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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作者:一尾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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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尖满满是凄凉,婆家对她这般狠心,说抢了她的掌家之权便抢了,半分情分亦是不讲,娘家又是这样一幅无赖的嘴脸,不管她死活,等着要榨干她,她能如何是好,唯有盼着闺女出息了,才可不教这帮人欺压到死。

她回头瞧着金宝琼,袖子中的手狠狠攥成拳头,不管是谁敢坏了她的计划打算,她全都不会轻易算完!

金老太君当了家,她可是意气风发,一门心思要令老太君瞧瞧她的能耐,只须能把这香料的生意做好了,金老太君那样偏着二房,怎么也是会要她来打理中馈的。

因此她今日特意换了满身簇新的紫荆红大袖对襟衫,香云纱的束胸裙,露出一大把雪白的胸脯,面上亦是特意上了脂粉点了花钿,可凡是京师城中贵太太们流行的花样她全都要用上,便是要令人知道,她亦是贵太太呢,名副实际上的威猛大元帅府二太太。

没了闵氏在头上,她气魄更足了二分,昂着头便向府门边去,俨然一副太太的气派。

金宝钗也过来了,她仍然是满身胡服,戴了轻纱幞头,仍然是作郎君妆扮,只是那秀美秀丽的眉眼却是愈发鲜活了,真真似是个俊俏出众的少年郎君。

她笑着向米氏欠了欠身:“二婶儿母。”

米氏人逢喜事儿精神爽,见着她更为笑的合不拢嘴儿,扯着便向车驾上去:“这下子咱府中可算作是清净太平了,你亦是不必受她的气了。”

她一边儿走一边儿啰啰笑着:“你是不晓得昨儿那俩安宁伯府的人来咱府门边哭了好一会功夫,说是来报丧的,我瞧怕是又找她来拿钱银的。”

“幸好老太君瞧的明白,再不要她经手府邸中的事儿了,否则只怕咱府中全都要要她抬空了。”

米氏讲着一副心痛的样子,全然忘记了起先她跟辜远来京师时可是两手空空,身无长物,这府邸中的钱财没半分是他们赚回来的。

金宝钗亦是不多说,抿唇一笑:“亦是二婶儿母痛惜我,替我操心铺子的事儿。”

米氏眉眼飞扬,嘚瑟地笑着:“瞧这话讲的,你可是我嫡亲的侄女,我瞧着便是比宝琼跟宝芝更贴心,不痛你痛谁去。”

二人讲着话,一路往东市去了。

铺子中早已忙活开了,辜远前几日托那一位鲍大郎找来的杂役恰在收拾打点着,急着要把香料摆进去等着开张。

米氏一下车驾,抚着婢子的手便昂着头冲着铺子中边进去啦,心急要展示她的能耐,亦是要令金宝钗瞧瞧她是怎样善于经营,精明能干的。

金宝钗反倒是不心急,慢悠悠下了车驾,带着换了小僮衣服的阿英,四下走了走瞧了瞧,远远看到了定府名下另外几家铺面正开着门,生意也是算不错。

长山太公主的陪送里东市铺面有七八间之多,现而今全都在西府,虽然不在闵氏手中了,却还捏在老太君手里,所赚的钱银也全都落到西府。

她站在那儿瞧了一会,面上露出一缕淡微微的笑容,至此才转头向着铺子上走去。

仅是才走了没多远,一边的铺子门边有人探出身体来,妖娆地倚在门边,瞧着她满面是笑地道:“这一位小郎君瞧着真是面熟,倒似是在哪见过,莫非故交?”

十足的登徒子口气儿,偏生那副样子太过俊俏倜傥,不仅没令人生出嫌恶来,反而令市坊里不少经过的妇人姑娘们全都红着脸瞧来,舍不的走开。

金宝钗转脸,正看到权家盘下的那件铺面门边笑的邪魅的权七郎权益,一对桃花眼正正看着她,满满是兴味儿,显而易见是认出她来了。

金宝钗只觉的满头黑线,她和权家素无来往,从前那几世亦是八杆儿子打不着,各有各的活法,怎么这一回却是一回又一回和他们有了交集。

可认全都认出来了,她亦是不可以躲开去啦,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学着郎君的礼抱拳一揖:“权七郎。”

权益那双桃花眼笑狭狭地下下瞧着金宝钗:“这一位小郎君认的我?难不成我们真见过?”

讲着他围着金宝钗转了一圈儿,坏笑着:“仅是瞧着郎君这副样子,倒更似是个小姑娘呢,啧啧,这股子脂粉的香味……我们真真的见过么?”

明明是他自个儿唤住金宝钗,如今又装不认识,存心戏耍其它人。

金宝钗几近要翻白眼儿了,抽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道:“看起来权七郎年纪不太,记性却不好,光觉着眼熟却认不出人来,不单认不出来还信口胡言。”

她一本正经地瞧着权益道:“这是病,的治!如果郎君乐意,我反倒是乐意推荐几位医官,可以够好好帮着治一治,想来还是有期望的。”

她讲的那样煞有其事儿,讲的一边正垂涎权七郎美色的妇人跟小姑娘们全都是一阵吃惊,这样好看的郎君竟然有病?真是很遗憾!

一时当中诸人瞧着权益的星星眼变成为同情的眼光,仿佛是惋惜他长的这样好,独独头脑有病一般。

权益原本不正经的笑脸这下子有些僵了,原本他便是想戏搞戏搞这小姑娘,却这样三句两句给这小姑娘给顶了回来,还惹来满身臊。

他背后的人噗呲笑出声来,笑的权益面色更为尴尬了二分。

他一回身,便看到权临边上的小僮清风正捂着嘴笑,瞧到他看过来了,强忍着笑,憋出来一句:“郎君请七郎跟金大小姐上去讲话。”

讲着又吭哧吭哧笑起,实在不是他不庄重,是这事儿确实是稀罕,七郎君何时遭人这样挤兑过,寻常小姑娘见了他们家七郎君,早便只会蠢笑和害羞了,独独这一位金大小姐又是个特殊的。

清风瞧着金宝钗淡然从容的神色,心尖一叹,郎君们讲的对,瞧起来这一位小姐真真是个不简单的,连他家郎君跟七郎君的美色全都蛊惑不了她,果真不可以小看。

想起这儿,他待金宝钗分外恭谨了些,到底这是个敢挤兑七郎君,还敢跟他家郎君闹别扭的小姐,不一般,不一般呢!

金宝钗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所有和记忆里没两样,瞧起来权家还是把这儿作了收集消息的地儿,只是不晓得他们到底要干嘛。

伴随着清风上了二楼,权七郎推了门进去,瘪瘪嘴坐在一边,垮着脸道:“这小姑娘还真是辣性情,惹不起。”

想到方才给一帮女子围观着的情形,他便不禁的苦了脸。

遭人围观实在是常事儿,可是那眼光……明明是在看一个长的好看的病人,那类惋惜那类感叹,要权益简直要捉狂。

房中仍然是简单雅致的曾设,榻席上的权临抬眼瞧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翻瞧着手里的书卷,丢下一句话:“咋不在王府,要在这儿留着。”

他们俩来京师全都各有安排,权益是要留在曾留王府邸中的。

权益讪讪地道:“那边也忒闷了,不若这儿热闹,我过来瞧瞧。”

他可是不会说,他是听清风说起金家大小姐居然也是在这周边盘下个铺面,而那铺面好似和他这一位素来冷淡板儿正的兄长有些关系,才会兴致勃勃地过来瞧个热闹的。

权临放下手里书卷,问已侍奉在一边的清风:“金大小姐呢?”

门边金宝钗已带着阿英到了,只是有些犹豫应当不应当进去,到底她和权家郎君们仅是萍水相逢,亦是不想给卷入太深,可听着权临张口问起,又是这般坦荡,终究还是进去了。

“郎君。”金宝钗轻轻垂着头,却是不敢多看一眼权临,她自个儿也是讲不明白,是否是由于权临那熠熠容光,要她不敢直视,只是自然而然地低下了头。

说来脸前的两位权家郎君全都是容貌非常出众的,权益的俊俏中带着洒脱狂狷,要人目眩神迷,而权临却是不一般的,他的俊俏带着逼人的容光,如珪如璋,真真是如玉君子。

权临冷清的俊面上泛起淡微微的笑容:“请入座。”

他没再称呼金宝钗为姑娘,反倒是以平辈儿郎君相交的礼仪,请了金宝钗入席。

“府上那一处铺面已收拾起来了,想来不久便要经营,两处铺面相隔不远,若有须要,只管打发人来讲一下。”权临非常客气地讲着。

一边的权益却是气嘘嘘瞧着金宝钗,这会子她反倒是知道垂着头不出声了,方才那伶牙俐齿的样子,挤兑的他给那样多人瞧着面上无光,怎么见了他五兄便成为知书识礼的了,真是可恶。

金宝钗没理睬权益那气恼的眼光,向权临道了谢,试探着道:“郎君这一处铺面瞧着倒似是典当行的样子,不知可是这般?”

权临轻轻颔首:“是。”

权益在边上插嘴:“小姑娘有些见识,还认的出是典当行。”

京师贵府的小姐们素来少有见识,可以认出是典当行确实是少见。

金宝钗没理睬他,却是直直看向权临:“仅是郎君身份高贵,品行高洁,怎样会乐意来京师经营典当,这如果传出去,只怕是要教很多人全都要吃惊了。”

权益哈了一下,转脸望向权临:“五兄,她是要问你堂堂一个世家嫡出郎君,竟然来干这类满满是铜臭味的买卖,真是掉份。”

“是这意思吧?”权益说罢,还非常嘚瑟地问金宝钗。

金宝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她好好的一句客气话,给权益给讲的这样直白,还真是……

仅是她看着权临,不管如何她想试探试探,瞧瞧能从他这儿知道多少。

权临瞧着她,片刻才点了下头:“姑娘自便。”

瞧着干脆利落走了的金宝钗,权益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笑脸,肃了脸和权临道:“五兄,这一位金大小姐有些不对,仿佛她知道了一些什么。”

权临视线微沉:“无妨。”

他转脸问权益:“念郎怎样说?”

权益声响低下:“皇贵妃前两日召见了这一位大小姐,却没便把她赐婚给皇太子,反倒是庄和公主这一些时日和她走的亲近了很多,还不晓得是要作何计划打算。”

他又补了一句:“反倒是常山王对她好似有些……”

无非一日的功夫,牡丹园中的情形已全无遗漏地遭人把消息送至了他们手里。

权临起身,走至窗边瞧着下边带着阿英快步向着自个的铺子走去的金宝钗,许久才张口:“她到底作何计划打算?”

不管是皇太子妃还是常山王妃,全都是不少贵府姑娘梦寐以求的荣华,这一位金大小姐会怎么选?

权临突然想到那天在金菩寺紫荆花林,她瞧着花亭时蹙着眉的样子,面色缓慢沉下,和权益道:“回王府去,有啥消息令人送过来。”

京师和那座金銮宫,自来全都不是简单的地儿。

满身素面软缎衣裳的闵氏沉着脸坐在榻席上,头上半分钗环全都没,分外素净,她一会子便要带着金宝琼和金宝芝赶回安宁伯府去,那边老太君病故了,她终究还是罗家的小姐出身,不可以不回去上香。

金老太君这会子却是坐在上席,对安宁伯府报丧之事儿全当没听着,连应当令报丧之人带回的鸡蛋跟白绢全都没给,连问也是没问过,便令安宁伯府的仆妇走了。

闵氏心尖不是不恼的,她终究亦是这府邸中的大太太,却是这样对待她的娘家,她又怎么能有颜面。

可是如今的她又可以讲的上什么话,到底老太君手中还捏着她的把柄,她只可以忍气吞音。

“安宁伯府老太君没了,你去便是了,你如果乐意,拿自个的体己贴补他们,我也懒的过问。”金老太君讽笑一下,“宝琼怎么可以跟你过去,她可是等着宫中赐婚的,倘若令贵人们知道她去了那儿,岂非满身的晦气!”

闵氏气的连喘气全都疼,她是安宁伯府的小姐嫁过来的,那边亦是金宝琼的外祖家,现而今安宁伯府老太君没了,却不要金宝琼伴随着她回去,要安宁伯府的颜面又往哪儿放,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再一回娘家去?

她咬了下牙,忍着气放软了声响张口道:“老太君,那边府中终究还是宝琼外祖家,这样的大事儿怎么也应当去上香磕个头,倘若失了礼难免会掉下话柄,传入宫中去怕是也是会坏了宝琼的声誉。”

金老太君却是半分理儿亦是不听,讽笑说:“什么外祖家,哪一家的外祖家会是这样没脸没皮的,整日指望嫁出去的小姐偷拿别家财物贴补娘家的,这样的外祖家宝琼不要也罢了,省的以后嫁去了王府还给带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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