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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之刑,痛在其骨,所受之人,四四十六时辰之内,最是痛苦,冰火两重天之极刑,轮番而上,炙热有如红莲业火般焦灼,寒冷有如万淬冰霜般刺骨,唯有扛得过这四四十六个时辰,才算是逃出了生天。
“南絮姐姐如何了?现在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吗?”从青华药师那里拿了药的青篱一路紧赶慢赶,也不敢多耽搁一会儿,等到回来之时,便是看见云简云舒两位仙侍已经没有像是最先离去时那般一样,用灵力渡于南絮暖气,而是将横躺在床上没有生气的南絮盖了重重的棉被,裹得如同一个肉粽一般,整个房间也是密不透风,门窗全然关的紧实。
“现在倒是不烫了,不过你再来试一回她的天雷之刑,痛在其骨,所受之人,四四十六时辰之内,最是痛苦,冰火两重天之极刑,轮番而上,炙热有如红莲业火般焦灼,寒冷有如万淬冰霜般刺骨,唯有扛得过这四四十六个时辰,才算是逃出了生天。
“南絮姐姐如何了?现在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吗?”从青华药师那里拿了药的青篱一路紧赶慢赶,也不敢多耽搁一会儿,等到回来之时,便是看见云简云舒两位仙侍已经没有像是最先离去时那般一样,用灵力渡于南絮暖气,而是将横躺在床上没有生气的南絮盖了重重的棉被,裹得如同一个肉粽一般,整个房间也是密不透风,门窗全然关的紧实。
“现在倒是不烫了,不过你再来试一回她的额头!”云舒无奈,喊着让青篱来感受一下南絮现下的状况。
青篱听闻云舒的话,靠近南絮身旁,拿手去试探一番,当真是不烫了,可却是冷的厉害,没一会儿,甚至于整个人都瑟缩在了一起,发丝上,眉毛上,甚至于指甲上面,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云舒几人,都被吓得不轻。
“我看我们还是将火炉架起吧,去灶君司命那里寻些耐烧的柴薪,光是这样盖了几层棉被,是不管用的!”云简说道,说完之后,便是自己首当其冲,先用了灵力将储物阁的火炉搬了过来,再去了西膳房灶君司命那里寻了一些柴薪过来。
只不过原本南絮与灶君司命与月老仙师两位老仙翁的关系甚好,本来南絮这回遇上了这么大的事情,是可以劳烦他们二位行行善,渡一些灵力帮助南絮驱驱寒气,然不巧的是,就在昨日,月老仙师与灶君司命一道,被北极仙洲的北极仙翁邀请了去品酒,此去三日,即便是最快,也得是明日才能够赶的回来,若是再碰上灶君司命大醉几日的事故,那还真是没有一个准时辰了。
眼见屋内架起了火炉,生气了火,可偏偏这会子南絮身上的冰霜已解,也不知是这火炉的功效过于旺盛,还是本就是这般,现在南絮感觉像是被火炉炙烤一样,满头大汗淋漓,不一会儿,整个棉被已经是全然湿透了。
“会不会是这火炉太热了,我们还是将它撤了去吧!”青篱是现在几人中年岁最小的,不曾见过这般大的阵仗,所以先是慌了神的一个,以为现在南絮发热不已的状况是因为这火炉的缘故。
“好了,这根本就不是火炉的缘故,天雷之刑,痛在其骨,所受之人,四四十六时辰之内,最是痛苦,冰火两重天之极刑,轮番而上,炙热有如红莲业火般焦灼,寒冷有如万淬冰霜般刺骨,所以现在南絮所受的,正是这两个极端的极刑,我们现在所做之事,于她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完全无济于事!”即便是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云舒还是不得不承认,真实的情况本就是这般,即便他们无奈,但事实如此。
“那…那怎么办?南絮姐姐……南絮姐姐她会不会有危险?”青篱一听完云舒这样交了底的话,简直是如同自己受了雷击一般,焦灼不已。
“其实,这个谁都不能保证,唯独南絮她自己一个人可以救得了自己。”云简也补充着说着,随后再看一眼神情惊恐的青篱,和云舒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之后,才是接着说道,“唯有她自己扛得过这四四十六个时辰,才算是逃出了生天。”
“那我再去求求殿下,太子殿下他神力无边,定然是有可能救得了南絮姐姐的。”青篱说着,擦擦眼角的泪水,便是准备去启政殿寻玄晔去了。
刚刚起身,就被云舒给拉住了胳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向。
“你何须去做这般无用功?你我以及云简三人已经轮番去求了太子殿下了,可太子殿下却是没有一回是答应了的,且说,太子殿下一旦决定好了的事情,那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的!”云舒直接斩断了青篱的这个打算和幻想。
“现在这般,唯有我们三人好好照看她,煎了药,喂她喝下,主意好房间内冷暖的转换,帮助她一同扛过这四四十六个时辰!”云舒说道,而且,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还能够做的,便是祈祷南絮自己求生的意志力能够强一些,不要轻易地倒下去了才是。
白昼尚好,最难熬的便是夜晚,虽是仙神,可晚上休息成了惯例,再加上三人原本就没有做好轮流照顾的打算,所以到了后半夜时,原本照顾南絮的三人也是昏昏欲睡,不省人事了。
后半夜,万籁俱静,原本嘈嘈杂杂,安排着分工照顾南絮的三人也是没了声息,唯独月影之下,轻盈不自持的一道身影,一身玄衣,青丝俊逸,宫墙于他而言,与风烟无二,他自可以穿梭来去,皆是自如,不受束缚,不被拘束。
到了南絮房内,玄晔先是望一眼这睡到在房间各处的三人,青篱是握着南絮的手睡到在了床边的,云简云舒还算知晓一些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远远的睡倒在了门口的边界,颇有一些守门人的样子。
再接着,便是伸手试探一番南絮的额头,这会儿正是热的时辰,手指仅仅是触碰到,也感觉灼热的气息不可忽视,仔细一比较,南絮这额头还真是比她一旁的火炉还要灼热上几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玄晔在感受南絮额间温度时的幅度大了一些,恍惚之间,青篱便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于是一个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的看着玄晔,但仅仅是说了“太子殿……”三字,就被玄晔的一句,“你很困了,睡吧!”再加上一挥袖,便是重新熟睡了过去,而且是要比之前睡得香甜许多。
这时候,玄晔才坐到了南絮的身旁,轻轻的说了一句,“但凡你能收敛些许,也不至于遭此罪了!”说完之后,便是满眼爱怜,仿佛适才的责备之语不是讲于南絮听的,反倒是在责备自己一般。
将南絮的身子扶起坐好,端正的坐在床榻中央,玄晔双手呈上下的姿势对立,运转成圆形,灵力在二十四大周天与二十四小周天之内同时运行,最后尽数灵力汇总,合成一股,进去了南絮体内,不一会儿的时间,她的体温已经是恢复了正常。
玄晔收手,运气停止,这才是准备将南絮放回她平躺的状态,只是刚刚一触碰到她的胳膊,眼前就被一阵碧绿的光芒所照射的眼睛有些生疼,玄晔努力的睁开眼,很快便是察觉到了这阵光芒是从南絮的胸前发出来的,“咳咳咳……”一阵咳嗽之后,胸前所挂的东西也是搭在了衣襟之上,玄晔实在好奇,便拿起来观察。
只是越看越觉得这南絮胸前所挂之物上面的图案十分熟悉,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如若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他曾经翻看的《六界奇物志》里面所载的东西,不过曾经六界之大,其物之多,实在有些记不得十分清楚也是可以谅解的。
玄晔再闭起眼睛,仔细思索一番,“碧妖指环?”这一回,他不仅是想起了这图案所载的意思,就连着具体的奇物,他也是完全记了起来,这正是妖界妖尊的至宝之物,碧妖指环,都说妖界之内,得碧妖指环者,便是众妖万众拥戴的妖尊,无一例外,它上面的图案,也是妖族的图腾,上下两个月牙形状的图案,其实与月亮还真是没什么关联,原本那图案便是代表着两只狐尾,青色的底色,也是青丘的代表。
原本妖族这百万年来的妖尊皆是青丘狐族,这样看来,妖族这图腾的设计也是十分的有渊源了。原本玄晔是自小便对这三界之内各族大小事务都是学习过的,甚至于就连此前的六界,还是有很多无法忽视的大事物,他也是了如指掌的,只是最近这四万年来,妖族举族隐匿,又没有什么别的消息传来,于是不仅是天君以及众仙家神君,就连玄晔,也是对妖族没有再上过什么心,想着那般淡泊名利,无畏天地的宗族,是不至于掀起什么兴风大浪的。
可是这最近一段时日以来的种种,都在不断提醒着玄晔,三界之内,各族之间,是没有哪一族是可以全身而退,真心隐匿的,如若自己也和天地众灵一般不在乎,放任自流,那么终有一日,自己未曾想过的事情,便会铺天盖地般袭来,曾经自己未曾演练过的敌人,会在自己最得意,感叹胜利将近的时刻,将自己永远的推下悬崖,永无宁日,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永远沉寂的生灵。
只是这碧妖指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絮的身上?向来这碧妖指环,是只有妖尊才会有的象征,然而自己生前的这四万年中间,确实是未曾见过妖尊的真容,那么这妖尊究竟是狐是狸,是男是女,都不能够保证,那么,南絮,会有可能是妖尊吗?不,不可能是妖尊的。
最后一种可能性,玄晔将所有的怀疑推向了在人间相识的那一位,白衣男子。只是白衣却未曾想过,自己苦苦经营数万年,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处处留心,到头来露出破绽的,还是自己一颗没有收拾好的心。
玄晔想到这里,还真实觉得自己此前是多此一举了,想到南絮原本会是去青华药师宫里拿药的,于是便拿了自己珍藏不多的回天丸夹在了药中,这样即使自己赶过去的迟些,也能免除她少受一些折磨,只是要是知晓了她有碧妖指环在手,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碧妖指环便是最会疗伤之物,即便是三道天雷,挨到了明日,也是能够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
也不知是怎么了,玄晔想起在凡界时南絮同白衣男子亲昵无间的样子,便是一阵怒气上头,就连现在这仅仅是看着这碧妖指环,也是十分的麻烦不已,于是便将这指环塞进了南絮原来的衣服下面,不去看它,最后,一个恍然起身,便是准备要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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