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域公司所属的直播平台，连直播id跟天域的id都是关联的。失去了天域的众多职业玩家的支撑，直播平台的活跃流量降到了谷底。

el帐号的登录，依旧是cifer的房间。舔狗的房管一大段煽情的应该明显是提前准备已久的信息第一时间发了过来：“作为天域的唯一全球直播平台没给您建立属于自己的房间，是我们的错。我们后台组已经连夜为您准备了专属的房间。最顶级的尊贵帐号，跟cifer一样。”

“不。”何如戈的回答就一个字，丝毫没给房管一丝遐想的空间。

因为cifer十几天未上线，坚守的人并没几个。

“炸了！又是这个点！”

“集合！”

“集合+1”

整齐的队列，有了上次的米神匆匆而来丢下一个深水的炸弹便匆匆而去经验，这一次集合显得极其高效。房间人数几何级别增长，瞬间把低迷了数十天的直播平台在线数据顶上了新高。

“难道平台就不给米神单独的一个房间吗？”

“房管出来！”

“房管出来+1”

这锅背的，房管的心里苦啊。

“介意cifer不在的时候，我来陪你们吗？”何如戈问道。

“不介意。”

“不介意+1”

“”

“米神，我特别好奇，你都归隐三年了，受了啥刺激，特么想不开要你为cifer代班？”

“楼下在挑事吗？”

“嗯，我隐隐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据说，整个天域的神，而如今只剩下米神了。”

“他们都会回来的。”何如戈开了口。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前几天便回来了。现在还在医院待着，说是受了不小的伤。”

“cifer会有事吗？”

“不会。”何如戈答道。

“为什么要如此关心cifer？作为一个你的黑粉，我至今无法原谅你对cifer做出的一切。如今想要关心，是不是晚了点？”

“黑粉滚！”

“我的天域历史不长，求科普，米神是谁，跟cifer什么关系？”

“楼下的问题好难，从五年前cifer与米神在国际赛上零封卫冕冠军开始，到三年前米神公开封了el号为止，有无数人问过cifer同样的问题也给出了无数个猜想，无一例外被他否决。cifer的粉们，还记得有哪些吗？楼下整齐列队。”

“师徒。”

“同窗。”

“仇人。”

“发小。”

“队友。”

“排除法，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基友。”

”这波节奏带的……”

“楼上的你这是要把我的el赶走的节奏！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们很了解cifer？”何如戈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转了话题问道。

“作为cifer的粉，了解他的一切是我们具备的最基础的条件。”

“cifer最喜欢吃什么？”何如戈问道。

“火锅！”

楼下整齐划一全都是两个同样的字“火锅。”

在何如戈的字典里，袁祁南方人不喜吃辣，对火锅尤其是抗拒，于是便反问了一句：“他自己说的？”

“关于火锅一词位列cifer十大未解之谜的之首。他曾在多次公开场合说过，他的最爱是火锅。但当三年前他获得了世界冠军赛全场时，当时天启的赞助商老总当众许诺陪他吃一顿火锅。但他被当场拒绝，他说最爱是火锅，不是吃火锅。”

“楼上解释相当专业！”

“大部分主流媒体猜测火锅也许是cifer养的一个宠物。”

“米神，您知道cifer的火锅指的什么吗？”

“不知道。”何如戈答道：“我跟他只吃过一次火锅，他吃了几口我没注意，因为我很快就醉了，他背我回的宿舍。醉酒的我在他背上嚎了一路”

“嚎什么？”

“他是我的人。”何如戈笑了笑答道。

房管再次抱着虚拟屏以百米速度向值班高管的办公司冲去。

gun轻轻的扣了扣大门，何如戈关掉了虚拟屏：“进来。”

gun走了进来，面色凝重，将正要起身的何如戈重新压床上，沉声说道：“你大爷的大礼我受不起。”

“那就给个痛快！”何如戈躺回床上说道：“有什么要问我的？”

“你以为你那两下就能忽悠那一帮人？他们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有求于你就顺着你的意，装b没问下去”

“我知道。”何如戈点了点头。

“对兄弟也要隐瞒？”gun问道。

“三刷时候，我在平台时，你们灭了僵尸王，副本重启。刷新之时，我本以为因我身处空间与你们不一致，我应该被一个人刷新在单独的副本”

“他跟你一起！”gun打断了何如戈的话：“这个有毒的狗粮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过一次了。”

“嗯。”何如戈继续说道：“他的说法，是我破坏了游戏平衡，一个人一个副本所以他才来陪我一个刷本。”

“这种说法，他成了gun叹了一声：“敢情我们进副本就一菜鸟被系统□□，他一进副本就跟系统投了投名状成了走狗！cao！”

何如戈闭着眼思虑着，副本中袁祁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复回荡：“那个平台是离开副本的开关没错，但通过副本的方法却不止一个。当我已经分析出副本开关这个结论时，我故意的试探他，他给出了答案，他陪我一起刷boss出副本。根据他的回答，我猜到了还有另外的结局，这个结局能救困在这个地图中的所有人，但会很难，实践证明它确实很难。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不小心露了破绽给我，可当我出了副本，深思熟虑后，我觉得像他这般聪明的人，又这么了解我，怎么会轻易把破绽留给了我。所以他猜的到我的选择，并伪装成一个破绽卖给了我。”

“他在帮你？”gun问道。

“嗯。”何如戈点了点头：“在一定规则的限制下帮我。”

“他被胁迫了？”

“这个我不能肯定。”何如戈摇了摇头：“只能多刷几次，找机会再见他一次。”

“好吧。”gun手一摊，答道：“我就舍命陪君子，再陪你作一次。”

“这次”何如戈低头沉思良久，却没再吐出一次。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gun打破了宁静。

此时何如戈的虚拟屏信息提示音响起，孟泰的视频电话。何如戈看了一眼，也未避讳gun，抬起手腕将虚拟屏拉到了两人面前，孟泰那张少年老成的脸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你什么时候跟老枪在一起？”不等何如戈开口，孟泰便一惊一乍的的问道。

“有屁快放！”gun惦记着何如戈的半截话，便打断了孟泰的问候。

“何总。”孟泰手一摊：“您这一撒手！火花的基地里就剩下我跟厨房的大妈”

“说人话！”这一次连何如戈也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孟泰。

“你在瞎jb折腾啥啊？”孟泰语音一转，尖啸的声音吼了一句，惊的一旁的gun缩了缩头，在何如戈耳边说道：“你这下属是充话费送的？”

“刚宋多打电话来了，要给我们送律师函过来！”孟泰说道。

“宋多？”gun皱了皱眉：“他还是天启的经理？”

“嗯。”何如戈应了一声：“天启现在还剩几个人？”

“除了宋多，好像只剩下二队一个辅助，当日是因为家里的问题请了假！”说道这里孟泰一抓他那鸡窝似的头发，摇了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启现在要告我们！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当初创立火花，你把我从天启拉过来的时候，跟我承诺过什么？现在非常时期，你跑去l神直播间骚什么骚？”

“cifer？骚？”gun挑了挑眉很快的从孟泰的一段话里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

“他们现在告你，借这cifer不在时候，你借着cifer的名誉炒作上位！”

“他el的大名需要借cifer来炒作？”gun露出一起鄙夷：“宋多这两年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

“话虽如此！”孟泰答道：“但粉丝们不认同啊。el退出的三年，天域发展了三年，cifer多了很多的新粉，他们只认识cifer不认识el，更不了解天域的历史。刚刚有人把聊天室的记录丢到了网上，已经砸了锅！宋多以天启的名义发了声明，得到了不少粉丝的回应，他们认为何总您损了cifer的名誉！”

“嗯。”何如戈托着腮帮子，神游四方的神情应了一个字，半响见四周宁静如斯，才恍然回了神，补了一句：“意思是我不能去直播间了？”

“祖宗！”孟泰又祸祸了他那已经不多的头发：“以前别人直播平台廖总可是抱着惊为天人的价格请您这尊大佛直播，您岿然不动，不畏万金折腰。亏的我，嘴皮子磨干了才把我们的董事会应付过去。您这次是吃错药了？”

“你这是怕人都进游戏了，天域界人寂寞了？”gun挑了挑眉，故作一脸讥讽的模样：“免费热场那种？”

“不是天域人寂寞了。”何如戈一脸颓然，补了半句，而前半句生生他憋在了心底里‘没有他的世界’，仅仅半句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嘴里像瞬间塞进了一这整个鸡蛋，竟然一句话也接不上来：“是我寂寞了。”

“cao！”半响后，gun一声国骂终于终止了这一段另素来以粗线条著称的gun都难以忍受的话题。

“祖宗，算我求你，现在非常时期，几个俱乐部都非常的谨慎，关于队员情况对外信息都处理的非常微妙，所以从现在开始别去直播间折腾，剩下的公关我来做，好吗？”孟泰基本用哀求嗓音结束了这段对话，断了通讯。

信息一终断，gun的那张粗狂的脸便凑了上来，问道：“怎么？想旧情复燃？”

“想好了再问。”何如戈答道。

“关心则乱？”gun憋了好几秒，收刮了肚中早已不多的墨水才憋出了这四个字。

“刚才的问题，和这个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何如戈问道。

“这个！”作为这场八卦鲜少见证全程的人，gun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那我答完，你就可以回t大了。”何如戈说道。

“好吧。”gun手一摊：“前面那个，说吧，认了！”

“我想下一个地图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