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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上天派来魅惑所有女人的妖精。
楚翘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为何此刻看这家伙,不仅是帅,性感,美,还分外的可口。
也许是今夜星光太美,迷了她的眼。
她对美色也越发难以自持了。
还是吃了酒酿圆子的缘故,酒精开始作祟。
体内有种蓬勃旺盛的情潮在蠢蠢欲动,叫嚣着,咆哮着,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尤其是,他的手一触碰到她的身体,体内的小火苗哗的一下,瞬间转变为熊熊大火。
浑身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热得难受,也躁得要命。
又似乎不只是热,和烦躁,还有股异常汹涌的狂烈情潮在体内翻江倒海。
这种感觉跟封景霆每次热烈吻她时,她产生的反应很像,但又激烈了数百倍,仿佛无数只蚂蚁啃咬着她,让她浑身又痒又麻,更有种极度的空虚感,让她迫切想要抓住什么去发泄。
对,男人。
她需要男人。
无比强烈的渴求。
而封景霆就在她面前。
她的眼模模糊糊,视线里只看得到他。
“笨女人,喂,!”
封景霆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担忧,用力拍她的脸颊,想让她清醒一点。
但收效甚微。
平常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的小女人此时娇娇软软伏在他身上,抓住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呢喃。
“热,热!”
她轻扭身体,无意识地咬着自己嫣红的唇瓣,手更是大力拉扯衣领,想让身体摆脱布料的束缚变得凉快。
楚翘这番豪放的举动,弄得封景霆也有些情热了。
女生丧失了理智的反常行为,加上自己体内急速窜涌的欲火,让封景霆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眸光看向被他们喝去大半的酒酿圆子,封景霆心里隐约有了底。
是张妈。
可她为何要做这种事,难道是爷爷的命令。
封景霆沉下了脸,可妖娆攀上他脖颈的软绵手臂让他很快就分了神。
此刻,他也是急需泻火。
楚翘情动的模样,以及扭动的身体,让他眼底的欲望烧得更炽了。
理智,溃不成军。
一刚一柔,销魂,蚀骨。
翌日,晨光微微亮,清脆的鸟叫便已响起,仿佛在催促着梦中的人们快快起床,莫错过这美丽的晨色。
楚翘也在鸟叫声中悠悠转醒。
一觉醒来,却是浑身酸痛。
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又像被车马碾过全身,手脚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起个身也变得艰难。
她这是怎么了?
全身无力,又酸又痛。
这种感觉,异常陌生,却又莫名的熟悉。
这不就是传说中妖精打架过后的身体反应。
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楚翘忍着痛爬坐起来,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体。
小脸登时变得惨白。
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没一处完好的肌肤,可见战况有多么激烈。
她和他,又做了。
楚翘两手捂住脑袋,只觉里头像有蚊子在乱飞,嗡嗡嗡的,又涨又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回忆不起自己有没有反抗的意识。
记忆就好像断层了。
昨晚给他送宵夜,进了他的房间,他拉住她,用嘴喂她喝汤水。
喝完以后,她觉得身体很热,很难受。
然后,就没然后了。
楚翘猛力捶自己脑袋,试着想起更多的片段,可脑袋晕晕胀胀,越是用力去想,反而更加空白。
想不起来,重要的地方,一点都想不起来。
除了他强迫她,她想不到别的破身的可能了。
可她没有挣扎反抗的记忆,那她和他到底是怎么滚到一起的。
更悲催的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脑袋要炸了。
楚翘抱着头,苍白的小脸扭曲成一团,痛苦得好想马上死掉。
身子痛,心更痛。
浴室的门半掩,哗啦啦的流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仿佛扼住心神的紧箍咒,让她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环顾四周,嘲讽地扯起唇角。
这是封景霆的房间,浴室里面除了他,还能有谁。
即使她好想尖叫,好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冲进去把他修理一顿,但她忍住了,她斗不过他,贸然冲进浴室,也只是被他再欺负一遍。
手指不可遏制地轻微颤抖,指甲泛着毫无血色的白,深深掐进手掌肉中却不觉得疼。
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她要出去,此刻此时,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楚翘裹着被子翻身下床,快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她简直无法想象昨晚到底有多么激烈,她的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而她的内衣竟然落到了浴室门口。
天杀的,他洗澡为什么不关门。
楚翘简直要疯了。
好几次想冲过去把内衣捡起来,又怕被封景霆看到,楚翘犹豫再三,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要了,就当姐给小官的陪睡费。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楚翘咬紧牙关,迅速穿好外面的衣服,在床底下翻到鞋子,穿上以后火急火燎开门出屋。
而她身后,是从浴室里走出的封景霆。
他的下颚绷成凝重的曲线,仿佛石雕般天长地久的镌刻。
他看着她摇摇欲坠,却又异常坚韧,毫不留念的背影,眸中掠过一抹黯然之色,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平时的凌厉。
打开床头柜,他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一个号码。
很快,那头接起,中气十足的嗓门,显示着封御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封景霆毫不客气,开口就是质问。
“是你的意思?”
“不,我是在成全你的意思!”
“我不需要你的成全!你找别的女人,我不发表任何意见,随你,设身处地,你也别来干涉我。”
“是你跟我立了保证书,你还没得到她,还要新鲜一段时间,等腻了,就不感兴趣了,我是在帮你,让你早点尝到鲜。”
然后,早点腻味,断绝往来。
“我有没有说,你是个老混蛋!”
封景霆咬牙切齿,第一次很想把一个人揪到眼前胖揍一顿,这个人竟然是他爷爷。
封御冷哼:“这话,你那不肖的老子早就说过了,我希望你和他不一样,不要辜负我的期待。还有,强扭的瓜不甜,你爸妈的处境,你也看到了,你难道想重演他们的悲剧。”
“我有分寸,你不准再插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张妈必须离开,我这里不需要算计主子的下人。”
封景霆的话语也是十分坚决,一点都不妥协。
“随意。”
封御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
反正,对于圆滑世故的张妈,他也不是很满意。
说完,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封景霆盯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脸上似凝结了一层冰冷的寒霜,森冷入骨。
老狐狸,可恶!
紧紧攥住手机的手背青筋暴涨,一如封景霆此刻暴躁,又无处发泄的心情。
他抡起手机猛地往墙壁上砸去,巨大的冲力使得手机撞墙之后落地时瞬间四分五裂。
封景霆一双黑眸,因愤怒而泛红,狰狞如被束缚住的凶猛野兽。
楚翘跌跌撞撞跑回自己房间,恍恍惚惚,失魂落魄。
进了屋,她立刻锁上门,生怕封景霆追过来。
脱掉了衣服,站在淋浴间里,任由淅沥的水花冲刷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将沐浴乳抹在自己身上,洗不掉那些恼人的痕迹,她就遮掉,眼不见心不烦。
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倦了,走两步腿就发软,倒上床就能睡着的那种程度,可她的精神又特别亢奋,像是强弩之末,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倔强的不肯倒下。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头晕眼花,皮肤开始起皱了,她才披着浴袍飘了出来。
想睡,又满腹心事,焦虑得不敢睡。
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可又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出人意料。
本该刻骨铭心的过程,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切发生得那么匪夷所思,就像一场阴谋-――
阴谋?
楚翘从床上弹坐起来,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上次被算计,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她睡着了,对之后发生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意识完全丧失,醒来时,就跟封景霆躺在了一张床上。
楚翘垂下了眼睑,眸光黯淡。
他,从来不是君子,只要逮到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亏她以为他有所改变,会试着给她足够的尊重,以平等的态度追求她。
看来,是她想多了。
楚翘努力回忆昨晚吃的东西,和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东西。
想来想去,她觉得问题出在那碗汤圆上了。
她是喝了碗里的汤水才变得奇怪的,意识也全部丧失了,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想不起来了。
而且,张妈当时的态度也很奇怪。
硬是把汤碗塞给她,生怕她不去送,又是一副很急的样子离开了。
之前,她和封景霆只要多说了两句话,张妈都会有事没事地从她嘴里套话,似乎是老爷子派来的卧底,可为何这次却如此主动让她给封景霆送宵夜。
孤男寡女,张妈难道不怕他们出什么事。
除非,张妈本就有所图谋,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张妈。
楚翘恨恨念着这两个字,一时火气直涌上心头。
她换了身干净衣服,顾不上她身子的不适,直奔张妈房间。
门没锁,她一推就开了。
“你在汤里加了料,为什么?”
楚翘很肯定的质问。
而张妈似乎也没想过否认,抬眼看着楚翘,笑了笑,认真的说。
“少爷喜欢你。”
张妈说得异常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镇定,让楚翘感到可怕。
“他喜欢我?你们就帮着他助纣为虐。”
她是人,不是随意一件用完就能扔的衣服。
“你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就要一心一意对少爷好。”
“所以呢,我被他宠幸,就应该感恩戴德匍匐在他脚下,对他无条件服从,他把我养在一个见不到人的山里面,高兴了来逗一逗,不高兴了就任我自生自灭,我不能有怨言,也不可以期望太多,因为这就是我的命,我被夺去了清白,我该认命,你们是这样想的吧。”
张妈并不说话,只是沉默拧着眉头。
但在楚翘看来,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楚翘笑了。
“你们打算把我算作他的第几号妃子,或者,连妃子都算不上,只是个暖床的侍妾。”
话里浓浓的讥讽,让张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楚翘小姐,你多虑了,我只是想增进你和少爷的感情,用的方法过激了,如果冒犯你了,我给你赔礼道歉。”
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楚翘眉眼尽是一片冷然。
“如果你的女儿也被人这样对待,别人一句道歉就想了事,你也答应吗?”
张妈似是有所触动,抬眼看了看楚翘,又讶异又疑惑。
能够成为少爷的女人,是件天大的喜事,为何她竟如此介怀。
而且,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声讨。
“你告诉我,你怎么做,我照着你的意思做,可好?”
话里满是讥诮。
张妈被楚翘问得不知说什么是好了,只能冒出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木已成舟,再说该与不该已无用,倒不如向前看,跟少爷好好相处,能和少爷在一起,也是你的造化,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只有少爷能护得住你。”
楚翘呵呵笑了两声,像听笑话一样。
她不知该为张妈鼓掌,还是替自己感到悲哀。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只要跟封景霆有了关系,都是高攀,所以要识趣,不能任性。
离奇的愤怒,怒过了极点,脑子反而清醒下来,人也冷静了。
罐子已经摔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反正她失去的,已经回不去了。
令她不齿的是,封家的人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对付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们不觉得羞愧吗。
她一个平凡女生,何德何能,竟让他们这般处心积虑。
此刻,楚翘最想知道的是:“他有没有参与?”
或者说,他知不知道。
因为,那碗酒酿圆子,是他喂给她吃的。
如果他不喂她,昨晚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她不吃,他自己也会吃,那汤水本就是给他做的。
楚翘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
他,到底知不知情。
而张妈的回答更加模棱两可。
“你和少爷之间的事,自然是你们自己去解决。”
说完,管家进来了,见到楚翘在屋里愣了一下,冲她问了好,便对张妈道。
“张妈,车子准备好了,可以离开了。”
“好的。”
终于可以走了,张妈也是轻松地吁了一口长气。
当初老太爷找到她,交代她任务时,她就十分为难,很想推辞掉。可她是封家的老人了,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见证少爷长大的,熟知少爷的喜好,老太爷非要她走这一趟,无奈之下,她只能照办。
其实,她也是逼不得已。
这包袱背得太沉重,她早就想卸下了。
只是,临走时,她送了楚翘一句话。
“少爷并非你看到的那样,人与人的相处,要用心。”
楚翘却已经没心情听进去了。
头又开始痛了,晕晕的,她现在只想回屋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了。
封景霆是有心还是无意,不重要了。
他不顾她的意思再次强迫她。
这才是不可辨驳的事实。
不想见,偏又遇见,这是他的家,他的地方,他出现在任何地方,她都不会意外,哪怕,是她的房间。
进屋,看到他坐在自己床上,楚翘抬脚往外走。
没走几步,就被他大力拽了回来,本就力量悬殊,身体又有些不适,楚翘毫无还手之力,在他的强势紧逼下,摇摇晃晃跌坐在了床上。
她捂着额头,只觉得脑袋越来越胀痛了,还有点发热。
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我现在不太舒服,想睡一觉,有什么话,等我醒了再说。”
但在封景霆眼里,楚翘这番作态是在抗拒他,排斥他。
“我说过,不要跟张妈有来往,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对张妈,封景霆是一肚子恼火,可他暂时还不能动她,不然就等于跟老爷子宣战,他只能先把人送走。
所以,楚翘避开他去找张妈,让他很不爽。
有什么事,她可以当面问他,找张妈,难道就能听到她想要的答案。
“我不找她,找你?那你告诉我,昨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喝了那碗酒酿圆子,就一点意识都没了,醒来之后,更是”
难以启齿。
楚翘别过了头,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她不想问的,也不想面对,可封景霆就是有把人逼疯的能耐,满腔的委屈和愤怒无从诉说,却也压抑不住,可又使不出太多力气去吵去闹,更是打不过他,只能冷冷看着他,用冰冷伪装自己,以免受更多的伤害。
而封景霆不容她逃避,他弯腰,低头看着她,两手捧住她的脸,不轻不重,却十分坚决地扭过她的头,迫她正视他。
“昨晚,我们两情相悦,没有强迫,也没有争执。”
这是顾左右而言他,转移焦点。
楚翘笑了。
“两情相悦?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的笑毫无温度,更像是嘲笑。
此时的楚翘表情异常的冷漠,也让他不知忽然间不知该如何靠近了。
看着这样的楚翘,封景霆也有点恼。
“张妈已经被我解雇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是吗?”楚翘不信,嗤笑了一声,像极了封景霆一贯的表情,“要是你爷爷下次派个赵妈,李妈,孙妈,你又该怎么办。”
封景霆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对楚翘用上了一辈子的耐性。
“不会再有。”
他断然否定。
楚翘依然不信,她又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准笑!”
这时候,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笑。
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想用炽热的吻融化她,让她倒在怀里任他予取予求,而不是胡思乱想,对他猜忌怀疑。
然而,怀里的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他如何热吻,唇齿间如何纠缠着她,她就像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一样,无动于衷,面目冷凉,没有一丝暖度,眉宇间是让人心慌的漠然。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令封景霆展现出难得一见的烦躁。
“事情已经发生,你想追究,又能挽回什么,你能做的,就是接受。”
楚翘终于抬了抬眼皮:“那我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磕头赔罪,可好?”
声音像是从地底最深处渗出的甘泉,虽清甜,却也凉透了脾胃。
封景霆有些恼火。
这丫头也太固执了,已经发生了,认命不就是了,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选择了。
然而,她存心让他为难,又道。
“张妈是你爷爷派来的,就算你事先并不知情,你敢说,这事与你爷爷无关?”
封景霆压下心头的烦躁,吐出一口浊气,一瞬不瞬盯住她,耐着性子道。
“楚翘,你要搞清楚,那是我爷爷,你难道希望我跟他打起来。”
他,不可能跟自己的爷爷作对,就算要做点什么,也不是现在。
楚翘微笑。
“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了,我要睡了,请自便。”
“楚翘,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
封景霆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能够忍着脾气跟她谈这么久已经是他少有的耐心了,但,显然她不领情,他也无需客气了。
“女人,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如何顺从我,服侍我,这就是你今后生活的全部。”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又为了他生了儿子,这辈子,她就必须为他是从。
男人嚣张又霸道无比的宣言,让楚翘想生气都觉得无力了,脑仁儿更疼了,脸热热的,有点烫。
她想,她可能病了,被这家伙气病了。
口好干,楚翘往茶几那边走,准备倒杯水喝。
封景霆不甘被她冷落,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来。
“去哪里?没想通,哪里都不准去。”
楚翘此时很不舒服,脑袋又涨又疼,脸上也热得不正常,她已经没心情跟他讨论他所谓的服从言论了。
刚想张口说点什么,眼前陡然一片晕乎,身子也是软得要命,她两腿一颤,就要倒下。
封景霆眼疾手快,及时接住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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