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戟对着邓菁流说：“你这个敌方的奸细，给我走开。”

邓菁流：“什么？”

郑坤明：“她刚救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方华戟想：“在之前的梦中，郑坤明应该认为我对邓菁流有不信任感，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看样子郑坤明与之前并不是同一个。”瞬间改口说：“对不起，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随后方华戟刺破自己的手指，血液是绿色的。想：“看样子这次应该是现实了。也就是说之前场景中的郑坤明也是程序，那为什么程序要告诉我这不是现实呢？”

说：“我刚才被人刺激大脑产生了一些幻觉……”

郑坤明：“真玄幻。”

方华戟：“你经历了什么？”

郑坤明：“不太好开口，是一些……我还是不说了。”

方华戟：“邓菁流，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救我吗？以及你也说了，会给我解释飞船的事情。”

邓菁流想：“这下不好了，方华戟怎么直接说出来了？话说之前他也是大声说了出来。那郑坤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过那个时候声音比较嘈杂应该可以寄希望于郑坤明没有听到吧。”说：“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飞船？是不是你在幻觉中听到的，误认为是事实了？不过，我为什么救你倒是可以说一下。郑坤明，希望你回避一下。”郑坤明走后，邓菁流向方华戟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包括琦的事情。

方华戟：“完了，这下子连血液是绿色的这个判据都失效了，我已经出不来了。”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邓菁流：“你要干什么去？”

方华戟没有理会邓菁流，径直地向前走去。邓菁流：“不会还认为这是虚拟的吧。”赶紧上前拦住。邓菁流：“这是现实！”

方华戟：“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直接用虫洞将我救走？”

邓菁流：“因为东的每个基地里都有让抑制器开的信号，没法用。其实我也有过这种经历，东也对我用过，我知道这种什么都不敢相信的感觉。但是难道因为这可能是假的就放弃生存了吗？你之前认为的现实就一定是真的吗？但你不也这样过来了吗？”

方华戟：“你真的不会安慰人。不过听说你也有过这种经历，我心里确实好受了许多。”

两人聊了很长时间后。郑坤明回来了，说：“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把我撂在一旁不管真的好吗？”

方华戟：“对不起，刚刚只是忘记了。”

郑坤明：“什么？”

邓菁流：“我们在谈情说爱，你在旁边不太合适吧，怎么说你们也是情敌嘛。他刚刚不是经历了那些事情嘛，我在开导他。”

郑坤明：“也就是说你们……”

邓菁流点了点头。方华戟惊了一下，然后也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想：“什么？她说谎怎么张口就来？”

一段时间后，郑坤明私下问邓菁流：“听说你也有进入虚拟世界的经历？”

邓菁流：“你听谁说的？”

郑坤明：“方华戟刚才一直在讲述自己与你的相似经历。”

邓菁流想：“怎么可能？方华戟在这种情况下会跟他说这些？这是方华戟被忽悠了吧，方华戟还说了什么？那他现在是想要套我话？我也不能说我有这种经历啊，不然怎么解释。”说：“他需要我有这样的经历。”

郑坤明：“骗人可不好。”

邓菁流：“用不着你管。”

一日后，邓菁流：“郑坤明，希望你回避一下，我们……”

郑坤明：“明白。”离开后，邓菁流说：“琦说恐怕她不能归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