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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架投弹完毕的飞机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密集的弹幕,凌空被打爆了,一头杵在了航母的舰装上,其他两支中队则在大克的带领下将全部
的鱼雷都入了塞壬的舰队中心,可以肯定的是,除了最倒霉的那个被劈头盖脸两连投的执棋者一型外,他们下去的鱼雷应该还能再命中后
方的战列舰和重巡。
随着最后一架试图脱离的飞机也被拆成碎片,齐柏林并没能亲眼看到塞壬航母被炸上天的盛景,但她周身发热,眼眸中散着猩红的光,十
分之摄人,配上那向上弯曲的红唇,构成了一幅有些疯狂和噬虐的面孔。
“放心吧,肯定命中了两颗以上,够她喝一壶的了。”
大克因为拥有“命中反馈”这样的特殊能力马上汇报了敌舰受创的情况,似乎对方的舰艏还进水了,哪怕不能直接把她的龙骨给扬了,
至少也能阻止她参与接下来的战斗,也意味他们只需要面对两艘航母
这期间大克从侧面看不清齐柏林的表情,还以为她是因为紧张而全身痉挛—这种肾上腺索飙升导致肌肉抱死全身动弹不得的情况还挺常
见的,只是没想到齐柏林这种“老将”也会出现类似的反应。
.指挥,你知道皇家舰队中那艘有名的可畏号吗?”
齐柏林并没有迅速地从战术胜利的余韵中脱离出来,这次她眼底红光持续的时间非常之久,直到大克想要转到正面来确认她是不是受了什
么刺激的时候,她才缓缓地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
“可畏?那是谁?”大克觉得有些熟悉,但又具体想不起来她指的是哪个战舰核心。
“皇家的光辉级航母。”
齐柏林自顾自地说道:“在你操纵飞机投弹的时候,我感觉塞壬航母的规避机动变慢了许多,无论是防空炮的调转还是舰体转舵的速度都
下降了,就如同时间被放缓了一样,据我所知,只有光辉级的可畏号拥有类似于刚才现象的强力技能。”
“等等,你们的技能还可以让敌舰减速吗?”
大克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犀利起来:
“具体说说我还以为技能除了开启护盾和提升击速度,没有更复杂的效果。”vwq
时间减缓?那可太魔法唯心了,一点都不唯物。
当然,也可能只是他暂时无法理解而已。
“但我说的不是她的能力,而是你刚才操作飞机的时候,引发了和她能力相似的效果,人的动作都变得迟钝了,否则航雷应该只能命中
一颗。v
哦,你说的是这个
壮汉立刻获悉了齐柏林的疑惑之处:
“当我锁定或朝向某一塞壬舰艇的时候,她的舰装在我的视野里会展成完整的战舰,对我来说,瞄准她们就好像瞄准她们背后的舰艇一样
但在你们看来,塞的体积是不是非常小?
“没错,她们的舰装就算再夸张,最多也只有两层楼高而已齐柏林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形成这种认知差别的原因,不过,暂时还是好事,毕竟要我用舰炮去轰炸只有人体大小的标那也太强人所难了一点
大克嘴角抽了抽。
所谓大炮打蚊子不过如此。
…那么指挥官你能锁定我吗?
齐柏林顺应自己的好奇问道。
“不,你们是友军单位,我无法锁定你们,也看不到你们完整的战舰实体。”
克里姆林嘴角又一抽——如果你们整天顶着个真实大小的舰艇在我的甲板上活动,岂不是会遮蔽我的视野?而且你问这问题有意义吗?我
他妈还能朝你们开炮不成?
“是么。”
齐柏林沉默了片刻后,捞了下自己的发丝:“飞机需要大概半个小时进行补充
“不需要着急准备下一波进攻塞完全展开空袭阵型之前,确实还有一次袭击的空档,但同样的手段也不可能阴到她们了
克里姆林捏着瞭望台的栏杆,点上了一颗烟:“为了防止被打个时间差,我们的飞机也要准备好进行防御性巡逻塞瓦斯托波尔港的教
训还历历在目。”
“那是什么教训?”
“我们的代航母被英国佬佯攻的战机群骗去西边阻截而后整片黑海的防空都相当于门户大开我在那儿战沉了两艘驱逐兄弟,斯科
为了掩护我也捐了,最后我重伤回港,那场海权战争我们全程被英国佬堵在家门口,出都出不去。”
克里姆林丝毫不避讳那场惨烈的失败,掸了掸烟灰:“现在你知道我刚刚骗塞壬的战术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哈
齐柏林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她不擅长安慰别人,大克看起来也不是那种脆弱的家伙,他似乎只是在感慨,交的学费终于转嫁到别人
的账单上了
“我下去看看舰长的情况,飞机补充好了就散开去逻,还是那句话,不要在意消耗。
“收到。”
捏着烟离开齐柏林,大克的身后跟着一群小心翼翼的蛮啾们,进入了指挥室,正赶上U81从会议室拿到《宣言》册子,和Z-23在一
起交谈。
“看起来舰长你已经学会了怎么操作防空炮组。”大克一摊手。
啊,指挥官同志,您来的正是时候。”
Z-23立刻换上一幅严肃的面孔,将U81护在身后那局促的动作大克看了都笑。j
“要验收吗?”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很不对劲,不好意思地想把U81重新拉到身侧。
毕竟大克从来没对她们这些铁血船做过出格的事情,没必要警惕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能成为非常出色的炮手,舰长同志。”
毕竟Z-23怎么操作防空炮组大克也是感同身受的—
然而毛子说出这话的同时,Z-23也一愣她身后的U81不见了。
两人的目光扫视整座指挥室,都没找到那抹粉红色的头发。
“锵锵嘿嘿,果然就算是指挥官也不知道人家躲到哪里去了!
似乎是两人沉默和疑惑的时间有点长了,U81一下子从测绘地图的桌子下面跳了出来,极短的小夹克向上扬起
“哦,捉迷藏啊,我还以为你真的突然消失了这种玩乐的特长似乎也能运用到战斗之中去。”
大克也不知道在称赞U81还是什么意思,让后兀地全身一僵,有些警惕地盯着他。
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玩闹的,前提是不在我们接战的时候打岔
“我也不会那么不懂事啦!”U81朝大克露出一个十足可怜的表情。vjW
“好好。”
想要再拍拍U81的小脑袋瓜,但后者避了过去,蹭蹭蹭地从大克身边“游开”,奔向走廊,朝大克重新绽出有些顽皮但娇俏的笑容:
我先下甲板去咯?欧根姐还托我带本书过去!”
“哦书你们随便看多看点也没关系!v
这样喊着,大克也注意到少女手中的《宣言随之心思微妙起来。
欧根那家伙
是因为他跟齐柏林的亲密接触而产生危机感了吗?
但他实在不敢想象那种以好玩跟有趣为船生第一追求的家伙,也会为了他个臭男人去学习曾经一眼都不搭睬的书。
世界真是变化太大了,每天、不,每一刻都有新的发展。
抱歉指挥官,U艇因为都是一大群孩子的关系,有些过于活泼了
无所谓的,舰长你不是也有很多姊妹舰吗你们Z驱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大克乐呵呵地把烟头掐灭,战斗得利让他的心也跟着宽了
一点,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他也想享受一下活力四射的少女们带来的轻松氛围。vjW
战争之前的动员,无非就是通过演讲、歌舞,来唤起战士们的共情,坚定战斗信仰,当然,提醒自己必须保护孩子们也是一种自我激
励的常用办法。
铁血的两个孩子也有着光明的未来,值得他去保护。
“唔,还是很不错的,,都比较争强好胜。”
她说到这里有些讲不下去了:“总之就是我完全应付不来的类型,而妹妹们变为舰娘之躯的妹妹,我到现在好像就只见过Z-46.
“哦,那她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大克笑着问。
“她是个大哲学家——可能现在还不是,但以后会是的。”
Z-23语气相当之萧瑟,仿佛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振作了一下之后,她还是把某些足以让她质疑自己“姐姐身份”的回忆抛出了脑海。
“先不谈这个指挥官同志,为什么我们还在靠近塞的联合舰队,不是应该在布置完水下机关之后就调头回斐济岛据守吗?
“噢,你说我们继续行进的原因?我是想把自己的射程优势完全发挥出来你知道的,塞壬舰队中存在大量的轻型舰艇,它们的鱼雷和
小口径舰炮对我来说同样是个麻烦。
虽然它们无法击穿克里姆林的主装和上装,但13炮塔是遭不住那般狂风骤雨似的打击的,到时候万一防空炮组全歇逼了,Z-23的
防空预瞄也白学了。
“你知道拖刀战术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弓骑兵战术吗?
“有所耳闻?”
“我现在就要当一个吊着步兵队胃口的弓骑兵,舰长同志,很快你就会知道了。”vjq
,这大抵就是欺负傻子的快乐吧。
联合舰队的行进速度大概是27节左右,克里姆林比这个速度快2节多,而且射程也有一定的优势,加上齐柏林的侦查
完美。
壮汉腹诽。十分无良地在心底编排着那些塞被自己射程折磨的样子。vjW
“我明白了”Z-23似乎能理解一些大克的战术思路,她作为最早陪他到现在的舰娘,是最能明晰大克战斗体系的舰娘
她也选择无条件相信毛子。
…舰长你除了同级的姐妹,还有其他关系好的人么?”
为了打破Z-23的顾虑,大克还得继续刚刚有点尴尬的话题j
“俾斯麦姐和提尔皮茨姐,还有腓特烈大帝姐。”
就好像憧憬高大的长姐那般,Z-23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指挥官您呢?您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独苗,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父亲在我上高中的时候也走了,因此我毕业之后就加入了海军,当时战舰核心的文化需求还不
是学上,报名第二十四计划可以说是我这辈子为自己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大克的目光督向右侧—若是从澳洲直达黑海,需要越过多远的路途呢?
“,随后语气有些沉落。
“我直接告诉你我父母去世的具体时间,就是为了避免你某一天问起这种破事儿向我道歉。所以舰长同志,千万不要向我道歉
大克赶忙摆了摆手:母亲走得早我没有印象,但我的父亲,他是在救一个溺水的孩子时走的往往死在水中的,都是水性好
的人。”
他换了个站姿,觉得有点不太得劲
Z-23顿了一顿:您有一位伟大的父亲。”
“作为一位父亲他是称职的,作为一位救人牺性的无产阶级斗士,他也是当得起荣誉的,所以不必为他感到悲伤,我也只会为他感到骄傲
克里姆林最后选择搬了把椅子坐下,保持军人的标志站姿能给人以信心和鼓舞,但在这里就没必要了。
.指挥同志,你有自己的名字吗?vjq
似乎是觉得克里姆林现在的处世的人际关系和自己这帮舰娘有许多共通之处,Z-23对他又亲近了几分:
“不是克里姆林,我想知道的,你作为人类时的名字。
“虽然战舰核心的名字算是被封锁的最高机密之一但你是舰长,你也可以得知我的真实名字。”
大克双手撑着下巴,在膝盖上架起一个三角形,仿佛在回味自己过去于伏尔加河畔玩水的童年生活:“尼古莱拉夫里年科,我的名字。
“总觉得这个姓氏好耳熟?”
Z-23疑惑地皱起小眉毛。
很多苏联人生这个,你听过也不奇怪。”
克里姆林愉快地又点起一根烟看来舰长同志对苏联的某些人物还是有所耳闻的,不然不会觉得这个姓氏熟悉。
但他的父亲真的只是位非常普通的工人而,并非什么军方的大人物或者某位英雄。
否则他对待德意志舰艇的态度可能要恶劣得多。
谢谢指挥官,。
“虽然我想说我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了,你就算告诉其他人,他们也没啥可以威胁到我的但这是一种负责的表现,所以我领情了,舰长
同志。”
壮汉朝向别处吐出一口烟雾,每次呼气都避开了正面的Z-23
哪怕不修边幅,害别人吸二手烟已经很过分了,再往少女的身上吐烟那就是最恶劣的行为:
是应该向你道歉。”
不必的,指挥官同志,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压力,说实话,如果你不是一位强大的战,我们的斐济之行可能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天折了。
Z-23终于笑了起来,虽然弧度不大,但刚刚的紧张已经随着指挥室中淡淡烟味儿的扩散,被她甩在脑后了。v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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