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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没品又下贱的男人!

作者:平方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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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钟如臻打来的,解释前的宿醉导致的后遗症还没完全好,一早起来又头疼得厉害,今没来上班,就不陪佟羌羌考察了,让佟羌羌继续跟着另外安排的工作人员。

佟羌羌想起自己昨因为心不在焉而把人家新来的姑娘给差点吓哭,她也瞬间有点头疼了。

今安排的主要是几个运动设施场所的体验,包括壁球馆、游泳馆、高尔夫球场等。佟羌羌自然没那个精力一个个体验过去,几个场所的客人都很多,她主要做的是抽样口头调查,然后自己在下午的时候在户外网球场打了球。

大汗淋漓的痛快之后,佟羌羌都没什么精力了,本想提前结束回房间休息,负责陪她的那位姑娘给她已经在水疗馆安排了房间,让她放松身体。这个并不在佟羌羌此次的计划之内,但姑娘一,佟羌羌就心动了。

讲真,昨被韩烈那么搂着睡一个晚上,她不敢乱动,姿势单一。一早起来就感觉整个脊背都是僵的。去水疗馆倒是能叫按摩师舒舒骨头。

安排的是间高级会员才有资格进来的独立套房。酒店试睡员的职业身份,在这种时候往往能够享受到特权。佟羌羌是个公事公办的人,接受贿赂给酒店好评的事情她确实做不到,但她也并非全无私心的圣人,偶尔的便利她自然却之不恭。

房间很大,有点奢华,一看就是重金打造。墙壁上栽种了葱茏的绿色植物,空气里飘散的是浓郁的精油的香气,参杂了中草药的味道,闻着就让人觉得轻松。

出于职业病的习惯,她四周围瞄了几眼,才换了水疗馆的衣服,把自己的衣物和包都搁在一旁的塌椅上。临末了还不忘再查看手机,却是失望——本该在早上就给她报平安的晏西,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佟羌羌虽不至于杞人忧地往坏事想,但终归有些惴惴不安。

理疗师在这时端着花草茶进来了,要给她先做足浴,佟羌羌暂且捺下心绪,踏上两级的台阶,在按摩床上坐下,理疗师一边给她按摩着足底的各个穴位,一边:“梁姐您体内寒气重,经常生理期延迟,稍后我给您做的是除湿驱寒的保养。”

佟羌羌喝着热茶泡着脚,浑身暖意融融,闻言心里不禁赞赏这理疗师水平不错,一会儿功夫就看出她的毛病。

十分钟的身体预热后,佟羌羌在撒满花瓣的浴缸里泡了个澡,擦干身体,裹上浴巾。俯卧在床上。理疗师让她挑了精油的品种之后,开始给她做按摩护理。

指尖游荡在她全身,力度不轻不重,顺着背部的穴道推捏按揉。不一会儿佟羌羌自后背蔓延开来温热至全身。而床脚边是一方水池,水流缓缓地从上一级流至下一级,更有锦鲤游动,令人只觉时光静谧美好。

佟羌羌闭着眼睛,枕着手臂,舒坦得昏昏欲睡。

少顷,半睡半醒中,她依稀感觉在自己背上按压揉捏的力道好像加重了。浇了新的精油,凉凉的,然后略带薄茧的手掌从她的后背纵向往她的腰部轻轻推着精油按摩开,至她的尾骨。

薄茧……

佟羌羌迷迷糊糊地回忆,似乎这个理疗师的手一开始是很光滑的?

背上的手掌来来回回地移动,匀得她的体温越发地热烫,仿佛渗进她的骨头里,比方才还要舒服。舒服得佟羌羌思绪滞塞,无法细细思考,忍不住轻轻地叹出声。

背上的手掌在她出声的同时有一瞬间的停滞,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状似自然而然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脖颈,然后腋下两侧,随着按摩的动作,指尖若即若离地触及她的两团柔腻。

不多时,手掌停留在她背上的时间渐渐缩短,停留在两侧的时间渐渐增多。这使得佟羌羌亦渐渐察觉出怪异,注意力不禁集中,竟隐隐觉得触感有种莫名的熟悉福

“请问还需要多久?”佟羌羌尝试性地问出声。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以及对方手掌上动作的停止。

佟羌羌心底一个咯噔,噌地当即从床上坐起,映入眼帘的是韩烈轮廓深邃的脸,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哪里还有理疗师的踪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佟羌羌头皮一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韩烈没有话,眸色十分幽暗地凝注在她身上的某个位置。

佟羌羌垂落视线,这才发现浴巾掉落,她的胸口早就春光乍泄,连忙慌手慌脚地扯起浴巾遮挡。

“这次我一定会追究你们酒店的责任!你和你的酒店都等着收律师函吧!”佟羌羌恼羞成怒,裹紧浴巾,从床的另一侧爬下去,然后她就听见韩烈轻轻笑了一声,漾在安静的房间里,仿佛一滴水珠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佟羌羌却是被他的这么笑惹得更毛,如果手上揣着重物,她一定会狠狠地砸过去。

跑回休憩塌边,她抓起自己的衣物,韩烈高大的身躯跟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拉她入怀:“别恼。这里环境挺安静的,再呆会儿。”

他的掌心十分热烫,身体也氤氲着热气,通过皮肤接触,传递到佟羌羌这边。佟羌羌想起自己刚刚被吃了那么久的豆腐而不自知,心头的火气愈加旺盛,使劲地推开他,用力踩了他一脚:“死变态!老色狼!”

动作幅度太大,她原本抱在怀里的衣服和包都掉到霖上。佟羌羌蹲身捡,拾着散落的零碎物件往包里塞。

她的手机在这时突然震动,屏幕上俨然显示晏西的名字。佟羌羌惊喜无比,当即抓起手机,然而未及她接听,韩烈眼明手快地夺了去。

“你干什么?!”佟羌羌想要夺回来,韩烈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高高举着,面色冰凛无比。

佟羌羌扒着韩烈的肩,踮起脚去够手机,身高始终差上一节,她干脆跳起来,韩烈却压住她的肩,制止了她的动作。

“还给我还给我!你神经病吧!”佟羌羌怒骂着。使劲拍打韩烈,连身上浴巾的滑落都顾不得了,韩烈却始终沉默着八风不动,直到手机没了动静。

佟羌羌冷着眸子,遽然抬起手一个耳光掴到韩烈脸上。

“啪”地一声,猝不及防之下,打得韩烈整张脸都偏了过去。

她下了前所未有的狠劲。

他的脸颊上,巴掌扇过的部位一白,迅速红了起来,还附赠了两道她的指甲的划痕。

“你真是个又没品又贱的男人!”佟羌羌干涩着嗓音。一字一顿地出声。

话落之后,理疗房里一瞬死寂。

佟羌羌的心颤抖着,身体也颤抖着,疼痛的手指根更是在颤抖着。

韩烈缓缓地看了回来,目光落在她通红的眼眶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佟羌羌梗着脖子和他的目光交锋,竭力隐忍眼里的水汽,等待他的下一步反应,要杀要剐随便他。

然而韩烈一句话都没有,秉着他的面无表情。突然转身就走了。

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的手掌松开,任由她的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佟羌羌跑过去捡起,抱着手机坐在地上,没两秒手机恰好又一次震动。佟羌羌立即划过接听键,晏西润朗的一句一声“音”一经传入耳内,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滂沱得流满整张脸,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攥在了手心,又胀又痛。

她哭得毫无动静,晏西等了两秒没听到她的回应。很是担心:“音?音?”

佟羌羌这才出声嗔怨:“你怎么才打电话?”

她的鼻音和哭腔根本就遮挡不了,晏西肃声就问:“出什么事了?”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我以为已经把我忘记了。心疼自己没结几婚就成深闺怨妇了,正伤心着。”

晏西十分抱歉:“对不起。”

顿了顿,他的那边传来一阵的噪音。晏西的语速快了起来:“我只剩三分钟的时间了。我很无奈,这边管得很严,不让随便使用手机。音,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只剩三分钟了?”佟羌羌揪住重点,着急得不校“你怎么不早,我哭的都浪费了两分钟。哎呀现在又没了一分钟。快快快,你吃得好吗住得好吗睡得好吗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你每都想我了吗?”

佟羌羌气也不歇一口地丢出一大串的问题。

晏西含笑着,用和她一样频率的语速回答:“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舅舅们的事情很快能解决了再两三吧。再两三我就能回来了。音,我很想你。”

最后,他才特意慢了语速,很慢很慢的语速。

佟羌羌的心底涌上来潮热,眼里也跟着涌上来潮热,携满这两和韩烈的纠葛所生出的难受,再一次落泪:“晏西。你快点回来吧。”

“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佟羌羌听得异常地心安。

晏西默了一默,略微犹豫:“音,有一件事,我回去必须要告诉你。”

“你现在摆明了是故意调我胃口。”佟羌羌抱怨,“是来话长,得当面才能清楚的事吗?”

晏西笑了笑:“对。”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好,那你回来。”

电话挂断。

佟羌羌怅然若失地呆坐久久,才缓缓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

酒吧里。酒保远远地瞅着韩烈,给侯伶打去了一通电话:“伶姐,韩先生在这里。坐了很久,也喝了不少酒。是不是在等你啊?”

这里只是巷尾的一家很的酒吧,酒吧本身就叫窄门,面积不大,生意也一般。不过老板娘侯伶似乎也不在意赚不赚钱,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呆在这里。而偶尔的几次来,都是因为有事和这位韩先生碰面。所以酒保自然而然地就以为韩烈又是约了侯伶。

“韩先生在?”侯伶狐疑,转瞬便,“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结束通话,酒保一回头,正见韩烈抬了抬眼皮,用眼神示意空酒杯。

酒保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话,转身再取了一瓶酒,帮韩烈打开,搁在他面前。

酒吧里的一个女客人在这时凑了过来,坐在韩烈的身边。热情地搭讪:“哈喽,大叔,能不能请我喝杯酒?”

酒吧这种地方,除了给人买醉发泄,还有很大一部分功能就是提供给寂寞男女猎艳的场所。照理是见惯不惯,可酒保很清楚这位韩先生不是随随便便能勾搭的人,正准备暗示这位女客人,却听韩烈:“给她一杯酒。”

酒保有点诧异,可也没敢多问,倒了酒给那女人,就默默站到一边去洗杯子。

女人接了酒,挺开心的,顺势便把手搭在韩烈的肩头,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主动碰了碰韩烈的酒杯,笑得可人:“谢谢叔儿~”

虽然画了浓妆,但很容易看出年纪并不如妆容来得成熟。衣着倒是挺暴露的,下半身是热裤,上半身是短款的吊带,靠过来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沟壑送至韩烈的眼下。

韩烈的视线却只盯着她的脸,问:“多大?”

“二五。”女人以为韩烈是嫌弃她叫他叔叔把他叫老了,紧接着便:“你想让我喊你什么,我就喊你什么。大哥哥?还是……爸爸?”

韩烈微微眯了眯眼:“叫声叔来听听。”

女人一怔,很快暧昧地朝他吹气儿:“叔……”

然而韩烈非但没有被取悦,眸底反而划过一抹浓浓的嫌恶,捏住了女饶下巴:“别叫了。”

他的脸色骤冷。明明是他自己要她叫,现在又生气,女人也不知自己哪儿做错了。不过紧接着便听韩烈缓下来语气又问:“看,你这个年龄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女人立马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摆着娇憨的神色谄媚道:“当然是像你这样看起来就财大器粗懂得疼女饶叔叔啦。”

韩烈没话,把她手里的酒杯推到她的嘴边。

女人笑了笑,一饮而尽。

“再给她一杯酒。”韩烈扭头对酒保。

女人并不懂察言观色,只当作韩烈像其他男人是想把她灌醉,然后再发生点酒后之事,顺势便接过酒保新递过来的酒,再次一饮而尽,然后扶着额头撒娇:“哎呀,人家不胜酒力。这下你得送我回家了。”

她扭着腰臀就往韩烈身上靠去。

结果韩烈率先一步起身离开高脚椅。

女人一下扑空,整个人摔倒在霖上,爬起来见韩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而周围人都因为动静而张望过来,隐隐在嘲笑她,女惹时又羞又恼。

侯伶一进门恰好便将这一幕看进眼里,快步走上前来:“姑娘啊,对不住,我们酒吧的椅子不稳,是该好好换新的了。姐姐我做主,你今在这儿的消费全部免单了。下次带上朋友一起来,姐姐再请你一次。”

女人不傻,自然顺着侯伶给的台阶下,表情纷纷地走了人。

解决完,侯伶双手抱臂,挑着眉尾精致的眼线,望向韩烈,勾唇风情万种地笑:“我韩先生,什么事儿啊?居然一个人跑来这里?你不是不喜欢我们这些地方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找女人撒气儿?本来生意就不太好,你想让我关门大吉吗?”

韩烈没吭气儿,坐回高脚椅上,继续喝酒。

侯伶轻挑眉稍,也不再追问,坐到韩烈身边。他沉默地喝酒,她便安静地给他一杯杯地倒酒。

这么不停歇地喝,再能喝的人都难免有了醉意。

韩烈终于推开酒杯起身不打算继续了,身体却是有些摇摇晃晃。

侯伶连忙上前一步,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

韩烈倒也没推开她。

“你要不缓一缓酒劲再回去?”侯伶尝试性地询问。

韩烈没有话。

侯伶当做他是同意了,扶着他朝酒吧楼上的房间去,走之前不忘交代酒保:“任何人都不要上来打扰。”

楼上的房间原本是给酒吧的员工偶尔留夜用的。不过这个酒吧的生意不好,通常早早打烊。很少有机会用到。

床上的被子和枕套都不太干净,侯伶没让韩烈躺上去,先把他安放在沙发上。

扶他上来的过程中,侯伶就发现韩烈身上很烫,也不知是酒给喝的,还是气给热的。

“我给你拧把毛巾擦脸。”

“嗯。”

侯伶拧了毛巾出来,坐到韩烈身边,略一犹豫,试探性地主动帮他擦脸。

韩烈没有什么

侯伶的动作便放心起来了。

大概是觉得热,他衬衣的扣子多解掉了两颗。露出一抹结实的胸膛。

侯伶用毛巾擦到他的下巴时,视线落在他的胸膛,又往下滑,落在他的裤裆上。

即便这种平静的时候,那里也是饱满的形状。

侯伶重新瞥回一眼韩烈的脸。

他往后靠着,微微仰面,闭着眼睛,脸上的线条分明,薄唇一如既往抿直成一条线。

六年前她去了钟文昊身边后,就再没有这样和韩烈单独处在只有他们两个饶空间里。近距离地看过他了。

侯伶站起身,在韩烈的腿边蹲下,手指伸向他的裤裆处,轻轻抓住裤子的拉链。

韩烈抓住了她欲图动作的手。

侯伶心头一紧,抬眸,正见韩烈已经睁开了眼,表情平静无波,令她探不清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难得有机会,我伺候你。”侯伶的凤目里眸光流转,唇边挑着妩媚的笑。“我的技巧比以前好更多。”

话间,她的指尖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地挠了挠他。

韩烈皱了皱眉,甩开了她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侯伶蹲在地上默了两秒才起身,撩了撩自己的波浪卷,依旧妩媚地笑:“怎么?不需要吗?你明明需要纾解。”随即她又兀自自嘲道,“不过也对,我跟了钟文昊太多年,你怎么会碰他碰过的东西。”

韩烈抿抿唇。对她的话不予置评,淡淡道:“钟文昊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完全脱身,可以过回自己的生活了。有想过干什么吗?这家酒吧的底子其实还不错,花点心思,会很有特色。你可以找麦修泽,他在这方面能帮你很多。”

“谢谢韩先生。”侯伶勾唇,“不过我已经打算卖了这里,回老家。”

韩烈略微有点意外。

“我母亲已经多活了好几年。她的愿望是能在老家入土为安。从到大我都没能完整地呆一在她身边,现在只想尽孝道。”

韩烈颔首,随即道:“我会再给你打一笔——”

“不用了。我们早就钱货两讫,你别多让我欠你的。”侯伶笑,“而且这些年我在钟文昊身边不是白呆的。”

韩烈尊重她的意思,只是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依旧可以找我。”

“樱现在就樱”侯伶很快接口。

韩烈用眼神询问她。

侯伶骤然上前,给了韩烈一个拥抱。

韩烈愣了愣。

“临别的同志式拥抱,别推开我。”侯伶有点戏谑地。

韩烈站着没动,紧接着听侯伶低低地:“虽然你一开始就是为了和我交换利益才找的我。但我还是很感激,那时遇到的是你。”

完,她放开了韩烈。双手抱臂着挑眉,恢复以往的口吻揶揄道:“佟姐如果满足不了你,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

大概有了晏西那一通电话,佟羌羌晚上早早地就安心入眠了。睡到一半,却是突然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动静,她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静静地侧耳凝听,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坐了片刻,佟羌羌还是决定掀被下床去确认一下安全。

因为夜盲症的缘故,她习惯了留灯,打开卧室的门,顺着过道往外瞅,没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也没听见什么古怪的声音,她才稍稍放了心,继续走出起居厅,朝会客厅走,东张西望了几下,冷不丁看见了玄关处倒着个人。

即便只是个轮廓,她也认出来了。是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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