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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得好!”
忽然有鼓掌和叫好声从医馆大门外传来。http://www.julangge.com/bid/2227940/两人都是略微愣了愣神,扭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着长衫、姿容清丽的少女从门外走来,右手上缠着一圈绷带,但居然还在用力地鼓着掌。
自然就是顾时雪。
御堂九宗目光微妙,看向鵺:“这是你朋友?”
鵺眼皮子抽搐了几下,赶紧挥了挥手,朝顾时雪跑过去,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快走吗,我这边又没什么危险........”
顾时雪义正言辞:“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顾时雪又道:“这位先生方才说得很好,但我却有一点疑惑。”
御堂九宗眯了眯眼,而后温和笑道:“你说。”
顾时雪道:“先生方才说起维新革命,出云如今的社会确实每况愈下,但我想,把社会弄糟,总不至于是当初那些革命党的初衷。世上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那么先生如何保证,自己推翻了这个新政府之后,不会将出云带向更糟糕的地步?”
御堂九宗目光略微凝了一下,忍不住抚掌道:“有见识!一语见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顾时雪拱了拱手,正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陆雪,九夏人士。”
说这话的时候,顾时雪差点儿笑出来。好一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惜她现在报出来的就是个假名。
御堂九宗神色古怪了一下,而后低笑道:“九夏人.......也是,毕竟这个年代,九夏和我们可是同病相怜。”
东西出云,对九夏的态度截然不同。东出云接触工业化较早,因此看九夏人,往往有一种近乎莫名的看不起——大概就是,在九夏面前低眉顺眼了几千年,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因此格外猖狂。而西出云,离九夏更近,因此对九夏的态度极为复杂,憧憬有之,惧怕有之,但无论承认与否,九夏的文化在他们心中,依旧是源头和老师。御堂九宗是西出云人,态度自然偏向后者,在得知顾时雪是九夏人之后,态度明显有所变化。
当然,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顾时雪作为九夏人,和出云的利益纠葛不深,那么对于御堂九宗而言,自然就不算是什么敌人。
顾时雪大大咧咧地将凳子搬过来坐下,道:“我和鵺是棋友。方才我寻她过来,在外头听见你们两人的对话。御堂先生,其实我们九夏,和你们出云,如今是同病相怜,这病就病在,我们都承受着外国列强的压迫。御堂先生觉得我这句话,说得对不对?”
御堂九宗沉思了一下,道:“不错。”
顾时雪嘴角翘起,御堂九宗现在已经开始顺着她的思路走了,剩下的那就简单了。
顾时雪其实早在方才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对御堂九宗下了一个判断——他是个爱国者,也看到了出云当前的问题,但实际上,并没有抓到点子上。这就好比九夏国内的许多人,他们至今都觉得,九夏今日的弊病只是“皇帝昏庸”“朝政黑暗”,仿佛换一批人一切就会光明起来。御堂九宗比他们高一点,看出了是当前这个“政体”的问题,但其实也高得有限。
这没办法。陆望说过的,人有自己的历史局限性。不仅是御堂九宗,她自己,还有她的师兄师姐,和她的师父,全都有。
不过,顾时雪有那么一个自信,就是她肯定比御堂九宗看得远一点。
而且在辩论上,也肯定比御堂九宗要厉害许多。
她作为“白粥”,在国内文坛上堪称纵横无敌手,出道以来不知道和人论战了多少次,就他娘的没输过!有句话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御堂九宗如果真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阴谋家,那她还真没辙,但偏偏御堂九宗表现出一副讲道理的样子,那就不好意思了,顾时雪得意地心想,在这方面,我不是九境大宗师,我是第十境。
鵺看看顾时雪,又看看御堂九宗,一时间有些茫然。
你们俩怎么还聊起来了......气氛还挺融洽的嘛.......
顾时雪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坐啊,你怎么不坐?”
鵺目光游动了一圈,耸了耸肩。不是她不想,实在是没位置了。
顾时雪一把伸出手将鵺拉过来,将鵺按在自己腿上。鵺稍微惊讶了一下,而后就坦然地坐下,顾时雪很得意地用一只手搂着鵺的腰肢,还偷偷在人家腰间掐了一把。鵺冲她怒目而视,顾时雪置若罔闻,伸出指头在地上点了点,道:
“东出云之所以能压倒西出云,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背后有洋人在。既然如此,御堂先生打算如何对付出云的这个新政府,如何对付他们背后的洋人?”
御堂九宗笑道:“对付这个共和新政府,确实不是难事。新政府下令废除武士以来,民间失去生计的武士越来越多,再加上诸多一塌糊涂的新政策,对这个新政府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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