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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能还没发现你失踪,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在意,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冷漠的话正中楚翘痛处。
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脸色也是一片惨淡的白,心中更是骇然。
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历?
尤其是那个毁她清白的可恶少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对她如此了解?就连她家里的情况也能查到。
周管家也不客套,直接把话挑明了。
“服侍少爷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应该感到荣幸,把少爷伺候好了,我自然会付给你足够丰厚的报酬。”
老男人狗眼看人低的市侩嘴脸可恨至极,楚翘恨不能一口水喷他脸上。
“我管你什么少爷老爷,我不稀罕,我也不愿意,你们没权利强迫我。”
“权利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还没这个资格,愿意最好,不愿意,你只能乖乖听话。”
周管家冷冷一笑,目光落到楚翘的双脚上,喉头不由得一紧。
长及脚踝的蕾丝纯白睡裙下两只白嫩小巧的玉足显得格外精致,仿佛玉石雕琢而成,让人看了好想上去摸两把,往上看,这张脸也是花一般美丽,白里透红的脸颊,掐一把感觉都能出水了,眉目间散发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脑子竟然有问题,病历上写的是精神分裂,这辈子别想嫁人了……
不过,只要少爷在她身上尽兴,倒也没必要太在意她的缺陷,反正等少爷玩够了就把她送走,她不会再有机会亲近少爷。
周管家看货物一样的无礼眼神令楚翘浑身不舒坦。
尤其是他命令女佣将一粒药丸硬塞进她嘴里,楚翘更是暴怒到想揍人了,她从没这么气愤过。
这些人太猖狂了,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当玩偶一样任意折腾。
欺人太甚。
楚翘用舌头抵住药,怒视他们。
“你们给我吃的什么?”
“避孕药,你不吞下去,我会以为你想得到更多。”
谁稀罕给那什么变态破少爷生孩子。
楚翘满脸愤怒,卷起药丸用力咽了下去。
周管家看着她吃下药,满是褶子的老脸总算有了点笑意,丢给楚翘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哼一声出了屋,两个女佣也跟着出去。
楚翘困在屋里,手脚依旧被绑,门又从外面锁住了,窗户开得很高,跳起来也够不到窗户边沿,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房子很大,可就一张床,连灯也没有,要不是白天从窗户外透过来的点点光亮,即使摘了眼罩,她也看不清屋内的情况。
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心也慎得慌。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能对外求救,又找不到机会逃出去,难道,她就只能沦为那个禽兽少爷的泄欲工具。
可恶。
她怎么这么倒霉。
这个少爷一定很丑……否则,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也不一定,他伏在她身上时,她深刻感受到他身体的力度和那种勇猛舒展的姿态。
拥有这样强健的体魄,应该丑不到哪去。
停停停……笨蛋,这时候还有心情思春。
他是大坏蛋,是强女干犯,她一定要把他告上法庭……
可是,出不去,她什么都做不了。
楚翘懊恼地坐到床边,闷闷低头,看到手腕上的绳索,她心思一动,抬手送到嘴巴,亮出一口小白牙,使出吃奶的劲咬绳子。
咬了半天,腮帮子都酸了,也没咬断一丝一毫。
这麻绳也太结实了。
砰——
听到开门声,楚翘连忙放下手,脸上露出戒备的神色,谨慎望着来人。
是女佣。
楚翘探着脑袋往门口看去。
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如门神立在两侧,如铜墙铁壁一般,她这行动不便,逃跑的希望太渺茫了。
心情变得更沮丧了,看女佣也带了那么一丝怨气。
女佣推着餐车停到床边,正对着窗口洒进来的光亮处,又从餐车下层架子上抱出一捧鲜花放在床头,悄悄瞟了楚翘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做完了事就准备退出屋。
楚翘立刻叫住她:“等等,你绑着我,我怎么吃饭。”
女佣愣了一下,拍了拍额头,是哦,好傻……
目光在楚翘手腕上停留了几秒,突然抬脚走向她。
楚翘暗中欣喜,正要伸出手让女佣解绑,结果,女佣走到离她三四步的距离,身子一转,转到了餐桌边,拿起桌上的碗和筷子,干巴巴道:“张嘴,我喂你。”
楚翘傻眼。
“不,不麻烦你了,你帮我解开绳子,我自己吃。”
女佣摇头:“不行,你要是跑了,我就完蛋了。”
“外面有人守着,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去,你们这样绑着我,我手脚血脉流通不畅,会坏死的。”
“是吗?”
女佣狐疑盯着楚翘纤细的手腕。
楚翘抬高了手举到她面前,努着嘴愤愤道。
“你看,这绳子把我的手磨出红皮了,万一烂了肿了,我看你们怎么跟少爷交代。”
女佣瞪圆了双眼,仔仔细细盯着楚翘的手腕在看,可屋内光线太弱,这么细致的部位,实在不容易看清楚。
“你等一下,我去拿手电筒。”
说完,女佣一阵风似的从楚翘眼前飘走。
楚翘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另一个女佣走了进来。
“她去拿东西了,我先喂你吃。”
楚翘看出她们不可能给自己解开绳子,心里堵着一口气,冷冷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手不能动,怎么吃。”
“我用脸吃。”
楚翘咆哮一声吼,女佣那张本就不白的脸在暗淡光线下更黑了。
“祝你用餐顺利!”
哼,不过是阶下囚,还真的跟她摆起小姐谱了……
爱吃不吃,不伺候了。
冷眼看着女佣走出屋,从外面重重落下门锁,楚翘薄如蝉翼的眼睫轻颤了一下,茫茫然跌坐在床边。
心好累。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沟通这么困难。
鼻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花香,她吸了吸鼻子,顺着香气望过去,睁大了眼,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百合花。
房里一盏灯也没有,却放束花进来,有病啊。
这香味也太浓了,混合着饭菜的油香,闻起来特别腻,胃里也翻腾着没食欲了。
楚翘看了一眼饭菜就别过了脸。
弄得这么香,谁知道有没有下料,她可不敢随便乱吃。
楚翘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又看了看饭菜,心头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她跳到餐桌边,两手紧握成拳头,使劲扫向桌上的海鲜汤。
啪的一声。
陶瓷碎裂的清脆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乍然响起。
很快,楚翘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眼眸一闪,身子一软,很快躺倒在地上,紧咬着唇瓣,呜呜哼了起来,扭曲的小脸看起来分外痛快。
门开了,她哼着哼着,声音拔高了好几度,转瞬变成了痛叫。
“好痛,你们在饭菜里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为什么我这么痛。”
两个女佣跑到她身边,慌慌张张把她扶起来。
“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痛,手痛,脚也痛……”
楚翘气若游丝地挤出几个字,喘两口气,翻了个白眼,脑袋一歪,彻底没声了。
女佣急了。
一个掐她人中,一个跑出去叫门口保镖。
“你,快抓个医生过来,你,赶紧去通知周管家。”
说完又急急忙忙折了回来,跟屋里的女佣一起把楚翘抬上了床。
“她手脚好冰,不会死掉吧。”
“胡说,刚才跟她讲话,她声音还挺洪亮的,精神很好。”
“那她为什么突然晕了。”
“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该不会真是绳子绑太久,血脉不通,坏掉了。”
“没这么倒霉吧,这才多久。”
“算一算,也有差不多八个小时了。”
“是吗?这么久了啊,那要不先给她解开。”
“不需要,她这是惊魂,刺激一下就好了。”
粗厚的男性嗓音突兀插进来,两个女佣齐齐回头,见周管家来了,立刻站起来让开一条道。
周管家站在床头,高高举起手提灯往楚翘脸上一照。
小妖精,快现形吧。
突然射过来的强烈光线令楚翘很不适应,眼睫毛控制不住地轻轻颤了一下。
周管家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点小把戏也想糊弄他,当他这么多年白混了。
女佣在旁边好奇问:“周管家,那怎么刺激她才能醒呢。”
周管家皮笑肉不笑,提高了音量,阴森森道:“很简单,一根针就够了。”
针?
楚翘心头咯噔猛跳了一下。
他该不是要拿针戳她,见鬼,恶毒的老男人。
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周管家阴阳怪气的声音尖锐得像鸭子在叫。
“扎她一百下,总能醒的。”
变态,当自己是容嬷嬷,你有容嬷嬷好看么。
“你们两个,摁住她的手指,我这就给她施针。”
周管家捏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缝衣针,对着楚翘的手指就要扎下去。
“哎,哎呀,哎哟,痛,好痛!”
晕过去的人嘴里突然发出痛苦的呓语。
还没扎呢,就痛上了。
周管家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
“起来吧,再装,就过了。”
楚翘不情不愿睁开眼,燃烧着愤怒的双眸黑亮亮,义愤填膺地指责这个满脸皱纹,尖嘴猴腮看着就很阴险的老男人。
“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做坏事,自有天收,轮不到你这黄毛丫头在这瞎叫唤,做人要识相,被我家少爷宠幸是你天大的福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警告了楚翘,周管家严声命令女佣。
“看好她,不能让她出这个屋,要是有个差错,唯你们是问。”
“是。”
惊叹楚翘假晕演技的俩女佣在管家发火前终于回过了神,她们赶紧把扭动身子拼命挣扎的楚翘按住了,仔细检查绳索有没有绑紧。
混蛋,一群混蛋……
不理会楚翘徒劳无功的叫嚣,周管家收好了缝衣针,冷笑着出了屋。
他第一眼见到楚翘就有种不好的感觉,特别是她把少爷撞伤以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幸好少爷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不过,她的病随时有可能发作,如同不定时炸弹,万一哪天爆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不想看到她和少爷产生肢体以外的交流,也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得知少爷的身份。
周管家招来女佣,压着声音问。
“东西喷上去了没?”
女佣忙不迭点头:“按您说的剂量,喷好了。”
搞得她都不敢进房了,进去两三分钟就赶紧出来。
周管家满意一笑,又交代几句就出门赴约了。
他要见个人,巧的是,这人跟楚翘也有密切关联。
章明丽比周管家早到半小时,看他进来立刻面带笑容起身去迎。
两人一落座,章明丽便迫不及待献殷勤。
“我最近得了一样宝贝,据说是皇室贡品呢,还望周管家笑纳。”
说着,章明丽笑眯眯打开桌上紫檀木做的精致匣子,一尊栩栩如生的玉雕佛像泛着莹润剔透的光泽,刹那间夺去了周管家全部注意力。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佛像,越贵越爱。
这女人,果然识趣。
章明丽把木匣推向周管家,看他脸色小心翼翼道。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麻烦周管家在封少面前帮我女儿美言几句,如果小女能得封少垂青,将来必有重谢。”
“好说好说,”周管家淡笑了一下,也不看匣子,捧起茶杯喝两口,不经意问道,“你好像还有个继女?”
“是,是啊。”
章明丽脸色一僵,笑容很牵强,心里一阵紧张。
怎么,看上楚翘呢。
不行,封少是俏俏的,那丫头没资格跟她女儿争。
“我那继女她,她……”
章明丽作出很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周管家不动声色:“既然有难言之瘾,那就不说了吧。”
“哎,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她犯过事,精神又有些异常,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周管家“哦”了一声,佯装好奇地问:“没找医生看吗?”
“怎么可能不找,她不配合也没用,我这好心好意为她找医生,她非说自己没病,还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后妈,不盼她好,就想病死她……哎,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孩子对我有成见,成天不着家……”
仿佛心里有很多苦要倾诉,章明丽停顿片刻,叹了口气,继续道,“有一次要她看着弟弟,结果她自己跑出去玩,弟弟掉进泳池发高烧了也不知道,她爸把她批评了一顿,她不高兴了,发了疯的砸东西大闹,说她爸偏心,她恨他,还说弟弟为什么不病死,她爸被她气得偏头痛发了,差点晕过去,之后心灰意冷,也就不怎么管她了……”
周管家心底冷笑,精神病嘛,行为异常,大疯大闹才叫正常。
既然楚昭南不在意这个女儿,那他打发掉她就更加没顾虑了。
……
昏暗的房间里,楚翘抬起手腕继续咬绳索。
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她就不信她啃不下这根硬骨头。
楚翘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就这么咬着,咬到两颊又酸又涨,腮帮子鼓鼓,两边肌肉疲乏无力了,粗粗的麻绳也只咬断了一半,挫败的心情已经没办法形容了。
她扬起小脸,呆呆望向高高的小窗。
如今,她也只能靠这飘洒进来的几抹光线推测大致时间。
落日余辉散发的橙红色光线,暗淡,毫无暖意,带给人的只有深深的孤独,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渐变成更加压抑的青黑,无边夜色随之降临。
楚翘就像个坐定的垂暮老人,年轻美貌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朝气,对着窗户还能看清几分轮廓的侧脸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埋下的层层阴影,唯有说不出的沧桑和寂寥。
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她又能不能安全离开这里。
少管所那一年,至少有个盼头,再苦再痛咬咬牙就坚持过去了。
可这里,没人知道她被绑架了……那个少爷的长相,身份,她一无所知。
忐忑,绝望,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意志力。
要么一刀给她个痛快吧。
楚翘颓然倒回床上,翻滚身子在软绵绵的蚕丝被里拱来拱去,脑袋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枕头上蹭了又蹭。
这是她解压的一种方式……疯子般的发泄。
脑袋拱到了床头,冷不丁蹭到了百合花,扑鼻而来的花香味更加浓烈了。
猛吸了一大口到肺里,胸口闷闷的,还有点涨。
楚翘一脑袋伸过去,把闻着鼻子难受的花拱下了床……
可郁闷的是,胸口又闷又涨的感觉不但没减缓,反而更加强烈了。
一股异样的电流感觉在体内流淌,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不过片刻奇怪,异样的感觉越来越猛烈,小腹处更是涌上一波波翻腾的热浪,打得她灵魂都在战栗。
楚翘不自在地用身体磨蹭床被,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体内的躁动。
可扭了半天并没有太大效果,反倒越来越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
使劲隐忍着,咬破了嘴唇,但还是难受。
意识渐渐变得涣散,朦朦胧胧中,她好像听到了开门声。
有人走了进来。
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可天黑得太快,没有灯的房间,靠着门口那点投射进来的光亮,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脸。
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很高大,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好长,甚至蔓延到了一边墙上。
然后,门关上,视线范围内又是暗沉沉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她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她想问他是谁,为什么找上她,发出来的却是一声声喘息微重的呼吸声。
她的理智快要崩溃,好莫名其妙地想冲上去把男人扑倒。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软软的嘤咛,宛如小猫儿在叫,他封景霆的心也有点痒了。
他依着记忆中的路线缓慢走向床边,每一步走得都是那么沉稳有力,丝毫看不出他不能视物。
“热,好热!”
楚翘不自主地低喃,音色不同于平时的清甜干脆,透着一股连她自己都很陌生的娇媚。
难以相信,这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这时,封景霆已经顺利来到床边,他一坐下,就感觉她温温软软贴了过来。
这次,倒是挺主动的。
不经意间,封景霆闻到空气里异样的花香,眉头不自觉拧起。
这香味,有点古怪。
伸手摸到她的脸,封景霆体内的欲念也被勾了出来,俊美的脸庞压了下来,找到楚翘柔润的唇瓣,深深吻了起来。
他喜欢吻她的感觉。
不用担心吃到一嘴的化学颜料,她的唇有着果冻的口感,新鲜软滑水润润。
他的手也不闲着,摸索着楚翘的手脚给她解绑。
此时的楚翘已毫无理智可言,手脚一得到解放,便如胆大的猫儿,开始挑逗扑上他。
女人,这次是你惹的我,待会儿可别喊痛。
男人身姿矫健,揽过楚翘不盈一握的腰身猛地一翻,转瞬间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夜,才刚开始,能做的事太多太多。
――
封景霆一觉醒来,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点光明。
一年了,从开始的抗拒,把自己关闭起来,任何人都不想见……到后来慢慢习惯了这种没有光亮的生活,也就麻木了……
封景霆翻了个身,伸手往旁边一拂,很有弹性。
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很美。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女人的身体产生这样的眷恋了,自从失明以后,他对很多事都厌倦了,包括情爱。
她可真是百里挑一的幸运儿。
舍不得离放开她这软玉温香的身体美好,但又不得不放手,因为他要走了,在她醒来之前,他必须离开。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眼瞎的样子。
他的骄傲,不容任何人践踏。
他给她拉上被子,踏着黑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刚出了屋,周管家便焦急来报。
“少爷,太夫人快不行了,夫人催您做完手术赶紧回去,太夫人唯一的愿望就是您亲眼守着她离开这世界。”
对他疼爱有加的奶奶,是封景霆为数不多的软肋,男人冷硬的脸上浮现一抹深沉的伤痛。
“联系航班,尽快出发。”
“是。”
周管家眼中的欣喜抑制不住地流露出来,正要去安排,封景霆叫住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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