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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尘的目光落在那木马之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这玩意看起来和普通的马有些像,只是一根木桩横贯马背,木桩挺粗长的,由马背插入到马腹,与机括相连,似乎能上下移动。
马旁边垂着四个绳套,可以将人的四肢绑住。
谢暖由萧玉尘的怀中跳下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抬腿骑上木马,迷迷糊糊地道:“怎么房间里还放个木马呢?这是什么?”
他的手摸向操控木棍上下移动的机括,萧玉尘吓得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谢暖拖下来道:“这个是小孩子骑的,和你没有关系。”
谢暖觉得萧玉尘在骗他,口齿不清地道:“小孩子骑不上去啊!小孩子的木马我知道,很小的,这个这么大……”
萧玉尘额上都渗出冷汗了,将谢暖按在床上道:“你累了,早点睡觉,明日我们赶去句容山。”
谢暖打了个酒嗝,手臂一伸,搂住萧玉尘的脖颈:“尘哥,你陪我一起睡。”
萧玉尘的身子立刻僵住了,他听到了什么?
不是昨天晚上才刚说他恶心吗?今天喝醉了酒就完全不同了?
看着怀中面色潮红的谢暖,萧玉尘有点一言难尽,果然酒能乱性啊!
谢暖支支吾吾地又不知说了一些什么话,萧玉尘也没听明白,什么白日飞升啊,不能害你啊,什么很想你啊,口齿不清也就罢了,思维还跳跃得很快。
他的手下意识地轻抚着谢暖的后背,如同安抚着哭闹的孩童一般,终于谢暖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睡着的谢暖,实在是单纯可爱得让人受不了。
闭上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就显得纯美了许多,如果说谢暖睁开眼睛的时候像个小恶魔,闭上眼睛后就像个小天使。
长睫偶尔微微颤动一下,一双颜色略有些浅淡的唇微微嘟着,似乎正在对身边的人发出邀约。
萧玉尘咽了口口水,心里暗想:就轻轻碰一下。
双唇向着谢暖的唇落下去,与那唇相交后,碰一下肯定就不可能了。
他是知道谢暖的,一喝醉了酒,死人不知。
上一次在句容山,谢暖喝醉了酒后,便任由他在自己唇上各种啃咬,完全没有意识。
萧玉尘轻轻叹了口气,就是没办法啊!想远离他,怎么就是离不开呢?
将谢暖的唇含在口中细细地舔舐,舌尖贪婪地描摹着那唇的形状。
昏睡一般的谢暖,十分配合地微微张开了嘴。
萧玉尘的舌尖立刻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是你自己张嘴的,怪不得我。
在谢暖的口中反复舔舐了半晌,将谢暖的舌尖吸了出来含在自己的口中。
萧玉尘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谢暖都已经拒绝他了,他还是忍不住想占谢暖的便宜。
而且还想要更多。
唇向着谢暖的下巴移了下去,温柔地吻过谢暖的喉结。
谢暖今日的衣服穿得居然挺整齐的,原本不是经常敞开着领口露出锁骨吗?今天怎么就穿得严严实实的?
萧玉尘忍不住伸手拉开谢暖的衣领,一大片白皙温润的肌肤映入眼底。
萧玉尘轻轻叹息了一声,埋头在谢暖的胸前,细细地亲吻着谢暖的肌肤。
白皙的肌肤在他的亲吻之下泛起可疑的红晕。
昏睡的谢暖喉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萧玉尘身子一震,胯间那物立刻便涨大起来。
他解开谢暖的腰带,将谢暖的外衫脱了下来。
雪白的里衣有些宽大,显得少年的身子单薄纤瘦。
……Q98
两人缠绵了整夜,到最后,谢暖几乎是昏了过去。
第二日,谢暖终于由昏睡中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后。
他全身酸软得像是被几匹马碾过一样,夜里的事情一点点回到脑海之中。
他和尘哥……作了!
他蓦然坐起身,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要远离萧玉尘的吗?怎么会比上一世还靠得更近。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和萧玉尘还风马牛不相及,怎么这一世都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他自觉肯定是自己醉酒之后,没羞没臊地求着萧玉尘上他的。他怎么都不会相信,是萧玉尘主动的。
上一世,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萧玉尘的,就是一看见萧玉尘脑海中便各种乱七八糟的绮念纷踵而至,巴不得爬上萧玉尘的床。
然而萧玉尘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傲自持的模样,让他心里无数次把萧玉尘按倒在床上,面上却还挺守礼的。
这一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喝酒误事。
谢暖发誓,他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了!
他揉着酸软的腰身,心里乱成了被猫咪抓过的毛线球。
门忽然被推开了,手拿着托盘的萧玉尘走进来。
一见谢暖已经醒来,萧玉尘的脸上就是一阵尴尬
。
昨天晚上似乎玩他玩得太厉害了,最后他居然禁不住昏了过去。
萧玉尘深感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
谢暖的脸上也有些尴尬,自觉昨天晚上定是自己强烈要求之下,萧玉尘才万般无奈地上了他,显然萧玉尘吃了大亏。
萧玉尘手中的托盘上放着几样食物,大概是拿上来给他吃的。
将托盘放在桌案上,萧玉尘道:“昨天晚上……”
谢暖也正好开口:“昨天晚上……”
两人一起停了下来,都等对方先说。
谢暖觉得还是自己先下手为强吧!“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萧玉尘点头,是喝醉了。
“所以,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萧玉尘呆了呆“?”
“你就当是被一个小倌人上了吧!”
萧玉尘的脸有些黑了,明明是我上你好吗?“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还是萧学长,我只是你学弟,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天晚上的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谢暖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立刻用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由被子里传出来:“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萧玉尘看着那团被子,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都有些发酸了,才慢慢地转身走出房门。
昨天晚上,谢暖身上的哪个地方他没看过,现在穿衣服都不能让他看了。
所以,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谢暖还是不喜欢他,还是觉得他恶心吧!
他的心有些抽痛,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么那么没出息的有点想哭。
房门被打开了,谢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在门口。
萧玉尘靠在门边的墙上,他原本是站如松坐如钟的,很少像谢暖那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此时他忽然觉得好累,若是不靠着,似乎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谢暖看了萧玉尘一眼,道:“走吧!”
萧玉尘低声道:“你先吃点东西吧!我等你。”
谢暖并不知道萧玉尘其实也没吃东西,他原本是想和谢暖一起吃饭的。
但是谢暖对他的态度令他不敢靠近,自然更不敢提和谢暖一起吃饭这件事。而且他也实在没什么胃口,只要一想到谢暖的冷淡,他就食不下咽。
因而谢暖吃饱喝足,在前面晃晃悠悠地走,萧玉尘其实是饿着肚子的。
两人到码头上了船,舟行迅速,一路无话。
小船靠岸后又步行了一段时间,到了句容山下。
此时夜色已经降临,袁家的人在句容山下扎了一长串的帐篷。
这气势如虹的架势让谢暖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世家子弟,即便是不是继承人,也同样是有人撑腰的。
哪里像他,他爹虽然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魔修,和几大世家的排场是没办法比的。
他爹以前也是陈留谢氏的公子,至少在叛出谢氏以前是经历过这些排场的。
而他从小就放养着长大,狗屁倒灶倒是一流。
要找到袁迁对于谢暖来说易如反掌,他当然不能直接带着袁家人过去找。
与袁家人见了面,像是寒喧之类的事情自然是由萧玉尘来应对。
谢暖直接打断了他们没完没了地互道倾慕,“我累了,我要睡觉。”
袁家接待他们的是个叫袁群的少年,去年才从太初书院毕业,在书院的时候就是认识萧玉尘的,此时怔了一下,马上道:“已经为两位安排了住处,请随我来吧!”
为他们两人安排的是一个很大的帐篷,以袁家的意思,太初学院只来了两个人,住一个这么大的帐篷肯定是足够的了。
然而萧玉尘看看那帐篷,再想想谢暖的态度,觉得自己还是主动避嫌吧!便道:“袁学长,我们已经有许久不曾见面,不若今晚我们抵足夜谈吧!”
袁群呆了呆,萧玉尘的冷漠是人所共知的,忽然要抵足夜谈,他简直都快受宠若惊了。
谢暖看了萧玉尘一眼,居然要和别人抵足夜谈,你好样的!
他闷声不响地进了帐篷,狠狠地摔下帐帘。
袁群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漂亮的少年听说是个新生,脾气怎么这么大。他道:“这位谢学弟好像不太高兴。”
萧玉尘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是我得罪了他,他在生我的气。”
袁群有些接受无能,居然还有人生萧玉尘的气!太初书院的那些学弟学妹们不都是萧玉尘的舔狗吗?这个谢学弟可太有性格了。
谢暖一个人气哼哼地进了帐篷,袁家的帐篷和他们自己手搭的不可同日而语。说是帐篷,里面却是什么都有的。
床、桌椅全都配备得很齐全。更妙的是,一个硕大的浴桶,里面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飘着香花。
谢暖“啧啧”了两声,不愧是世家。他就不明白了,既然世家有这种排场,他爹当初为什么还要叛出谢氏呢?
陈留谢氏,那可是数百年的大家,比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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