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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留着还有什么用

作者:夜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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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别说一年了,一天都还没过,他便已经跟厉权阴阳相隔了,这怎么可能

呢?

按理说,厉权的病情不可能发展得这么快啊?

白布被掀开,刘芝蓉一看到厉权的脸,便哭得更加伤心了。但她在哭的间隙,还不忘用余光偷偷撇了厉擎苍几眼。当她看到他脸上的悲愤和怀疑时,她的一颗心瞬间被拎了起来。

当主治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后,厉擎苍立马看向他:“医生,我父亲怎么会……”

主治医生摘掉口罩,叹了一口气:“厉院长,请节哀——您父亲被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体征。”

主治医生的话,自然让厉擎苍更为惊讶:“什么?”“我们刚刚给您父亲检查了心脏,初步断定,病人是因为心脏主动脉夹层撕裂,引发心脏供血功能停止,而导致的猝死。”主治医生解释道,“据我们诊断,您父亲应该长期患有心脏病,心力衰竭的现象已经

很严重了吧?心脏主动脉夹层撕裂,一般是具有心脏病史的病人,在精神受到强烈刺激,大量血液流向心脏后才会引发。您父亲在发病前,是不是受到了什么精神刺激?”

一听到这里,刘芝蓉立即止住了哭声,甚至连整个人都蓦地打了个寒颤。

医生的这些话,她当然知道。今早,国仁医院的专家在给厉权检查完后,就已经嘱咐过他们,厉权的心脏已经再也不能承受任何刺激了。

刚刚在厉家大宅,她之所以还选在这个时间点,这样刺激厉权,其实本意就是不想让他再活下去了。

之前她早就考虑过,一个满心都装着别的女人的老公,留着还有什么用?

反正她已经生下了厉擎苍,稳坐了厉家太太的位置,那厉权死了,对她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更何况,厉权一直都没有立遗嘱;按照遗产的继承顺序,她可是第一继承人,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现在,厉权如她所愿,真的死了,却在死前叫她得知,他就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让她叫苦不迭,悔不当初;更可怕的是,厉权死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场,她恐怕是很难洗清怀疑了。

果然,厉擎苍立即扭头看向刘芝蓉,眼神里充满了审问的意味:“妈,告诉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知道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刘芝蓉提高了声音,“刚刚我在上面洗澡,他一个人在下面看电视;我刚洗好澡,突然听到下面一阵响声。我赶紧下来,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我第一时间叫救护车把他送过来,可还是来不及……”虽然,有时心脏病发作的速度的确挺快;但厉擎苍还是不相信,上午神智还尚且很清楚的厉权,会在一瞬间就与他阴阳相隔。因此,他不由得加重了语气,质问道:“妈,你跟我说实话——你脾气这么烈,

今晚是不是趁我不在,对爸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而厉擎苍这话一出口,让刘芝蓉整个人一凛;心头顿生的极致寒意,很快就将她从头到脚全部包围。可她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有多雷厉风行,她绝对不能让他看出半点破绽。她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回应,突然瞥见他左脸上一枚淡红色的唇印,顿时就理直气壮地爆发开来:“擎苍,你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我害死了阿权吗?可早上,我也在国仁医院,也听到了医生的嘱咐,阿权的心脏已经很脆弱,不可以再受任何刺激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倒是你,

你爸已经病得这么重了,你不好好在家陪他,却出去鬼混!现在你还好意思来问我吗!”

厉擎苍被她这么一说,自是怒火中烧:“我怎么鬼混了?”

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别人?

刘芝蓉见他不动了,立即乘胜追击,声泪俱下地冲上去就对他又捶又打:“厉擎苍,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去鬼混,你为什么要害死你爸,你说啊!你这个孽子!”

此时,厉擎苍任由刘芝蓉的拳头如雨点般往他心窝砸去,却一动不动,就如一座风化的雕塑般。许久后,饱含内疚和悔意的两行泪水赫然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入颈窝,逐渐消失不见。

一连好几个大晴天后,第二天,a市的天气既阴冷又潮湿,雨似乎要下,却又下不下来,沉闷到了极点。

厉家墓园的草坪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周围一排矮松郁郁葱葱,围绕着里面一块块大理石墓碑,颇为庄严而肃穆。

不少商界精英,政界名流都已经过来悼念厉权了。他们身上那清一色的黑色服饰,与周围的鲜绿形成了鲜明对比,却更加增添了这悲伤的气氛。

尽管每一个人朝墓碑鞠过躬后,都会走到厉擎苍身边,轻轻对他道一句“节哀”,可这非但不能结束他的痛苦,反而像一个个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还记得,他从小到大都表现得特别优秀,厉家所有人都会跟厉权说,他生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厉家后继有人了。可现在他却骤然发现,他就连最寻常人家的儿子都不如。

至少,寻常人家的儿子不会在自己父亲病重之际,丢下父亲,去那种灯红酒绿的糜烂地方,费尽心力地讨好别人……

这件事,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根锋利的钢针,狠狠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只要一想到,一触碰到,就是痛不欲生。

等来的人都悼念得差不多后,厉擎苍刚准备去收拾一下墓碑,突然,一辆泛着幽暗光泽的凯迪拉克缓缓驶进墓园。

车停下后,厉天行从里面钻了出来,直往墓碑而去。

他穿着考究的黑色哑光西服套装,里面的衬衫和领带也都是黑的。这样肃穆的纯色,显得他身材愈发修长,整个人更为高级而冷酷。

他很快走到厉权的墓碑旁,朝墓碑深深鞠了个躬后,久久凝视着墓碑上的“厉权”二字,凛然的神色看不出多少情绪。

他早就知道厉权的心脏不好,却没想到,厉权竟会这么突然而毫无预兆地死去。

虽然,他表面上对厉权恭恭敬敬的;但自从当年被剥夺了继承权后,他就从来都视厉权为眼中钉,肉中刺。因此,当得知厉权死去的那一刻,他心里自然是欢畅的,惬意的。

但现在,当他站在这块墓碑旁时,他心里的那股欢畅,却又不是那么纯粹而酣畅了。

厉权,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死了呢?他还没有让厉权看到,他的天行医疗逐渐崛起,一步步取代,吞并国仁医院的那一天;他还没有向厉权证明,当年厉鸿基的眼光是错的,他才是厉氏家族最优秀的继承人;他还没有让厉权看着,他从厉擎

苍手里,将陆亦双再抢回来……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厉权死去的好处,总是大于遗憾的。这样,就无疑给他除去了一位劲敌;接下来,他就只需要专心对付厉擎苍。把厉擎苍击垮之后,他就可以取而代之。

厉天行拜祭完厉权之后,转身走到厉擎苍身边,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心:“擎苍,节哀顺变。”可厉擎苍脸上的冷意,却显示着他根本就不买账,张口也毫不留情:“和我爸不熟的人才需要节哀,我是他的儿子,哀是自然的。”

厉擎苍这话分明就是在暗指,他与厉权虽然是亲兄弟,但这么多年他心怀叵测,跟厉权其实并没有多熟悉,也就不必在这里假惺惺。厉天行蓦地被厉擎苍这样抢白,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却还是有些不甘地反驳道:“随你怎么说。但我告诉你,心怀叵测,也不过只是想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厉擎苍,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

定。”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话,让厉擎苍有些错愕,抬头直视着厉天行那穿过矮松林,越走越远的倨傲背影,心里竟微微升腾出些许后怕来——厉权尚在的时候,厉天行对他还是挺客气的,从来不会对他说如此剑拔弩张的话;

但如今厉权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撕去伪装,将他的那点野心昭告天下了。

但,厉擎苍不管他们前辈有怎样的恩怨;既然厉权将厉氏的产业交到了他手里,那他必定会好好守护好,不会让它落到任何人手里。

厉权丧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便是黎夜弦跟司沛琳大婚的日子。

厉天行作为黎夜弦的好兄弟,自然是当了伴郎,一大早就陪同黎夜弦,去司家接司沛琳。

奢华的劳斯莱斯婚车后座,厉天行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神情有些阴鸷。

黎夜弦见了,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笑容:“天行,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怎么板着个脸?难不成,你还在为你那死去的哥哥而难过?”

“呵,”厉天行听到这里,只当一个笑话,一笑而过,然后依旧深眉紧蹙,“明天,陆氏医疗新药中毒案就要开庭了,也不知道厉擎苍能不能把陆宇和元曼纹给捞出来。”“放心。”

过,等庭审一结束,我就会立马去精神病院,把那个陆亦双接出来,然后送她去国外跟你团聚。我会告诉她,是你救了她父母,到时候她一定会对你死心塌地。”

所有计划,他都已经布局得滴水不漏了。就等明天庭审一结束,他就立即行动。

“夜弦,你不帮你的小舅子,反而来帮我?”厉天行不由得笑了。

“小舅子哪有多年的兄弟重要。”黎夜弦轻描淡写地说着,心中却蓦地闪过,司沛琳撅着嘴跟他赌气的那小模样,让他的整颗心都温暖了起来。厉天行听黎夜弦这么说,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算稍微好过了些,而且多少还有些得意——这些天,厉擎苍为救陆宇和元曼纹劳心劳力,几乎耗尽了所有人脉,埋下了无数颗定时炸弹;可他一定万万也不

会想到,他好不容易取得的成功,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占为己有。

婚车开进司家公寓后,黎夜弦亲自上楼,将司沛琳抱出公寓。进了汽车后座,他还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头发,一派好老公的温暖形象。

今天,司沛琳也的确很漂亮——一袭精美的高级定制婚纱,抹胸的设计显得她上半身特别娇小,露着精致的锁骨,用垂下来的栗色卷发做点缀,整个人显得甜蜜而俏皮。

司昂杰一路送司沛琳下来。当司沛琳坐上汽车,即将离开之际,司昂杰竟有些不舍,紧紧盯着司沛琳双眸弯成月牙状的笑颜,不肯挪开眼神。

汽车里,司沛琳在跟黎夜弦有说有笑的,无意间撇到车外司昂杰的表情,竟有些好笑,连忙问道:“哥,你怎么了啊?”

“有点舍不得你。你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家,可这么快又要离开了。”司昂杰说着说着,甚至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司沛琳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生出些许伤感来,但很快便被甜蜜的笑容所覆盖:“哥,我又不是嫁得很远。以后,我还是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啊!”“嗯,沛琳,你一定要幸福。”司昂杰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跟司沛琳终究还是要分开。不过好在,司沛琳嫁给了她想要嫁的,也能给她幸福的人,这从她脸上的甜蜜笑容里,就能看出来。这样,

他心里多少也能有些慰藉。

现在,司沛琳这满脸幸福的模样,就是他到现在为止见过的,她最好看的样子。

坐在司沛琳身旁的黎夜弦,看着司昂杰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这一瞬他也在心里做下了决定——这辈子,他一定要让司沛琳幸福。

因为黎夜弦和司沛琳都很喜欢清新自然的海岛婚礼,所以婚礼是在a市海边举行的。

一望无尽的金黄色沙滩,被布置成了一片鲜花与绸缎的海洋。远远望去,大片粉红色的玫瑰,与迎风飘扬的精美绸缎交相呼应,让整个场景美得就像是裱在画框的精美照片。

一条临时搭建的栈桥直通海上。栈桥上被铺了粉红色的地毯,栈桥尽头是大量鲜花做的,造型独特的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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