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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抬头,稍微打量了女侍者一番。
这里的女员工模样和身段都很出挑,光是瞧着,也确实赏心悦目。
漂亮的女人自我感觉特别好。
这就是楚翘打量女侍者得出的结论。
一改之前在大厅里的恭敬态度,变得有些盛气凌人了。
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说话间也带点沾沾自喜的神色。
就跟大厅里的那些人一样,更多的是审视,还有难以掩饰的不屑。
女侍者也在观察楚翘。
两个人私下相处,距离缩短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要说这女孩子漂亮,也确实是。
可也达不到天仙的程度啊。
封少怎么就看上她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亲密调情。
女侍者低头瞧瞧自己,论身材和样貌,也差不到哪里去。
封少为何就没看上自己呢。
别说自己,船上那么多模样好的姐妹,封少硬是一个都没沾惹。
封少行事作风也不是正人君子那类,偏在女色这方面格外节制,都有点坐怀不乱了。
女侍者越想越郁闷,看楚翘也多了几分挑衅的劲头。
你看我,我看你,像较劲似的,最后弄得两个人都不自在。
楚翘宁可一个人呆着,慢慢让心情沉淀。
“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了。”
“这可不行,陪着你是我的任务,你有个什么事,我怎么跟亓少交待。”
语气酸酸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醋。
楚翘忍不住在心底骂封景霆。
都是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害自己也被牵连。
“我渴了,这里有没有橙汁。”
楚翘想打发侍者出去,还自己一个清静。
她刚才环顾了房间,只有酒类饮品,想喝橙汁,只有去外面弄了。
女侍者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楚翘没办法,再排斥也只能拿封景霆做挡了。
“等见到封少,我会告诉他你很尽责。”
话不在多,到点就行。
女侍咬着牙,勉强挤出笑容,说道:“请等着!”
服务生比客人还要大牌,楚翘总算开了眼界。
这里的人,无论宾客,还是服务员,都长了双势利眼,只认权力和财富。
你什么都没有,没名没分跟着男人,他们就觉得你什么都不是。
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
楚翘想想都觉得累。
跟在封景霆身边,每天都是戏。
喜怒哀乐轮番上演,他是导演,主宰着你的所有行为。
封景霆今天的作为伤透了她的心。
不仅拿她做赌资,还当着满屋子的人宣称自己是他的禁脔。
那样理直气壮,好像说着很得意的事,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他的理所当然,自私自大,是她最恨的地方。
但恨过以后,她解脱不了,还是得待在他身边和他周旋,想法设法保全自己。
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冥想中,敲门声响起,楚翘以为是女侍者回来了。
她起身打开门,无意间抬眸。
是他!
楚翘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关门。
丁耀抢先一步进屋,侧过身子从敞着的门缝里溜了进来,顺手把门板甩上。
楚翘扑身上去,想要打开门。
丁耀整个人挡住门板,确定锁上以后,猛地转身将扑过来的楚翘反手制住。
“给我老实点,只要你听话,哥哥自然会好好疼你,让你舒舒服服,以后都离不开哥哥了。”
下流!
楚翘怒视恬不知耻的男人,想反抗,整个人被丁耀抱住不能动弹。
她又惧又怕,张嘴就咬住丁耀胳膊。
丁耀痛叫出声,抬手就给了楚翘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人扇倒在地。
“敢咬我,不想活了是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说话间,丁耀粗暴扯起楚翘,制住她的手脚就往沙发上扔去。
楚翘撞到沙发背上,头有点发晕。
丁耀飞扑上来,死死压住她。
男人龇着牙齿邪笑,眼底的淫光显露无疑,看得楚翘更加恐慌。
她手脚并用,对着丁耀又抓又踹。
“封景霆很快就过来了,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封景霆算什么玩意,他站在这里,我照样办了你。”
“流氓!无耻!”
楚翘恨语,她打掉他凑过来的脸,作势又要咬他。
丁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带子,快速将女孩双手绑着。
楚翘慌了神,抬起脚就要踢开他,大声喊着救命。
丁耀用脚制住她,手捂着她的嘴,把楚翘的呼救声捂没了。
上半身用力压住她的胸部,故意蹭两下,发出舒服的声音。
楚翘手脚都被制住,求救无门,又被丁耀如此羞辱,心头一片冰凉,眼底更是流露着死一般的绝望。
呲啦几下,男人扯掉了女孩的马甲,撕开里面单薄的衬衣。
粉色的内衣露了大半出来。
“哈哈,猜对了,粉嫩嫩的小美人,今晚就由你侍寝了。”
丁耀笑得分外得意,他低下头,迫不及待吻上她白软的胸脯。
“咚!”
突然一记重响,迅雷不及掩耳,丁耀还未抬头就被人掀翻在地。
“奶奶的,哪个小畜生敢坏爷的好事。”
丁耀摸着摔疼的屁股,叫嚣着看向来人。
这一看,就傻了。
封景霆逆着光俯视他,那双眼,恐怖得能吃人。
男人一把扼住丁耀的脖子,硬生生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丁耀双脚离地,脖子又被死死掐住,他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想要掰开,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没用。
大脑充血过度,脸部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双眼圆睁,眼珠子都突了出来,狰狞得好似吊死鬼。
饶是如此,封景霆仍不解气。
他看了眼沙发上衣衫凌乱,眼眶泛红,半边脸也红了的女孩,滔天怒火急速在胸中翻涌。
男人眼底满是森寒,阴狠瞪着丁耀,眸中闪着嗜血的冷酷。
丁耀吓得魂都没了,一时忘了挣扎。
接着就是一声重物撞击墙壁的闷响。
丁耀被封景霆大力甩到墙上,像个毫无生趣的木偶直线滑落,直至瘫软在墙边。
封景霆踏着步子走近,高大英挺的身姿,如君王惩罚囚犯,睥睨卑贱者的神色满是狠绝。
丁耀扒着墙面,身体直打哆嗦,不可抑制地发抖。
他双腿发软,站起来的力气都尽数丧失,冷汗涔涔浸湿了后背,连滚带爬跌倒墙角。
他声音打着颤,牙齿上下打架,结结巴巴求饶。
“小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封少大人有大量,就绕过小弟这一回吧。”
“你这个渣滓,活着是浪费粮食,死了不是污染空气,就是污染土地。你不死,天理难容。”
封景霆抬脚就踩在丁耀手背上,转着圈碾磨。
不一会儿,手背的皮肤变得通红,硬是被封景霆的皮鞋底磨了层皮下来,血丝不停往外渗。
“没用的废物,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
“封少饶命,小弟再也不敢了。”
封景霆蹲下身子,凑近丁耀。
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冷血的撒旦,轻勾起嘴角,那眼底蚀骨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封景霆压低声音,语气轻得像一阵风,听到丁耀耳朵里,宛如魔音。
“我本来就想教训你,你这个猪脑袋,哪里有危险往哪里撞。你自己送上门找死,也省了我的一番功夫。说吧,想废掉哪只手,我给你个自行选择的机会。”
话落,封景霆继续踩着丁耀的手,下脚毫不心软。
“啊!”
丁耀忍不住呜咽叫出声。
封景霆的脚劲逐渐加大,刻意用硬底皮鞋的鞋跟去碾磨丁耀手背上薄薄的皮肤。
丁耀吃痛,便觉手背如火烧又似针扎般尖锐刺骨的疼痛。
他额上的冷汗汇聚呈线,成股淌落在地上。
点点血丝从手背渗出,滴落在地面。
那浓稠鲜艳的颜色,就像是惨烈的证明,嘲笑着丁耀的愚蠢至极。
丁耀一开始是存着侥幸心理的,想着封景霆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最多当着众人的面冷嘲热讽几句,耍耍嘴皮子威风。
真要做出点什么,他是不敢的。
丁耀后悔了,怕死了。
封景霆骨子里的狠劲是天生的,近乎于疯狂。
一旦激怒了他,他就像头发怒的雄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总要吃点苦头受到教训,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知。
丁耀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他不自量力,用错了方式。
早知道,就该暗着来,而不该凭着一股子冲动贸然行事。
他受封景霆影响太深,以为自己也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光明正大耍狠。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他是他,封景霆是封景霆。
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不是犬,他只是没有封景霆的张狂资本。
丁耀始终想不通封景霆到底凭什么敢这样横,但封景霆又是真的做了,把自己踩在脚下,狠狠蹂躏。
“哎哟,疼,轻点!”
他很想死咬着嘴唇有骨气的不发出一丝声音,可是痛,真的很痛。
手掌传来的强烈痛感直刺心脏,钻心的痛,痛到心脏剧烈收缩。
“少封,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就放过我吧。”
丁耀这种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哪里受过这种痛,他抖动着嘴唇身子直哆嗦,急速喘着粗气,说话都显得吃力。
“现在说这些,晚了。”
封景霆阴冷一笑,俊脸绷得死紧,未见丝毫情绪波动。
他居高临下俯视丁耀,如同看着弱小的蝼蚁般,眼底尽是森寒的冷漠。
楚翘已经蹬着腿坐了起来,双手仍被绑缚着。
她缩在沙发角落处,胸口敞开了大半,发丝也有些散落。
天堂地狱不过一瞬间的功夫。
她尚在平缓情绪中。
想着前一秒的恐怖,丁耀欺身压向自己的恶心感,还有他撕扯她衣服恶心的笑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看着被封景霆踩在脚下的丁耀,那满身狼狈求放过可怜又可恨的模样,她就异常解恨,生不出一点同情。
如果封景霆没有进来,可怜的就不是丁耀,而是自己了。
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丁耀这种欺男霸女的二世祖,是该受到教训了。
睚眦必报的,向来是封景霆。
丁耀在赌厅里明着跟封景霆作对,尽管封景霆并没有当场就修理她,但作为离封景霆最近的人,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悦。
他那时圈着她腰部的手下意识地握成拳,捏了又捏。
封景霆迟早会找丁耀算账,没想到丁耀这样不知死活,竟然敢找上门送死。
楚翘不认为自己对封景霆有多大影响力,但她以他女伴的身份出现,哪怕封景霆过分到拿她做赌资,那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话,别人就算有再多想法,也得经过他的同意。
丁耀未经他许可就擅自朝她下手,以封景霆的性格,咽的下这口窝囊气才怪。
正好新仇加旧恨,一起解决了。
想是这样想,可当楚翘看到封景霆拖着丁耀衣领就往窗户边走,仍是不免吓了一跳。
这里的窗户虽然比不上封景霆卧室的落地窗大,但想要将一个人扔出去却是绰绰有余。
楚翘心脏立刻提了起来,他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代志大条了。
丁耀若是出了意外,即使封家富可敌国,企图拿钱摆平事故,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能脱身。
何况,丁耀那边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断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抵死了告到底,封景霆麻烦不说,连自己都落不到好。
她已经够惨了,不想因为这件事再惹上官司。
她只是个小老百姓,亲爸娶了新老婆以后就成了后爸,她没钱,也没背景,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们耗。
见封景霆已经走到了窗前,正打算开窗户。
“你,你快停下来,别做傻事。”
楚翘清了清喉咙,紧张朝封景霆喊。
丁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他像秋后的蚂蚱疯了一般拼命挣扎,嗓音尖刻凄厉。
“封景霆,你不能杀我,我们丁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惜,扯住丁耀命运的线掌握在封景霆手上,丁耀再蹦跶都没用。
“还有力气叫是吧,这么有精神,那就到水里游几圈,顺便给你这猪脑子洗洗,把里面的猪油渣滓都洗干净了。”
封景霆拎起丁耀,将他的脸贴在窗玻璃上。
“夜晚的海上很美吧,想不想下去感受,保证你不虚此行。”
在封景霆的压迫下,丁耀整个身子都趴在玻璃上,手脚贴着玻璃乱扑腾,那动作,滑稽得像只即将入水的癞蛤蟆。
“救命,救命啊!”
趁着窗户被打开了,丁耀扯开嗓子喊救命,希望楼上楼下或者隔壁的住户能够听到。
可惜,起了个头就被封景霆用力一推,整个人弓着身子手脚蜷缩,以蒸熟了的红虾姿势掉进了水里。
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从海面上传了上来。
啪!
封景霆迅速关上窗户拉了窗帘,拍了拍手,转头看向楚翘。
那表情,竟是蹙着好看的眉头,一脸茫然。
“刚才,你有听到什么吗?”
此刻的封景霆,咧着嘴似笑非笑。
他从容闲适的样子,像一个脸上微笑着,实则时刻都谋划如何害人的恶魔。
楚翘无端想到一个词,鬼畜!
太可怕了!
楚翘连忙摇头,小心脏跳了又跳,一度超出负荷。
封景霆慢步走到丁耀摔倒过的墙角,抽了张纸巾擦拭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又拿来酒精进行彻底清理,然后将染血的纸巾扔到马桶里随水冲走。
做完了这一切,封景霆回到客厅。
他坐在沙发边,抚摸着脸色苍白的楚翘,声音异常温和。
“好姑娘,不要怕,睡一觉就没事了。”
之前在大厅里,他就是以这样的语气哄着她出去。
楚翘白了一张俏脸,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似的,发不出一个字。
她以为,丁耀侵犯她这件事可能恶心自己一段时间,至少,目前是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但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她发现,对封景霆的恐惧已远远超过丁耀带给自己的伤害。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以为,封景霆之前对她做的那些,咬到她出血,强迫她就范,威胁她禁锢她已经够可怕了。
如今再看看丁耀的下场,她猛然发现,封景霆已经算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丁耀就这样被他扔下海,他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若无其事清理着罪证,完全没有罪恶感。
楚翘感觉自己全身在发冷,不同于贞操差点被侵犯时的屈辱,而是更深层次的来自心灵的颤栗。
封景霆揽过她肩膀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感受着怀中微微颤抖的身体,一扫之前的阴霾,心情稍微好转。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楚翘任由封景霆搂着,他的手越过她的后背穿到前胸,触碰到她裸着的胸口。
冰凉的指尖在她丰盈上抚触,沿着两乳之间的深沟缓缓向下探险。
秦楚翘绷紧了身体,不敢随意动弹。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他,从某种程度来说,比丁耀更落他面子,他又打算如何处置她呢。
“这样就怕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可千万要受住了。”
头顶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仿佛雪霁天放晴,清朗飒飒,如微风吹进人心底。
但,楚翘明白,这只是假象。
这只要命的手像是抓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心跳,都快停了。
“咚咚咚!”
敲门声解救了楚翘。
“是那个侍者,她给我拿橙汁去了。”
楚翘连忙推开封景霆,有点做贼心虚的慌乱,抬起双手想用嘴咬开绑住她的带子。
封景霆当着她的面将丁耀扔进水里,她也算是牵涉其中,如今随便来个人都让她感到万分不安。
“镇定点,到卧室里换身衣服,里面有几套女装。”
封景霆脸色沉了下来,可依旧不紧不慢,镇定解开楚翘手腕的带子,把她推进了卧室。
楚翘没有心情去思考封景霆的客房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她只想快速打理好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免得让人看出破绽。
她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干过作奸犯科的坏事。
因为封景霆,她这每天都跟坐云霄飞车似的,生活跌宕起伏,没一天是安稳踩着地面的。
丁耀是欠揍,是该狠狠教训一顿,可罪不至死,也不值得因为他而惹上麻烦。
楚翘此刻没了主意,只能按照封景霆的意思行事。
但愿,丁耀及时被人发现,哪怕大病一场,只要别丢掉性命就行。
封景霆打开房门,侧着身体斜靠门框的女侍者扭头,立刻结巴起来。
“封,封少!”
赶紧绷紧了身体站直。
表情瞬间转换,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
封景霆让开身子把人放进来。
女侍者心脏有如小鹿儿乱撞,用着柔情的小眼神脉脉望着这个俊美如神祇的男人。
封景霆看着她手中的瓶装饮料,漫不经心道。
“据我所知,楼下好像就有一个鲜榨饮品站。”
“楼下的榨汁机坏了,我特意跑到三楼买的。”
她才不会承认她压根就没想给楚翘喝现榨的鲜橙汁,太麻烦,她懒得为这种身份不明的女人花费功夫。
她到三楼的饮品店买了瓶果粒橙,然后就躲进附近的休息间,玩了一会手机,看了正在追的小说更新,又拖了几分钟才上来。
“是吗?”
封景霆斜睨着她,拖长了语调,拖得人心里慌。
“辛苦你了。”
高悬的心落了下来,封少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吓死她了。
楚翘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女侍者笑得脸上都快开花了。
那嘴脸,对比之前跟她说话时的冷淡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楚翘不禁多看了两眼,女侍者也将视线投了过去。
见到对方看着自己,马上将橙汁送到楚翘手里,甜甜笑着说。
“您的橙汁,请慢用。”
女侍者一边笑一边打量楚翘,心里生出奇怪的感觉。
总觉得这个女人跟出门前看到的状态不太一样了,换了衣服不说,连脸上都说不出的怪。
眼睛有点红,半边脸看着也有点肿,情绪貌似也不太高,想笑又笑不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就抑郁。
楚翘见女侍者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不自在地扭过脸,挡住仍有些发肿的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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