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辰马和银时都是闹腾的性子, 只要他们俩凑到一起就不会有安静的时候,带着神乐、新八到处胡闹。原本说要交给他们来办的婚礼又巧妙地交到了夏和陆奥身上。
“一开始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陆奥拿着物品清单,面无表情地说。
夏正坐在一旁誊抄书写着邀请函, 一面甩着酸涩的手腕, 一面说“所以一开始就不该办什么婚礼, 招摇又无用。”
陆奥说“现在取消还来得及哦。”
夏认真地思考了几秒,还是叹了口气,说“算了”。
陆奥摇摇头, 说了一句“劳碌命。”
这话即是在说夏又是在说她自己,两个劳碌命的女人对视一眼, 又匆匆埋首于准备工作中了。
银时回到万事屋时, 夏还在计算费用, 笔记摊了一桌子, 啪啦啪啦地摁着计算器。一听见门框被推响,夏就眯起眼, 用一副很不满的神色瞪过去。
一身狼藉, 至少经历过一次爆炸的三人组讪笑地走进来。
在夏极其不友善的目光下,银时领出一盒看起来同样被轰炸过得纸盒, 盒子上印着甜点店的标志。看在甜点的份上, 夏让银时进来了。
打开盒子后才发现,应该是一块黑森林蛋糕, 但蛋糕已经被震得从托底的塑料托盘上滑了下来, 黏在盒子一角, 糊成一整团。于是干脆撤出塑料托底和塑料纸, 拿来勺子,分了吃了。
吃蛋糕时夏问他们白天丢下她和辰马去干嘛了?银时和新八支支吾吾的,夏便去哄神乐。给神乐投喂两口食物,小姑娘就什么都说了。
“那个,我和新吧唧,银桑,还有坂本先生去订蛋糕阿鲁!本来要订一个超级大的三层翻糖蛋糕,全都是bulgbulg的糖霜,第一层是面条,第二层是米饭,第三层是醋昆布。还要有星星浪花阿鲁!然后我站在蛋糕最上面,穿着婚纱超级漂亮的阿鲁!”
眼瞅着话题逐渐跑偏,新八出来纠正。
“不对,神乐,定下来的款式不是这个吧。银桑和源小姐的婚礼为什么会订做你的蛋糕?”
“啊!那你说订的什么啊?!”
“真是的,这是婚礼啊,订的当然是阿通小姐的五层豪华大蛋糕。”
“可恶!居然比我还多两层吗?不可原谅!”
“你们两个!”银时忍无可忍,教育道,“这可是别人的婚礼,在干什么?要订蛋糕当然也要订阿银等身一比一大蛋糕才对!”
“哪有新郎会订做自己的一比一等身蛋糕啊!”
“是哦!你在婚礼现场要把自己的〇〇切下来分给大家吃吗阿鲁?”
夏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副自己和银时一起握着蛋糕刀,在银时一比一大蛋糕下身划拉的景象。
不,就算不是下身,其他部分也很糟糕啊。有人分到脚,有人分到手,有人分到腰,有人分到头。唔,一整个头直接从脖子砍断会不会太大了,还需要再多切几刀。
一比一等身大蛋糕只是银时在口嗨,不然婚礼分分钟惨变分尸现场。
对于没有订到蛋糕的原因神乐也告诉她了。
“蛋糕店老师告诉我们有一位传说中的蛋糕师,于是我们就去寻找传说中的蛋糕师了阿鲁!”
“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阿鲁!原来就是小猿——唔唔唔——新吧唧你干嘛!”
捂嘴失败的新八又挨着神乐一顿揍,一旁的银时故作淡定,颤抖着用勺子挖起蛋糕,一口口往自己嘴里送。
好吧,夏知道为什么黑森林里莫名有一股纳豆味了。
“怎么没订?”她明知故问。
银时尬笑着没回答。
“订一个呗。我觉得你的主意挺好,也别只订你一个人的,咱俩一人一个。”
银时觉得这主意不好,神乐却起了劲。她没想那么多,对她而言有蛋糕就好,还有两个就更好了,而且新娘的婚纱撑开,肯定比新郎的两条腿体积大得多,她可以吃上好多好多。这事就在夏和神乐一言一语中确定了,没给银时和新八插嘴的机会。
就这样,分尸人数喜提加一。
当银时照着约定好的日期去取蛋糕的时候,却发觉蛋糕有点和他们订好得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
他们想要的是写实主义的蛋糕,做出的的效果却很毕加索。人的两只眼睛都不在一条直线上,面部扭曲,身材上比列也很可以。是发在网上立马能转出好几千哈哈哈哈的水平。
“这是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婚礼蛋糕交给情敌时应该料想到的结果!只有这两个蛋糕!爱要不要!”小猿大声喊完过就摔门而走。留下三人在两个后现代艺术品面前面面相觑。
“银桑,怎么办……”新八询问,难道他们就要带着这两个后现代艺术品去婚礼现场吗?
“当然不行了!银时果断地说,“重新再做一个!”
“但是还有两个小时婚礼就要开始了阿鲁!”
“来得及来得及。看,那边有坯子吧,拿奶油把坯子涂上,再拿果酱写两句话,最后放上罐头里的水果就成了。”
银时制定了行动方针,三人立马行动起来。真正动手做蛋糕果然还是和他们想象中的简单有着区别,左边奶油抹多了,右边找补又补多了。上面缺了一块砍下面,又一个拿不准砍多了。蛋糕很多变得奇形怪状起来。银时举着沾满奶油的两只手,呆滞了一会,又道“没、没事……现在奇形怪状的蛋糕也是有的。”
神乐拿起两个草莓按在缺下去一块的位置。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故意为了放草莓挖出来的空一样了阿鲁。”
“不……一看就是瞎放的……”新八扶着眼镜,已经绝望地看到了这个蛋糕出现在婚礼现场时让人绝望的场景。
在婚礼上出现这种这种蛋糕,是会被嘲笑一辈子的水平吧。
“那也好过外面那两个后现代艺术品吧!”银时说。
新八道“完全没有,半斤八两。”
“可恶。”银时用手腕网上撸了撸袖子,继续修补着悲惨的婚礼蛋糕。
正当他把一个蛋糕修理得快只有原本一半大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
“银时那个家伙跑到哪去了?”阿妙焦急地问。离婚礼开始没过久了,银时和神乐新八却久久没有归来。
“还没回来吗?”正摆弄着头纱的夏十分惊讶,“他几个小时前就去拿蛋糕了,应该早回来了。”
“没有,那都没有。”
陆奥倒是不怎么震惊,“又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银时那个不靠谱的性格让大家觉得没准还真有这个可能。可阿妙和夏总觉得不应该。就算是平时再胡闹,银时关键的时候还是很靠得住的,应该不会在婚礼的时候胡闹……的吧?
几个女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出去找。夏小心提溜着婚纱,别让她被路上的泥土打湿,沿着银时告诉她的那条路,向四周寻找三人。
她们走了几百米,在路边发现了昏倒的新八和神乐。两个人身上很脏,到处都是伤,血流个不止,可周围又怎么都找不到银时。几个人先把新八和神乐带了回去。等医生拎着药箱匆匆赶来,夏又出去寻找银时。
事情发生的突然,她没时间换衣服,身上还是婚纱,只是取下了头纱和首饰。她沿着马路走到蛋糕店,店里已经一片狼藉,蛋糕都已经杂碎了,一地的奶油和蛋糕碎屑混杂着血渍。地上趴着一个人影,夏把对方翻过来,看了脸才发现是猿飞菖蒲。她脸色苍白,浑身是血,四处都被染红了,夏摸了一会才摸到了她身上的伤口。
她连忙给猿飞处理了伤口,从狼藉的冰箱里找到半瓶酒,撕下了婚纱上的布条,充当一下临时的纱布。烈酒浇盖在伤口上的一瞬间,猿飞菖蒲呻|吟着醒了过来,棕褐色的眼睛朦胧地看着她。她的眼镜不知道掉到了那里,没能认出抱着她的人是谁,但还是强伸出手,握着夏的手。
“拜、拜托你……去通知源夏那个女人……”
“什么?”
“有个人……把银桑劫走了……”
“谁?”
“不知道……但是……银桑,银桑叫他……松阳……”
把昏迷的猿飞菖蒲带回去,跟神乐新八并排放好后,夏就立马去了松下私塾。松下私塾也是一片沉寂,夏推开了篱笆门走进去院子都没看见任何人影。直到她走进屋子才看到一个端着水盆的小孩。
小孩看见一个陌生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她是谁。
“高杉晋助呢?”
一听夏认识高杉,小孩终于松了口气,带着她去了跟里面的屋子。染血的和服扔在一边,高杉躺在床铺上,紧闭双眼,昏迷不醒,□□着上半身上绑着歪歪扭扭的绷带,似乎是孩子们自己绑的。
高杉身上的刀口很深,举刀的人下手丝毫没有留情,再偏一点人就没了。病人不便移动,她给桂打了电话,让人快点带着医生来松下私塾。她还想朝学生们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一看小孩们脸上惶惑的表情,就闭上了嘴。
还能发生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告诉他们桂小太郎马上就来,然后走出了松下私塾。
胧正在外面等着她。阴沉的男人站在暗处,带着斗笠,像是长在暗处的一株安静植物。夏走到胧面前,直接说“带我去见他。”
胧从帽檐的阴影下瞧了她一眼,沉默地带着她走上一条小路。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