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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衍，我是谁？”

“你是林柏川。”

男人冷静的强调，“我也是你哥！”

月色清冷，却冷不过他眼中隐深的寒冰。

“我不管、我不管……”她哽咽地嘟着红肿的樱唇，泪水浸湿她娇小的脸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许你否认，你就是那个让我爱到发疯、爱到失去自己的男人。”

她内心暗涌：林柏川，对不起，我没法放弃不去喜欢你，我爱你的全部，黑暗的、光明的、我能看见的、看不见的，我都爱，所以谁也阻拦不了我放弃不去爱你的决定，不会再试图离开你，这次换我来护你。

像是中了魔，夏衍疏拼命的摇头，想要甩开林柏川和她的身份，现实的不堪如梦魇萦绕般在折磨她，回避，挣扎，逃脱，她恨透了他们之间横亘的亲情。

男人被迫半躺在大床上，怒意涌动，额角青筋暴起，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孩，双拳紧握渗出摄人的惨白。

深色床单被女孩绝望的泪水打湿，“你明明在意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对我的感情，林柏川，我不怕，我真的不怕，我只要你。”

抚平他拧紧的眉，指间下滑，覆上他好看的唇线，哭了太久的原因声音有些嘶哑，但笃定而深沉，“我爱你。”

她的爱炽烈又放肆，他承认，一直以来放任她对他的招惹，如果说夏衍疏对他的爱是瘾，那他就是催她的毒。

不知何时，她的一言一行，牵扯他的心，护她也好，眷宠也罢，出于故意，出于自私，出于贪恋。和她相处，他才发觉自己活的像个有温度的正常人，第一次有心悸的感觉，第一次害怕失去，这些次次加起来，逼他失控，让他疯狂。去TM的自制力，隐忍的感情倾巢而出，蛰伏于理智之下的男人发出阴沉的忍怒声。

“那好，我们一起下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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