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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见络达老人一直盯着欧阳劲涛上下打量,于是问是怎么回事。欧阳劲涛也被络达老人看的莫名其妙的,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他低头看下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说:"络达老伯,是不是我换的这身衣服……"曦儿听欧阳劲涛一说,她也看了看欧阳劲涛,确实,刚才曦儿带欧阳劲涛去里屋换衣服,曦儿从屋里柜子中翻出了一件天蓝色的上衣和米黄色的裤子,当时她看到这身衣服不像是海底人常穿的服装,但只顾着让欧阳劲涛赶紧换下湿衣服,所以也没深想。
欧阳劲涛接过曦儿给自己的衣服,到内屋里的换衣间把衣服换上。他脱下避水无敌甲衣的时候,身上全都湿透了,避水无敌甲衣里面的酒水盛了多半截,好在换衣间也是洗漱的地方,他把避水无敌甲衣里的酒水倒在流往屋外的水道里,自己匆忙在水缸里舀出玉泉水,擦洗了下身子,把曦儿给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还挺合体,他穿的时候还想,石门这里准备的挺周到,还有岸上人穿的衣服。现在看来,络达老人可能是被自己的这身衣服引起注意了。
见曦儿和欧阳劲涛都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络达老人收回目光,他自己端起一碗酒喝了两口,但好像这时的酒没有什么滋味,他放下酒碗,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是的,我看的就是小欧阳穿的这身衣服,也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前世注定或者说是机缘暗合的事吧……"
曦儿说:"络达老伯,你一说我到注意了,小欧阳现在穿的这身衣服不是咱们海底人穿的吧,我看像是岸上人的衣服,可它怎么在桐庐里呢?难道以前桐庐住过岸上人?是不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吹笛子的人呀?"
络达老人深邃的目光看着前面,脸上显出陷入沉思的表情。他缓缓地说:"是的,以前这里是住就是那个吹笛子的岸上人,只是他在这里住的没多少日子……"
曦儿说:"那这个吹笛子人后来去哪了?从石门走后又回到岸上了吗?"
络达老人没有马上回答曦儿的话,他端起酒碗把酒喝干,站起身说:"曦儿,这些事儿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络达老人不再说了,曦儿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和欧阳劲涛将老人送出桐庐门外,原本还想送络达老人到凤祥苑门口,可络达老人说什么也不让两人送了,曦儿和欧阳劲涛看着老人渐渐走远了,返身回到桐庐屋内。
曦儿对欧阳劲涛说:"小欧阳,一路奔波够你累的了,回到石门也没好好歇会儿,你喝了这么多酒,早点儿休息吧,我也先回芳菲园了。"
欧阳劲涛一是自己确实有点儿乏困了,再一个也觉得曦儿也同样累,他说:"那也好,我送你回芳菲园吧,你别说不让送,正好路上说说话。"
曦儿想了想也没再推辞,她先招呼几个凤祥苑中的看园的人把桐庐屋里的剩余酒菜碗筷收拾好,然后又到内屋看了看欧阳劲涛的卧房里的被褥是否薄厚合适,这才走出屋,在欧阳劲涛的陪伴下走出凤祥苑,向芳菲园走去。
一路无话,欧阳劲涛将曦儿送到芳菲园门口,曦儿对欧阳劲涛说:"小欧阳,进去待会儿吗?"
欧阳劲涛听曦儿说让自己进去,他也没有犹豫就说了声儿好。今天回到了石门,曦儿和欧阳劲涛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那怕是熙郎的意外斗酒,也没有让欧阳劲涛和曦儿感到有太多的不愉快。
走进静逸阁中,妍儿已经在屋里等候,她在屋中听见见曦儿和欧阳劲涛的脚步声儿就走了出来:"曦儿姐回来了,我也刚从焰云宫回来的,是络达老伯和奕磊神医去了说你可能马上就回芳菲园了,他们在焰云宫守护苍爷,让我回来服侍你。"妍儿说到服侍两字时,露出顽皮的笑容。
曦儿笑道:"鬼丫头,我还有什么需要服侍的,你这又是想听听我在外遇到什么新鲜事儿了吧?!"
妍儿笑道:"你这出去一大圈,什么风景都看了,我常年在石门稳当待着,你回来能讲讲遇到的新鲜事和新奇的地方,我也涨涨见识嘛。曦儿姐,先进屋吧,别让人家小欧阳跟着罚站了,毕竟人家还是客呢。
欧阳劲涛说:"妍儿不要说我是客了,我在石门的感觉就算不是主人也是熟头熟脸儿了。"
三人说说笑笑进到静逸屋内,在路上,曦儿和欧阳劲涛都又问起了苍爷的病情,并和欧阳劲涛商量,想一会儿欧阳劲涛身上的酒味散散就去看看苍爷。
妍儿听曦儿和欧阳劲涛说去一会儿看苍爷,她说:"你俩人尽管放心,我在焰云宫时,苍爷就看着神色恢复的和往常差不多了,一直睡着,没什么事儿,而且现在奕磊神医和络达老伯都在守着他老人家,你俩还是先自己休息好,别苍爷病好了,你两人在出个状况就太不妙了。"
曦儿和欧阳劲觉得妍儿说的话也对,所以也就打消了准备一会儿去看苍爷的念头。早就备好一盘果品和一壶热茶。
曦儿没有在桌前落座,她先走到了墙边的古琴旁,探身深臂,指尖轻轻拨弄一下琴弦,屋里立时回荡一声儿悠扬的琴声。
曦儿自语到:"自打这台瑶琴搬到这屋里,我还第一次和它这么长时间没见呢。"
妍儿见状不乐意地说:"喲,曦儿姐,我也是第一次和你分开这么久,你对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话呀,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了这么一台不说话的古琴吗?"
曦儿转身笑道:"妍儿妹妹,你这醋吃的不够水准了吧,古琴不会说话,你和我见面就是问长问短的,还用我专门给你说这些思念话儿呀。"
欧阳劲涛坐在方桌旁说:"曦儿说的对,古琴虽然不能说话,但它能把弹琴人的喜怒哀乐全都通过琴弦释放出来,所以古琴就是弹琴人的另一种知音或是忠实的朋友,弹琴人想渲染出什么样的情绪,古琴就会无条件的配合完成,弹琴人高兴了,古琴的声音就是五彩飞扬,弹琴人哀伤了,古琴的声音就悲凉寂寥。"
妍儿撇撇嘴说:"小欧阳,这才和曦儿姐一起待了几天呀,哟,这就护上了,是不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你呀?!"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曦儿怕妍儿口没遮拦再说些不着四六的话,忙说:"妍儿,你这嘴没个把门的,哪来的什么白马王子呀,小欧阳就是我请来的一个客人,对客人别乱开玩笑。"
欧阳劲涛也笑了:"妍儿,我不是白马王子,你曦儿姐更不是灰姑娘啊,她是石门的公主哩。"
曦儿白了欧阳劲涛一眼说:"小欧阳,你怎么也信口开河的了,什么灰姑娘白姑娘的,公主这两个字跟我更不沾边儿。"
妍儿哎哟一声儿说:"曦儿姐呀,怎么出去这几天脾气还变了呀,连个玩笑都开不得了,这可让我这当妹妹的侧了啊!"
曦儿让妍儿说的噗嗤笑了:"你这丫头,鬼怪精灵的,我说一句,你能还回来十句,好了,我怕了你了,快去续点热水,光说话儿了,茶都凉了。小欧阳刚才喝了不少酒,你用黑玉山紫泉水沏壶茶,让他解解酒。"
妍儿口里答应笑着边往外走边说:"好的,曦儿姐,你这对小欧阳的关心可真是不一般了。"
曦儿脸一红说:"你又瞎说了,人家是客,怎么能不招待周全些呢。"
妍儿走到门口扭着头儿说:"嗯,就是就是,欧阳劲涛是曦儿姐的尊客,只怕以后还会成为娇客呢,我哪敢怠慢呀!"说完不等曦儿反过味儿来,她麻利的转身走了。
曦儿让妍儿的娇客一词说的差点儿急了,毕竟是当着欧阳劲涛的面,这让曦儿说什么好。但见妍儿走了,曦儿也不在多说什么了。欧阳劲涛假装没有听到妍儿说些什么,他看着墙边的古琴说:"这台古琴音色真是挺纯正的,但古琴非真有闲情逸致,心无旁骛才能弹出天籁之音。"
曦儿来到桌前,与欧阳劲涛相对而坐。她拿起一个圆果递与欧阳劲涛,自己也拿起一个小口吃着,口里圆果清香甜脆,曦儿感慨道:"还是回到家好,外面风景再好也不如自家窗外的花香竹影。"
欧阳劲涛一听曦儿这话,立时勾起了自己的心事儿,他想到岸上的外公外婆,自己离家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这两位老人家都怎么样了,虽然前面与外公外婆算是见了一面,但日子太久,外公外婆难免会起疑心,让老人替自己操心,这欧阳劲涛所不愿意的,欧阳劲涛不觉得心中产生了想家回家的念头。欧阳劲涛一时无语地望着窗外说了声:"是啊,即使屋陋房简,可还是坐在自己家里感到亲切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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