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月：……

什么意思啊？就这么走了？

凉袖啃鸡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染月，“你说你多大？”

“八万四啊，怎么了？”看着凉袖的反应，染月只觉得这里有事。

凉袖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可记得，你在魔域的事？”

这下换到染月震惊了，“我这不应该是第一次来吗？”

凉袖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第一次个屁，如果没有那场变故，你现在说不定都是魔后了。”

染月：！！！

（作者：小盆友，你是否有许多问号？？？

染月：……滚）

染月讪笑，“魔，魔后？袖啊，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看我像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凉袖瞥了一眼。

染月诚实的点了点头，“像。”

凉袖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活脱脱的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像个鬼！我没那么无聊的好不！”

“你是不无聊，但是你比较咸。”染月呵呵陪笑。

凉袖想了想，直觉得这句不是什么好话，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既然想不到，那他就不想了，有些怀疑的看着染月，“话说你真的不记得。”

染月无奈的摸了摸眼尾，“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就给你讲讲，你缺失的那段记忆。”凉袖妩媚的捋了捋头发，对着染月抛了个媚眼。

染月看见他那个孟浪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一个和他给她的感觉都差不多的人。

就是在上个位面里，那个最后在城墙上杀了她的慕容元辰。

“你居然在走神！”见染月走神，凉袖顺手拿过一个石子扔向染月的脸。

染月接过那个石子，看着面色微怒的凉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你继续说，我一定不走神了。”

凉袖翻了一个白眼，有声有色的开始讲了起来。

“五万年前，主子还是魔界的五皇子，在一次外出历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

“当时主子见那少女长得还算能看得过去，就将那少女带回了自己的宫上，留在自己的身边当书童。”

说到这凉袖还特意看了一眼染月，似乎是想看她有没有回忆起什么。

但见染月脸上除好奇之色，只好再次讲起。

“后来，因为那少女和主子很是投缘，主子便给她起名为染月，并且走到哪都带着她，就是这样，主子和那染月的感情经过时间的沉淀，终于化为爱恋，可就在他们大婚之日，染月消失了。”

凉袖拿过桌子上的酒，缓缓的喝了一口，风情的眯了眯眼睛。

“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主子将要绝望之时，天界大兵忽然压境，率他们而来的正是天界染月上仙，再往后我不说你也知道。”

染月面色复杂的低下了头，其实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凉袖说的这些。

但如果凉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话，那还真的不怎么好弄。

估计沈凡殇曾经对染月那满格的爱意，如今都化为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