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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就要离府”他沉声问道, 眸子幽深深的,让人害怕。
盛芷馨一顿,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和他说, 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心虚,于是视线游移到一旁, “是啊,舅母想着快点回府,所以就决定后日搬离府上”
一边说着, 一边心道, 舅母对不起,拿你来挡枪了, 日后自己一定会补偿的。
“可我怎么听说是你先说要离开的啊”他丝毫不为所动。
什么人这么多嘴多舌怎么什么都说了。
在远处的季青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心道难道感冒了不成。
盛芷馨看着他笃定的眸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知道他现在是一心想要自己嫁给他, 自己没有告诉他,他肯定很生气。
顺毛摸,顺毛摸。
一时, “侯爷,”她几乎是小跑着给他端了一杯茶过去, 白皙的小脸眉头微皱,“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
至于苦衷,该想什么理由呢,她一时眉头紧锁。
“有什么苦衷”成峻只是瞥了这小骗子一眼, 没接茶。
盛芷馨也不敢放,继续端着,突然她想了一个理由,“其实是因为昨日侯爷你走后,二公子也来了。我想着我和二公子既然已经解除了婚约,就没有必要太多接触。所以想干脆离开,这样我的心情就会好许多,就会考虑婚约的事了。”
闻言,成峻的脸色稍缓,“当真“
盛芷馨连连点头,如捣蒜般满是认真,“当真”就算不是这般,也应该是这样的。
她的小脸一脸坚定,目光澄澈,仿佛在说相信她,她说的就是真的。
见她坚定的目光,成峻这才缓和了神色,将茶给接了过去。
好吧,顺毛摸还是有作用的,盛芷馨松了一口气。
然而只听成峻又道,“那我就直言让他不要再来,何必要这么早搬走。”
她立时炸了毛,你这么一说,咱们的奸情不是立刻就暴露了吗
不,不是奸情。怎么是奸情呢。呸呸,明明就是他责任感作祟,自己又害怕两人没有真感情,这才迟迟不答应的。
这人也是,责任感这般强的吗
一时有些哀怨,可是还是要打消他的念头的,“不必了,
我最终还是要搬离候府的,只不过早了两日罢了。”
“你,”成峻放下茶看了她一眼。
盛芷馨一脸疑惑。
“你知道后日是什么日子吗”
“后日”盛芷馨想了想,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啊,一时摇了摇头。
成峻见她这装作无辜的小模样,恨不得直接将人撕了咬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也用不着每日里这般提心吊胆的。
可是,想到直接吃了,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又是一阵心疼。
以前的他何曾想过,自己会有今日这般犹豫的时候。
可是她这般没放在心上的模样,也让他有些不甘心,于是轻声道,“你过来,”
“啊。”盛芷馨疑惑,见他只是低垂着眸子喝茶,也看不清表情,只留烛光的阴影在上面,显得有些不可捉摸。
虽然疑惑,可是她还是径直走了过去,“侯爷,怎么了,是茶不对味儿吗”
然而刚走近,就被人猛地直接抱住,这动作犹如饿虎扑食一般。
盛芷馨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顿觉脖颈一疼,“啊,”
就听见上方一个磁性的声音道,“记得你是我未来的妻子,”语气中充满笃定,让人挣扎不了。
他浑身的沉稳而又压迫的气息包围着人,让人无法挣脱,密密麻麻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整个气氛显得有些诡异而又凝滞。
盛芷馨一惊而后来不及对话做出反应,就只是道,“疼。”眼泪汪汪的。
成峻一愣,看着她这般可怜的模样,眼中的乌云和偏执立刻散去,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怎么回事儿,他虽然咬了,可是也没有使太多劲儿,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留了痕迹呢,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青色的痕迹,着实触目惊心。
看着眼前的娇人已经疼出泪来,立刻顾不得自己的疑虑,心里满是后悔。
急忙将人好好的哄哄,然而他终究是没有哄过人,只能干巴巴的硬说道,“不疼啊。”
真是直男至极。
盛芷馨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刚才那一刹那刺痛了下,可是她不能说啊,只能逼着一双杏眸里沁出泪来,让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且刚才他的语气也震惊到她了,想到原著中对他的童年的描述还有刚得势的
残酷表现,在现在的他身上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
现在的沉稳和冷漠,恐怕只是表象,内心怕是还有阴影在。
幸好这具身体,眼泪说流就流,刚好可以躲过自己刚才的为难。
为了以防他继续询问,不由的再次皱紧了眉头,低声细语道,“疼,”
这般娇气的人,成峻一顿,只能点住麻穴,而后细心的上起药来,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不见之前的偏执。
盛芷馨一愣,这,其实她不疼了。但是为了做戏,只能假装还是很疼了。
不过,就这么点痕迹,用药会不会显得太过小题大做啊。
不过见他俊美认真的面孔,严肃深邃的眸子,自己若是说了,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还是不说了。
很快便被他解了穴,感觉上了来,这药凉爽的,盛芷馨怎么觉得比自己之前的药还要好上一些,于是不由随意问道,“你这药怎么比我之前给你的药还要好上一些。”
成峻俊美的脸一僵,他的眸子看向了别处,淡淡道,“胡同又去找了些。”
“哦,”盛芷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没有注意到他不自在的神色。
“好了,既然你要出府,就出府吧,”他站起身来,整个身子显得高大无比。
盛芷馨顿时高兴,这是不追究的意思,立刻狠狠的点了点头。
成峻见她这般高兴,摇了摇头,离开了,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而眸色深沉,心道,看来要再找他了。
他离开后盛芷馨总觉得他之后的话有些僵硬,不过想到后日将要忙的事,也就不再多想了。
她们后日就要离府的事,成峰回来后也得知了,想去找人,犹豫了片刻,又没去。
“想不到表小姐就要搬走了,”子安端着茶进来的,年轻的脸上满是惆怅。
表小姐搬进来这么久,子安以为她会一直住下去,直到成为少爷的夫人呢。没想到竟然有朝一日会离开。
以前的表小姐是对少爷执着过重,甚至在外人看来也隐隐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但到底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而且近日来表小姐又表现出和善的一面,让人喜爱万分,成为候府的夫人也未尝不可的。
可是就这般走了。
而且也是这几日,府里才知
道,原来给他们下人发放月例其实用的是表小姐的银子,这更让一些年轻的仆从大吃一惊。
各位仆从虽然没说,但也觉得夫人和二少爷的表现未免太过薄情。
如今府上虽然归还了一些,可是用还是用了的,日后表小姐一走,如果侯爷也不帮衬了着府里,这般减衣缩食下去,恐怕日子也不会好受了。
子安的所思所想,甚至是一些下人的看法,成峰自然也知道。
周边的人这样说,他也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太过残忍,或者说是忘恩负义了吗
就算给了她永平公主伴读的身份,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自己想当然了。
先不说这个本就是他从兄长那里求来的,而非他自己给的。
就说永平公主刁蛮的性子,若非表妹才智多谋,恐怕也不会让永平公主这般死心塌地。
以往他总是因为表妹的眼神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而倍感压力,觉得有一捆巨石绑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动弹不得。
再加上母亲一直说让他重振候府,兄长这般耀眼给的压力,让他不堪重负,终于一天他接下了上司给自己的重任,不慎困在山林。
在被困山林的那段时间,他曾经想过,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就不必承担这么多了。
可是那天他遇到了天真浪漫的欣媛,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是那般悠闲,仿佛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管,让自己一直疲惫的内心有了短暂的栖息之地。
而后更是经过种种的巧合相遇,让他确定自己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不是表妹,而是欣媛。百般无奈下,他提出了解除婚约。
如今看来,他解除婚约之后,仍沉浸在其中的余韵之中,表妹却早已超脱开来。
想到昨日夜里自己见她娇蛮痴缠酒酿圆子的样子,到底那酒酿圆子是何等的滋味儿,竟然让她不惜改变了以前的习惯,甚至缠起了丫鬟来。
想到这儿,成峰放下了茶杯,突然道,“子安,你去让厨房做一次酒酿圆子吧。”
“啊”子安满是疑惑,公子不是不喜欢吃这些的吗虽然疑惑,但他还是遵从的吩咐,去了厨房。
很快,子安便过来了,手里端着一碗蓝色釉花枝纹的碗,碗中还散发着热气,细细一
看里面是圆滚滚的一个个娇憨可爱的圆子。
“公子,幸亏我去的及时,这圆子厨房刚做好,您快趁热吃吧。”子安的脸上满是庆幸。
成峰面色一顿,淡淡问,“刚做好那这原先是给谁做的”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还是想听子安说。
果然。
“是表小姐,厨房的人说了,昨日表小姐吩咐这个时辰都要做一碗酒酿圆子备着,结果今日表小姐,似乎有些累了,早已歇下,棠儿便说不要了。”
“奴才刚好碰上了,主子你尝尝看好不好吃。”他有些眼馋,这些日子表小姐的嘴有多叼,他是见识到了,每每都要给厨房的大师传好多口信,才觉得甚好。
那些厨子的厨艺经过这般折腾,竟然变好了许多,一个个更是对表小姐多般赞赏,说她的舌头感应极好,这让他更为好奇了。
如今能见主子也吃,他不禁好奇,当真那么好吃不成。
成峰微微一笑,而后用勺子舀起来一个,一闻带着甜甜的酒香,而后放入口中,软糯极了,带着一股嚼劲儿,果然好吃极了。
怪不得她竟然那般喜欢,甚至不惜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公子,好吃吗”子安问道。
“好吃,”成峰笑道。
子安闻言惊诧,公子是不喜欢吃这些的,竟然都觉得好吃,可想而知是真的好吃了。
不过,子安的脸色稍暗,“那厨子说表小姐后日就走了,恐怕这每日里也不需要备一碗酒酿圆子了,他们还觉得颇为不舍呢。”
成峰正在吃着圆子,听着这话温润的脸微微一顿,而后道,“既然如此,每日里让厨房这个时间也给我备一碗酒酿圆子吧。”
“啊”子安一惊而后应道,“是公子”
成峰暗道,这确实好吃。
一日的时间转瞬而过,很快就到了盛芷馨和陈氏等人搬离候府的时辰。
因为之前已经将一些东西陆陆续续的搬离了,所以这次众人也轻松了一些,只需要轻装离开便好。
天微微亮,天气凉爽,太阳的日头也不大,正是一个搬离的好日子。
众人来到门口告别。
穿着一身绸缎装的李氏握着陈氏的手,面上依依
不舍道,“你们这次走了,可要常常回来看一下啊。”
因为老夫人毕竟老迈,再来大门送人终归是不好,所以只有李氏等人来了。
“自然,自然,”陈氏在一旁笑着,“我们自是会多多过来的。”
两人也算是有来有往,各有奉承,看着也颇为开心。
盛芷馨则带着盛开泉和成瑶等人告别。
“表姐,你以后可要多多过来啊,”成瑶的眼中带着泪花。
以往表姐因为三姐姐和夫人及二哥哥亲近,表姐爱屋及乌下,对三姐姐比对她好。
那时虽然她们同处一个屋檐之下,但两人的感情并不深厚。
可是自从表姐跟随二哥哥一同去了别院回来之后,一切便变了。表姐似乎彻底放开了对二哥哥的心思,对三姐姐也不再是讨好的态度。这几日三姐姐每每欺负于她,表姐看见了总会帮自己一把。
有来有往之下,两人的感情也深厚了许多。
如今她这么一走,让本就没有多少亲近之人的成瑶,更是不舍至极,一时泪眼朦胧了。
“好了,没事儿的,”盛芷馨摸了摸她的头,哭笑不得道,“我又不是离了京城,有空会过来看你的,或者你也可以来我府上看我的。”
“嗯嗯,”成瑶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
“什么来看人”一旁的成菁嗤笑一声,面带嘲讽,“日后来我们府里可要拜贴的,知道现在我们整个候府里的拜贴有多难求吗”
此话一出,一旁收拾的仆从俱是摇头不已。
候府里成侯爷回来后,整个候府便变得炙手可热,往常的人想要过来拜访,还得送帖子过来,得了同意才能来。
但盛府作为老夫人的亲戚,要过来自然不用送三小姐所说的拜贴。
可是老夫人的身体日渐不好,眼看着就是这几年的事儿了。等老夫人去了,没有拜贴,这两家本来现在看着亲如一家的人,怕是马上一个到天上,一个到地下了。
直到这时,候府的仆从才真正意识到此去一别,一个蒸蒸日上,一个日渐衰落,恐怕日后就要渐行渐远了。
一时对着她们的态度也隐隐的复杂起来。
成菁见此满脸倨傲,这正是她今日说这的目的。她要让众人意识到,她和盛芷馨已
经完全不一样了。她会是高高在上的候府小姐,而盛芷馨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商户之女,到时候她只有任人踩踏这一个下场。
一旁的陈氏自然察觉到了,今日的场景她也预料到了,可是还是气的发抖,若是她拖延着不解除婚约,或许不会有今日这一朝。
但心里的傲气和对芷馨的心疼不允许她们苟延残喘,依靠着这个让人恶心的候府。
现在她后悔让芷馨从小在这样的候府长大。
一旁的李氏满是尴尬,心道,就算成菁厌恶盛芷馨,也不能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啊。
成菁不管,她就要看到盛芷馨满脸卑贱的模样。
突然正在尴尬之时,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些人似乎在说着公主
众人隐隐一顿,怎么回事儿。
而后众人往那处看去,忽然街道上出现了个一身红色骑装的女子。
只见她穿着大红的骑装,头戴珍珠冠,骑着骏马,白皙的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紧紧的跟着。
一看就是气势威猛至极。
见到盛芷馨等人,她的脸上带着笑意,立刻放慢了马步。
“於,”了一声,而后干脆利落的下了马,整个动作英姿飒爽。
她走的越发近了,众人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她身上贵不可言的气息,再听见后面的公主的呼唤,哪里不知道这是公主到了。
一时,整个府外的人纷纷跪了下来,“参见公主。”
盛芷馨也跪了下来,心中疑惑,她来干什么之前不是说好了这几日要搬离府上,不便接待的吗
“起来吧,”永平公主挥了挥手,而后亲自扶了盛芷馨站了起来。
“公主过来所为何事”盛芷馨问道。
本来这应该是由李氏问的,可是盛芷馨见李氏脸色苍白的样子,只能由她说了。
永平公主一笑,“本宫听说自己中意的伴读要马上搬家了,自然过来帮你一起搬啊。”她的脸上已经是止不住的笑意了。
终于自己看重的小伴读要脱离那个冷酷无情的成侯爷的魔掌了,看他还有什么理由阻止自己。
想到这几日他对自己的教训,永平公主现在都还觉得牙疼。
虽然她自己不将自己当女人,可是那个人连将自
己当人都不当了,果真是丧心病狂。
众人听闻这话皆是一惊,公主竟然要来帮盛芷馨搬离候府这,这未免荣宠太盛了吧。
盛芷馨也觉得,“这未免太过劳烦公主了吧,”虽然心内还是很感激,一时不禁有些疑惑,公主当真只是为了作弄自己才用此般苦力,这未免太过了吧。
而且她今日来的用意自己也知道了,不过是让人不要看低自己,一时心内松动了一些。
永平公主直接摆摆手,“不劳烦,这是我自愿的,这不,我还带来了侍卫,能够将东西都给你弄完的。”
“这,那便多谢公主了。”盛芷馨诚挚的感谢道,心道她偏好捕蛇,那自己就将全盘的技术全都交给她也无妨。
众人见永平公主竟然这般看重盛芷馨,只是小小的搬家之事,就这般兴师动众。对于盛芷馨在永平公主心目中的地位不禁再次提高了一些。
如今,永平公主深受陛下喜爱,甚至比几位目前争位的皇子还要受宠。这种情况下,连几位有望大宝的皇子也忙着讨好永平公主,一时风头无两。
看来这几年,只要陛下在位,盛芷馨有永平公主在,就算她没有显赫的身世,也要一跃成为京城中最为炙手可热,而又无人敢招惹的贵女了。
一时对于陈氏等人的态度,他们越发恭敬了起来。
连李氏也是如此。
成菁苍白了脸,但还是不甘心,心道,等陛下归了天,永平公主这个性子嫁了人,你盛芷馨又能好到哪里去。
然而,就在这时,胡同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
“胡同侍卫”
众人一愣,这是成峻的亲身侍卫,众人也是知道的,他现在怎么来了。
胡同看着人还没走,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便好,这便好,路上遇到了一些意外,差点没有及时赶来。
侯爷以前太过肆意妄为,直接将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给丢在别院,若非他想起了来,直接赶了去,恐怕都来不及送来。
“见过公主,”胡同看见永平公主也是一愣,她怎么过来了不过还是行了一个礼。
“胡同,你这么匆匆忙忙的干嘛”不知为何,永平公主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不由得态度不好了起来。
“回禀公主,我
是奉侯爷的吩咐,将这个令牌交给盛小姐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牌,这铜牌一看就厚重而有威严,细细一看上面还带有花纹,上面仍然很新,看来没有用过。
“令牌”众人皆是一惊,什么令牌
胡同状似憨厚的一笑,解释道,“这是侯爷的身份令牌,日后盛小姐有事,只要拿着这个令牌来,就能入府见侯爷了。”
盛芷馨一惊。
一旁听着的众人也是如此。
胡同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这令牌能代表着成侯爷的承诺吗一时不由欣羡的目光看着胡同手中的令牌,只要有这令牌一天在,就算盛府再败落,也没有任何人敢践踏一丝一豪。
盛府竟然这般好运众人心里不是滋味儿了。
而陈氏则满是欢喜,这可是代表着成侯爷的承诺啊,这承诺一诺千金,可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用啊。
立刻帮盛芷馨将令牌接了过去。
一旁的人的目光在这令牌处流连忘返,直到陈氏彻底收了起来,才怅然若失的移开目光。
一旁的永平公主一脸不屑,这成侯爷可真是老谋深算啊,本来已经没联系了,竟然还扯一个联系在。有她护着还不够吗
不过到底没有说出来。
一时陈氏和盛芷馨也就拜别了府里的众人,离开了。
候府的众人看着永平公主在前护送着这几人,胡同侍卫也在一旁护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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