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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作者:大河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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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声音温婉, 毫无戾气。

可顾知山听了,身后不由冷汗直流,肌肉崩起, 让他浑身起了几分愧疚之意。

练武场上, 他拿赤霄剑戳伤自己,明明是避开月容, 怎么听着, 她好像是知道了?

低首去看佳人,垂眸埋在自己怀里,看不清模样, 笑着否认, 说“男人们练习手脚,难免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大哥一时冒失伤了我,我并不怪他。”

月容听了这话,心里里面有几分不自在,顾知山言语中, 没有任何的不恰当, 难不成她真的看错了?

抬头,水汪汪眼睛直视顾知山, 决定最后再问一次, 说“你和哥哥练武,你这伤真的哥哥戳的?等明日我让大哥来给你赔罪, 你放过他这一次好不好?”

言语中的小心翼翼让顾知山有些心疼, 他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交代出自己的打算,可看着月容信任的目光,终究是忍住了,想到什么, 垂眼,笑着掐了掐月容粉嫩脸颊,说“哪里用赔罪,我们不过是比划下身手,这点伤,过几日就好了。”

月容这才安了心,顾知山一脸坦然无辜,他好像没有骗自己。

那点子在练舞场时,看到的光景,所引发的不自在,也被她抛在脑后。

约莫着时间,好像到了晚上。四处皆是寂静一片,徐婆子和林妈妈抱琴等人领着灯笼来到客房,在外面静静地等候着月容出来。

其中尤其以徐婆子最为担心,看着天上的月色越发浓厚,笑着看向一侧的林妈妈和她说道,

“眼看着就要天黑,到了即将就寝的时候,我喊姑娘回来,咱们好早些回去安置,明日里只怕太太吗,还有别的安排。”

林妈妈本就是顾知山放在月荣身边伺候的,闻言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这是徐婆子为空头也欺负了姑娘,然后特意和自己说话,让姑娘听见,告辞回去呢。

默契的抬抬高声音,“姑娘,大奶大奶奶晚上送了蒸鱼羹来,清清淡淡的一点儿也不腻口,姑娘若是喜欢,大奶奶说明儿还送来。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吃东西,只怕再晚了就该积食了。”

这是故意抬高声音提醒月容该回去了。月容自然也明白,嗯,她到这时才发现,自己是何等让人觉得羞愧的模样。

跨坐在男人大腿之上,小脸磨蹭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两个人肌肤相亲,形影不离,因为凑的极为相近。甚至可以闻见男人呼吸时的气息,药香混合龙涎香,让她面红耳赤。

更丢人的是,哪怕是男人受了伤,身下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也极为精神抖擞,虎视眈眈的盯着月容下柔柔软软的一片。

一个是生来强劲,一个是温柔软弱。

瑟缩地撑起身子,月容就要翻身下去。实在是太过丢人。二人之间若再放纵一些,便要负距离接触。

在张家,绝对不能做这种事情。

顾知山哪里肯他已经半月未曾亲近,家人见月容,如此疏远自己,心中一块大石头,沉颠颠的在胸口憋的他极为难受。

低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露出的肩膀,心机的扯开里衣,露出带血的绷带,语气极为柔弱,完全不像是手持重兵的顾知山,平时展现给人们的样貌。

“疼…我肩膀疼的厉害…”

男人平时哪里诉过苦?一些伤疤伤痕,他不过咬咬牙,便就认了下去。若非,若非月容想要逃离的念头,实在是让他觉得不爽。

不过诉苦的效果极为明显,月容哪里还顾的上,深下极为贴近的二人。

一手拢住男人肩膀,一手去触碰他带血的绷带,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唯恐戳破了男人。

语气中满是疼惜和怜爱,说“刚刚听张太太讲,大夫就在隔壁房间里候着,我让许妈妈请他们进来。”

“方才在书房已经上过了药,眼下再上也不过是浪费东西。”

顾知山察觉到月容的心疼,摇头不肯。勉强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多日里未曾安睡的眼睛下满是青黑一团。他现在本就极为憔悴,不用特别掩饰,只需要把原本的疲惫显露出来,就让月容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附身,去亲吻一侧的伤口,微微呼了两口气上去。月容抬头,见顾知山将在原地,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脸一红,总算是觉得惭愧,还有莫名的羞涩在脑海中浮现。

“我亲亲他好不好?我亲亲他,他就不疼了。”

柔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知山猛地握起拳头。手背上青筋直露,指节分明的大掌,握的紧紧,分明是在压抑某种不能言说的情绪,好像只有这样,如此才能勉强压住他心口浮现的情潮。

这个他,指的是肩膀上伤口。男人自顾自的,把它理解成别的东西。

深深吸了一口气,顾知山勉强总算是让自己神志稳定下来,他实在是太过高估自己,月容稍微一点点,哪怕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愫,便让他如临大敌。

抬高声音,吩咐门外的婆子丫鬟,“你们去厨房端了晚膳过来,我和姑娘用完饭,就让她回去。”

清朗男音入耳,徐婆子和抱琴等人喜不自胜。忙应了下来,喜滋滋的往厨房去,准备端来姑娘和侯爷的晚膳。

林妈妈想的更深远,她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侯爷来家里面做客,可偏偏老爷太太们一声不吭,只任由姑娘和侯爷亲近,可见是默认了这门亲事。

只是唯独有一点,她是侯爷送到姑娘身边来的,并不如徐婆子和抱琴,这二人一个十字小跟姑娘长大,一个是张家,张太太给姑娘在身边伺候,这二人都比她和蒹葭在姑娘面前来的有体面。

哪怕是上个月后也把他们送进来给姑娘,仍旧伺候姑娘,可姑娘事实并不吩咐他们,反倒是像是吃闲饭的,半点活计都没有。

得想个法子才行,如何能够让姑娘想起他们。不然等日后姑娘进了侯爷府,主子面前,哪里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屋子里,月容听见徐婆子等人说话,又听见男人要晚饭,想必知道他也许就没有吃好。

挣扎着再次就要起身,说“你快松开我,我带着丫鬟婆子,还要去把外面餐桌整理了,你想吃什么,到时候直接端给你,也省得来回折腾。”

顾知山哪里肯同意,一双大掌紧紧抱住月容的夕阳,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

热度惊人,坚不可摧的胸膛更是让月容红了眼眶,她推了两下也没有半点儿方法,只能捂住喘息,道,

“你快别来欺负我了,他们都在外面听着呢,怪丢人的……”

“我们什么也没做,有什么丢人的?”

顾知山脸皮极厚,哪里会承认自己借机会缓解,不能明说的渴望。

笑着抬高手腕,撩开月容脸侧一盘发髻,发丝黑亮,缠在手上极为暧昧。

轻笑一声,见佳人越发垂眼不敢多看自己,就着这个姿势起身,抱她进了里间躺在床上,

“让我泄泄火,不弄你。”

月容猛地腾空,慌忙缠住男人坚实腰部。脸上桃红的颜色瞬间苍白起来,听见男人这话,半是羞愧,半是觉得丢人,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在她的心头萦绕。

她也许久没有见到他了,其实也有点想他。

察觉被男人疼爱的放在床榻之上,身后,是软绵绵的被褥,早就被婆子们熏了香,入鼻躺进去,便是极为好闻的香气。

身前,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略微睁开眼边见伤口迸发,绷带之下的血渍溢了出来,看起来极为吓人。

月容慌忙就要坐起身,见男人半点不在乎自己的伤,抿抿粉润唇瓣,表情有点不愉快。

甚至,他不说去包扎伤口,还要俯身来亲自己。

扭头,避开男人的亲近。顾知山扑了个空,才发觉,身下月容,不知什么时候眼眶微红,躲着自己。

挑过她细嫩下巴,呼吸逼近,入鼻,是佳人香气沁入肺腑,极为好闻。

疑惑不解,“刚刚还好好的,你现在又怎么了?”

月容抿唇,不吭声,神态满是抗拒。见男人询问,忍不住微微抖动唇瓣,“你,你伤口蹦开了也不管……”

只一心惦记着那点儿事儿!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可是顾知山神奇的,在月容脸上发现了这句话。

脸上的愉悦压不住,唇角越笑越大,白牙浮现,让月容更不痛快,瞪着桃花眼指责,

“你还笑!这是笑就能解决的事情嘛?”

顾知山,慌忙收起笑意。俯身凑近月容见他眼神中时遮也遮不住的关切,心口一软,拉住她细嫩手掌在掌心摩挲,口中解释道,“男人们受伤不是寻常的事情,今日里有你在,我还上了药,若是在外面,不过拿顾家自己产的金疮药,抹上些便罢了。”

见月容仍旧抗拒,再微微叹口气,解释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们月容知道疼人了,所以我才开心。”

月容脸一下子通红,被男人当下直接说穿自己的想法,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过想起张太太和张大等人的态度,似乎是对二人的来往有了默许,当下也并不避讳自己的心理,道,

“我知道朝廷上进来不安稳,你费心劳苦,可偏偏没有一个好名声。

那黄忠义是鞑子后裔,也不知去了鞑子之后。他会不会给朝廷带来不顺遂。

陛下年不过十二三岁,我父亲我瞧着也是不大理会这些朝政,只管做些实事的人。万钧江山都有你费心,你受伤了是小事,依赖你的,万千大随百姓可怎么办?”

顾知山听了这话,原本抚摸月容的手一停,转身去看佳人。

清澈眸子一眼便看到底,他从不知,她竟能想这么深远。

心中一时说不出是震撼还是感动,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

“你放心,我省得。”

朝廷中局势不稳,他大肆惩处黄家一脉官员,就是因为如此。

黄家在朝廷里深耕细作了几十年。官员学生不计其数,其中若有一两个围黄忠义所用。对整个大隋来说,便是不可磨灭的打击。

可他满朝文武,百姓只说他大开杀戒,却不知,若是有官员叛国,遭殃的,可是整个朝廷。

满朝文武不如一个弱小的闺阁女儿有远见,也不知是大隋幸事,还是不幸。

月容见顾知山眼底闪过痛惜之色,刚想要安慰他,边听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耍赖。言语之中是一点点形象都不要了,完全像是个街边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既然知道这些,就更该怜惜我才是。

我这阵子在京中吃不好睡不好,万事小心谨慎,唯恐有人暗杀或者是刺杀我。

今日见了你,你也不是个心疼人的。让我憋了那么些时日,偏不能痛痛快快的来上一回。”

吃过肉的男人,你再让他吃素,真是要了命了。

月容一张脸通红,男人语气里可怜巴巴,是遮也遮不住的渴望。

抿唇,眼睛水汪汪的避开男人视线。自顾自的去解对襟小衫,露出里头藕粉色小衣。

他在外面奔波不易,若想要,便给他就是,省得他没骨头的小狗一样,整日惦记着吃肉。

莹白肌肤在夜里发光,照亮整个床榻。佳人含羞带怯褪去衣裳,是惑人的美艳,和他从没见识过的风情。

顾知山喉结滚动,肉到眼前,他反倒是不忍心下手。

挑起月容下巴,去吮她樱粉唇瓣,低声哄道,

“我若进去,一时半会儿解不了馋,要不,你亲亲我…如何?”

月容一张脸红透,眼光左一右飘就是不敢直视男人,听见他说这话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开始想拒绝,可眼光瞟见男人血淋淋的伤口,又想起他近来为朝廷奔波,实在是忙碌。

心口一软,点头答应了下来,说“我只坐这一次,往后你再想要,可不能了。”

有第1次便有第2次,不过眼下还是要答应的。顾知山,忙不迭点头,剪月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起身,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把床塌之上的青纱帐放下,又把里间的青罗帐也一并放了下来。

至此,若是外面的人进来,也只能看见里头床榻,一点点都看不见人影。

床榻之上的灯光瞬间黯淡下来,月容事到临头有些后悔。可看着男人兴致勃勃的一张脸,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不过是身着藕荷色的粉红小衣,胸口绣着的事,一株初出绽放的荷花。

滑板娇嫩欲滴,微微带着露水,显示着夏天的气息。

男人难得乖顺躺在月容一侧,静静等着她服侍。见月容垂眼不知在想的什么,勉强一脸的渴望,唯恐他觉得自己不爱惜她,笑道,

“你若是不喜欢,不做这件事也没什么,我不过忍忍便过去了。”

男人温和嗓音唤起月容的神智,见他躺在青布床上,被子上绣着青竹和松鹤的模样,竟然是和顾知山在相国寺里的被子是一模一样的。

垂眸,男人身上那东西越发存在感极重,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新婚那一日。

笑吟吟和男人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我昨日做了个梦,梦见咱们结婚那一日…”

顾知山顿时顾不得放肆,新婚那日占有了佳人清白,虽不是他的错,可到底是觉得不自在。

见她倒是一脸不在意,忍不住问道,

“你梦见我做了什么?”

“你那日不是要杀我,我梦见的,你给我出气…”

月容想起昨日梦境,神色不由恍惚几分,凑近男人,说“我给你讲讲啊?”

仍旧是新婚新房,床榻上交缠的男女,男人开口便是质问。

“你是黄忠义的新妇?”

“什么?”

月容没有听清,男人醒了,原本就惊人的气势越发让人畏惧。月容何曾和高位上的人打过交道,怯懦目光不敢去瞧男人结实肩膀,只错过眼去,觉得浑身没一处不疼。

男人实在是下手太狠了些,不懂怜惜也就罢了,还问她是什么人!

睡了人家的媳妇,竟然不知自己睡了谁不成?

悄声挪动了两下身子,臀下白凌露出,落红点点,娇艳若红梅。顾知山有千言万语也问不出口,这人,昨儿个也算是呈了他恩宠。黄忠义便是再胡闹,也不至于把媳妇送到自己床上。

该怎么和黄家交代?不对,该是这黄家给爷交代才是!

若没人帮衬算计,他一个外男,如何能躺进内院香衾,还睡了人家媳妇。

“这里是黄家”

语刚过半,月容复又抽噎起来,见男人深眸微敛,低首思索什么。思量不准他如何打算,不敢大声痛哭,只抽噎道,

“奴昨儿个才进门,还是清白身子,如今”

红梅点点,提醒顾知山昨夜狂浪。他目色凝在那片白凌上,似是不知所措,半晌,才咒骂出声,

“好你个黄忠义,竟敢算计到爷头上!”

“喂,你别哭了。”

顾知山翻身下床,喜气洋洋的一片红里,昨夜他玄衣长袍倒是显眼。拎起一瞧,顾知山嫌弃的撇开嘴,也不知昨夜饮了多少,浑身酒气撒了半个衣襟,实在是让人嫌弃。

“床脚下有个柳木箱子,里头有新做的衣裳。”

月容继续抽噎两声,见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知这人是冷心冷肺的人物,寻常姿色入不得他眼。也不再哭,只拿帕子把眼角擦干,细声慢语和男人说话。

顾知山循声过去,见一柳木箱子树在床脚。不过膝盖高矮,铁片锈迹斑斑,铜锁一拉就坏,啧了一声,打开见箱笼不满,不过两三件棉布长裙,再往下,是夹袄衣裳,再往下,倒是绸缎布料,顾知山抽出来,见是靛蓝衣裳,银线勾勒青竹松柏,倒也雅致。

很适合黄忠义那等不忠不义的寡恩书生。

“针脚倒是不错。”

顾知山挑来拣去,似是极为看不上这衣裳布料,嘴一撇,夸了句针脚不错。

“这是黄家送到柳家的聘礼,余下被我婶娘留下给妹妹做了嫁妆,我只拿了这个来。”

月容倒是语气平和,见顾知山诧异看向自己,笑道,

“我不是婶娘亲生的闺女,五指有长短,倒也不值得说道。”

“”

倒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物,下一瞬,顾知山压下心底的柔软,关他屁事!

这是黄忠义他媳妇,好坏自有他担待,和他有什么干系!

顾知山两三下系好中衣,见容还在床榻上躺着,似是极为难受。

想说话又抿紧嘴角,复又把靛蓝长袍穿在身上。这下倒是难得的合身,顾知山比黄忠义高上半头,身子骨也比文弱书生来的健壮,可这衣裳,就似是为自己量身裁剪似的,分毫不差。

“你之前见过我?”

顾知山穿好衣裳坐于圆桌前,这衣裳合身的让他诧异,看向月容的眸色带了冷意。难不成,昨儿个算计自己,她也插手了不成?

宿醉后喉头渴的厉害,见又是鸳鸯壶,鸳鸯杯,手一顿,嫌弃的推开,问道,

“可有干净的杯子,给爷倒杯茶水。”

“那汝窑盏子是我娘嫁妆,昨儿个我用过,余下的,都是干净的。”

月容勉强撑起腰身,外头天光大亮,日头顺着窗棂,投射喜字在青砖地面。内室极小,隔着两步便是顾知山所坐的桌椅。台面上瓜果各色果盘陈列,挑称连同交杯酒酒液荡漾波光,没得让人沾染几分食欲。

从醒来便憋屈的顾知山,看到这完好无损的交杯酒换下神色。再往里瞧,盖头嫁衣落了一地,有了几分隐秘欢喜,

“昨儿个,只我进了这屋?”

月容簇拥着被子艰难半坐,闻言点点头。见男人桃花眼微眯,莫名察觉他爱听这话,继续描补道,

“黄家迎亲把我送来,便再没见过旁人。”

这话倒是真的。满京城谁不知道,她柳月容嫁的是黄家二老爷的独子黄忠义,黄家宗族妯娌不说黄家大奶奶这个打头的媳妇,便是宗族里,也不见有人来新房和她说话。想来是看柳二叔官职卑微,看不上她这个冲喜的媳妇罢了。

顾知山这才缓和神色,见柳月芽在床上艰难挪动,两步上前,抽了白凌出来,珍爱折好收到袖子里。冷声吩咐,

“穿好你的衣裳,爷给你出气去!”

“出气?”

月容抬睫,男人一双眉目满是狠戾,“他黄家既然敢算计爷,自然知这后果。”

“梦里,你给我出气了,现实中,你想杀我…”

月容想起这梦便觉得委屈,趴在男人怀里诉苦。

只顾知山听完面色沉沉,见月容笑着和自己说话,心中起了几分愧疚。

他虽说是爱惜月容,可并没有实质为她做过什么,甚至,不如梦里的顾知山来的勇敢。

他梦里都知道疼她,怎么现实中,舍得对她下手。

手腕微动,摸着佳人细嫩脖颈。新婚那日,她自杀的痕迹早就不见踪影,一片莹白。

作者有话要说  ua 不管哪个侯爷,占有欲都惊人。

s,我想写个番外,真正的强娶豪夺,咱们月容和侯爷新婚之夜如果没有在一起,别的地方相遇,会碰出怎样的火花,你们想看嘛

想看我就理理大纲出来,,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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