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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荣沂辰的直升机出现在老宅的上空,荣黎璇知道这个家最难对付的人出现在家里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荣黎璇穿着很舒适的家居服,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笑着吩咐道:“江叔,是不是辰辰回来了?”
江叔从小就在荣家住,一辈子的时间都呆在荣家,可偏偏除了荣老爷子外不忠心与任何人,对于这个养女,一直都不友好。
“是。”江叔浑浊中透着一股精明的眼眸若无其事的从她的小腹略过:“三小姐还是不要下来走动了,省的伤了身子。”
荣黎璇被他看得害怕,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很快就调整过来,脸上的笑意乖巧又谦和:“那怎么能行,你去请白家一趟,让老爷子今天早点回来。”
她的话音未落,荣沂辰就揽着陆菁婷走进来,脸色微冷的抬头看着荣黎璇:“不劳姑姑费心。”
陆菁婷看着面前的女人,穿着灰色的家居装,尽管已经年近五十,却因为妥善的保养和自幼的娇生惯养看起来还像四十出头的贵妇。
江叔听见荣沂辰的声音,总算是露出一个标准而和善的笑意:“少爷,您回来了。”
荣沂辰鲜少对人这么恭敬,却对着江叔很特别,微微颔首回答道:“是的,江叔。那么麻烦江叔为我的房间里添置一些女人的用品,她现在怀孕,一定要仔细小心。”
见荣沂辰都这样恭敬的对待,陆菁婷连忙和他一样礼貌又乖巧的笑道:“江叔您好,我是荣沂辰的女朋友。”
这是她和荣沂辰的约定,暂不宣布已经结婚的事。
江叔的目光上下审视着陆菁婷,倒像是家里的长辈一样,最终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上,弯弯一笑:“沂辰少爷,您的眼光一向都是最好的。”
得到他的赞许,荣沂辰像是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笑了一下,紧接着笑容消失,将陆菁婷带到了三楼。
三楼有很多个房间,可是卧室全都在最内处,荣沂辰的房间和书房全都在走廊的最深处。
关上门之后的陆菁婷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荣沂辰,像是一只刚刚受惊的小兔子:“荣先生,我看你很尊敬江叔啊。”
荣沂辰坐在她旁边,唇紧紧贴在她耳边细嫩的皮肤:“他最疼爱我爸爸,自从我爸爸去世以后,他对我就格外好。”
听着类似于隔代亲的关系,陆菁婷不着痕迹的向后躲了一下:“怪不得,那他不应该也是看着姑姑长大的嘛?我怎么觉得他对姑姑就怪怪得呢?”
“这些你会逐渐熟悉起来,不用担心。”荣沂辰有意无意的亲了陆菁婷一下,就起身准备换掉身上穿的西装。
“哎?”陆菁婷赶紧捂住眼睛,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念叨着非礼勿视,忍住不去看陆荣沂辰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
他将裤子换成平时运动时才穿的运动裤,不怀好意的看着床上羞涩的小丫头,发出一声浅浅的吃痛声:“嘶。”
陆菁婷以为他的伤口裂开,赶紧凑过去看,柔弱无骨的小手就这样大搭在他坚实的后背上:“你怎么了?又痛了?”
这一搭算是让荣沂辰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了。但是依照陆菁婷的脾气,如果他现在说自己没什么事,肯定会惹她一顿白眼,只好抿着嘴表情勉强:“没事。”
陆菁婷纤细的指尖就这样在荣沂辰的背上描来画去:“不像是裂开了啊?文森特的药不错,伤口似乎有一点点愈合了。”
像小猫抓一样一下一下抓在心里,荣沂辰极力忍住想将小家伙压在身下疼爱的冲动,接着说道:“这几天还要麻烦荣太太照顾我一下了。”
他故意提到荣太太这个词,就是为了让陆菁婷早点适应起来。虽然说现在陆菁婷的确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但到底是喜欢与否,一向精明人心的荣沂辰也猜不透。
“你现在要去健身?”陆菁婷看他这一身装扮,皱着眉说道:“文森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能做剧烈运动。”
本来浑身燥热的荣沂辰一听见剧烈运动这个词,忍不住想到将陆菁婷压在身下狠狠夺取的样子,脸上的红也越来越不自然。
“当然不是,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荣沂辰解释道,看着陆菁婷穿着简单的黑色,却衬得锁骨圆润如玉,引人犯罪。
想让人留下一个充满占有味道的吻痕在上面,肯定会更加完美。
看着他不太对劲的样子,陆菁婷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有些紧张到结巴:“你,你要处理一下吗?”
巴掌大的小脸上嵌着漆黑纯粹的眸子,微微嘟起的红唇似乎邀请别人来蹂躏一般。抹胸的黑色长裙漏出白玉一般白皙的圆润的肩膀,平齐的锁骨让人有些难以抑制的狼血沸腾。
感觉到身下越来越不听话的东西,荣沂辰黑着脸进了浴室。
看着他有些幽怨的眼神,陆菁婷不禁无声的笑了。毕竟曾经是自己的顶头boss,笑得太猖狂总是不好。笑归笑,还不忘了嘱咐荣沂辰:“荣先生,劝你最好用舒服一点的方式,现在你的背上可是沾不得水哦!”
言下之意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听着她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荣沂辰恨不得马上把外面的小女人抓进来泄火。为了不吓跑这只离陷阱越来越近的兔子,荣沂辰有些悲愤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听见里面逐渐响起的水声,陆菁婷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最近因为这些频繁的事,她过得太累了,直到现在所有事情都结束,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来。
床头放着一支开了封的红酒,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一向鼻子灵敏的陆菁婷从床上起来想要爬过去,却因为一下子按在柔软的枕头上失去了平衡,衣服十分不给面子的发出声响——原本紧身的部分直接因为撕扯的力气裂开。
她蹑手蹑脚的捂住撕裂的地方爬起来,赤着脚跑到浴室门口,原本的兴致勃勃变得有些羞耻起来:“荣先生,你房间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服?”
里面的水流声变小,荣沂辰有些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