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初：“我帮你恢复本体。”

卫缓：“我不要。”

莫之初：“为什么不要？”

卫缓：“他们我是怪物，我不该存在于这世间，与其在那具身体里活得艰难，还不如现在自由自在。”

莫之初：“僵尸，你很危险。”

卫缓询问的眼神。

莫之初：“你不死不灭，即便身体没了还会长出来，但是新长出来的没有本体强大，也没有本体好用，你现在是不是常常会浑身僵硬？新身体更惨，你只能一蹦一蹦地走路。”

卫缓：“……”啥？死都死不了？当个灵魂都不行？就在她一脑门问号的时候，那堆骨灰慢慢变成了她本来的样子……

有村民看到大喊着，叫了不少人出来。

全村的人拿着耙子、斧子跑了过来，“他和妖孽一伙的。”

村长大喊，“快去喊虚道长”

卫缓歪着头，然后僵住了，看着一张张狰狞的脸，眼见着斧子就要砍在他脑袋上，“心。”一转身挡在了他身后，她不是僵住了吗？为什么能动了？村民们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用力过猛纷纷弹了出去。

莫之初：“僵尸，你在保护我吗？”

卫缓飘了回去，用手指戳地，是不是欠？是不是有病？他戳了你九十九剑，你管他？你管他干嘛，他爱死不死。

莫之初：“我死不了，我们一起长生不老吧。”

卫缓震惊，“你是妖？”

莫之初：“我是神。”

你有病……卫缓低头看着地上的自己，恢复原状的自己，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在地上铺一层衣裳，把灰放上去，又在上面盖了一层衣裳了。

“回去吧。”

卫缓吸了口气，这算重生吗？原地重生？不算，还不如刚才那九十九次，那还有时间差呢。毫无阻碍，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这熟悉的感觉，变成魂也没离开过她。

周围瞬间一片黑暗。

莫之初的声音传来，“换上衣裳。”

卫缓：“……”僵硬地换好了衣裳，刚回来还得适应，“换好了。”

一片光明，眼前是惊恐的村民们。

刚回了山的虚又被叫了回来，他看到了结界中的人……脚步慢了下来，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

无视一旁村民的吵闹声，他走到结界前，恭敬道：“见过上神。”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虚道长认识那个妖孽少年？

莫之初微微点头，撤了结界。

卫缓扬起了下巴，有人罩了，这个欠她九十九剑的是个厉害的人物，突然浑身僵硬，为什么要碰她？为什么要碰她的头发？

莫之初：“太乱了，看着不舒服。”

一副诡异的画面，昆仑掌门莫之初，正在给个妖怪梳头发。虚道长已经震惊地合不上嘴巴了。

卫缓吸了吸鼻子，想娘亲了。

“梳好了，我的徒儿真好看。”

卫缓摸了摸头发，两个包子……她十五了，不是五岁啊……“谁是你徒儿？”

莫之初：“你，你不是要我罩着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普通的话，他出来都能带着仙气，人比人气死人……“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虚道长已经是她的认知里最厉害的人了，能比虚道长还厉害，一定强大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