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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回 这些姑娘你都熟

作者:沐华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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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过来的,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片刻过后,韩长暮抓起一把潮湿的泥土,沉声道。

姚杳和冷临江对视了一眼,纷纷上前。

“这土是新土,”冷临江一眼便看出了不妥,杵着剑往土里挖了挖,只挖了几下,那棵龙眼树便晃动了起来,看起来不那么稳当了,他顿时停了手,将几欲倾倒的树干扶正:“这树根都没扎进土里,这树移过来没几日。”

姚杳疑惑不解道:“好端端的,为何要往这移一棵龙眼树,难

道就只是为了取叶子驱动狼群?”

韩长暮思忖道:“阿杳,你从此地去方才猎狼之地走上一遭。”

姚杳转瞬便明白了韩长暮的打算,应了声是,扬鞭催马,用最快的速度走了个来回。

也不过是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两个地方显然离的很近。

韩长暮和冷临江已经将龙眼树的附近仔细查过了一遍,并未发现别的异常,唯独那棵龙眼树。

“久朝,这棵树怎么办?”冷临江揪了一片叶子,试了试,发现并非他意料之中的那么容易吹响,丧气的将叶子丢到地上。

姚杳不怀好意的笑道:“要不挖出来,少尹大人扛回府里种着?”

“我种这个?我有病吧?”冷临江瞬间觉得手里的叶子有点烫手,一把扔出去老远。

姚杳笑眯眯的打趣道:“有病正好种这个,药经中有写,龙眼叶发表清热,利湿解毒。”

冷临江听的只撇嘴:“你还不如说龙眼好吃呢。”

姚杳挑眉:“橘生淮南为橘,生于淮北为枳,这从南地移到长安的龙眼树,只怕是香甜满南地,长安结苦瓜。”

“......”冷临江笑出了声,阴恻恻的,恨得咬牙切齿:“那还是留在这结一树苦瓜给那帮畜牲吃吧!”

….

韩长暮若有所思的看了姚杳一眼,静了片刻,骤然问道:“哪本药经写过龙眼叶的用处?”

“......”姚杳愣住了。

她这是死里逃生,得意忘形,嘴上就没了把门儿的

果然人不能一夜暴富,容易现出原形。

她支支吾吾的,绞尽脑汁的往下编:“呃,这个,就是,卑职,在掖庭时,看过的。”

说完这话,姚杳心虚的瞥了韩长暮一眼。

他就算是疑心再重,也不能去掖庭里翻书吧!

果然,听了这话,韩长暮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一本正经的开口,可意思却毫不正经的:“这棵树就留在这,说不定结出来的苦瓜能活死人,肉白骨呢。”

“......”姚杳无语望天。

读书人嘲讽起来谁来,果然能把谁的心扎成马蜂窝。

冷临江看了韩长暮一眼,又看了姚杳一眼。

他不是不知道姚杳的身世背景有异。

不过,没入掖庭的罪奴,哪一个不是背景有异的。

这点儿异常无损他与姚杳的情谊,但显然韩长暮不是如此认为的。

冷临江十分清楚,韩长暮与人相交十分谨慎,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也从不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疑点。

要他相信姚杳,他势必要查清姚杳身上的全部疑点,站在他面前的人,势必绝对清白。

冷临江挑眉,拿马鞭捅了捅姚杳的胳膊,笑眯眯的继续扎心:“诶,阿杳,掖庭里不是就教些洗衣做饭煮茶绣花吗,怎么,还教医术啊?”

“......”姚杳无声错了错牙。

这还没完了还!

事实证明,揪着一点疑点就没完没了,才是韩长暮。

他没等到姚杳的自证清白,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

的刀扎的不够深,顺着冷临江的话又补了一句:“看来掖庭里的水土甚好,这棵龙眼树移栽过去,或许能结出龙眼来。”

说着,他看了姚杳一眼,见她脸上如同戴了副面具一般,眉眼纹丝不动,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不由得心火大起,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去,把树挖出来。”

金玉脸色发苦,不敢应声也不敢擅动。

韩长暮见金玉不动,声音沉了沉,怒气溢了出来:“去挖!”他神情淡漠的瞥了姚杳一眼:“他日结了龙眼,给姚参军送一篮子去!”

金玉打了个激灵,一个箭步冲到龙眼树旁。

一边挖数一边暗叹。

世子生气了,好可怕!

会死人的!

自家世子有多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这姚参军还真是有本事!

这棵树原本就被冷临江挖的松动了几分,金玉几铲子下去,便把整棵树给挖了出来。

他将树摆在一旁,才发现这棵龙眼树的根系有些不对劲。

龙须状的根须软绵绵的,有些地方还折断了,断口并不新鲜,显然不是方才他挖树的时候挖断的。

….

仔细查看下来,根须上沾着的泥土里,似乎还裹着暗红色。

他捻起一小撮闻了闻。

那暗红色似乎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他瞬间变了脸色,惊呼一声:“世子,这土里有血。”

韩长暮心头一动,疾步走过去,定睛查看。

潮湿的泥土原本便是深褐色的,暗红色的血迹混合在泥土里,上有又

有树荫笼罩着,的确不那么容易分辨的出来。

可这会儿,那棵龙眼树已经放倒在了地上,树荫消失了,参杂在挖开的潮湿泥土里的暗红血迹便显露了出来,一丝一缕的,比方才清晰了些。

韩长暮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

巧合的就像有人提前布置好了一切。

但是既然发现了不妥,就不得不挖下去。

即便他知道现下是被人牵着鼻子在走,也不得不沿着旁人设好的局往下走。

“挖!”韩长暮强按下心头的那点不适,斩钉截铁的吩咐金玉。

旋即,金玉带着两个侍卫一起动手。

一时间泥土飞溅。

姚杳和冷临江对视了一眼,收起了玩笑之心,神情凝重:“司使大人,这个地方,好像是有人刻意引着咱们找来的。”

冷临江亦是点头,杵着长剑,重重砸了一下地面:“真他娘的憋屈!”

韩长暮看着地上越挖越深的土坑,面无表情的淡淡道:“先挖开再说,看看他们到底给咱们埋了什么饵!”

这土坑越挖越深,血腥气也越来越重。

“挖到了,世子,挖到了。”金玉看着深坑里的东西,脸色白了白,大声惊呼起来。

韩长暮三人赶忙走到近前。

只见深坑里露出一只脏兮兮的手。

手上的皮肤粗糙,肤色微黑。

韩长暮眯了眯眼,目光静如深潭,寒声道:“挖出来。”他转头又吩咐金玉:“去请金指挥使过来。”

金玉和两个侍卫皆是一凛,知道兹事体

大,片刻不敢耽误的各自忙活去了。

两个侍卫都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坑里的东西又埋的极深,二人费劲了功夫,也才堪堪挖出了薄薄的一层。

一直到金忠领着羽林军带着趁手的工具匆匆而来,数人一起动手,才真正将土坑挖开了。

金忠看着土坑里埋着的东西,顿时满脸铁青,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惊怒异常。

千防万防,竟然还是出了纰漏。

这里虽然是猎场深处,离圣驾极远,但谁知道这土里埋着的,本该出现在何处!

片刻过后,土坑完全被挖开了,几人合力将里头埋着的东西抬出来,摆在一旁的空地上。

看到这些东西,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韩长暮的脸上恍若罩了一层寒霜,目光深邃冷然:“姚参军,你来验尸。”

在看到土坑里挖出来的东西后,姚杳便料到韩长暮会有此吩咐,早已从随身的佩囊里取了护手戴好,应了声是,疾步走到空地上的两具尸身前。

….

这两具尸身是一男一女,皆身着颜色暗沉的粗布衣裳,关节处磨损的厉害,打了几个与衣裳颜色相近的补丁,缝制的针脚粗大,半旧的衣裳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

二人的衣裳上都裹满了泥土,男子的胸前被血染透了,而女子除了胸前之外,还有左肩满是血迹。

血已经干涸了,和泥土混在一起,黏在衣裳上,摸上去硬邦邦的。

擦干净男子脸上的泥土,姚杳才发现这看似

年轻的男子,脸上其实已经有了风霜之意,虽然头发乌黑,但是眼角和额头都有不易察觉的细纹。

而女子的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的模样,只是皮肤粗糙,明显不是出自养尊处优的人家。

姚杳仔细勘验完后,将提取的有用之物分门别类的装进袋子里,摘下血淋淋的护手,沉声开口。

冷临江早取了纸笔,神情敛的凝重,无一丝笑意,在旁边记录。

在猎场里骤然出现两具深埋泥土的尸身,此事可大可小。

谁也没有心思说笑。

姚杳稍作整理,便条理清晰的一一道来:“回禀大人,死者是一男一女,男子的年纪在二十到二十二岁之间,女子的年纪在十六到十八之间,二人皮肤粗糙,男子双手的掌心、虎口、双脚脚底皆有老茧,关节粗大,可以判断是常年在田间劳作之人。女子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和指腹上皆有老茧,可以判断是常年缝纫之人,在二人身上没有发现钱财,也没有可以证明其身份的户籍文书,若不是被凶手刻意拿走了,那边是他们二人本就是这附近的村民,出门才不需要携带相关的文书。另外,这女子身上也没有任何饰品,二人所穿的衣物和鞋子是市面上最常见的粗布所制,没有绣花,针脚也十分粗糙,应当是自己家中缝制的。”

“死因呢?”韩长暮沉声发问,垂眸望着胸前大敞的两具尸身。

虽然二人身上

的伤口都在一目了然之处,但有些死因单凭表面的伤口是无法准确判断的。

姚杳伸手按了按男子的胸口,位于心口处已经干涸的伤口瞬间便又裂开了,只是此人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鲜血似乎已经流完了,伤口崩裂,却并没有什么血流出来。

姚杳指着露出呼伦形状的伤口道:“回禀大人,这二人的致命伤都是箭伤,但箭矢已经被人取下了,只是卑职没有带剖验的工具,无法判断伤口的形状和箭矢的来历,但从尸身的表面可以粗略判断出男子是一箭穿心致死,而女子身中两箭,一箭贯穿左肩,一箭穿心致死,看伤口的颜色和残留血迹的颜色,以及尸身的颜色看来,二人并没有中毒,但若要准确的死因判断,卑职得剖验。除此之外,二人的身上没有其他任何伤痕,也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她微微一顿,继续道:“另外,这里不是二人身死的地方,而是死后被人埋尸此地。”

….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又没有趁手的工具,能将尸身的情况勘验的如此详细,已经十分的不容易了。

韩长暮满意的点了点头,一箭穿心致死,死后又有人将箭拔出来带走了,这是为了掩饰箭矢的来历,而这样做,出血必然不会少,可这个地方,除了埋尸的泥土里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别处都十分的干净,显然并非二人身死之处。

“这二人都是什么时候死的

?”韩长暮面沉如水,思忖问道。

姚杳的声音有几分艰涩:“依据尸身的僵硬程度判断,二人死了约莫在半个时辰左右。”

半个时辰是个极微妙的时间。

山势险峻,山路难行。

半个时辰,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但半个时辰却可以做很多事情。

“还有别的发现吗?”韩长暮的心情有些沉重,无法剖验,便意味着很多事情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有,”姚杳点头,随即找出其中一只袋子,从里头取出一张染了血的纸,递给韩长暮:“大人,此物是放在男子的衣襟里的,显然是对男子十分重要之物,男子中箭之后,纸就被血迹染透了,有些看不清楚了。”

这张纸揉的皱巴巴的,果然被鲜血泡的有些厉害了,干涸的血迹隐隐发黑发硬。

不过纸上并没有字,只是画了一幅画,看起来像是舆图,但是山石河流道路都画的似是而非,实在分辨不出这幅图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冷临江仔细看了看这张图,突然双眼一亮,指着图上一个大片空白的圆圈道:“你们看看,这像不像一片湖水?”

姚杳此前也发现了这个地方,听到冷临江这话,她嘟哝了一句:“湖没看出来,倒是挺像操场。”

“像什么?”韩长暮听到了姚杳在自言自语,但是没听清楚她究竟说了什么,便微微倾身,追问了一句:“你方才说这地方像什么?”

姚杳赶忙道:“卑职是

说,玉华山上和周围好像没有这么大的湖,瀑布和深潭倒是有不少。这张图应当不是玉华山的舆图吧。”

冷临江好奇道:“莫非是什么藏宝图?”

“......”姚杳抿住了嘴。

这人是怎么好意思整日嘲笑她是个钱串子的?

“先从这两个人的身份查起吧。”韩长暮看着这副囫囵的看不出模样的图,只觉得毫无头绪,轻轻透了一口气,对金忠道:“金指挥使,此事还得劳烦你相助。”

金忠大大咧咧的挥了下手:“司使大人不必客气,确保猎场的安全,本就是禁军的职责,司使大人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便是。”

韩长暮思忖道:“看这二人的打扮,应当是附近的村民,有劳指挥使即刻安排羽林军到各村去详细查访,这几日有没有失踪人口,村里有无陌生人进入,有无特殊的事情发生。”

….

金忠憨声憨气道:“查这些是没问题的,羽林军的人手也是足够的,只是这上山下山一来一回颇为耗费功夫,只怕羽林军就算查到了些什么,也来不及通报给司使大人。”

韩长暮眼波一动,在心底细细分辨金忠这话的意思。

此人究竟是真的在思量传信之事,还是在借机打探他的势力。

最终,韩长暮深深地看了金玉一眼。

金玉心领神会的点了下头,将两指放在唇边。

半空中陡然响起了尖利悠长的哨声。

与此同时,苍穹之上倏然划过一道白光,

发出“嗝呵”的叫声,大片的暗影随即笼罩在了众人的头顶。

众人齐齐抬头望去,满脸诧异惊慌。

只见那暗影如同离线的箭一般俯冲而下,离得近了,众人才发现,这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矛隼,两翼展开足有三尺有余,几乎能遮住大半太阳的光华。

这猛禽的喙爪像铁钩一样坚硬,只这样远远的看着,皮肉便生出一阵剧痛来。

看到这只洁白巨大的矛隼俯冲下来,金玉抬起了胳膊。

矛隼稳稳的落在金玉的胳膊上,坚硬的爪子牢牢抓着他的胳膊,但却极有分寸的没有抓伤他。

这样看来,竟觉得这矛隼没有那么凶猛可怕了,生生看出了几分乖巧来。

众人紧紧盯着那只矛隼不放,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形形色色的目光都落在金玉的胳膊上,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连金忠这个见多识广的天子近卫都动了心思,想要将这猛禽占为己有。

姚杳更是不能免俗,看的心里直痒痒。

这可是她在清宫剧里才见过的海东青啊!

这回可见到活物了!

真想撸一把!

她几次想抬手撸一撸那矛隼头顶骚包的羽毛,但都被它凶戾残忍的目光给吓得不敢伸手了。

“诶,口水掉下来了,知道的是你想摸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吃了它呢!”冷临江低低笑了,故意打趣姚杳:“你想摸就摸啊,怕什么。”

“......”姚杳无语。

别逗了,这可是猛

禽,在它不同意的时候摸一下,她以后就是个残疾人了!

姚杳骤然笑望着冷临江,清凌凌的杏眸中缭绕着淡淡的云涌,衬得那双眼格外莹莹动人。

冷临江却怕极了,无端的打了个激灵,退出去三步远:“你别这样看着我笑,怪吓人的。”

“少尹大人,卑职不知道怎么摸,不如你摸给卑职看看,学习学习?”姚杳脸上的笑容不减。

冷临江气笑了:“做梦吧你就,你的肉是肉,我的肉也疼着呢!”

韩长暮看到了姚杳艳羡的目光,故作不知,只轻咳了一声:“金指挥使,我让金玉带着矛隼和你们一同进村,用它来传信。”

金忠也是见过矛隼的,只是没有见过通体雪白的,多数都是身上的羽翼带有花斑的那种。

….

他两眼放光的看着这只矛隼,啧啧赞叹:“司使大人,这只矛隼是你训的?”

韩长暮淡淡道:“是,足有七八年了,断不会出差错,不管我在何地,它都会找到我的。”

金忠更羡慕了,和姚杳一样羡慕的直流口水,连连咋舌:“这样大这样漂亮的矛隼可不多见,司使大人果然是好手段啊。”

韩长暮不置可否的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金忠也没再细问,还是查访村子的事情更为要紧一些,便招呼着羽林军往山下赶去。

金玉自然也带着那只招眼的矛隼一同跟了上去。

姚杳目送那只矛隼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它的身影了,才意犹

未尽的收回目光。

“诶,阿杳,你就这么喜欢金玉那个老头子啊,都看的不眨眼了。”冷临江一边打趣姚杳,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姚杳嘁了一声,双眼亮如星辰,清凌凌的望着韩长暮,抿出了一个最真诚,最绚烂的笑容来:“司使大人,这只矛隼你是从哪猎来的?”

“怎么,你也想要一只?”韩长暮深深一笑。

姚杳重重点头:“想要,卑职做梦都想要。”

韩长暮别有意味道:“那这可麻烦了,这只矛隼是我与吐蕃交战时,深入到吐蕃腹地猎来的,全天下怕是也只有这一只了。再说了,”韩长暮饶有兴致的看着姚杳慢慢失落下来,眸底的浅笑更浓了:“再说了,吐蕃离长安城千里迢迢,姚参军怕是没有机会去那里猎鹰了。”

“是这样啊,”姚杳遗憾不已,也知道韩长暮说的是事实。

她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别说是去吐蕃猎鹰,只怕离开长安城都是一种奢望。

她很快收拾好失落的心情,恍若无事道:“卑职再去看看那坑里会不会还有别的发现。”

“......”韩长暮错愕不已,原本以为姚杳会再遗憾失落一会儿,他正好借机许诺她一些事情,谁知道她的情绪竟调整的这样快,让他都没有几乎用矛隼来勾着她了。

这下子,遗憾失落的人换成了韩长暮。

冷临江低低一笑:“久朝,失策了吧?早跟你说了欲擒故纵对她没什么用

处,你还不信。”

“......”韩长暮目不斜视:“那就每日带着矛隼在她面前晃三趟,只能看,不能摸。”

冷临江咧了咧嘴:“算你狠!”

姚杳把求之不得的矛隼暂且放到了一边,卖力的在土坑里翻找。

她没机会亲自猎鹰,但可以攒银子买一只幼鹰。

都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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