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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上前一把将晴天拉了过来,认真的在他身上查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还好,除了那左脸的红肿有些吓人,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她心疼的捧起了晴天的小脸,孩子的皮肤稚嫩而光滑,越发衬托的左脸的红肿厉害。
“疼吗?”
轻轻的在他的脸蛋上吹气,棠溪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都怪她。
这个孩子带着世人的嫌弃和诅咒被生了下来,她是他的母亲,但她却不能给他关爱和照顾。
“妈咪吹吹就不疼了。”
晴天轻轻的说道,水亮的眼睛眨巴眨巴,那可爱的样子让人想要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一口。
再次确认他左脸上的红肿并没有伤及到筋肉,一会儿就下去了之后,棠溪这才看向了旁边的温婉。
“多谢你了。”
她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你,还不知道晴天要遭受多少罪。”
“哇,你可别跟我来这套。”
温婉瞬间跳开,怪模怪样的看着棠溪,“我跟你讲,感情牌没用,老娘我今天吃的亏,你得给我请一顿海底捞才能补偿回来。”
这个贪吃鬼!
棠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和程遇爵对视一眼,带着晴天上了车。
不远的阴影处,女人将这一幕全部收归到了眼底。
她的唇角冰冷上翘,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没用的女人。”
狠狠的揉捏着手中的纸张,她的双眼泛出来了阴霾的光。
看来,只有那个方法了。
程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程玉堂疲累的坐着。
他头痛的厉害,这是早年落下的病症,一遇到烦心事,就会头痛的不能控制。
有敲门声响起,他敷衍的让人进来。
“有什么文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听到那清脆的高跟鞋声,他连头也没抬,只冰冷的吩咐。
现在的他,只想要静一静。
清脆的高跟鞋声逐渐靠近,女人那带着点芳香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捏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她的手法很好,循序渐进,九浅一深,将程玉堂那几乎紧绷的神经和大脑,在这个瞬间彻底放松了下来。
“舒服。”
他逐渐闭上了眼睛,向后靠在了老板椅上。
“董事长,这种舒服只是一时的,并不能永远。”
轻柔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如同她的手指般让人感到舒服,“董事长可想一劳永逸?”
紧闭着的眼睛骤然睁开,程玉堂有些警惕的看向了他身后的女人。
那并不是他的秘书!
黎倾嘴角带着性感的笑容,红唇微微翘起,“董事长,我有好方法,你要听吗。”
保你一劳永逸。
阳光温和,她嘴角的笑容如同蛊惑人心的毒药,程玉堂看着那抹让人心醉的艳红,竟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鉴于温婉想要吃海底捞,但众人的身份有些尴尬,不能经常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棠溪特意买了很多新鲜的蔬菜。
她要在家里做出来海底捞的效果。
新鲜的肉食冰箱里就有,不过是切成想要的片状罢了。
很快,锅底在电饭锅中咕嘟嘟的冒着热气,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在空中氤氲四散,红白相间的肉类和新鲜的蔬菜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晴天和温婉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开饭。
棠溪的手艺好,每当她做饭的时候,总是他们最乖的时候。
她带着围裙在厨房中忙碌,背影婀娜,身材袅娜。
赏心悦目。
程遇爵喝了口手中的红酒,眸光幽深。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轻轻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男人的眉头,突兀紧皱。
“你回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程玉堂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不复往日的严肃和高高在上,反而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程遇爵匆忙甩了下头。
他的父亲那般古板严肃,怎么可能出现如此情况。
程氏办公室中,听到程遇爵那熟悉的脚步声,程玉堂脸上掠过淡淡欣喜的表情。
“回来了。”
他轻声问道,将程遇爵拉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你最爱喝的金骏眉。”
淡淡的茶香在两个男人之间氤氲徘徊,程遇爵沉默着打量自己的父亲。
恍惚之间,他看清了程玉堂鬓角的白发。
岁月韶华,白驹过隙,原来,并没有饶恕过谁。
沉默着将金骏眉喝完,望着那空了的茶壶,程玉堂许久才回过滋味。
“爵儿。”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让程遇爵一下子震动了心神。
程玉堂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唤过他了。
自从将他带入到程氏,公司里外程玉堂都固执的喊他程遇爵。
这般儿时的称呼,早已不再。
“怎么不答应?”
程玉堂低低一笑,“怎么,和父亲生疏到这个地步了吗。”
“并不是。”
程遇爵轻声回答,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身前有些纠结的缠绕攥拳。
“罢了,和你生疏多年,严格要求你达到我的标准,这些年我是对你冷淡了点。”
看到他十分不适应,程玉堂轻声叹息,“爵儿,你以为父亲不想让你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么?”
话音落地,程遇爵有些惊愕的抬头。
这,还是他那个高傲的父亲么?
在他面前,程玉堂展露了过去从未有过的软和苍老。
父亲,老了。
眸光注视着程玉堂那鬓角陌生的白发,程遇爵神情恍惚之中,只轻轻摇头。
为何?
“当父亲的,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娶到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程玉堂轻声叹息,“七年前那件事,是我做错了。”
“啪。”
细微的声音传来,程遇爵手中的青瓷杯上顿时有了细碎的裂纹。
这是他第一次从程玉堂口中听到错了这两个字。
“七年前那件事让你始终念念不忘,给你造成的伤害,是我错了。”
程玉堂低声到,“但,爵儿,我希望你的女人是个大家小姐,而不是她。”
“为什么?”
程遇爵低沉清冷的声音传来,他如两汪深潭般深邃的栗色眸子,紧紧的盯着程玉堂。
明知道伤害,但却依然不让他靠近棠溪。
理由?
七年前的伤害,是他负了她,那道伤痕在他心上如同不能复原的天谴。
“名声。”
程玉堂抿了口茶水,神色淡漠,“我们程氏的少爷,堂堂的程氏董事长,怎么能够娶那样和你侄儿离婚的女人?”
况且,还自带一个儿子!
单纯是离婚的女人也就罢了,拿钱平息下,做做面子形象或许可以隐瞒过去。
可晴天已经七岁,这件事如何做面子形象都不能挽回了!
说到这里,程玉堂看向了那有些惊诧的儿子。
“爵儿,父亲已经年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