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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作者:大河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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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下, 四处皆是水气。佳人一角小小羊角灯,晕上柔和光线。

许是因为冷,豆绿披风包裹的紧紧披在身后, 不漏出一寸肌肤。

不过,顾知山皱眉,察觉月容裙摆垂地,沾染泥点。不动声色朝路西看了一眼, 风疾雨大,梧桐树下,并没有任何人影。

再去看月容,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桃花眼低垂,左右不敢直视自己。

忍住想要开口询问的念头, 顾知山敛下眸中深色, 笑的温和,

“这么大的雨还在外面等我,姑娘辛苦。”

月容闻言抬头, 见男人一身劲装暴露于大雨之下, 身后, 是铁骑森森, 因停顿时间久了, 火把渐渐熄灭,暗沉夜色袭来, 偶有雷电闪过,才知这山道上,有铁甲卫士。

将士们和顾知山一样,大雨淋湿衣服, 无遮无蔽。这是大隋的将士,为了她莫名其妙的心软,遍寻一夜都可能没有结果。

月容压不住内疚情绪,回眸,见顾知山衣衫湿透,行动间肌肉纹理隐隐显现。

抬手举伞,遮住男人发顶,见后者瞬间眉深目冷,可遮不住的喜气洋洋。

这男人情绪真是怪,早上离开前明明她提了句和黄家的婚约,便提脚走人,这会儿,又怎么这般态度?

想不明白他想法,也因方才从黄忠义口中得知那些,精神疲惫懒得细想。

顾知山瞧见,眸色略暗,喜气去了几分。接过月容手中木柄伞,触手佳人不知淋了多久雨,手腕冰凉。

瞬间冷眉,长吸一口气,压下躁郁情绪。一掌揽住佳人细腰,为她遮风挡雨,看向徐婆子,

“前头带路!”

对比男人英武身姿,月容纤细身量本就柔弱,风雨中更是不堪一击。

等四合院大门关上,风雨中有将士上前,凑近韩有粮,

“韩将军,我们还搜吗?”

“搜你大爷的搜,没瞧见侯爷亲自审问小娘子去,我等多什么嘴。”

韩有粮转头骂了回去,再一次赞起侯爷英武聪明。

黄忠义用黄家余党,历年来藏金银处等所有信息才换的身价性命,终身不得踏足大隋。

可怜那文弱书生,连个盘缠身份通牒也无,啧啧,也不知怎的才能逃出大隋江山。

转身,韩有粮看向将士,“今日就此打住,明日早起卯时,随我入京城。”

抄家!黄家余党,侯爷吩咐可是要追查到底。

至于他,韩有粮看向后山。侯爷绕过黄忠义是不屑和他计较,他韩有粮不同,一夜淋雨奔波,他总得收点儿好处才是。

四合院内,因月容出来淋雨,林妈妈唯恐她受了风寒,早就吩咐婆子往小厨房烧了热水,又有姜茶等驱寒汤饮备上。

隔着帘纱,见徐婆子打头,侯爷带着姑娘往西间来,唬了一跳,忙出门在廊下打了帘子。

两人湿透衣裳,尤其是侯爷,全身上下连块儿干的地方也无,拿手巾就要擦拭,

“侯爷可要沐浴更衣,早就备好浴桶。”

顾知山避开林妈妈亲近,见月容发尾滴水,裙角虽有他保护,可早就湿透,一点点沁湿青砖地面。

转身直视她,面色仍旧是不见血色的白,指尖微微发抖,明显是冷的。

可神色,顾知山瞬间不悦抿唇。仍旧是背脊挺直,也不知在坚持什么。

想起她那般出身,摸了摸怀中油纸包,顾知山先服了软,转身吩咐林妈妈,

“先带你们姑娘过去更衣,浴桶里放些驱寒的药材。就按,就按早年母亲给姐姐准备的来。”

是他的人了,他得让着她些,对她好些。

林妈妈应了声,亲自下去准备。蒹葭端了热姜茶,窥着侯爷和姑娘之间神态,怎么姑娘出来一趟,心思重重的。

侯爷倒是还好,就是,一直往姑娘身上瞧,好像,在等她做什么选择一样。

“侯爷,姑娘,先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一杯给顾知山,一杯给月容。

顾知山一饮而尽,辛辣入口,全身顿时热意蒸腾。

见月容握住杯盏,半点儿不饮,瞥了蒹葭一眼,

“把前阵子送的波斯绒毯拿来,另外去催下林妈妈,姑娘体弱,容不得她磨叽!”

侯爷一眼便让她冷意冒上全身,蒹葭只恨不能淋雨的是自己,拔腿就去准备东西。

月容捏紧茶盏,滚烫姜茶刺的她指腹发红,神智清醒。

脑中两个画面打架,一会儿是黄忠义树下告别,一会儿是将士们全身湿透,淋在雨中。

一面是她没来由生起的心软,一边是父亲守卫了一生的大隋江山。

状似不在意,撇了眼低首饮茶的男人。长眉入鬓,哪怕发髻湿透,也不损他半点儿英俊。

眉目深邃,看向自己时,眸中再无他人。

若是闺阁未嫁儿女,能得这样的夫婿,她定是欢喜至极。

可如今,月容抿唇,这么些时日男人呵护,她自然感觉的到。到底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蒹葭去而复返,送来绒毯等崭新衣物。见侯爷和姑娘无人说话,仍旧无声退下。

室外磅礴雨声,电闪雷鸣越发喧嚣热闹。室内,二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一个是耐心狩猎的狼,等猎物自投罗网。一个是满心挣扎,终于,问出声来,

“侯爷带着那些将士,可是要寻找什么?

要不要往后山去寻寻,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不等顾知山回答,便自顾自的说出来。雨大夜深,她瞧不见黄忠义去处,听脚步声似是往后山而去。

这么大的林子,镇远军又是朝廷精锐,定是能找出来。

顾知山连日来躁郁一扫而光,眉目都带着欢喜,一双眼睛泛着异样光芒,月容不自觉扭开头,不敢直视。

下一瞬,男人放下茶盏走到月容身侧,半弯腰,

“你见到黄忠义了,对不对?”

呼吸逼近,男人身上沉香味道窜进鼻翼,霸道沁入肺腑。

月容屏紧呼吸,自欺欺人这样会和男人疏远一些。

无措点头,既然选择了这边,她定是知无不言。

“今日有人送了夜明珠来,黄二太太生性吝啬,定不会送这样的东西给我。

夜里又有人来,我想着,应该是他。”

“是他还要冒雨相见,月容,你是什么心思?”

顾知山挑起月容下巴,见她垂眼不敢直视自己。

唇瓣微白,凑上前,略吮了一口,

“你心里有他吗?”

月容慌忙摇头,男人凑上前,又吮了一下,

“那是心中有我?”

月容刚要摇头,顿觉不对。

呆愣愣原地,任由男人侵入口内,香舌被男人吸吮的发麻,耳边是啧啧唇舌交接声。

热气蒸腾,男人好似永远不会冷,小火炉一般熏的她骨软体麻。

有什么地方不对,月容想。顾知山怎么知道自己见到是黄忠义,还有,进了内室他便不和自己说话,好像,好像在等她坦白一样?

嘶…

“疼…”

察觉到月容走神,顾知山轻咬软桃似的唇瓣。

大掌也未闲着,撩开豆绿披风,披风下,佳人是樱粉软罗寝衣,淋雨湿透,半遮半露,百般惑人。

顾知山被美景蛊惑,不耐拉去佳人披风。抬手褪去自己湿透外衣,仅着里衣,抱起月容起身,薄唇擦过她莹白肩头,满意的看佳人面上染上红润。

红通通的多可爱,苍白没有血色,他会觉得自己下手实在是过于狠毒。

也不算狠毒吧,顾知山想。

无非是明日抄了黄家余党,他虽然和黄忠义各有盘算,对方求的是保一条命,自己呢,正好借机把黄家谋逆之罪定死。

等他的皇帝外甥跪完凌霄阁,朝中已经被他肃清。日后外甥亲政,他便率镇远军镇守边疆,和月容逍遥快活去。

北地民风彪悍,寡妇再嫁寻常事。她再嫁自己,也不算是出格。到时候名正言顺,他还不是想怎么gan她,就怎么gan。

想着美好日子就在眼前,顾知山连带对月容宽容起来,那点子黄忠义什么都不要,也要见月容的不悦烟消云散。

“你穿这等寝衣见他,本侯可吃了亏,你须得补偿本侯!”

什么?月容眨眼,发髻微湿,有滚落下的雨珠迷住她双眼。

男人面容在她面前越发模糊起来,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月容想。

直到被男人放置在澡桶内,热水瞬间去除冷意,月容总算是想起,从坯山山脚到她住的四合院外,男人所属的镇远军层层把守,寻常夜里也有人出来巡逻。

可今日她出门见黄忠义,竟然没有任何镇远军身影。

若没有人安排,谁信。

推开男人埋在脖颈处的脑袋,见后者不满皱眉,大掌仍旧握住她不可明说的…

月容亡羊补牢似的拉紧寝衣,试探出声,

“我今日见了黄忠义,你不生气?”

“生气啊!”

顾知山不在意回答,他的东西被人窥视,他自然是生气的。

满心都是自己手中爱物,只觉得这柳氏合该是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他不爱的。

男人语气明显敷衍,月容不满,抛出王炸,

“他今日说,让我等他。”

等他。顾知山总算抬起头,直视月容,浴桶内热气蒸腾,佳人莹白肩头露于水面,面色绯红,柔和男人瞬间冷意。

“他能不能活下去还未知,就那个身子骨,比小姑娘还羸弱。”

这是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嘲讽。

月容瞬间确定之前疑虑,说出自己猜测,

“我今日见他,侯爷是默许的?”

甚至,连林妈妈也知道来人是谁,男人呢,他是不是也知道?

“冤枉啊,你是本侯的枕边人,本侯怎么可能让你见他!”

顾知山喊冤枉,快速去除自己里衣,又伸手拉去月容的。

见她低头沉思,唯恐她想明白其中缘由,状似不经意,抛出重磅消息,

“黄忠义今日写下和离书,你二叔和他在衙门签字画押,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等他?等他白骨一堆?给他见一面告别便好,余下的,想都不要想。

月容还要再说话,男人凑上前,吮她桃般水嫩唇瓣,堵回所有抗议。

敛下眼中冷意,拉月容在自己腿上坐下。

双人浴桶宽敞,养身药汤琥珀色,入鼻淡淡药香。

水下,把衣裳褪的一干二净。两月来终于坦诚相见,又逢喜事,顾知山拢月容在怀,肌肤贴紧,迫她抬头,

“今日夜里,本侯能否如愿以偿?”

水眸潋滟,浴桶内厮混,女人眉目带着股惑人的媚。

许是被男人亲近过,撩拨两下,月容边觉得骨软筋酥,瘫在男人怀中,急促呼吸。

下意识忽略男人后一句,前面说的,和离。

贝齿咬了下唇瓣,唤醒沉迷的神智,

“和离书,在哪里?”

“外头外衣里收着呢,等…过了,我给你看。”

这要紧的关口,小祖宗要看和离书!顾知山声线略暗哑,带着股喘息劲儿。

月容摇头不肯,如一尾鲜活的鱼,左右不肯入砧板。

顾知山无奈,咬牙,

“你,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起身,也不披衣裳,抱起月容往里间走,一把扔回床上。自己则是去拿了外衣上隔油纸袋,亲自打开给月容,

“本侯还能骗你?”

月容裹被遮羞,面上还带潮红,深吸口气,拿起保护的极好的几张纸。

头一张,是男人早就写好的和离书,字迹张狂,没仔细看内容,月容直接去看尾部,一边是柳二叔印章,一边是黄忠义及其手印。

第二张,是黄家所送聘礼及柳家嫁妆明细,声明皆由月容处置。

第三张,是衙门出具的义绝书,大隋有律规定,夫妻双方若发生谋杀死亡等事,二人夫妻关系必须解除。

黄家和她有父母血仇,衙门出具义绝书,理所当然。

三张看完,月容又要拿起第一张。顾知山耐心到了顶,胡乱收起扔在一边,便要去扯月容锦被。

“你们婚书黄家并未登记在册,因此这义绝书你瞧瞧便罢,不过是和黄家切割罢了。”

毕竟,再过几日,世上便再无黄家。

锦被如愿被拆开,一身皮肉袒露于烛光之下。

顾知山喉结微动,眸中压抑不住的渴望,轻拢慢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柔情尽数在次。

芙蓉花含苞待放,狂蝶持之以恒扣门,娇艳欲滴。

月容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好像被男人带着走入了瓮,不知不觉成为男人口中美食。

葱白手指揪住男人发髻,发质坚硬,和男人一般拒人千里之外。

月容仰脖,微微喘息,青山卧雪,凝脂一片。用力拉男人起身,月容勉强想起被男人岔开没有回复的话题,再次询问了一遍,

“我今日见黄忠义,是侯爷默许?”

没了那讨人厌的臣妇,是亲昵平等的我,二人此刻又是肌肤相亲,本该是人家至乐。

可黄忠义三个字,就像是避不开的一坨翔,实在是让他心中不爽。

不回答想要继续,可,佳人虽任由他为所欲为,顾知山总觉得没有方才情投意合的感觉。

拧眉,躺在床榻上,拉月容在怀里,声线沉稳淡定,看不出任何说谎痕迹,

“本侯冤枉!那黄忠义狡诈,从衙门里出来借口买酒,便不见踪影。

镇远军到处寻找,也不见踪影。你刚才说,他往后山去了,等明日一早,便让韩有粮率兵,把后山翻个底朝天!”

他可没说谎,黄忠义是出了衙门就和他告别,一路从京城走到相国寺来见月容,也是他派人暗中监视。

只不过,冷笑一声,他原想着月容不会出门见他,可谁知到底还是碰上!

不过,好在,她倒是知进退的。主动告知黄忠义下落,明显在二人之中选择自己。

瞬间阴转晴天,顾知山低首,见佳人乖顺依偎在自己怀中。

她晨起不是说还和黄家有婚事,因此给自己甩脸色,虽麻烦了些,可到晚间,她便是清清白白的独身小娘子。

行事果决,才有肉吃。

诡辩!

月容抿唇,见男人不动声色的说谎,不悦撑起身子,直视顾知山。

后者眸色清亮,毫不心虚,拢开她脸颊一侧微湿头发,笑的心满意足,

“你这般瞧着本侯做甚?”

双手捧起佳人脸颊,亲昵凑过去,唇瓣贴近,顾知山即将如愿以偿,不和她计较细枝末节的闲散话,语带警告,

“你和他可不是夫妻了,日后,自该把心思放在本侯身上才是。”

她的身份虽正妻差了些,可只要他欢喜,什么姨娘外室正妻,都是自己女人,他偏疼她些就是。

月容不接这话,“侯爷既然许他来见我,是拿月容卖了价钱?”

黄忠义和前些时日态度不同,言语间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急色,也留了些夜明珠给自己。

可月容总觉得不对,顾知山的强势她是亲身目睹,二人初见那时,他可是要夺她性命的。

虽不知后有什么缘故让他改变,可回门过后便把自己弄到相国寺,又让黄大太太看着她,除了徐婆子,身边蒹葭林妈妈皆是他派来的。

一举一动,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吃什么东西做了什么,她不相信顾知山不知道。

如此缜密的监视,不说山脚下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就连她这四合院外,镇远军从未撤离。

怎么就这么巧,今日黄忠义来,没一个阻止?

除非是顾知山故意放水,不然,月容想不出别的理由。

她有什么值得黄忠义见的?假设黄忠义真对她情根深种,顾知山得到了什么好处,才能压下内心的占有yu,让他来见自己一面。

枕边的女人太聪明,也不见得是好事。

顾知山头一次懊恼自己布局太过马虎,随口敷衍,

“许是他上山,来和黄二太太辞行,路过这里。”

他还骗她!

月容推开男人亲近,裹紧波斯绒毯起身,一双桃花眼瞪圆,

“他今日说了,他并非黄家所生!”

不是亲生的,如果真要逃,怎么会冒险上山!

竟是连这个也说了,他还是给二人留的时间太久了。

顾知山面上仍旧平和,跟随月容坐了起来,撩起她乌黑发丝在手中缠绕,发香残留,满床皆是佳人气息,实在是让他愉悦。

“原来他并非黄家所生,难怪,那黄太傅大牢里一见他,便骂他白眼狼!”

顾知山顺着月容的话说,见她面色不好,唇瓣微干,转移话题,

“张女官传话来,说你在太后娘娘那里闷闷不乐的,连午膳也未用,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常达回来让林妈妈炖了雪梨燕窝,最适合这个时候喝,你也尝尝?”

瞧着月容要生气,雪梨降燥去火,温养脾肺,她喝完了,这事儿就过去了吧。

运筹帷幄的肃毅侯如此想,鞑子王庭旁支,他说回鞑子之后,退回早年侵占大隋的十六州,只为见月容一面。

见,给他见。十六州换佳人一眼,是合适买卖。

不过,这黄忠义可真是个痴情种,也还真是个麻烦,杀他,现在是晚了,可留着这条命,早晚是个祸害,还是早些解决掉才行。

月容抬眸,打量顾知山。饶是她聪明,能想明白一些关节,可和说一不二,权势滔天的肃毅侯相比,瞬间被秒杀。

男人不肯说,他半点儿也猜不透这男人心思。

认识到男人不会主动告知自己,月容点头答应,喝燕窝就喝吧,他就算是要杀她,她还不是任由他宰割?

柳家势弱,太后娘娘看在他的面子上对自己有几分仁慈,也就张太太,看着是真心疼爱自己。

月容想起午后马车上,风雨欲来之时,披在身上的披风。委屈上心头,余光见顾知山披衣去拿燕窝,她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不明不白养着,连个名头也无,就跟男人塌上厮混,爹娘瞧见,怕是会被气死。

真是羡慕张家嫡亲小姐,失踪这么些年,爹娘一直在寻找,哥哥嫂子各个品行宽厚。

她呢,父母双亡,叔叔婶婶虽亲厚,可到底比不得爹娘。

燕窝入口,酸酸甜甜,饮过一盅,顾知山见月容揭过这事儿不再提,百般欢喜柔情,亲昵上前,在月容颈窝磨蹭,

“夜深了,咱们安置吧。”

佳人主动宽去薄毯,莹白肌肤若隐若现,天鹅颈纤细修长,新婚第二日,金簪戳过的痕迹被养护的干干净净,毫无瑕疵。

顾知山入口香腻滑脂,抬头撇了眼枕头一侧的和离书,早知有了这个便能如愿,他早先,怎么想不到?

好在,现在也不晚。

双臂悬于佳人脸颊两侧,屋外雷电轰鸣,大雨倾盆,屋内床榻之上,鸳鸯交颈。

哪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来临那一刻,月容只觉得被劈成两半。

疼,还是疼。男人怎么这么爱做这种事情。

月容眼珠压抑不住的滚下,心中又酸又麻,百般滋味让她忍不住哭出声,她没有回头路了。

顾知山见状,慌忙停在原地,低首吮去她苦涩泪珠,语气柔和,满是不舍,

“怎么了这是,不哭不哭。”

月容摇头,抬手环住顾知山肩头,语带啜泣,

“无事,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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