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清河，就连张嫣都被姜钰这番无耻的话给惊到了，惊过之后就是愤怒了，张嫣一巴掌挥在离身边最近的宫女身上，怒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一群废物，看着本宫挨打一个个还傻站着做什么？给本宫打啊！”

张嫣简直要气死了，她也不管了，你既然不不要脸的做初一，那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就算最后东陵王怪罪或者燕皇不高兴，那也等以后再说，现在打回来是正事！

可是...命令下达后，那些宫女却没一个敢上前去打姜钰的，她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动手。

笑话，这会儿谁先动手，谁就是替罪羊，在宫里生活的人，谁会不懂这个道理？

姜钰冷笑着看着那些宫女，然后对清河道：“再打！”

清河很是乖觉的上前又打了一巴掌..........

这下子张嫣的脸真的是对称了，刚刚哈娇俏的一张脸这会儿已经肿成了猪头。被打得眼冒金星，张嫣所有的理智都被打没了，她咆哮着上前就要对姜钰出手。

姜钰身子轻轻一躲，开始指挥清河：“左边脸，右边脸，左脚，右腿，嗯，屁股，下巴.....”

姜钰每说一个地方，清河就对准张嫣的那个地方打过去，·一个会武功一个不会武功，结果是怎么样的显而易见。

打完后，姜钰看着浑身狼狈的趴在地上的张嫣，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她脸上，冷声道：“知不知道本王妃为什么打你？”

张嫣脸肿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加上又被姜钰踩着脸，她满腔怒火就是发泄不出来，只能骂骂咧咧道：“姜钰，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什么狗屁大昭长公主，你就是个无耻小人，有本事咱俩对打，让清河上算什么回事？”

骂完姜钰，她又开始骂清河：“贱蹄子，你当年可怜被我符家收养的时候，可是说过不背叛符家人的，贱人，你现在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你这个白眼狼，当年就该把你扔到那下贱的窑子里去，你和你那死鬼主人都是贱货.......”

听着张嫣越骂越难听，清河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越来越难看，她看了姜钰一眼，姜钰轻笑移开了脚。

清河上前走到张嫣面前蹲下，她一把抓住张嫣的头发提起，脸上是嘲弄的表情：“我是说过不背叛符家，可是贵妃娘娘，请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姓什么！外人？呵，谁是外人？你在符家待了那么多年，可有把自己当过符家人？

白眼狼，真是骂得好啊，符大人如果知道自己当年那么信任的女儿最后会致符家于死地，不知道会怎么想，张嫣，若不是老爷和夫人，你以为你现在在哪儿？下贱的窑子？恐怕你现在就在那下贱的窑子里千人骑万人睡了，还能有力气在这儿骂小姐？”

“呸！谁稀罕符家人养着？那是符严那老头欠我爹的，是他符家人欠我的，哈哈哈，是他们欠我的，符严该死，符玉也该死，她抢了我的夫君，我要她一条命怎么了？清河，你回来是想报仇吗？哈哈哈，你又那个本事吗？”

张嫣疯笑道。

清河捏住她的嘴角两侧，冷哼：“杀了你还是绰绰有余！”

张嫣还是笑：“杀了我你以为就能报仇了？哈哈哈，你真是傻得可怜啊，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一个人能杀了符家所有的人？哈哈哈，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告诉你，只要你是为符玉而回来的，那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

许是真的气极了，所以张嫣口无遮拦的竟差点把幕后之手说了出来。

但，即使张嫣不说，清河也知道幕后之手是谁。符家和护国公是一体的，是谁最希望他们死，谁在他们死后受益最大，只需要稍稍想一想，就能猜出来了。

而张嫣，不过是一颗促成这件事更顺利进行的棋子罢了！

即便只是一枚棋子，但符玉惨死的事情还是跟她有最直接的关系，所以清河并不打算放过她。

姜钰站在一边听着俩人的对话，突然感觉胸口一疼，她微蹙了眉，眸中冷意闪过，是哪句话刺激到符玉了？

忽略掉胸口的疼痛，姜钰道：“清河，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想杀就杀，一个妃子而已，无需顾虑！”

闻言，张嫣被猪头一样的脸挤成豆子大的眼圆睁，惊道：“你敢！我是皇上的宠妃，是贵妃，杀了我，皇上不会放过你！”

姜钰冷哼，上前一脚将张嫣踢出了老远，这话真是听了太多了，当年在昭宫处理那些妃嫔的时候，一个个也是这么个说辞，真是老套，就不能换个有新意一点的吗？

张嫣被这带着戾气的一脚，直接踹出了一口老血，趴在地上竟昏了过去。

“真是太不经踹了！”姜钰很是不屑的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而那些跟着张嫣的宫女，这会儿脸都被吓成了菜色，一个个都欲哭无泪的看着姜钰，天啊，贵妃被打成这样，皇上归罪下来的话，她们这些下人哪儿还有活得路哦。

也做过宫女，明白这些人的可怜，清河走到姜钰身边，低声问道：“娘娘，这些宫女要怎么办？”

留在宫里的话，不管是张嫣还是燕皇，都不会轻饶了她们，人命如此低贱，也是可笑可悲。

姜钰看了眼那些眼巴巴看着她的宫女们，如果按照她以前的脾气，这些人怎么样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更加不会说去救了。

因为在姜钰的认知里，如果一个人连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的话，那活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但是现在的姜钰有一点动摇，她内心有些挣扎，而这挣扎让她很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妇人之仁啊！最是要不得！

清河看出了姜钰眼底里的那股子挣扎，心里也是暗暗一惊，她刚才会问姜钰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姜钰会施以援手，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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