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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板,这点用不着你来说,也用不着我来证明,平淡不平淡又能怎么样该来的永远回不来,该走的可能会走,既然我是所谓的主角,那么就应该担当主角的责任,同样也有享受主角任性的权利,你不用去讨论我,还是继续你的故事吧,不对,应该是龙刚和你共同的故事。”
呼国威并没有直视钟恒天,而是端着茶杯仔细的端详起来,看上去像从那纹路里瞧出点什么,实际却什么都没有,只是想用这个动作来表达心中想法而已。
“呼国威我说过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就一定不会告诉你,但是关于龙刚的事,他的父母曾经是我的恩师同样也是当年那一批和我一起试验永恒的人,只可惜他们失败了,而我却却成了唯一了还活着的人,这样的关系你明白了吧”
“等等等等你这样说法搞得我有些糊涂,我相信你的永恒,但龙刚是怎么一回事他的父母关他什么事儿难道他也是”
“不不不他不是这样的说法好像也不是很准确,他不是试验者,但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当时的他只有12岁,在他的眼里而我就是凶手,其实要算起来我的确也是帮凶,龙刚当时很愤怒,在那一刻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去阻拦他,最后反倒收养了他,我以为他只会平平静静的过完人的一生,可到后来才发现,他居然又是另外一个特殊的存在,他的身体迅速的衰老,但却在你眼里现在的他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再然后就不再继续。”
“这么神奇”
呼国威已经目瞪口呆,之前的确以为龙叔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才明白,自己身边出现的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普通的。
“呼国威,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关于那块石头,我需要他,也需要你。”
“等等钟老板,龙叔的事情好像你还没有讲完吧我既然都来了,那就当一个故事听听,请你继续。”
“呼国威,他的事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你还想听到什么好我再多说几句,对于我来说龙刚可以算唯一的亲人,对于他来说也是一样,当时的他即便成了中年男人的模样,但依旧只有一个少年的心智,我便收留了他,自称是他的大哥,但他从来就没有认同过,就这么简单一件事,用不着我再多解释了吧”
“好,故事挺精彩的,姑且就这样吧。”
“呼国威现在怎么样我把能说的和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了你,现在是否可以拿出石头”
钟恒天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焦急,呼国威不明白这急从何来让他的样子不是没什么事儿吗用石头来干什么
“钟老板,石头我不已经放在桌上了吗你想要拿去就是,我还是那句话,用完记得还我。”
“你”
呼国威的态度很明确,石头在自己身上,要用便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钟恒天却憋着脖子有些气恼。
“钟老板,你用不着这样,东西不是给你了吗而你现在活得好好的,那你还要求什么”
呼国威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目的也只是想多弄明白眼前这个钟老板身上的其他情况,进而而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虽然自嘲自己为主角,但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主角是悲哀的。
“呼国威我知道你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已经说过,如果想要这个石头的话用不着等到现在,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两个结果,生或者是死。”
“哦,然后呢”
“你”
晓是一直都显得平心静气的钟恒天也被呼国威激怒了,紧紧捏着手中的茶杯,那杯中水在微微的荡漾。
“钟老板,不要激动,我还是觉得你没有诚意,因为你这个故事里面根本就没有我,既然曾经都没有我,那么现在就不应该有我,你看我这么说应该没什么不对吧”
“这”
瞬间的愤怒变成了瞬间的不淡定,钟恒天居然在躲闪呼国威的目光,虽然只是有那么一刹那,但呼国威还是捕捉到了。
“钟老板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吗像这样的秘密不应该用来坚守,说吧,我曾经是不是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我根本就是一个被你们带进圈套的傻子”
“我们”
呼国威接连而上的灵魂拷问,钟恒天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居然有些答不上话了,呼国威也看出来了,这基本上已经触及到他的灵魂,说与不说就在这一刻。
“呼国威你有没有发现之前我一直都叫你呼先生,但是现在却直接称呼你的名字,这样不好这样使我感到愤怒,或许你不太理解我的愤怒代表着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愤怒你承受不起,你将会失去你所有在乎的东西,甚至包括将来你觉得会在乎的一切都会消失。”
“哦”
钟恒天的话调说得云淡风轻,可是话语中的意思却着实透露着他彻底的愤怒,然而钟恒天并没有意识到呼国威此刻的无所谓,嘴里仅仅回了一个字,钟恒天看着他愣了好久,直到龙刚重新走进来。
“钟老板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好”
两人之间的尴尬也因此被化解,估计也是龙刚故意为之,不过无论怎么样终究还是没有彻底闹翻。
“呼国威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厨房看看咱们可以接着聊。”
“本来没有兴趣,但是现在有兴趣了,走吧,请你带路。”
“哎哎哎呼国威桌子上的东西你不都没带走吗”
桌上的石头呼国威并没有第一时间拿上,并非他忘记了,而是有着一种试探的意思,钟恒天这个家伙果真不是仅仅觊觎一块石头这么简单。
“哦”
呼国威还是一个字,顺手一扫把石头握在手里,动作显得非常的娴熟,钟恒天却在微微皱眉,最后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厨房在后方,需要穿过一个小小的走廊,龙岗走在最前面,脸上毫无表情,这种气氛非常的压抑,呼国威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打算去打破。
“呼国威,我们到了希望你能够喜欢这里。”
“无所谓”
厨房依旧是一间瓦屋,外面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进去一条才发现非常的宽敞,最为特别的在于,里面的东西居然看不到半点现代化的痕迹。
“钟老板,你还真是享受啊,这就叫做返璞归真吗”
“不,呼国威你错了,这不叫返璞归真,只是习惯了而已,现代的东西虽然先进,但却找不到曾经的感觉。”
“那么现在呢你已经找到了吗”
呼国威说话毫不客气,这并非是他侍物狂妄,而是真的发自内心有此一问,什么叫做曾经的感觉就自己而言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不过什么值得记忆的感觉。
“没有这或许只是一种怀念,今天的菜由我亲自来做,如果你不怕我下毒药的话也可以尝一下。”
“哦钟老板我一个小小的人物,你要弄死我那不跟你是一只蚂蚁一样,我怕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那好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烧烧火,咱们边做边聊。”
这一回呼国威没有回话,径直止往柴灶的角落去,还别说当坐下那一刻,还真就找到了曾经的感觉,母亲在前忙碌,而自己烧着火烤着土豆,那一幕真的很美好。
“呼国威你愣着干什么赶快上火啊。”
“哦”
这边呼国威在发愣,那边钟恒天却催促起来,尴尬一笑后呼国威开始点火放进去,很快就炊烟升起。
“呼国威先不用那么大”
案前种很甜很熟练的对菜进行处理,两人之间不再有对话,互相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默契。
三菜一汤上桌显得十分的朴素,但也很精致,筷子还没有拿过来,呼国威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甚至还有伸手先捏上一块扔进嘴里的冲动。
龙哥把饭碗端了过来,钟恒天也解开围裙坐了过来。
“呼国威怎么样,看上去还不错吧,你坐下,我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也不知道味道行不行,龙刚你也别站着,咱们三个今天喝一壶老酒。”
钟恒天打开身后一个看上去很古朴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排排着几坛,顺手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坛子。
“呼国威,如果我说这是几百年的老酒,你应该会相信吧。”
呼国威微微一笑眉毛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三人就此坐下,钟恒天还主动给呼国威倒酒,后者却轻轻的抬起酒坛。
“怎么呼国威,难道还害怕我在这个酒里面动手脚你放心,这酒里面的确有东西,不过不是你想象的东西,不仅没有毒反而对你来说有好处,我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你弄死。”
“哼哼钟老板我倒不是,怕你把我弄死,是我不喜欢喝这种不明不白的酒。”
“嗯这个也对这样吧,咱们一边吃菜一边把故事继续”
钟恒天也不劝,就这样握着酒坛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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