐族少有的辛秘之事,除非出了内鬼,才会让外人知道此事。而这一代凤血玉佩传承之人便是沐清歌。
青岚国地下某间暗室内。
苏沫沫艰难的啃着手中的白馒头。悲剧挖,她的嘴巴被沐清歌养叼了,这寻常的白馒头根本就入不了她的口。可是她知道现在的她要积聚体力,乘有机会就伺机逃走,所以这白馒头即便是难吃的要死也是要吃的。于是她阿Q精神的在脑中想像着平时吃大鱼大肉的画面,然后就一口白馒头再想像一下。
面具男在走入暗室的时候,就看到苏沫沫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在吃着白馒头。那样子这知道的人知道苏沫沫此刻吃的是白馒头,而不知道的,看着苏沫沫的表情,八成估计她正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呢。
“苏沫沫。”面具男开口叫她。
“到。”苏沫沫睁开眼睛不自觉的应了一声。
擦,习惯使然啊,以前在大学里的时候,教授算平时成绩点名时,她一直都是非常积极的回应的,这破习惯跟了好些年了改都改不掉。
“你还真有意思。”面具男看着苏沫沫突然精神的应了他一声之后,又奄掉的表情,觉得有些新奇。不过现在他的主要目的是休息,明日子时,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要打呢。他只有三分把握沐清歌会拿沐家的镇族之宝来换眼前的这个丫头。
“谢谢夸奖,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苏沫沫比较关心的是自己的去留问题。
“明日子时之前,如果沐清歌肯舍得本尊所要的东西,子时之后你便能随着沐清歌回去了。”面具男站到了苏沫沫身边。
苏沫沫见面具男站在她的身边不动,在纳闷的吞下了一口白馒头之后,抬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本尊要睡觉,你下去。”面具男示意苏沫沫下床。
“啊?”苏沫沫愣住了,“你睡床那我睡哪啊?”
“随便,站着也好,睡地上也罢,总之随你的便。”面具男手一挥,苏沫沫便一个踉跄被面具男给赶下了床。
卧槽,不是吧?要她睡地上?她早八百年前都不睡地上了挖。
“喂,你这人有没有风度的?你怎么可以让一个淑女睡地上呢?”苏沫沫不服气的站在了面具男的面前。
“风度?呵呵,你是在跟本尊说笑吗?再呱噪,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了。”面具男隐于面具下的眸中闪过一道血光。
好吧,你狠,苏沫沫生气的走到边上,靠着墙角坐了下来。她拿起了怀中的红色香包。用手抚摸着香包上精致的鸳鸯绣图。沐清歌,这个时候她好想他啊。他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了。哎,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很快找到她的,可惜师父两年就丢下她去云游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苏沫沫想着想着,便靠在了墙角边上睡着了。
而此时,床上的面具男看着苏沫沫的样子,他的眸中闪过了一道异光。这个丫头,倒是懂得随遇而安的道理,适应性也很强。关键是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她身上带有他同族的气息。虽然这种气息很淡,可是他确定不会错。若是同族,这又有一个新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族群中人是不可能会有女性的存在的。难道她是男扮女装?
面具男在面具下蹙了一下眉头,心中有疑问会让他睡不好觉,为了解惑,他干脆翻身下了床,走到了苏沫沫的面前,目光目测苏沫沫傲挺的胸部,然后他又看向了苏沫沫的下面,犹豫着是先要试探上面还是先试探下面?想了一下他还是伸出手探向了苏沫沫的上面,触感柔软带着弹性,不像是假造的。在他还没有试探苏沫沫下面的时候,苏沫沫这会已经惊醒了过来。接着苏沫沫立马一巴掌甩向了面具男。
“啪”很响亮的一记耳光,苏沫沫手劲很大的居然把面具男的面具一巴掌打歪,露出了半张鲜红欲滴的红色唇角。
面具男眸中血光一闪,他的一只手便捏向了苏沫沫的脖子。
一时间苏沫沫只觉得那只掐在她脖间的大手越来越紧,脑中顿时感觉缺氧。原本白嫩的脸颊也因为血色不流涌而慢慢变紫。就在苏沫沫以为自己又快要见伟大的马克思列宁同志的时候,对方奇迹般的松开了手。
接着面具男捏住苏沫沫打人的手,只听到“咔嚓”一声,苏沫沫发出一阵痛叫,她的手骨被眼前的这个面具男给弄断了。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若是敢再犯,直接把你的手给砍掉。”面具男阴狠的威胁苏沫沫。
槽,你爷爷的,痛死她了,苏沫沫脸色苍白的用好手握着自己骨折的手。这个人真狠,他完全不像是沐清歌,虽说后者老是威胁她,可是那些只是威胁的语句不是?沐清歌从来没有真的对她动过手。可是眼前的这个面具男不同,他是真的下得去狠手。看来在应对他这方面还得加倍小心才是。
面具男把他的面具戴正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又回到了床上合衣躺下。
苏沫沫坐在墙角,她正用从师父那学来的半吊子医术给自己正手骨。“咝”苏沫沫每动一下手腕,她的脸就白一分。你爷爷的,这真他妈的痛啊,她有些担心她的手会不会就此废掉啊?
苏沫沫用眼光瞟向了在床上舒服躺着的面具男。擦,这混蛋,袭了她的胸倒是还有脸睡得安稳。死色胚,总有一天,她会向他讨回他在她身上加注的一切。现在她从墙角处站了起来,轻轻地手到了床边。
她向着床上的面具男扬了扬手。真想趁他熟睡的时候,掐死他得了。可是她考虑到面具男的实力,要是被他反扑,那她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这不是她乐见的,她想回家,还想再见到沐清歌。所以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
绑匪都是疯子,她犯不着跟一疯子去计较。依她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家伙更是疯子中的疯子。惹不起他,她还躲不起了?
暗室里没有光亮,这不影响苏沫沫的视力,只是没有光亮不知道外面的时辰。苏沫沫觉得这一晚过得好长好长。
而同样觉得这一夜过得好长好长的人是沐清歌。
沐清歌提前了两个时辰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此刻他依在一棵树边,藏于袖中的手正抚摸着凤血玉佩的表面。
对于这个传族之宝,他没有什么可留恋的。相对的他要的只是苏沫沫能平安回来,传族之宝可以再次找回,如果苏沫沫出了事,那他一定会让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坠入地狱。
天渐渐地黑了,子时刚至。
一道阴冷的笑声便突兀的出现在了森林的上空。
“别在那里装神弄鬼了,你要的东西本王带来了,还不赶紧放了本王的小沫沫?”沐清歌抬头看着黑空的上方。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沐清歌猜测那人应该躲藏在树叉之上。
“王爷,肺火这么旺可是不好呢。”阴柔的声音很快的出现在了沐清歌的面前。
沐清歌看着突然降临到他面前的面具男。他能感觉出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子邪气,而且在这股子邪气中伴随着一股杀气,这是与生俱来从对方的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邪气与杀气。看来他的来头应该不小,只是不知道他是属于这个江湖上哪个门派之人。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沐清歌没耐心的脱口而出苏沫沫经常挂在口头上的那句话。
“哟,没想到堂堂的摄政王爷,说话如此粗俗。”
面具男用手抚平了一下衣袖上的褶皱,隐于面具下的眼睛则是紧紧的盯着对面的沐清歌。
“东西我带来了,可以交易了吧?小沫沫在哪里?你最好不要跟本王耍花样,要不然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沐清歌来这里可不是跟他废话来的,他想要知道苏沫沫的下落,他向着面具男扬了扬手中拿着的凤血玉佩,示意对方也把苏沫沫带出来。
“王爷急什么?最起码让本尊验过玉佩的真伪咱们再谈交易的事嘛。”面具男还是一副不盐不淡的样子,他那表情似乎就笃定了沐清歌绝不会动手一般。
“你不要欺人太堪,本王绝不会拿个假货出来骗人。”一惯高高在上的沐清歌哪受到过像面具男这般对他要挟的气。可是碍于苏沫沫在他的手中,他实在是有些投鼠忌器,束手束脚的。
“哦是吗?别的东西王爷这般说的话,本尊倒是信了,可是偏偏这个东西关乎着你们整个沐皇族,所以还是谨慎点好。你放心我验过真伪之后定当把你的小女宠送上。”面具男僵持在那里,说什么也先得拿到沐清歌手中的凤血玉佩才能罢休的样子。
他这态度实在是已经触到了沐清歌的底线,沐清歌太阳穴边上的青筋已经隐隐暴动。此刻他就想一剑刺穿对方的喉咙。作为一名常年领兵打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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