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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樱红, 如上好酪乳, 无端增加几分食欲。
呼吸交错,凑的极近,顾知山可以嗅到暖香袭人,间或夹杂着自己惯用的沉香。佳人本就生的纤弱貌美,凑的近了, 越发觉得她是上天恩赐的美貌。
细嫩肌肤清透无暇, 琼鼻红唇微抖, 眸色向下,欲语还羞。耳畔明月珰,樱贝粉润质感,竟比不得佳人天然肌肤。
满足的深吸一口气。再没有比这柳氏身上,有自己味道这件事, 让他来的心满意足。
很快,这点子满足便抵挡不住汹涌而至的情潮。俯身, 指节分明的大掌顺着细弱脊背向上,落在月容肩头。
素白外衣下, 藕粉色内衬荷尖初露, 指尖一勾, 珍珠盘口背叛主人,乖巧敞开一扇衣襟。
天鹅颈纤长, 肤色莹润如暖玉。男人指尖碰触肌肤,炙热触感宛如留在肌肤上,月容原本晕红的桃腮瞬间失了血色。
她原本以为, 他只是想亲一下。得寸进尺解开她衣裳怎么行!
“别”
月容阻挡不及,慌忙抬手去捂住领口。春色满园,主人吝啬的不肯给路过的狂蝶多看一眼。
这人,凭白无故来解她衣裳,实在是,实在是过分。
谴责目光落在顾知山脸上,可偏偏,在这般暧昧时刻,男人脸上半点波动也无。她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他面前,他竟然比相国寺的大师来的镇定自若。
月容气闷,往后退了步,躲开男人亲昵簇拥,咬唇暗恨自己轻佻,明明知道和男人在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她还存着一两分妄想,总觉得自己对男人,是不同的。方才这解下衣扣的动作,让月容沉迷的两分情意瞬间清醒。
在位高权重的肃毅侯眼里,她怕是就和街边的流莺一样。喜欢,便招来玩弄一番,不喜,仍旧放回原地,任由她雨打风摧。
顾知山敏锐察觉她情绪不对,方才轻松惬意的氛围瞬间凝重起来,松手细腰,任由她去。
经过方才折腾,月容手指微抖,桃花眼不由泛了红。喉间也难掩酸涩之意,堵了块儿棉花似的,上不去也下不来,噎得人难受。
她新婚之夜被算计,于他是她活该。可大庭广众之下,四周虽然
架起帷帐,可风过那一层轻纱随风起舞,能遮住什么?!
更不要说,徐妈妈蒹葭等人就在不远处伺候,这男人便要对自己动手动脚!
越想越委屈,月容强压眼泪,低首避开男人打探目光。只双手控制不住的发颤,显示她并不如外表那般平静。
越着急,便越是手忙脚乱。六月天热,便是山风送爽,月容依旧急的桃腮红艳,指尖汗湿。
偏盘扣小巧,小小的珍珠扣子,似是自有意识,向往自由的生活,打死不往扣眼里去。
到此刻,顾知山如何不知,这柳氏误会了自己。
两步逼近月容,拽她在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纡尊降贵的抬手,接过她无论如何也扣不进去的扣子,冷哼一声,
“在你眼里,本侯就是那般急色之人?”
难道不是?
月容见自己无论如何也扣不好的珍珠纽扣,两三下便被男人扣好。微松一口气,仰首去瞧男人,眼角还带着潮红泪意,实在是让人心生
顾知山深吸一口气,下颚线崩的紧紧,主动出声提醒忘性大的某人,
“新婚夜第二日,早起你拿金簪”
话未说完,月容便明白什么事情。新婚第二日,她发现男人不是自己相公,十六年的清白身体,丧失在陌生人手中,饶是她如何镇定自若,也心慌意乱下,拿金簪戳伤过自己。
只当时是胁迫的意味重,下手不重,更多的是想找男人要个说法。
更何况,月容垂眸,瞥见男人一直把玩的苍龙教子玉佩。时隔六年,她虽然记不清当年肃毅侯长得什么模样,可这玉佩是做不了假,他记得救命恩人腰间的玉佩。
葱白手指向上,遮住男人未尽之意。可男人话语未尽,便咽在嗓子里。
唇边热气,熏的月容羞惭,迎着男人越发炙热目光,才惊觉自己动作冒失。
忙要撤回腕子,顾知山不肯放人,骨节分明大掌攥住细嫩手腕,一蜜棕强势,一莹白柔弱。
月容躲闪不及,细白指尖上樱粉豆蔻可人怜爱,男人在自己唇边摩梭。临近下午,胡须微起,胡渣刺的她酸痒磨人。
娇笑往后躲避,不敢再往前去。男人哪里肯依,新婚之夜过后,他初初开荤,又是气血正足的时候。
午夜梦
回,不知梦见过几次二人耳鬓厮磨,凹凸有致身段在怀里的贴的极近。
真是,折磨。脑中无限遐思,在想起方才佳人眼眶微红,可怜巴巴模样时,半点儿遐思也起不来。
十指交缠,凑近凝脂脸颊,
“我只是亲亲”
手都放在你这里,绝不乱碰。月容听出这句话的未尽之意,来不及抬头拒绝,便见男人大掌自下而上,捂住她眉眼,眼前一片漆黑。
樱唇微启,刚要开口抗议。便觉沉香气息凑近,屏气凝神,心跳如雷贯耳,月容捏紧手心,事到临头,萌生了退意。
刚要往后躲去,男人不如方才好说话,大掌扣住细腰,炙热温度穿透衣群,烫的月容无所适从。
下一瞬,呼吸交融。微贴了下,暖湿气息便远离而去。
结,结束了吗?
月容疑惑,她觉得哪里不太对。
新婚之夜她也神经恍惚,半醉半醒,可,醒来唇是火辣辣的疼,哪里像现在这般,轻轻的碰一下,就结束了。
偷偷睁眼,一片漆黑,唔,眼睛还被捂着。
微微蹙眉,月容忽视掉那点不自在,忍不住问出声,“可以,把手挪开吗?”
亲完了,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吧。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气息而来,男人似是揣摩到正确姿势,一手拦住月容细腰,一手遮住她清澈水眸。
而后,才似是正式品尝美味似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全。
月容这才知道,她还是太过年轻。一触即离,轻轻碰一下?不存在的。
呼吸似是被男人掠夺,月容气息微喘,身软腿麻,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还提醒自己离男人远一些,无助的倚靠在男人臂弯。
他本就生的强壮,此刻在月容眼里,更是如天神降临,坚不可摧。她为她方才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气尽微歇,察觉男人蠢蠢欲动。月容慌忙求饶,拉住顾知山衣袖,
“我等下还要回相国寺,若是遇见黄大太太,这般模样,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水眸潋滟,满身春色。饶是黄大太太不聪明,也能猜出缘由。更何况,月容总觉得,她是知道自己和肃毅侯的关系。
黄大老爷被捉,她先来含章院求自己,乃至后来在相国寺,她月事昏迷
被顾知山带走,这么大的动静,可黄大太太就像是半点儿不知道似的,仍旧毫无芥蒂的和自己来往。
她今日朝堂上控诉黄家骗婚,这消息怕瞒不过几日,便会在京中传遍。若是由旁人告知黄大太太,月容想着,还不如自己去说。
既然自己要去,她就不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软音糯语,佳人手扯衣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亲昵。顾知山喉结微动,去看被自己肆虐过的唇瓣。
艳丽嫣红,透着让人遐思的肿。
到底是皮薄肉嫩的姑娘家,他还未尽兴,她便承受不住。
俯身,爱惜的舔平细碎伤口,原是疼惜,可不自知复又沉迷下去。直到听见月容细细喊疼声,总算是让他找回失去神智,松开大掌,月容恢复了久违的光明,倚靠坚实胸膛平复呼吸。
顾知山拧眉,从腰间香囊掏出个拇指粗细的玉瓶。
顾家军功起家,伤药自成一派。原是带着防身,谁知还有这等作用。
凝露般的膏状体沁湿帕子,月容嗅到淡淡药香,清淡并不刺鼻,反而夹杂着百花香味,极为好闻。
帕子沁凉,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亲过自己就要谋杀!
花药温和,月容瞬间明白男人好意。不过片刻,肿意褪去,复又恢复成原先模样。
只被男人轻怜蜜爱过,浑身气息迥然不同,一吻过后,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了某种关联,甜甜酸酸。
凉亭外,徐妈妈把二人亲昵看在眼底。握紧手里的老君眉,这几日猜测总算是有了底。姑娘,竟然真的和肃毅侯搅合在一起。
难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国寺伺候黄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肃毅侯府。更别说肃毅侯府的人,亲自往柳家来请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么想的,是被肃毅侯胁迫,不得不顺从吗?
徐妈妈轻手轻脚回去,越想越为自家姑娘心疼。索性往外围小子们谈天说地的地方去,侯爷不用他们伺候,此刻一个个大爷似的躺在石头上乘凉,见徐妈妈过去,慌忙起身,
“徐妈妈,可是侯爷有什么吩咐?”
徐妈妈摇摇头,见侯爷前行走的小厮都在,唯独不见自家的那个傻儿子,问他们,
“柱子呢?怎么不
见他在这里?”
小厮们面面相觑,有机灵的上前回话,
“许是帮侯爷办差去了,妈妈有事情吩咐我们也一样,我们就是妈妈您的亲儿子!”
徐妈妈哪里肯相信,上前搜寻一番,不见柱子车马鞋子,问他们,
“我那小子赌钱去了?你们若一并瞒着,我告到侯爷哪里去,各个都不得好!”
小厮们哪里敢瞒,赌钱吃酒在侯府是大忌,若是被查出来,他们一家子老小都得被撵出去。
“不瞒徐妈妈知道,侯爷着柱子哥往户部去,说是调六年前京城里各家的户籍,至于做什么,奴才们并不知道。”
徐妈妈也不知为了什么,并不妨碍她把这事情记在心底,等晚间,回到相国寺西间四合院,和月容说起这事儿,
“姑娘您户籍清清白白,侯爷莫不是要查看您户籍?”
月容沉吟片刻,便想明白其中关节。笑着拉徐妈妈在身边坐下,道,
“哪里是查我,妈妈你还记得,咱们刚进黄家时,多出来的那位楚姑娘?”
楚姑娘!!徐妈妈瞬间明白,“姑娘是说,这位楚姑娘另外有什么蹊跷不成?”
月容点头,“今日朝堂上,我才知她父亲曾在青州任职,六年前鞑子破城,她父母也不知去了何处。”
徐妈妈一点就透,拍着大腿懊恼,“我就知道,这黄家求娶姑娘,哪里是什么冲喜。说不定,他们还打着害死姑娘,用那位楚姑娘顶替姑娘身份的主意呢!”
要不然,怎么不把这位楚姑娘摆在明处,反倒是需要隐姓埋名。
月容起身,凝视窗外沉沉暮色。所以,她过了回门礼,便被送到这相国寺之中,从未用黄家嫡孙媳妇的名义,在京中贵妇圈露面。柳家不过七品小官,黄家想要李代桃僵,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识破棋局,她却半点儿办法都没有。今日朝堂上状告黄太傅纵容女婿引敌入城,害死她父亲,更有他们骗婚,婚书未成之事。
这两件,一件年代久远,证据早已经模糊,一件更是可以以疏忽为由,补上婚书就成。
张太傅老狐狸一般的人物,自己见他虽然倍感亲切。可他肯为了自己得罪黄太傅吗?
得想个法子才行。月容抿唇,回身去问徐妈妈
,
“妈妈可知道,太后礼佛时,京中贵妇居于何处?尤其是张太傅家的女眷。”
她现下所居住的地方为黄家所有,想来张家女眷若随太后礼佛,也应该距离这四合院不远。
“等明日小沙弥送早膳来,我打探一番!”
徐妈妈上前,扶月容回内间,笑道,
“姑娘放心,那小沙弥也是个爱吃的,姑娘上月给我的杂果干,我和他分一半,这相国寺的事儿啊,就没有打探不清楚的!”
要说也快,不过几日,便到了七月中。
因夏季炎热多雨,进入七月,老天更像是破了一个洞似的,连日的大雨下个没完没了,相国寺倒还好,山势高耸,京城中低洼处多有水灾。
柳二叔所在的户部也忙碌起来,好在他还惦记月容,其间让婆子往山上送了银子并柴米油盐。说什么,山中饮食寡淡,若有想吃的,打发人买了来,小厨房里张罗省的求人。
月容接了沉甸甸的银子自是心中百般滋味,更别提跟随柴米油盐而来的,还有柳二婶亲自做的糟鱼糟鸡等荤食。柳家素来节俭惯了,月容未出嫁时,一月也不曾吃过一次。没想到,现在倒是一送便是一小瓮。
她堂妹柳妍丽是个爱吃爱穿的,若是知道二婶娘送了这么些东西来,怕是要在家里折腾。
略想了想,月容把自己这阵子捡出来的新鲜布匹送了几匹回去,每个人都不一样,一看便知。靛色沉稳,竹绿顽皮清新,秋香色老持稳重,莺粉色娇俏可人。至于柳二婶得了这布匹会不会做成新衣,月容就顾不得了。
这其中,宫里也有事情发生。小皇帝雨后贪凉,非要雨中耍拳脚,朝会过后便缠绵病榻。这次,是真的生病了。
顾太后罕见推迟了往相国寺拜佛的日子。
顾知山往月容这里传过几次话,说的都是去青州查探证据的进展。至于他本人,自打那日凉亭短暂亲昵后,算起来,二人也十多日未曾见过。
倒也不是很想他,月容自己也很是忙碌。在打探那张太傅家丢了一个千金后,月容不由为那日大殿内误会张太傅感到内疚。
他看自己目光灼热,无非是想着,若自家姑娘也在,怕也是十六岁正是好时候。可自打丢失后
不曾见过爹娘,也不知那张家小姐,在何处受罪。
收了手里最后一针,月容展开面前的观音小像。徐妈妈端了茶来,见茶几上摆着尺余小像。观音慈眉善目,手持宝瓶,普渡众生。
“姑娘快歇歇,这么几日,竟然能绣出来。姑娘果真是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满京城,竟没有一个比得过姑娘的。”
凑近了瞧,更是不住嘴的夸,“这针脚细密,爱的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那太傅夫人瞧见,定是极为喜欢的。”
月容接过汝窑茶盏,掀开盖子润了下嗓子,仍旧递回徐妈妈手里,笑道,
“那张太傅夫人是忠王嫡女,夫君又是一品大员,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送这个,无非是心诚罢了。”
她想要张太傅尽心审查父亲一事,想要保全性命离开黄家,若没有外人庇佑,谈何容易。
肃毅侯虽好,可男女之间牵扯上那点子事儿后,去求他,月容总是莫名其妙的气短。
她不愿拿自己身体去换这些,若有更好的选择,自然比在男人面前献媚来的心安理得。
徐妈妈懒得去想其中内情,转身把茶盏放好,推月容去床榻上休息,
“姑娘眼眶都熬红了,快去补觉。奴婢早年跟我家男人学过装裱,姑娘若信得过,便让我来。”
月容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及到第二日,两侧沉寂许久的四合院热闹起来,往来仆妇打扫庭院。
又过了两日,接近七月底,连日来大雨初歇,雨后初晴,鸟鸣声清脆,来往的婆子都多了几分精气神儿。
一大早,蒹葭喜滋滋的进门,见月容在梳妆台前梳妆,放轻脚步,
“姑娘,方才山下传信来,明日一早,太后娘娘便来烧头炷香。咱们侯爷一路护送,说是午后用过膳,就会来瞧姑娘呢!”
林妈妈在旁边听的喜笑颜开,自打侯爷那日一别,许久未来瞧过姑娘。
旁边这两个屋子青砖地面重新铺过,陈设摆件也换置一新,可侯爷,就像是忘了有相国寺这回事儿,一次都没来过。
徐妈妈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格外不同,拿镜子给月容看了发髻,而后笑问蒹葭,
“可打探清楚张太傅家女眷何时上山?”
蒹葭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许是不
来了。听说,任青州知州的张家大爷,近来奉旨要回京。
那张家大奶奶姓宋,是锦州豪绅的女儿。她哥哥宋柯白手起家,家里的银钱堆成泥土,粮食在粮仓里发芽。太傅夫人极为喜欢这个儿媳妇,哪里还有时间来山上拜佛烧香。”
月容闻言,顿时没了梳妆的心思。目光看向一侧装裱好的观音绣像,她不来拜佛了吗?
也是,一个是豪绅门庭里的儿媳妇,一个是流落十几年不知所踪的女儿,自然是眼前的儿媳妇更重要些。
徐婆子敏感察觉月容心情不好,挥手让蒹葭自去张罗早膳,又去看向林妈妈,
“劳烦妈妈,姑娘嫁妆里有件豆青色对襟衫子,我瞧着配条素绸暗花裙就不错,颜色好,也娇嫩。
若太后召见姑娘,也不算失礼。林妈妈您找了来,好给姑娘瞧瞧合不合身。”
林妈妈如何不知,这是徐妈妈在支开自己。可瞧见月容一句话不说,知她也是默认的,躬身笑道,
“姑娘可有别的,奴婢一并取了来。”
“有劳林妈妈。”
月容起身来到窗前,见屋外鸟雀鸣声不断,蹙起眉心,若这张太傅家的内眷不上山,她去什么地方,能碰到这些贵妇人呢?
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徐妈妈上前,宽慰月容,
“早年老爷在的时候,曾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有俗话说什么好事多磨,姑娘想想,这或许是菩萨考验姑娘,是否心诚呢。”
月容抬首刚要说话,隔着院内梧桐树荫,阔步进了庭院的英武男人,咽下要说的话,道,
“妈妈去看看蒹葭,若有多余的早膳,让她多端些来。”
徐妈妈循着月容目光往外瞧去,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肃毅侯。
担忧的看了眼月容,见她面上并没有太多喜色,疑虑暗起,姑娘不喜这肃毅侯吗?久别重逢,这可不是情人见面的神态啊。
月容垂眸,晨起还未换外衣,一身霞影色寝衣,虽是半寸肌肤未露,可月容总觉得,这样去见男人,她宛如未着寸缕,莫名的窘迫害羞。
避开也来不及了,眨眼间男人便行至西间,月容起身下礼,
“臣妇,请侯爷安。”
顾知山难掩一身疲色,进到内室,熟悉
暖香扑鼻而来,只觉得一路奔波劳碌没有白费。
扶月容起身,半月不见,她倒是越发神采奕奕。捏了下细嫩小手,果然比那劳什子玉佩来的柔滑,来不及感受更多,纤细手指便被抽开去。
顾知山并不恼,低首,见她瞧见自己无多大喜意,知她心中还念着有夫之妇的名头。
想和她多说些什么,可连日来疲惫累积,千里奔波,困乏袭来。拉月容进了内塌,去除外衣,劲装显露,合衣躺在香寝暖被之中。
见月容开口就要拒绝,索性也拉她上了床榻,
“正好你也身着寝衣,陪我躺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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