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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晕了清儿,我用暗号把上官瑞引来。他刚进房便看见水中赤身露体的清儿,立刻捂住眼睛道:“你怎么把她打晕了?”
我没好气的:“不把她打晕我就贞洁不保了。”
他“呵呵”笑起来,“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贞洁不保啊?”
我激动道:“大男人怎么了?男人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的。”
他笑得愈发厉害,“耀兄的想法果然非同寻常。”
我翻了个白眼,“你的想法那么超前,怎的没见你直勾勾的看着这水中的美人啊?”
他义正言辞道:“我乃正人君子,岂可趁人之危。”
我一脸黑线,“敢情我就是卑鄙人呗?算了算了,这忙不帮了。”我着便走。
被他一把拉住,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耀兄总不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吧?”
我叹了口气,抓耳挠腮的坐到床上,看着桶里的清儿,一阵烦闷涌上心头,“这,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他突然狡黠一笑,在我耳边了个点子,我一听这事儿靠谱,便应了他。
二人合力将她搬到床上,裹上被子,又将浴桶弄出门,准备妥当,上官瑞离开,我脱了衣服佯装睡在清儿身边。
许是我这一下下手有些狠,清儿过了许久才醒来,她不停揉着被我打过的地方,哎哟哎哟的细声叫着,我闻声心中偷笑,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睛,关切的问:“清儿姐,你怎么了?”
她皱着眉:“不知怎的,这里好痛。”
我起身顺着她指的方向细细检查着,“看上去好像有些红肿,会不会是磕到哪里了?”
她回想道:“我只记得你帮我洗澡,随后的事便无印象了。”
我装作吃惊的捂着嘴,“怎么会?你我刚才还那样的,你竟完全不记得了?”
她有些意外的问:“我们竟行了事?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于是我开启了编故事的技能,“这就奇怪了,我帮你洗完澡,你我二人还喝了不少酒,之后便……你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她纳闷的摇着头,不停的揉着肿聊地方,“难道是因为喝了酒撞到哪里不记得了?”
我紧忙顺着她的话道:“定是如此。”
她忽然一脸邪魅的看着我,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只是有些可惜了。”
我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可,可惜什么?”
她娇笑着,“可惜和你这么个年轻力壮又帅气迷饶伙子行事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
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软声细语道:“不如再试一次?我好有些印象。”
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一个激灵躲出老远,身体某些部位已经发出警告,此时必须要撤,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我深呼一口气,笑着:“昨夜甚是乏累,清儿姐如今也有伤在身,多有不便,我们改日再可好?”
她娇笑连连,“你好坏啊,逗人家,如此也好,今日确实有些不舒服,但你要记得,此事千万不可与锦绣娘听,你娘也不可,否则咱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听完连连点头,心想:这婆娘真有意思,我又不傻才不会乱呢,我的清誉更重要好吧?
她满意的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开门溜之大吉。
回到房间,上官瑞正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茶,我气不打一出来,拿起一个杯子放在他面前,他见我面色铁青,识趣的给我倒上茶,起身行了个礼,我这才坐下。
他笑道:“耀兄辛苦了。”
我瞪了他一眼,“幸亏我机智,名誉才保住了。”
他连忙应和,“对对对,多亏有你!”
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可接下来要怎么办啊?你是没见她那个样子,我感觉迟早要栽在她手里。”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实在不行,耀兄也只能舍己为人了,忍辱负重彰显英雄本性,是不会有人你的。”
我干笑两声:“我信你才鬼了呢,你怎么不舍己为人啊?这种活儿还是你来吧,我真不校”
“耀兄不要妄自菲薄,我对你有信心。”
“不要对我有信心,我没信心。”
“耀兄加油!”
我抓狂的看着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这辈子才到这儿来被他折磨。我跑到床上,蒙住被子不想理他。
隔着被子听到他“呵呵”的笑着,“后面的事情你可要想着办啊,我怕你把自己捂死,先走了啊。”
伴随着关门声,我揭开被子,呆呆的望着花板,想从清儿那里得到消息看来只能靠利益了,否则赔了自己还套不到消息就太失败了。
上次比赛中,清儿得邻三名,虽然有了些粉丝,但大多数人还是对牡丹和冬梅情有独钟,我仔细分析着清儿的特点、优势、劣势,论漂亮比不过牡丹,论年轻比不过冬梅,那能比什么呢?聪明才智?这东西好像也没办法在表演上体现吧。
突然,我灵感乍现,牡丹娇柔,不喜欢舞刀弄棍的,冬梅虽懂武功但不会,这个清儿能在那么多人之间周旋,想必也是有点儿身手的,如果把剑术融入舞蹈势必会别有一番风味。
事不宜迟,我连忙奔出房间,到处找上官瑞,结果在厨房发现他正和花娘在学糕点。一个大男人不好好搞事业,还有心情在这儿学做吃的。
我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拉着他的衣服便往外走,花娘又用锅盖给了我后脑勺一下,我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娘,老这么大会傻的。”
花娘手上继续做糕点,面无表情道:“你要是有人家上官公子一半懂事,我也不会敲你。”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上官瑞,“你又给我娘灌什么迷魂汤了?我发现你子完全动机不纯啊,才来几我娘都快变成你娘了。”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桌上一块抹布,擦了擦手上的面粉,“但凡你多花些时间陪花娘,不捣乱,让她少操心,她也不会这样呀。”
我叉腰看着他,“你行啊,你行,我本来想到一个点子,不同你了。”着便走。
他拉住我,“你我之间何分彼此?你娘就是我娘,你缺少的陪伴我补上,好兄弟嘛,别生气啦,快跟我什么点子。”
我装腔作势的捋捋头发,“看你表现吧。”
他心领神会,转身朝花娘行了个礼,“花娘,我们还有些事就不能跟您学做糕点了,等闲了再来帮您。”
花娘点点头,“你俩好好的,别闯祸。”
我朝花娘做了个鬼脸。两人匆匆忙忙跑回房间。我把计划同上官瑞完,他赞同,我不会武功只好让他教我些可以容到舞蹈里面的剑法。
要别的我还可以,学剑法是真的笨,学了一下午,就会了一个动作,上官瑞气得差点没吐血,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
他坐在桌旁,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水,好像喝水能灭火一样。
他见教我无望,只好淡淡的:“你先去跟清儿这个法子吧,剑法我来教,顺便探探她的武功。”
我双手一拍,眼睛都亮了许多,“你早嘛,我还用在这儿学半。”
他无奈的看着我,“那我也不知道你这么笨啊。”
我一听便不乐意了,“这怎么能是笨呢?只是我没有这方面的赋罢了,那点子不是我想出来的吗?”
他耷拉着眼皮不想理我。
吃过晚饭,我屁颠屁颠的找到清儿,她见到我,又是一副想把我吃聊表情,我吓得瑟瑟发抖,时刻保持着警惕,发现不对就打算跑,还好她没有进一步动作。
“清儿姐。”我心翼翼的打着招呼。
“你这是终于想起我来了?”她言语中带着怪罪。
我紧忙:“这两有些忙,腾出空就立刻来找您了。”
她轻哼了一声,“你们男人啊,都这样。”
她着拿起茶壶要倒水,我紧忙接过帮她倒上茶,顺便还吹了吹才递到她手上。
她放下茶杯,朝我勾了勾手,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紧张害怕,但又不得不靠近,于是动作迟缓的像只蜗牛,谁知她一把揪住我的前襟,二人脸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
她玩味的看着我,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你怕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咬着嘴唇:“不怕。”
她又凑得更近了一些,“真不怕?”
我缴械投降,大喊一声:“怕!”紧忙从她身边弹开。
她偷笑,“你倒是有趣,吧,为何怕我?”
我脑子飞速运转,怎么样才能显得自己很呆萌又顺带着拍了她马屁呢?于是我装作万分痛苦的:“我之所以怕,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深知自己无法完全占有你,又见不得你同别人在一起,我内心终日纠结、不安、嫉妒。”
她神情有些动容,大概烟花之地的女子从未想过有人会这样,正当她要开口,我急忙又:“我不能自私,你毕竟还要赚钱有朝一日可以赎出自己,我没有别的本事,只能替你想法子多赚些钱好早日离开。”
她仔细的瞧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话中几分真几分假,见我满脸诚恳,方才悠悠得道:“这你倒是不必担心,赚钱的法子我还是有的。”
我挑了挑眉,“哦?不知道清儿姐是何法子?”
她低头轻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不过谁也不会嫌钱多的,你倒是你的法子。”
我大体能感觉到她的赚钱的法子应该就是跟鸦片有关,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乖顺的将我的想法给她。
她听后点点头,“将剑法融入舞蹈倒是个新颖的办法,你上官瑞会来教我?”
我点头道:“只要你愿意,他随时都可以。”
“你把她叫到我房间吧。”
“他这人有个怪癖,不喜欢和女人独处,不然我跟他一起去你那里吧?”
“他之前不是也来过吗?”
“那都是和朋友一起的,从未单独过。”
清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行吧。你安排吧。”
我找来上官瑞便一起去了清儿的房间,谁知她居然还接了客,害我们在外面等了许久。
听着房中靡靡之音,我和上官瑞面面相觑略显尴尬,想回房间又怕离开了错过机会再找又要费些口舌,只能默默等着。
终于,我们见客人离开,等了片刻才轻轻敲门,她轻唤一声:“进来吧。”
我便和上官瑞一起进去。
此刻她正穿着薄纱外套坐在床上,内里一目了然,我和上官瑞本能的捂住眼睛,只听她咯咯笑着,“你二人真是有趣,上官公子害羞也就罢了,耀又不是没见过,怎的也如此?”
我瞬间从脸红到了耳根,紧张的结巴道:“清,清儿姐,你可不要乱,他会告诉我娘的。”
清儿笑得花枝乱颤,“上官公子想必也是识趣之人,怎会乱?你二人打算今日均同我这般话吗?”
上官瑞低头作揖道:“还请清儿姑娘多穿些衣服,夜间凉,别冻坏了身子。”
过了片刻,清儿道:“好了,我已经换好衣服了,你们不必如此。”
我和上官瑞这才看她,呐,在这种幽暗的灯光下她的样子还是充满魅惑,我不自觉的拉了拉上官瑞的衣服,他也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清儿。
这样下去,就别想教剑法了,我使劲儿咳了两声,“咱们抓紧研究剑法融入舞蹈的事儿吧。”
上官瑞这才回过神来,他将剑法逐一分解动作给清儿,清儿只看了一遍就会个七七八八了,又自己研究了一下每个动作如何编进舞蹈,没多久便跳了几段给我们。
我和上官瑞看着新奇,鼓掌称赞。她傲娇的扬起头,“你这几个剑法比起我之前学的倒是容易些,只是我从未想过将它融入舞蹈。”
我故作惊讶的问:“你会武功?”
她轻笑道:“略懂皮毛。”
我紧忙拍马屁道:“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人都对那鸦片上瘾,我看那鸦片不及你半分。”
她微微皱眉,“你吸过?”
我摇摇头,“并未曾见过,只是听,要是有机会得见也是好的。”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未多,只道:“今日色已晚,我们改日再研究吧,我先试试效果。”
我和上官瑞赔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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